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35 章
情倾天下之梦枕红袖 作者:万俟碧落
第 35 章
“那么你们可否曾经在乎过我？有关心我吗？”第一次夜饮当着他的面说出多年来压制在心里的话。他们总是围着月影转，没有人想到自己。就因为自己是月影的影子吗？
他们认为影子就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了吗？他们实在是太无视自己的存在，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日映一愣，今天的她怎么会问出这些问题？星陨也想不到她会这样反问，她可是一直都是那样不悲不喜，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的夜饮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却无法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从来都没有想过不是吗？”夜饮将白玉扇完全地展开，“既然你非要在这里，那么我也不会在乎你。你已经不再是我在乎的人。”
司徒家已经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夜饮，一个没有姓氏的人。月影踉跄地退后一步，“你不是姐姐，姐姐是不会这样和我说话。”姐姐可是十分的宠爱自己，不会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说如此残忍的话语。
星陨连忙扶着她退后几步。“艳罗刹你真的要这样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连月影也不顾？这样的她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艳罗刹。
霎时之间变得十分的陌生。“人都会变，你也不是变了吗？”夜饮走上前一步，挥扇打开日映打过来的暗器。是他们逼着自己改变，现在的结果就由他们来负责。
☆、四十七 莫道不悔
“你认为还可以杀得了我们吗？地上的可是剧毒。”日映得意地看着她的脚下，他早就在地上撒下了剧毒。只要她一踏进去就必死无疑。夜饮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路，“醉梦么？”语气之间完全没有一丝的恐惧。
“忘记告诉你，醉梦对我没有任何的伤害。”醉梦也许是他们最害怕的毒药，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迷药而已。日映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她在说谎，没有人会不怕醉梦的毒性，他可是千辛万苦才找到如此多的醉梦。
“她说的是真的，她早就吃过醉梦。”星陨在一边为他解答。那时候他亲眼看着她将醉梦送入口中。进了肚子也毒不死她，更何况是洒在地上等她去踩。玉兰握紧香囊，“那么我就要你死在醉梦里。”飞身上前手中的短刀向着她刺去。
夜饮右手一扬，白玉扇微微往下倾斜，只听得玉兰一声惨叫，整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挥扇将扑来的粉末扇开，她才问道：“现在好受吗？”
日映瞬间白了脸，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居然在玉兰的身上划下了数道伤口，地上的醉梦也因为她的倒下而侵入她的身体。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身手。夜饮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伸手沾上醉梦慢慢地送进口中。
玉兰挣扎着看着她服下，“为什么你不害怕？”她的身体已经像火烧那样的痛。然而她却自动地服下醉梦。难道她就不害怕会醉梦吞噬了生命吗？“在你们的眼里，醉梦是最毒的药，在我的眼中它们是最美味的佐料。”夜饮轻声地为她解答，“十年来我一直都在服用醉梦。”
别人也许害怕醉梦，但是自己却十分的依赖着它，只有它才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一切。绝对是晴天霹雳，将在场的人全部轰成石头。她竟然吃了十年的醉梦。这还算是人吗？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人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玉兰死死扣着地上的石板。一般的人是不会以身试毒，更何况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药。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用醉梦？
