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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的朋友 作者:小透明明明明明

    两个女生介绍道:“这个是美工弟弟,边上那个是”说到这里卡壳了,怕说错话,转头跟路子齐求证,“叶老师,对吧?”

    “嗯。之前我去听过一节叶老师的肛肠生理课。”路子齐特单纯地交代了事情,完全没想到肛肠课对于这几个女人的意义。

    “肛肠课老师!?长这样!?”

    果然,她们的频道完全调到了一起,齐齐地惊呼出声。

    路子齐默默抹了把汗,在诡异的氛围的逼迫下往一边闪了闪,突然想拖着白蒙遁地逃走。

    “不是生理老师,已经转去中文系了。”叶斗隽朔黾茉诒亲由系钠焦庋劬Γ淡淡地开口,视线不知飘到了哪里,一副傲慢得要死的样子。

    “诶?”路子齐好奇地再一次嘴贱,开口反问道:“变成我系里的老师了?”

    叶睹簧音,看了他一眼,又转开了。

    肖靖誉看着无趣,用教鞭抽了抽树叶,随意地弯着一边嘴角笑了笑,“我们先走了,具体网上说。”然后牵着叶度频雷呷恕

    何静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人,八卦兮兮地说:“你们说,他们两是不是一对啊!?”

    “这手都牵一块了,肯定是啊。”

    于是,八卦三人组就他们至今为止上了几垒这儿问题聊上了。

    若干分钟后,何静后知后觉地往四周看了看,惊呼一声:“路受和蒙攻呢!!”

    提前开溜的路子齐一回到寝室就累得倒上了床,又被白蒙拖了起来,扒掉了衣服才成功缩进被子。

    刚沾到枕头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傍晚才转醒。

    白蒙已经回去了,留了张字条在桌子上――「醒了给我打电话」。

    潇洒又大气的草书,连标点都没有,倒符合白蒙一贯的风格。

    空调打的有点低,路子齐又缩回了被子里,挖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刚通了没一会,电话就被接了起来,传来白蒙没什么语调的声音:“喂。”

    “刚刚醒。”路子齐小小地结巴了一下,即使处了那么久,他看到那人还是会紧张,即使只是听到他的声音。

    “我给你带饭过去。”

    “哦,好,谢谢。”

    “5分钟。”

    挂了电话,路子齐闲着没事做,开始玩爪机,爬上了qq。

    好多天没上,信息堆了一大摞,瞬间又把他那小受机给抽得秒退了。

    继续顽强地爬,点开信息量最丰富的大神群。

    酱油静悄悄:yooooooo~小弱受上来了?

    后期羊咩咩:00 刚才照片里那个?

    宣传小粉红:姐这辈子就认识两受,还都是一个款式的。

    后期羊咩咩:什么款?

    宣传小粉红:身娇体弱易推倒

    编剧等待投食的路漫漫:这是水深大神家的小受?

    后期羊咩咩:你好 00

    编剧等待投食的路漫漫:我是蒙白小透明家的

    酱油静悄悄:哟哟哟,这就成蒙白家的了啊【皮了个埃斯:蒙白一点都不小透明/再皮了个埃斯:你这是等蒙攻喂你呢?

    cv水深:墨白,我今天回不去了,飞机误点,手机没电。

    后期羊咩咩:哦,pad还有多少电?

    cv水深:一点点。

    后期羊咩咩:你肯定又在玩网游 = =

    cv水深:只玩了一会。

    后期羊咩咩:你每次都把我一个人扔这大房子里,闹鬼了怎么办 [抓狂]o()o

    宣传小粉红:墨小白,你都快30的人了,还这么胆小,你的男子气概呢!

    cv水深:不然买个直升机?

    宣传小粉红:我去 o(_メ),存心刺激穷人是吧!

