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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0

    有狼 作者:君子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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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带夹?那个领带夹真是,和他的戒指也是绝配”

    “就是他”

    周效梁把他搭在沙发背上的大衣拿起来搭在衣帽架上,站在客厅不紧不慢的褪西装,解领带,唇角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老吴前两天找我借钱,补他儿子挪用的公款”

    于忘然瞅着水杯里晃动的水纹,微微斜着唇角,问:“既然都向你借钱了,数目肯定不小,他儿子我也见过,和他老子一样,吃喝嫖赌养小明星无一不会,什么叫富不过三代?就是他们这样的标本模范”

    周效梁摇头失笑,走到他面前把他的杯子拿过去喝了一口水,说:“你这张嘴真是犀利深刻毫不留情啊,难道老吴给你留下的印象就那么坏吗?”

    于忘然把双手揣在西服裤口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漠不关心道:“我连他是谁都快忘了,何谈什么印象,实话实说而已,要是你觉得他人好,尽管借钱给他”

    周效梁像端着红酒杯醒酒似的微微摇晃杯子里的白水,认真的颔首沉思片刻,说:“倒不是不行,正好我盯着他们办公楼前的那块绿地很久了,闲置着太浪费资源”

    于忘然点评道:“趁火打劫”

    周效梁挑眉:“商人本色”

    于忘然点头:“说的也对”

    周效梁笑道:“实不相瞒,当初我帮你的时候,也有一些趁火打劫”

    于忘然抱起胳膊,好整以暇的歪着头看他:“你打劫我什么了?”

    周效梁很喜欢他时不时表露出的一些小动作,他眉角眼梢一个情绪流转,会让他俊俏清冷的面庞生动鲜活起来,流露出的孩子气很具少年感,让人感觉活在他身体里的灵魂还是相逢之初的少年,他从未老过。

    周效梁的胳膊越过他的身旁,把手里的杯子搁在他背后的厨台上,就势揽住他的腰,微笑着吻在他的嘴唇上。

    “于总还不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吗?”

    他的嘴唇很柔软,带着一丝烟草的气息,还有些冬天的寒气,像一盏冷掉的清茶。

    于忘然双手往后按在厨台边缘,仰起头,闭上眼睛回应他的吻,只是他的回应一如既往的像主旋律下可有可无的配乐,也是他近年来清冷惯了,已经忘记了怎样去迎合才显得热情,显然,周效梁也已经习惯了。

    今天晚上周效梁有些往日没有的热情和躁动,于忘然从他的吻中就可以感觉的到,双手移到他的胸前稍稍往后推了推说:“去洗澡”

    周效梁搂着他的腰不放:“洗完澡以后呢?”

    于忘然轻飘飘的目光落在他眼中像是两片没有重量的羽毛,沉默了片刻,笑说:“这是你家,你想干嘛干嘛喽”

    周效梁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眼里的火光渐渐熄了大半,略有些无奈的揉着额头笑了笑,扯开衬衫领口往浴室方向去过去:“好好好,我明白,尊重你,给你时间”

    于忘然哈哈笑:“谢谢老板!”

    周效梁在浴室里大声道:“你是我老板”

    浴室里的水声响起,像是下了雨。

    于忘然依在厨台上听了一会儿雨声,在西服口袋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拉开阳台落地窗走到至于寒冷深夜中的阳台上,略弯下腰,胳膊压在栏杆上,点燃一根烟夹在指间,没有月亮的夜里,烟头的那点光亮像是一只在黑暗里眨动闪烁的小眼睛,不动声色的窥探着四周隐藏于黑暗中的秘密和心事......

    站在阳台往外看,s市漂亮花俏的像是一颗圣诞树,缀满了迷乱耀眼的灯光,到了晚上,像是一座迷幻的光影之城,精致又繁华,美丽又迷人。这才几年?就有了这么大的变化......

    一根香烟很快燃到尽头,烧成灰的烟蒂像被蛇褪换的死去的躯壳,脆弱的一碰即断。

    于忘然用拇指和食指把烟头捻灭,转手扔在了阳台角落竖着的一颗芭蕉盆景里,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杨昊打了一个电话。

    是于想蓉接的,语调冷冰冰的,不知道为了什么事在气恼,问他打电话有什么事。

    于忘然舔了舔干燥的下唇,说:“让杨昊听”

    那边一阵悉索,杨昊不大心虚的把手机接过去,说:“诶,大舅哥,什么事?”

    于忘然静默了一会儿,语调平缓的没有丝毫起伏,说:“你知道我找你什么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杨昊没料到他会问的这么直接,从饭桌山于忘然对骆浔忆不闻不问的态度来推测,他要么继续把那个人当死人,要么旁敲侧击的从侧面打听一下以满好奇心,于忘然竟这么直接,让他有点意想不到。

    “啊......快两个月了吧,他被调到这儿了,上,上班”

    “什么班?”

    “哦,在公安厅,就是省公安局,好像是什么行动队的中队长”

    于忘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觉得很荒诞,好像在看一场荒诞的舞台剧,斜着唇角露出一丝冷笑,搭在栏杆上的右手缓缓的扣动栏杆上的冰碴,说:“当警察了?了不起”

    之后便陷入了长时间了沉默,夜晚的冷空气把他身上薄薄的衬衫冻结成一个白色的冰雕。

    “......那个,大舅哥,没事我就先挂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

    杨昊躲阎王似的挂了电话,留他一个立在阳台上怅然若失。

    他似乎还有许多话想问他,但是又无从问起,那个人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了七年,现在忽然回来了,于忘然发现自己已经对他一无所知......

    恨他吗?还是恨的,只是这种恨经过时光的消磨只剩了薄薄的一层,他也醒悟了当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咄咄逼人,或许正是他的咄咄逼人才造就了他们之间的不可挽回,他承认,但他还是恨,还是恨他那么轻易的就离开了自己,逼得自己不得不放弃他。

    其实这几年来他一直都在报复骆浔忆,以自己的方式报复他,那就是记恨他,他以为自己的记恨能让对方感觉到,能让对方不好过,所以他拼尽全力的去记恨他,蒙住自己的眼把所有的错推到他身上,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无辜的受害者,只有这样,他想起骆浔忆的时候才不会难过,而会感到复仇般的快意,只是他太用力了,到了后来就累了。

    后来他累了,也变的更成熟,也曾认真的回过头去回味他们之间的对与错,才发现骆浔忆虽然对他不真诚,但是他却是竭尽全力的想要和他在一起,并且一直在学着包容接纳自己,同样的,骆浔忆也有错,错在对他有设防,错在不信任他,错在把他的感情当儿戏,错在脆弱而没有勇气,骆浔忆的爱就像被拴在笼子里的金丝鸟,拼命地唱着歌讨好主人,却不由心,也就显得不真诚,他自己呢?他就像圈养金丝鸟的主人,以太爱的名义,不知疲倦的,贪婪的像他索取,他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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