“因为在我的饭菜里一直都有不同的毒药。既然每天都要吃毒药，那么只要我服下醉梦，你们就毒不死我。”夜饮说道。年幼的她根本就知道用什么来保护自己，所有的屏障已经给予了月影。也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保全自己。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醉梦，是因为在烙情那里听说了醉梦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药。当时她就想如果连最毒的毒药都毒不死自己，那么就不会有任何的顾虑。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变故，也没有想到或许年幼的自己禁受不起醉梦的毒性而一命呜呼。那时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道路。
“你这个怪物，迟早你会受到应得的报应。”玉兰忍不住惨叫起来，毒性已经发作了，她不是夜饮，自然会承受不住。“报应已经来了，我在乎的人已经离开了我。”夜饮站起来，“是你们让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夺走，山谷里数百条生命的债必须由你们来偿还。”
白玉扇脱手飞出向着日映的颈部划去。让他们也尝试一下最后的希望被夺走的那种痛苦。“小心。”星陨连忙叫道。日映侧身躲过飞来的白玉扇，好险，如果自己再迟一点的话，那么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
“太天真了。”夜饮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日映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夜饮竟然在他躲开扇子的时候，迅速来到他的身后，顺道将他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
“现在的你应该知道烙情为何会将一身的武艺传授于我。”夜饮在他的身后不快不慢地说道。算起来他也不是很适合练武，只不过是烙情针对他的体质为他特制了一套武功心法，让他有自保之力。倘若真的要他成为一代高手的话，恐怕是遥遥无期。
“姐姐，不要。”月影抱着孩子急忙冲向他们。他们可是一家人，不可以自相残杀。“看好她。”夜饮右手接回飞回来的白玉扇，刚才那一击只不过是引开他们的注意。星陨一把拉回月影，长剑直指夜饮，“将他放开。”
夜饮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长剑无声地跌落在地上，在月影松了一口气之际，日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夜饮丢在玉兰的身边，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姐姐，为什么？”月影伤心地大叫。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对待自己的家人？醉梦会顺着血液进入日映的体内。
夜饮合上白玉扇，她只不过是放开了长剑，并不是代表着放他一条生路。“司徒夜饮。”星陨再也无法忍耐了，手向前一伸长剑无声无息地刺入她的胸口。
夜饮不躲不闪，垂下眼眸看着沾着自己鲜血的长剑，平静无波地说道：“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我的心不是在左边，而是在右边，所以你杀了我两次都杀不死我。”被他们称为怪物的自己不是因为没有任何的表情，而是她的心与别人的不同，这才被他们称为怪物。
星陨看着长剑被她拔出来丢在地上，脑海之中一片苍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为何她会说出当年月影所说的话？自己那一剑可是准确地刺在心脏上，即使她再怎样的武功盖世都不能熬过来。
“一年前你不是试过了吗？”夜饮捂着伤口轻声说道，“他们都知道我的心在右边，只是没有告诉你。”所以她才会设计星陨，让他狠狠地刺自己一剑，让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日映知道那不是她的死穴才会千方百计要引自己出来，为的就是毁掉自己布下的假象。
“当年在灵堂的是谁？”星陨惨白着脸问道。他要弄清楚当年的人究竟是不是月影。夜饮抬头微微一笑，“其实你早就有答案，又何必来问我？”脚步一个踉跄几乎跌倒，连忙扶住身边的一棵树稳住自己的身体。身体失去太多的血，自己必须回去休息了。
星陨猛地回头看着月影，“月影你告诉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月影迷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和你睡在灵堂里。”那天她一个人在灵堂回礼，姐姐则在书房处理庄务。等宾客走了之后她匆匆地吃了饭便睡觉了。说起来她也觉得奇怪，从来不会梦游的自己怎么会在灵堂里睡觉。
这边两人在苦思冥想，而夜饮则蹲在两个被她丢下的人前面，看着他们因为醉梦而扭曲的脸，“你们可悔过？”就因为他们一时之间的恨意让山谷那些无辜的生命死去。自己真的不应该原谅他们。
“为什么我不能取代你？为什么他那么的在乎你？”日映狠狠地瞪着她。当他知道那个人之后曾经亲自去找那人，愿意成为他的棋子，代替她的位置。
没有想到那人却拒绝了自己。冷冷地丢下无可取代便离开，连看也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仇恨燃烧着他的心，使他变得更加的疯狂，为了毁灭了夜饮，他不惜一切代价。