    后期羊咩咩:把房子车子和人全卖了去买直升机吗?a

    作者有话要说:我什么时候才能从月榜的ore里爬出来,扑倒打滚洒泪g

    ☆、我要带你见父母

    路子齐快大学毕业了,可是他发现他的志愿者时间没满。

    没过几天,悲惨的路小受又发现他的创新学分也不够了。

    尼玛,雪上加霜。

    于是,他似乎要毕不了业了。

    路子齐那叫一个纠结,咬着手指在寝室里转了半天,直到把自己转晕了也没想出办法,只好开始打电话进行场外求助。

    把认识的人都打了个遍,最后还是白蒙靠谱地提供了解决办法――

    “何静那个班要去幼儿园,挂个名,我跟你一起去。”

    果然还是自家男人靠谱。

    路子齐捧着手机,把它当白蒙的俊脸连着亲了好几下,开心得不得了。

    出发的前一天,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地把那8小时的志愿者时间拿到,路子齐还特意去网上查了查该怎么和小朋友相处,遇到突发情况要怎么处理,这种那种各种,看了一大堆。结果第二天一去,完全派不上用场,从头到尾一帆风顺,什么差错都没有。

    那是个挺大的幼儿园,他们被分到了大班,都是些比较小大人的孩子,特别好弄。

    就是有个小姑娘特别喜欢玩真实的过家家,跟蜡笔小新里的妮妮一个德行,还老是拉着白蒙和路子齐玩。

    “帅哥哥当丈夫,我当妻子,可爱哥哥当成年了的儿子,姐姐当小三,丈夫赚钱少被妻子嫌弃,就出轨有了小三,小三又正好是儿子的女朋友。”小姑娘死死拽着白蒙的手,讲了故事梗概,激动得脸都红了,估计这是她第一次找到这么帅的老公。

    路子齐特无语地翻了翻白眼。

    这小姑娘的思维可够怪异的,想的家庭伦理剧这么狗血,而且这么小就喜欢帅哥,看到白蒙两个眼睛都是发绿光的。

    “我觉得。”何静弱弱地举手,不怕死地提议道:“应该让这个可爱哥哥当小三。”

    果然,等她一说完,那小姑娘马上就眼泪汪汪了,“姐姐不喜欢人家的故事吗……”

    尼玛都这样了谁还敢不喜欢,再不喜欢就要发洪涝了。

    何静自觉地走到路子齐身边,也跟着翻了翻白眼,“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咱们开始吧。”

    小姑娘欢天喜地地拉着她新任丈夫坐到垫子上,朝还在互相翻白眼的二人招招手,“儿子和儿媳妇快过来。”

    “……”路儿子忧愁地看了眼一脸淡定的白爸爸,再次认定‘喜欢男人’的确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

    “来。”何静伸手,挽住路子齐,“阿拿塔,我们过去吧。”

    最最正确的决定,就是喜欢男人。

    路子齐又默默地念了一遍,被另一个疯女人何静半拖着磨蹭到垫子上。

    过家家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妈妈’和‘儿媳妇’就‘白蒙是谁的’这个问题吵了起来。

    路子齐乐得清闲,坐在边上玩那些小小的玩具。

    白蒙也坐了过来,很自然地搂上他的腰,亲昵地靠着,兴致缺缺地看着路子齐出神。

    那两个女人的争吵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小姑娘情绪高涨地说:“吃完饭我们继续!”然后一蹦一跳地跑远了。

    何静崩溃地扑倒在垫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路子齐戳了戳她,“怎么了?”

    “尼玛,那小女孩精力太旺盛了,词汇量比我还丰富,什么小三二奶拆散别人家庭阻碍小孩正常长大都是犯法的也知道。我阵亡了!”

    “……”路子齐默默地移开了几步,跟白蒙咬咬耳朵,“我们去帮忙分午餐吧,然后早点撤退好不好?”

