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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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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得坐在她们身后的鲁豫达阵的瞪眼腹诽:个伤风败俗的地方!身为男儿,俊俏当如定国侯,强壮当如他鲁豫达!个个弱不禁风的白斩鸡模样,扔在方才游街的花车上便是可直接扮成娘们了,倒是有哪里好看?

    就在这时,八公主突然低低地对聂清麟说:“你快看,那个头戴玉冠的少年家直看着妹妹你呢!”

    聂清麟顺着她的示意忘了过去,果然高台上个个头高瘦的少年,正挺直腰板坐在书案前,双凤眼直直地望向了聂清麟。

    聂清麟被那眼儿看得咯噔下,只觉得呼吸窒,待得回神过来便明白自己这是为何——那少年的双眉眼竟是少有些同那个人有些相似。

    已经数月梦里无他,可是被个肖似的少年轻轻瞥竟又发现,不是无他,只是他给予的痛楚早已经蚀入骨髓,无药可解。

    ☆、第122章

    命题是有书院最德高望重的老夫子所出,无非是先楹联后填诗。与那其他学子的全情投入不同,那位玉冠书生倒是有种信步闲庭的从容之感,总是第个收笔,然后便是再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望向聂清麟。

    那热切的目光,就连旁的邵阳公主都是有些抵挡不住了,只恨不得展开手里的巾帕,替妹妹将脸儿遮挡住,免得被那小登徒子用眼儿轻薄了。

    不过聂清麟倒是不大在意,落落大方的与他四目相对,最后竟是那看起来心高气傲的少年先是微微红了脸。白净的脸颊染上些微的红霞,当真是上好胭脂也调配不出的颜色。

    聂清麟将骨扇在座椅的扶手上轻轻敲了敲,嘴角含笑,心里又是不由得想到:“那只鲛犬尚未如此荒淫时,是否也是有过这般会脸红的青葱年纪。”思绪流转间,突然发现旁的姐姐目露警惕地眼望着自己,便微敛了笑意问道:“姐姐为何这般看我?”

    听永安公主这么问,八皇姐战战兢兢地说:“妹妹脸上的表情,好像那抢亲的潘府三少……”

    聂清麟闻言表情垮,姐姐眼拙,她倒是哪里像潘家的外甥?不过倒是小心翼翼收起了挑衅的眼神,母妃族已经出了不检点的浪荡子,总是不好再出个调戏少年的浪荡子啊!

    几轮比试下来,高台上的三十余名各个书院选拔出的学子,便是只剩下五名争得前三甲了。而那位玉冠书生直拔得头筹。最后比试填诗入画时,那玉冠书生又是第个画完,并题诗。

    待得他的那副远山重楼图高高挂起时,引得翻墨楼里的看客们纷纷赞叹。

    聂清麟也望了过去,眼看出这少年仿的是“振林”先生的画风,笔力讲究顿挫有力,凸显大气的神韵。

    世间振林的笔墨流传度没有其他几位才子广泛。所以世人皆是不见本尊的风采。可是聂清麟却是耳读目染着,自然能眼看出这画虽好,可惜……还是笔力欠了几分火候。

    不过已经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将来必成大器。最后比试的结果,本次诗会的头甲是那位头戴金冠的少年,聂清麟这才听到他名唤隋轻尘。这时,楼下花车评选出了新花魁将捧献花安置到了楼上垂下来的篮子中,在街市上众人的欢笑声中将由绳子拽了上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头甲受了鲜花绣球后,便是要拆解开来,分发给楼中云英未嫁的府宅小姐们。当然,若是特别属意哪位小姐,也可以将鲜花绣球尽数奉上,不过此间便冒了风险,若是小姐极其家人不肯接受,那么便有了被婉言谢绝,脸面尽失的风险。

    可那少年却并没有接过花魁奉上的鲜花绣球,反而是提笔在纸上画了株含苞待放的水仙,未等墨迹干透,便走下高台,举手将那副画递向了聂清麟。

    “佳人本当配鲜花,可惜那捧花是过了俗人之手,沾染了红尘浊气,不知小姐是否肯笑纳这株水中仙子?”说完便是势在必得地看向了聂清麟。

    要知道这位少年可是临安城少有的内外兼修,家世显赫的少年才俊。他是定居江南的忠辕侯的嫡孙,将来定会继承爵位,也是这次诗会的热门佳婿人选。不过这少年向自视甚高,对诗会招婿的环节嗤之以鼻,想想也是,这样的家底殷厚的侯门怎么可能娶个商贾之家的女子为妻?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出乎众人意料,主动对位女子示好。这般大胆行径顿时惹得周围片哗然,大家都是小声议论着不知这位幸运的女子是哪家的千金。

    聂清麟看着那少年的明明目光热切,可是又强自装出副满不在乎的淡然,不觉心里微微笑,眼看着他举着那张画纸却半晌不得回应而脸色变得有些尴尬,终于是伸出手来接过了那张水仙图。

    自己本是匿名登上翻墨楼,占了位置总是要应应节日的习俗为好,免得搅了大家的雅兴。果然当她接过水仙图后,那少年的对凤眼复有明亮,整个翻墨楼里的人也在窃窃私语,议论着那侯爷府的小公子会不会过后去那位神秘女子的家中提亲。

    而隋轻尘也是想问问佳人的府邸在何处,还未待他开口。二位佳人已经是起身要离开包厢准备率先离开翻墨楼了。

    他不由得心里急,便也追了上去。可是没想到二位佳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却是住了。只见在楼梯楼稳稳地着位男子,身形高大,手柱玉石拐杖,杖把上是只露着尖牙的虎头,身白色束腰锦衫是凸显出男子的浓眉凤眼,这位英俊男子满身的肃杀之气将这翻墨楼里欢愉的气氛下子湮灭了不少。也许是因为男子脸颊侧明显的浮起疤痕,犹如条蛟龙盘踞在脸侧,让本来俊美的脸庞增添了说不出的邪气,聂清麟压根没想到他竟是会这般毫无预兆的,在阔别数月后出现在了这翻墨楼上,他的脸……竟是怎么了?

    “你怎么来了,你的脸……”

    太傅闻言,凤眼暗沉,将脸微微侧转似乎在回避着她的视线:“受了些意外之伤,已经无妨……看得正是兴起时,小姐却是要走了?”

    看他的情形分明是来了有会了,也不知自己方才与那少年目光传情的模样入眼了几分。

    二人相对,竟是有些生疏尴尬。跟在后面的单铁花与鲁豫达见,正要向太傅施礼。可是卫冷侯却开口道:“这位小姐走得甚是匆忙,在下也有花相赠,还请小姐留步。

    说着他顺手拿起了悬挂在侧的只素白的灯笼。这些灯笼原本是等着书生们比试完毕后,由他们题图着色,到了夜晚装饰门廊之用。不过卫侯倒是顺手拿来当它是作画的白纸了。也没用笔,伸出长指沾着旁小几上摆放的特质绘灯颜料画了支迎风傲雪的寒梅。

    在灯上作画与在纸上不同。因为灯面褶皱凹凸不平,是考验画者功底。太傅却是手指微微移动轻点,不大会便是画好了株寒梅。

    这株梅花乍看平淡无奇,可是很快便发现了其中的精妙,那梅花在凹凸的纸面上因为角度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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