夜饮点点头，“因为在天瑜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爱逞强的小孩，完全不能承受命运的考验，更加无法取代我的位置。”她十分赞同天瑜的想法，换了自己也不会用一只会让自己输掉一切的棋子。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比我好。”日映努力地压制着全身的痛苦。“身为天之骄子的你当然不会明白。”夜饮慢条斯理地回答他。成为别人的棋子不是说愿意就可以成为。她将一切都丢弃了才换来保护山庄，保护月影的能力。而且他却以为只要愿意，什么事都可以成为现实。
“你们说够了没有？给我答案。”星陨在一边大吼。夜饮缓慢地转头看着他，“可以告诉你，我只是夜饮。”将一段美好的姻缘还给了他，将不幸全给了自己。于他，于月影，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对他们再也不拖不欠。
“姐姐，可以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姐姐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让人看到你的脸？”月影也着急了，至今她才想起来一直都没有见过姐姐的容貌。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天的事如你们所见那样。至于我的容貌，你还是不要看好。”夜饮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日映和玉兰，“这是你们必须付出的代价，山谷的数百条人命是无法掩盖。”仇已经报完了，自己也该离开了，这里没有人会欢迎自己的到来。
“姐姐，不要再糊弄我，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月影无比坚定地说道。“从今之后我不会踏足中土一步，你们想要答案的话，那么就去问他，如果他可以回答你的话。”夜饮指了指已经陷进昏迷的日映。
☆、四十八 悔恨交集
“你以为这样走了就可以了吗？”星陨死死地盯着她，“你亲手伤害了自己的兄长，让司徒家断后。”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让她留下来。所有的答案都需要她来回到，万一她就这样离开的话，所有的疑惑都得不到解答。
夜饮收起白玉扇，“那么你还想怎么样？”他准备再刺自己一剑吗？星陨在你的心中真的只有月影吗？连一点的希望也不留给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非要这样来折磨我？如果爱上你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错。那么现在的我已经不再爱你，还不可以吗？
“给我答案。”星陨坚定地说道。那晚发生的事，自己不明白，月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那么只有她才可以为自己解惑。夜饮突然觉得好笑，他还执着这些无用的问题吗？现在问已经太迟了。
“答案就是你已经月影的夫君。你可以改变这一切吗？”就在星陨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终于说话了。星陨呆呆地看着她，是的，她说得没有错。自己已经是月影的夫君，她的妹夫了。他不是神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无法改变现在的事实。
“明白了吗？”夜饮慢慢地往外走去，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来，点了穴也止不住了吗？想到这里夜饮的眼神一暗，时间恐怕已经不多了，“即使你知道答案也改变不了一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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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认为影子就不需要别人的关心了吗？他们实在是太无视自己的存在，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感受。日映一愣，今天的她怎么会问出这些问题？星陨也想不到她会这样反问，她可是一直都是那样不悲不喜，又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的夜饮似曾相识，但一时之间却无法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从来都没有想过不是吗？”夜饮将白玉扇完全地展开，“既然你非要在这里，那么我也不会在乎你。你已经不再是我在乎的人。”
司徒家已经与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现在的自己只不过是夜饮，一个没有姓氏的人。月影踉跄地退后一步，“你不是姐姐，姐姐是不会这样和我说话。”姐姐可是十分的宠爱自己，不会这样当着自己的面说如此残忍的话语。
星陨连忙扶着她退后几步。“艳罗刹你真的要这样做？”发生了什么事让她连月影也不顾？这样的她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艳罗刹。