    白蒙点点头,从垫子上站起身,顺手把路子齐也拉了起来,往食堂走去。

    小朋友们都是在教室里吃午饭的,他们要把饭菜从食堂运到教室,然后分给他们。

    本来这些活都是那些娇滴滴的女老师们做的,现在来了那么多男生,自然落到了他们身上。

    白蒙和路子齐到教室的时候,东西已经在教室里,男生们正在往车子下面抬。

    路子齐被打发到一边站着,白蒙上前帮忙。

    那些玩意似乎很烫,白蒙一搬完就把右手手指全搭到了路子齐耳垂上。

    “烫?”路子齐问,小幅度动了动脑袋,有点不太习惯,总觉得耳垂会被捏大。

    “嗯。”白蒙点点头,“很软。”

    白蒙的话跳跃性有点大,路子齐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他的耳垂,瞬间想到一句话,“据说耳垂很软的人都很色。”

    “嗯。”白蒙又点点头,显然很同意这话。

    路子齐不乐意了,微微撅了撅嘴,“我哪里色了?”

    “你电脑里挺多gv的。”

    “……”路子齐一下找不到话来回他,呆了那么一会,然后才嘴硬地反问:“你电脑里难道没有吗?”

    “看完就删了,不算有。”

    “那也算看过好不好!”路子齐炸了,奈何耳垂在别人手里,不能有大的动弹。

    白蒙捏了捏手感很好的耳垂,面无表情地说:“肯定得看。万一做起来,不会的话,很丢脸。”

    “……”

    竟然就这么面不改色地说了出来。

    路子齐其实特别想吼一句丢脸你妹,却只是涨红了脸,什么话都没说。似乎即使这么单纯地听白蒙说这种话,他也会有感觉,完全没办法抵抗这人的魅力。

    “路子齐。”白蒙压着声音叫他,低下头,凑近路子齐另一边耳垂,小小地吹了口气,“你是不是有感觉?”

    “谁有感觉了!少,少胡说。”

    “那你怎么连耳垂都烫了?”

    “你少糊弄我,耳垂根本不会烫好不好!明明是你的手烫!嫌烫捏你自己的去。”

    白蒙还想说什么,被不远处的何静给打断了:“白蒙你玩够路受了没!玩够了快来帮忙!啊,小朋友,不要扯姐姐的裙子”

    被搅了好事的白蒙面无表情地看了眼那个还在扯何静裙子的小男生,直到他僵硬地松了手才转开视线,在路子齐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回去继续。”

    路子齐抖了抖,往一边挪了挪,瞪着走开的白蒙的背脊出气。

    那混蛋刚才拍完他屁股竟然还捏了把!

    到底是谁比较色!还敢说继续!

    于是他果然是被玩了吗!?=a=

    吃完午饭,白蒙和路子齐就开溜了,坐公交车到了市区。

    其实两人都不是喜欢逛街的人,不过难得白蒙来了兴致,想去买东西,路子齐也只好陪着。

    白蒙买自己的东西很快,走进常去的那家店,随便挑几件款式看得上眼的,让店员拿对的尺寸就行,连试穿都省了,反正他那样子和身材,不管穿什么都很好看。

    路子齐就不一样了,他对衣服特别挑,尤其是衬衫,经常会撑不起来,因此白蒙拿了很多款式让他试。

    刚开始他还能认真地一件件试穿过去,到最后连向来以有耐心自诩的路子齐都有些烦躁了。

    “干嘛试那么多啊,好烦。”路子齐扯着身上又一件完全不一样的衬衫,皱着眉从试衣间走出来,抱怨上了。

    白蒙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翻,把手里的西装递给他,“我要带你见我父母。”

    路子齐的动作一顿,僵了几秒,默默拿过衣服,低着头小声说:“可不可以不要见?”

    “不可以。”白蒙想都没想就否决掉了,“这事由不得你。”

    “你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连1个月都没到,而且”

    路子齐死死拽着衣服,支支吾吾地找着借口,话没说完就被低气压的白蒙拖进了试衣间,又被一把推在墙上。

    白蒙沉着一张脸压了上来,单手扣着路子齐的脖子,口气非常差:“难道你想反悔?难道你说的那些话全是假的?路子齐,你要是敢这样,我杀了你!”

