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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饥饿游戏 作者:yu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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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里立刻流出口水。像这样的好面包只有特殊场合才能见得到。

    “唔,还热着呢。”我说。他定是大清早就去面包房去交换的。“使什么换的?”

    “就只松鼠,卖面包的老头儿今天挺讲交情,”盖尔说,“他还祝我好运呢。”

    “是啊,这些日子我们大家都感到彼此亲近了,不是吗?”我这么说着,眼珠都没转下。“波丽姆给咱们留了块奶酪”,说着我把奶酪拿了出来。

    对于我的款待,他的脸上立刻洋溢起快乐的笑容。

    “谢谢你,波丽姆,我们可要享受顿真正的大餐了。“

    他突然学着埃菲·特林西,转成了凯匹特口音。埃菲·特林西是个性格极开朗的女人,每年收获节仪式都会来宣读名单。

    “我差点忘了!猎杀游戏快乐!”他在四周的灌木丛里摘了几个黑莓。“祝你永远――”,说着他向我抛过颗黑莓,黑莓在空中划了个弧线,我接住,然后用牙齿把它薄薄的皮咬破,股又酸又甜的汁液在我嘴里散开。“――永远好运!”我兴奋地接着说道。对于猎杀游戏,我们不得不开些玩笑,因为猎杀游戏能让人吓破胆。另外,凯匹特口音太做作了,无论用这种口音说什么事都很逗笑。

    盖尔掏出刀子,切着面包片,我在旁看着。他也许可以做我的哥哥,黝黑的直发,橄榄色皮肤,我们甚至有着同样的灰眼睛。但我们之间却并没有血缘关系,至少没有很近的血缘关系。数在矿上干活的人在这些方面都很像。

    妈妈和妹妹波丽姆长着浅色头发和蓝眼睛,这使她们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确实如此。我妈妈的父母属于那些商人圈里的,他们在12区比较好的地段开了家药铺,给那些官员、治安警以及“夹缝地带”的偶尔的买主供应货物。因为数人付不起钱去看医生,所以药剂师就取而代之。我爸爸以前打猎时常采集些草药,卖给药店,再制成药剂,这样才与我妈妈认识的。妈妈定很爱爸爸才情愿离家跟他起来到“夹缝地带”的。在我的记忆中,她总是那么地高傲、冷漠,对家里的事甩手不管,眼看着她的孩子饿得骨瘦如柴,我因为爸爸的缘故而原谅了她。可说实在的,我不是那种喜欢原谅别人的人。

    盖尔小心翼翼地在面包片上抹上羊奶酪,然后放上片罗勒叶子,我在旁把黑莓上的灌木拨开。我们又重新坐回隐蔽的岩石上,从这里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峡谷却不会被人发现。夏日的峡谷生机盎然,到处是鲜嫩欲滴的绿色植物,鱼儿在水中闪着波波的鳞光,湛蓝的天空晴朗无云,时而有阵微风吹过。我们的食物真是太棒了,奶酪渗透到热面包里,草莓在我们口中爆裂,这要是真正的假期就太完美了。如果整天我都可以和盖尔起在山中徜徉,四处找寻我们的晚饭那该好……可是,到了下午两点,我们必须到广场等候点名。

    “说实话,咱们能办到。”盖尔不动声色地说,

    “什么?”我问。

    “离开十二区。逃跑。住在林子里,就你和我,咱们能行。”

    我时不知该怎么回答,这想法太荒谬了。

    “我们要没这么孩子就好了,”他快速加了句。

    当然,实际上我们并没有那么“孩子”,可是也样。盖尔有两个弟弟和个妹妹,我有波丽姆,也许还可以算上妈妈,要是没有我们他们可怎么过活呢?谁给他们找吃的,去填饱肚子。现在,即使我俩整日在外打食,也不得不在夜晚趁黑去换点猪油、鞋带或羊毛衣服;也有的夜晚,我们在肚子饿得咕咕叫时睡去。

    “我永远都不想要孩子”我说,

    “要是不住这,我会要的”盖尔说,

    “可你现在住在这”,我说,有些恼火。

    “算了,不说了。”他急促地说。

    我们俩说的话太离谱了。离开十二区?我怎么能离开波丽姆,这世上我唯爱着的人。盖尔的心也都扑在他家人的身上。我们不可能离开。可为什么盖尔兄弟还这么说?可……可……即使我们真的离开十二区,这些要孩子的鬼话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和盖尔之间无任何浪漫可言。初次见面时,我还个瘦巴巴的十二岁的孩子,尽管他只比我大两岁,可他看上去已像个大人。我们以前做生意时明争暗斗,时间长了,才成为互助的好友。再说了,盖尔如果想要孩子,找个老婆也不在话下。他英俊漂亮,身体强壮,对矿上的活也得心应手。每次他从学校经过时,女孩子们都会悄悄议论他,看得出她们也很喜欢他。这事还真让我挺妒忌,当然不是出于人们想象中的原因,而是因为好猎手很难找得到。

    “现在你想干什么?”我问。我们可以打猎、捕鱼或采摘。

    “咱们在湖里捕鱼吧。咱们今天晚上弄点好吃的”他说道。

    就在今晚,收获季仪式之后,每个人都会庆祝番,他们终于可以松口气,自己的孩子又在年中幸免了。但至少两个家庭仍会门窗紧闭,他们盘算着如何熬过随后到来的痛苦的数周。

    我们干得还不错。那些凶猛的食肉动物懒得理睬我们,因为对它们而言,美味的猎物唾手可得。接近中午,我们抓到十二条鱼,摘了袋野菜,最棒的是,还有加仑草莓。几年前我发现了条路径,盖尔又在附近用网子布设了陷阱,野生动物也就不会打扰我们了。

    在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些铁架子,我们在那里荡秋千。这里曾是用来储煤的仓库,现在成了黑市。后来人们用好的办法把煤直接从矿上运到车,这个地方也就只剩下铁架子。收获季节,大数生意这个时候已经结束了,可黑市的买卖还相当热火。我们很轻易就出手了六条鱼,换来好吃的面包,另两条换了盐。格雷西·塞,个瘦骨嶙峋的老女人,经常用大壶盛了热汤来卖。她从我们这换走了半野菜,我们从她那儿换了两大块蜡。跟别人做生意比跟她做略微划算些,可她是唯总从我们这里买野狗肉的人。我们并非故意捕杀野狗,只是偶尔被野狗袭击时才捕杀两只,这也合乎情理,不管怎么说,肉就是肉。“狗肉下锅,我就管它叫牛肉。”格雷西·塞边说着,边眨下眼睛。“夹缝地带”的人,在闻到香喷喷的狗肉时,没个人能把鼻子挪开。可那些治安警就比较挑剔。

    做完黑市的交易,我们去市长家后门,打算卖掉剩下的那半草莓,他特别喜欢草莓而且付得起钱,这点我们都知道。市长的女儿马奇为我们打开门。她在校和我是同年级。因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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