霎时之间变得十分的陌生。“人都会变，你也不是变了吗？”夜饮走上前一步，挥扇打开日映打过来的暗器。是他们逼着自己改变，现在的结果就由他们来负责。
☆、四十七 莫道不悔
“你认为还可以杀得了我们吗？地上的可是剧毒。”日映得意地看着她的脚下，他早就在地上撒下了剧毒。只要她一踏进去就必死无疑。夜饮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路，“醉梦么？”语气之间完全没有一丝的恐惧。
“忘记告诉你，醉梦对我没有任何的伤害。”醉梦也许是他们最害怕的毒药，但是对于自己来说只不过是一种迷药而已。日映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相信吗？”她在说谎，没有人会不怕醉梦的毒性，他可是千辛万苦才找到如此多的醉梦。
“她说的是真的，她早就吃过醉梦。”星陨在一边为他解答。那时候他亲眼看着她将醉梦送入口中。进了肚子也毒不死她，更何况是洒在地上等她去踩。玉兰握紧香囊，“那么我就要你死在醉梦里。”飞身上前手中的短刀向着她刺去。
夜饮右手一扬，白玉扇微微往下倾斜，只听得玉兰一声惨叫，整个人重重地倒在地上。挥扇将扑来的粉末扇开，她才问道：“现在好受吗？”
日映瞬间白了脸，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居然在玉兰的身上划下了数道伤口，地上的醉梦也因为她的倒下而侵入她的身体。好可怕的人，好可怕的身手。夜饮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伸手沾上醉梦慢慢地送进口中。
玉兰挣扎着看着她服下，“为什么你不害怕？”她的身体已经像火烧那样的痛。然而她却自动地服下醉梦。难道她就不害怕会醉梦吞噬了生命吗？“在你们的眼里，醉梦是最毒的药，在我的眼中它们是最美味的佐料。”夜饮轻声地为她解答，“十年来我一直都在服用醉梦。”
别人也许害怕醉梦，但是自己却十分的依赖着它，只有它才让自己看清眼前的一切。绝对是晴天霹雳，将在场的人全部轰成石头。她竟然吃了十年的醉梦。这还算是人吗？已经不能算是真正的人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玉兰死死扣着地上的石板。一般的人是不会以身试毒，更何况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药。她的用意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她在用醉梦？
“因为在我的饭菜里一直都有不同的毒药。既然每天都要吃毒药，那么只要我服下醉梦，你们就毒不死我。”夜饮说道。年幼的她根本就知道用什么来保护自己，所有的屏障已经给予了月影。也只能用以毒攻毒的方法来保全自己。
至于为什么会选择醉梦，是因为在烙情那里听说了醉梦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药。当时她就想如果连最毒的毒药都毒不死自己，那么就不会有任何的顾虑。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今天的变故，也没有想到或许年幼的自己禁受不起醉梦的毒性而一命呜呼。那时的她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选择的道路。
“你这个怪物，迟早你会受到应得的报应。”玉兰忍不住惨叫起来，毒性已经发作了，她不是夜饮，自然会承受不住。“报应已经来了，我在乎的人已经离开了我。”夜饮站起来，“是你们让我最后的一丝希望也夺走，山谷里数百条生命的债必须由你们来偿还。”
白玉扇脱手飞出向着日映的颈部划去。让他们也尝试一下最后的希望被夺走的那种痛苦。“小心。”星陨连忙叫道。日映侧身躲过飞来的白玉扇，好险，如果自己再迟一点的话，那么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
“太天真了。”夜饮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日映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夜饮竟然在他躲开扇子的时候，迅速来到他的身后，顺道将他手中的长剑夺了过来。
“现在的你应该知道烙情为何会将一身的武艺传授于我。”夜饮在他的身后不快不慢地说道。算起来他也不是很适合练武，只不过是烙情针对他的体质为他特制了一套武功心法，让他有自保之力。倘若真的要他成为一代高手的话，恐怕是遥遥无期。
“姐姐，不要。”月影抱着孩子急忙冲向他们。他们可是一家人，不可以自相残杀。“看好她。”夜饮右手接回飞回来的白玉扇，刚才那一击只不过是引开他们的注意。星陨一把拉回月影，长剑直指夜饮，“将他放开。”
夜饮看了他一眼，手中的长剑无声地跌落在地上，在月影松了一口气之际，日映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被夜饮丢在玉兰的身边，身上也是血迹斑斑。“姐姐，为什么？”月影伤心地大叫。为什么要如此的残忍对待自己的家人？醉梦会顺着血液进入日映的体内。
夜饮合上白玉扇，她只不过是放开了长剑，并不是代表着放他一条生路。“司徒夜饮。”星陨再也无法忍耐了，手向前一伸长剑无声无息地刺入她的胸口。