    平时面无表情的人,一旦生起气来,会变得非常可怕。

    路子齐完全吓傻了,愣愣地看着白蒙有些狰狞的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这个可怕的人真的是他喜欢的白蒙吗?

    路子齐愣了半晌才回过神,然后静静地看着白蒙,似乎想从他的身上找到那个熟悉的影子,那个虽然一直都没什么表情、又缺乏情绪起伏、却其实很温柔的男人。

    他一直看了很久,却只看到了男人眼底的压抑和痛苦。

    他爱的那个人,那个永远自信满满,对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做到的人,因为他,变得惶恐、不安又暴躁。

    “我没反悔。”路子齐说,竟也显得很平静,“我说过的话,全是真的。我想和你在一起,只是有些害怕,怕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

    路子齐幽幽地叹了口气,又咧着嘴笑了笑,伸手抚摸着白蒙的脸,“见他们的时候,你会陪我的吧。”

    ☆、开个歌会传个情

    有个爆炸性的消息在中抓圈传开了――

    水深大神要开歌会!

    那天其实一点都不特殊,属于什么都不是的日子,却因为这个歌会而显得格外地与众不同,被所有人惦记着。

    这还得说到小粉红。

    因为水深一直拖着没交干音,猫和她告状,小粉红就发飙了。

    尼玛一大把年纪了还来耍大牌这招,老不老土。

    可是水深手机关了。

    于是墨白又遭殃了,天天被小粉红骚扰,还被威胁‘要是敢关机就等着上门服务吧’。

    不平等条款就是在这种条件下产生的。

    墨白被她磨得不行,只好答应下干音,还附带应允下了歌会的事。

    当然要水深答应也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的,比如献个身什么的。

    不管过程是有多么地曲折,结果是好的。

    那就是,水深要开歌会了,还请了一些已经隐退了的cv来。

    所以说,墨白的牺牲是值得的。

    歌会在晚上7点准时开始,一共持续2个小时。

    路子齐去外面聚完餐回来正好8点,开了电脑,赶上白蒙唱完歌下麦,只听到个尾音,瞬间忧愁死了,眼神那叫一个凄惨。

    他就这么悲剧地错过了本命的歌。

    错过了白蒙的歌没关系,反正歌会有很多活动,他肯定还会上麦。

    路子齐就这么眼巴巴地守着电脑,等着他男人再出现在麦序上。

    一等二等,男人没等来,却等来了男人的绯闻。

    排在白蒙下面的另外一个新锐cv――吃老虎的兔子被抱上麦后,头一句话就是:“蒙白,我对你挺感兴趣的,发展发展?”

    这年头的cv已经没以前那么纯朴了,个个开放得很,一天换两三个对象那是常有的事,要是有人专一又不劈腿,那就要成大新闻了。

    反正只是在网上,大家都喜欢随便玩玩,你玩玩我,我玩玩你,互相玩玩。

    可惜白蒙从来都只乐意玩路小受一个,对别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直接就把他给无视了。

    这兔子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花心那是出了名的,脸皮也厚,死缠烂打地不知道在网上勾搭过多少个名人。

    一勾搭,二勾搭,就给勾搭红了。

    虽然骂他的人多,偏偏喜欢他的人也多,因为他绯闻多,追着有看头。

    这会一看他突然告白,来看本命的围观群众立马就high上了。

    这些人里鲜少有知道白蒙和路子齐这一段的,因为他们喜欢的都是一些老资历的cv,就觉得自己也是个老资历的粉丝,不该和新人扭搭到一起。

    即使知道最近中抓圈出了这么些新人,也不屑于深入了解,最多听完剧夸一句。

    因此路子齐看到的就是满屏幕的起哄,‘主持姑娘快把蒙白抱上麦啊’、‘让他们快来个深情地互相告白’、‘哎哟我去,兔子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彪悍’、‘蒙白快回应一个’之类乱七八糟的话一大堆。

    搅得他特心烦,想砸电脑,又舍不得,就拿手机给白蒙拨了个电话,打算摧残他去。

    结果白蒙的声音一传过来他就歇菜,什么抱怨情绪都没了,只剩下一股子酸酸的味道,“你别答应”

    “答应什么?”

    “就发展发展什么的。”

    “发展什么?”

    白蒙一直很平静地应对着,甚至比平时还要来的淡定,搞得路子齐感觉自己跟个傻瓜一样,瞎担心,结果对方根本没看重这事。

    “就是yy上跟你告白的死兔子!”路子齐咬牙切齿地在‘死兔子’三个字上加了重音,突然想到当初白蒙那件兔子外装,似乎以前白蒙也叫过他兔子。

    “我在楼下买饮料。”白蒙的声音夹杂着外卖电瓶车开过的嘈杂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路子齐愣了愣,接不下去了,沉默地拽着手机。

    这哪是他摧残白蒙嘛,明明就是白蒙在摧残他。

    摧残人的白蒙也跟着沉默了一会,接着说道:“我现在上去看。”

    “哦。”路子齐应了声,撇撇嘴,挂了电话,重新看向电脑。

    刚才的告白让整个歌会的氛围飙到了顶点,公屏上的消息滚得飞快。

    吃老虎的兔子又煽风点火地说:“我今天的曲目临时取消吧,让我和蒙白来首情歌对唱,有人反对吗?”

    这种话都说出来了,怎么可能会有人反对,全是一溜的‘没意见!不要大意地上吧!’,看的路子齐那叫一个不爽,都想抽他了。

    戳死小三不解释!挖人墙角不厚道!

    主持姑娘没办法,就把蒙白又抱上了麦。

    两人的号上下叠着,看着挺赏心悦目的,就是有些人会内伤。

    比如路子齐。

    这个时间段,白蒙还没回到住处,对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吃老虎的兔子带着点笑意说道:“你们的蒙攻害羞了,大家刷刷花,把他刷出来吧。”

    害羞你妹!

    路子齐恨得直咬牙,敲开主持妹子的yy,噼里啪啦打上一句话:妹纸啊!!!把我弄麦上去吧!!!

    正想凶狠地把话发出去,白蒙那边有了一些响动,像是杂物装在塑料袋里被放在桌上的声音,然后传来他冷冷的声音,“有事?”

    兔子君噎了一下,然后突然变成了可爱音:“蒙白,人家突然觉得有点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白蒙冷淡地回答,顿了顿,又加了句:“路漫漫,我买了「好多鱼」,过来我这。”

    屏幕上滚动的消息停滞了那么一会,突然出现了何静的超大号红色字体:路受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血红血红的字,在屏幕中明晃晃地挂了好半天才开始有别的留言。

    路人甲:哎哟哟,我看到了神马!

    男人就该戴绿帽子:你看到了传说中的三!角!恋!

    丁字裤:no no no~你看到了赤果果的勾引

    卷毛:诱攻,好奇怪的属性,却莫名地让伦家好生喜欢,吐艳

    用飘柔,就是自信:蒙攻,别放路受回去!!

    ls高见:rt

    ls高见+1:rt,千万别放他回去!一夜七次,夜夜七次,gogogo

    七次神马的不科学:rt

    倒地的小弱受:一夜七次,只能说明一个事实:短小精悍快速!

    攻倒长城:ls的小弱受对这个好有研究的样子,经验丰富?

    路人乙:歪楼啦,主角不见啦,为嘛连要唱歌的兔子都木了!?

    撇开yy上的讨论不提,qq群里更闹腾。

    导演静悄悄:路受千万别去啊!你的贞操正在远去啊!你的菊花也在哭泣啊!你听到了吗!你看到了吗!

    后期乱划拳:亲,毁人同房要遭雷劈的

    美工不禁欲:谁要开荤?

    后期乱划拳:蒙攻要开荤,路受要□。

    导演静悄悄:路受!你的初夜就值一包好多鱼吗!