夜饮不躲不闪，垂下眼眸看着沾着自己鲜血的长剑，平静无波地说道：“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我的心不是在左边，而是在右边，所以你杀了我两次都杀不死我。”被他们称为怪物的自己不是因为没有任何的表情，而是她的心与别人的不同，这才被他们称为怪物。
星陨看着长剑被她拔出来丢在地上，脑海之中一片苍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为何她会说出当年月影所说的话？自己那一剑可是准确地刺在心脏上，即使她再怎样的武功盖世都不能熬过来。
“一年前你不是试过了吗？”夜饮捂着伤口轻声说道，“他们都知道我的心在右边，只是没有告诉你。”所以她才会设计星陨，让他狠狠地刺自己一剑，让所有的人都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日映知道那不是她的死穴才会千方百计要引自己出来，为的就是毁掉自己布下的假象。
“当年在灵堂的是谁？”星陨惨白着脸问道。他要弄清楚当年的人究竟是不是月影。夜饮抬头微微一笑，“其实你早就有答案，又何必来问我？”脚步一个踉跄几乎跌倒，连忙扶住身边的一棵树稳住自己的身体。身体失去太多的血，自己必须回去休息了。
星陨猛地回头看着月影，“月影你告诉我，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月影迷惑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和你睡在灵堂里。”那天她一个人在灵堂回礼，姐姐则在书房处理庄务。等宾客走了之后她匆匆地吃了饭便睡觉了。说起来她也觉得奇怪，从来不会梦游的自己怎么会在灵堂里睡觉。
这边两人在苦思冥想，而夜饮则蹲在两个被她丢下的人前面，看着他们因为醉梦而扭曲的脸，“你们可悔过？”就因为他们一时之间的恨意让山谷那些无辜的生命死去。自己真的不应该原谅他们。
“为什么我不能取代你？为什么他那么的在乎你？”日映狠狠地瞪着她。当他知道那个人之后曾经亲自去找那人，愿意成为他的棋子，代替她的位置。
没有想到那人却拒绝了自己。冷冷地丢下无可取代便离开，连看也不愿意看自己一眼。仇恨燃烧着他的心，使他变得更加的疯狂，为了毁灭了夜饮，他不惜一切代价。
夜饮点点头，“因为在天瑜的眼里，你只不过是一个爱逞强的小孩，完全不能承受命运的考验，更加无法取代我的位置。”她十分赞同天瑜的想法，换了自己也不会用一只会让自己输掉一切的棋子。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比我好。”日映努力地压制着全身的痛苦。“身为天之骄子的你当然不会明白。”夜饮慢条斯理地回答他。成为别人的棋子不是说愿意就可以成为。她将一切都丢弃了才换来保护山庄，保护月影的能力。而且他却以为只要愿意，什么事都可以成为现实。
“你们说够了没有？给我答案。”星陨在一边大吼。夜饮缓慢地转头看着他，“可以告诉你，我只是夜饮。”将一段美好的姻缘还给了他，将不幸全给了自己。于他，于月影，自己已经是仁至义尽，对他们再也不拖不欠。
“姐姐，可以告诉我那天发生了什么事？还有姐姐为什么一直不愿意让人看到你的脸？”月影也着急了，至今她才想起来一直都没有见过姐姐的容貌。这到底是为什么？
“那天的事如你们所见那样。至于我的容貌，你还是不要看好。”夜饮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日映和玉兰，“这是你们必须付出的代价，山谷的数百条人命是无法掩盖。”仇已经报完了，自己也该离开了，这里没有人会欢迎自己的到来。
“姐姐，不要再糊弄我，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月影无比坚定地说道。“从今之后我不会踏足中土一步，你们想要答案的话，那么就去问他，如果他可以回答你的话。”夜饮指了指已经陷进昏迷的日映。
☆、四十八 悔恨交集
“你以为这样走了就可以了吗？”星陨死死地盯着她，“你亲手伤害了自己的兄长，让司徒家断后。”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让她留下来。所有的答案都需要她来回到，万一她就这样离开的话，所有的疑惑都得不到解答。
夜饮收起白玉扇，“那么你还想怎么样？”他准备再刺自己一剑吗？星陨在你的心中真的只有月影吗？连一点的希望也不留给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非要这样来折磨我？如果爱上你是我一生之中最大的错。那么现在的我已经不再爱你，还不可以吗？
“给我答案。”星陨坚定地说道。那晚发生的事，自己不明白，月影也说不出所以然来，那么只有她才可以为自己解惑。夜饮突然觉得好笑，他还执着这些无用的问题吗？现在问已经太迟了。
“答案就是你已经月影的夫君。你可以改变这一切吗？”就在星陨以为她不会回答的时候，她终于说话了。星陨呆呆地看着她，是的，她说得没有错。自己已经是月影的夫君，她的妹夫了。他不是神只是一个平凡的人，无法改变现在的事实。
“明白了吗？”夜饮慢慢地往外走去，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来，点了穴也止不住了吗？想到这里夜饮的眼神一暗，时间恐怕已经不多了，“即使你知道答案也改变不了一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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