    编剧大人路漫漫:你们够了,我好好在寝室待着呢 =a=

    宣传喇叭菌:地点换了?从蒙攻那转移到路受那了?

    编剧大人路漫漫:你想太多了!

    导演静悄悄:路受,看我纯洁的大眼,初夜录下来吧。

    宣传喇叭菌:同ls,录下来吧!求收藏

    编剧大人路漫漫:你们想太多了!!

    cv蒙白:路子齐,明天去场地练车,6点出发,我去接你。

    宣传喇叭菌:蒙攻你太坏了,刚初夜肿么能让这么柔弱的路受去开车呢。

    编剧大人路漫漫:我碎觉去了,尼玛 =a=

    cv蒙白:6点。

    编剧大人路漫漫:6点见。

    宣传喇叭菌:噢漏~初夜~~

    作者有话要说:高考的孩子加油!(o)oo(o)

    ☆、做好准备那个吧

    路子齐一大早就醒了,盯着镜子里那两个明晃晃的黑眼圈看了半晌,自我安慰了句:“这是卧蚕不是黑眼圈。”然后急匆匆地洗漱了翻,出门了。

    驾校那辆标志性的车子已经停在了寝室门口,白蒙正靠在车窗上抽烟,在微亮的清晨显得很有意境,一股子颓废的气息往外冒。

    路子齐站着原地愣愣地看了他好一会,晃晃脑袋把那诡异的想法给驱散了才笑着冲他招招手,几步跑了上去,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上去。

    白蒙熄了烟,随手把早餐递给他。

    路子齐喜欢吃南门的米馒头和豆浆,所以白蒙给他买的早餐一般都是这个,也会加点粥什么的。

    能幸福地享受爱心小早餐的路小受傻傻地又笑了笑。

    白蒙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别笑了,太傻。”

    “……”有这么说话的吗!

    路子齐马上拉平了嘴角,愤愤地扭头,不再看他。

    两人到考试场地的时候还早,车子并不多。

    白蒙去租了通行灯,让路子齐上了驾驶座。

    路子齐已经好多天没碰车了,一时间有点想不起步骤,偏偏白蒙一副什么都不想管的冷淡样子,看着窗外连瞟都没瞟他一眼。

    没办法,只好咬咬牙自己搞定。

    于是,有志气却完全没有任何章法乱开一气的路小受,连车子都还没发动,就倒溜了。

    “笨蛋。”白蒙一脚踩住刹车,无语地看了过来,“车子还没发动拉什么手刹。”

    这久违的称呼让路子齐恍惚了那么一小会,竟然还冲白蒙咧着嘴笑了笑。

    “……”被吼了还能对着别人笑,白蒙差点被烟给呛到,曲着手指在他脑门上轻轻敲了敲,“快开。”

    “哦。”路子齐乖乖地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出发了。

    一圈下来,路子齐自我感觉良好,转头跟白蒙臭显摆:“开得还行吧。”

    白蒙冷冰冰地瞥了他一眼,“一路的转向灯都没打。”

    “……”路子齐低头做忏悔状,又笑着问:“那别的是不是挺好?也没压圆饼,单边桥也过去了,s弯也没压线。”

    “单边桥没整个上去,s弯撞树丛了,靠边停车没对齐,直角弯压线。”

    “……”路子齐又默了一会,小小地抱怨了下:“你就不能鼓励我一下吗?”

    白蒙也跟着默了会,淡定地夸道:“开车的侧脸挺好看。”

    路子齐嘴角一抽,默默地再次发动车子,继续绕圈练。

    这活其实特别枯燥,不停地重复同一件事,尤其太阳升起来后车子里气温又高,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看其他车子的姑娘们朝他们吼‘对面的帅哥教练看过来’了,至于吼的是谁,明显就是那个一直靠在车窗上一脸淡漠的男人。

    教练证很难考,一般会来当教练的人都是上了一定年龄、已婚又秃头发福的中年男人,很难得才能看到一个年轻的,更别说长得又帅的了。

    每次路子齐开过起点处,都会有一大票姑娘在休息处笑闹着,说些引人注意的话,怎么看都像是在吸引白蒙的注意力。

    不过白蒙对于除了路子齐外的人都不太在意,一直无所事事地抽烟发呆,偶尔吼声“笨蛋”。

    越接近中午,场地上的车子越多,转圆饼前头那条坡路甚至排起了队,车子一直拖到了定点停车那里。

    路子齐踩着刹车,看了白蒙一眼,抿抿嘴,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你少抽点。”

    白蒙吐出一个烟圈,不在意地点点头,继续抽他的。

    就知道会这样。

    路子齐赌气地转开了脸,纠结得心里都快内伤了。

    他的话永远都会被选择性地无视,永远都这么没分量,好像不管他怎么样,那人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路子齐。”白蒙突然出声叫他,“挂空档,拉手刹。”

    前期的训练让路子齐一听到白蒙这么说就会下意识跟着做,等大脑回过神来身体已经很火速地做出了反应,连一点迟疑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路子齐懊恼死了,暗自下了决心,下次坚决要管住自己叛变的身体。

    “抬头。”白蒙又命令道。

    路子齐那颗脑袋再次叛变,一抬头,迎来了白蒙从上而下的吻。

    他的下巴被男人捏着,身体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在位子上,抵着车门,越缩越往下,被压得一点力都使不上。

    绵长又深入的吻,男人的舌头直搅得他喘不过气来。

    白蒙在催促的喇叭声中微微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子齐,“我们做吧。”

    “啊?”路子齐一惊,四下看了看,“现在?在这?”

    “回去以后。”

    “哦。”路子齐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你这是在预告吗?”

    “嗯。”

    后面的喇叭声更响亮了,此起彼伏的,听了就让人烦躁。

    白蒙又靠回了窗口,支着下巴,指挥道:“开车。”

    路子齐扶着腰、手忙脚乱地从座位上坐直身子,乖乖往前开,又摸了摸嘴唇,抱怨道:“满嘴的烟味。”

    白蒙没理他,挑衅地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

    这男人果然喜欢喝他对着做。

    路子齐不太开心地撅撅嘴,主动岔开了话题:“怎么突然说起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啊。”

    “哪个?”

    “……”路子齐在方向盘上埋了埋脑袋,小声说:“做爱。”

    “我听人说要试试。”白蒙的声音依旧没什么特别大的起伏,只是把脸往外转了转脸,似乎不太想让路子齐看到他现在尴尬的表情。

    “试尺寸?”

    “……”白蒙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你不会是想试松紧度吧!”路子齐突然拔高声音,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我那个地方根本就没被人用过好吧!”

    “不是这个。”

    “那是哪个?”路子齐抽空瞪了他一眼,“总不可能让我试你的吧,那个更不用试,早目测过了。”

    白蒙没吱声,伸在窗外的手弹了弹烟灰,望着远方出神,心里因为身边的人而溢满了某种情绪,涨涨的,异常满足。

    这圈下来,路子齐就不乐意开了,一早上连着开了5次,被叫了不下十数次笨蛋,再没性子,再有耐心的人也该烦了。

    在门口碰到了路子齐真正的教练,开着另一辆驾校车,载着3个学生,正在换人。

    白蒙朝他随意地挥挥手,算是打过招呼了,指挥路子齐往门口开过去。

    这路段的车子多,路子齐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脑子完全晕了,忙着打方向盘,根本没空留意孙教练的方位。

    孙教练从车子里探头,冲白蒙吼了句:“最后一圈,一起吃饭。”然后一直等看到白蒙从车子里伸出来的手比了个ok的手势才又坐了回来,笑着嘀咕道:“臭小子。”

    “教练。”后座一个扎马尾的女生一脸感兴趣地看着白蒙开走那个方向,甜甜地问:“那个男生也是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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