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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宫惊梦(番外全)(异趣强推,女主不弱不小白,文笔好) 作者:狂上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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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麟顿时睁大了眼儿:“嬷嬷,臀部那里本宫自己涂抹就好!”

    说着,她便要起身转头去看,可是身子还未动起来,却被股蛮力又按回到了床榻上,那大掌便是撒开了欢儿,再也管束不住了。

    聂清麟回头看:哪里是什么嬷嬷,分明就是个下流的太傅大人!

    ☆、第95章 九十五

    看到是太傅大人,聂清麟便急急地要拽着旁边的锦缎小被儿裹住衣衫不整的身子:“太傅不是说公务繁忙,这几日都是不能回将军府了吗?”若不是先前听单嬷嬷说他不会回来,她也不会这么胆大妄为的清晨脱衣沾抹香膏。

    “赶着处理完,便回来陪伴公主,免得公主冷清起了旁的心思。”聂清麟觉得这话应该是说笑,偏偏太傅又是本正经,那张俊脸绷得跟鼓面似的,见公主直往小被里躲,干脆大掌用力将这尾滑不留手的小鱼拖拽了出来。

    聂清麟抵着太傅大人健壮的胸膛急急喊道:“会将军夫人要来找本宫商议事情,还请太傅休要胡闹……”

    可是已经入了手的香肉岂有舍了的道理?

    大掌翻,便是只把娇人小脸儿朝下,就着清幽的香膏,解了长衫便是密实地压了下去。因着昨夜这小混蛋满嘴胡言,竟是将那葛清远不入流的拣选入了后宫,太傅大人的醋意横生,总觉得得用些气力才能显出自己的本事,断绝了这不通《女戒》的小女子“翻牌子”的妄念。

    结果被太傅大人毫无保留,路策马狂奔,那床榻响得地动山摇,永安公主是叫断了嗓音,直觉得经了这“上半夜“,便是再无福消受那”下半夜“了。

    偏偏得了便宜的还卖起了乖,待得收了欲望,太傅光裸着健壮的臂膀,斜靠在床榻上,怠足的吃相还未收起,竟是本正经地教训起了公主:“公主年幼,有时难免会异想天开起了贪心,却不知这床榻上的事情经得,也是会伤身子的,休要因为好色贪挖空了根本,坏了身子。”

    聂清麟虽然年幼,但也知道这叫不要脸面的“倒打耙”,便是小口细喘蹙着弯眉,没有好气地说:“太傅也知这会伤身,年岁已经甚大,也不知收敛……”

    若是平日的说笑还好,大约太傅大人只会凤眼微挑,嘴角挂着坏笑狠狠地亲上顿了事。可是昨儿夜深人静时,太傅在军营里处理了公务后闲来无事,自己咽着盏花茶在温热的水汽蒸腾间,照着书案洗笔水台里的倒影,细细地与那“葛才人”比较了番,自觉哪方面都是毫不逊色,偏偏就是年岁上没法压那葛贼筹,微微落了些许下风。

    虽然现在自己这年岁正是男儿的大好年华,身量气魄俱是伟岸得很,但也备不住那青葱儿般的公主心里怀了贪图青春少年的心思。便是又狠狠地吞下大口茶水,也难以浇灭心头的妒火。

    现在又听果儿嫌弃自己“年老”,真真是捅了肺门子,将那汗津津的小鱼拽进怀里,十指翻飞,行使起闺房逼供的手段,到底是让果儿泪儿飞溅,哭着告了饶……

    这么胡混最是消磨光阴,等到太傅总算是撒手下了床,已经是日近中午。待得聂清麟又倒在床榻上懒洋洋地休息了会,便在单嬷嬷的服侍下洗净了妆面,又重新补粉梳理整齐了后,才听单嬷嬷说:“顾夫人方才差人来说,若是公主得了空子,她在前厅等着公主起用茶。”

    茶局本是早就约定好的。聂清麟被太傅胡闹得时抽不开身,差点将此事忘在了脑后。没想到茶局未散,那顾将军的夫人原来竟是等了自己半晌,想到爽约的缘由,不禁脸皮儿有些微微发烫,换了身儿见人的衣服,便带着嬷嬷侍女赶往了前厅。

    这位顾夫人年过三十,虽然眼角生了些细纹,但也风韵犹存,气质姣好。别看是边关守将之妻,却是出身不俗,原是大魏开疆大吏等侯爷宣平侯曹龙的曾孙女。

    可是到了她父亲这代,家道已经露出颓态,父亲虽然顶得侯爵的名头,却没有在朝堂上挂上实在的差事,又因为得罪了权贵荣尚书的侄子,被先皇减了食邑,削了封地,又是被迫迁出了京城,以至于最后堪堪撑起的门面却是连乡绅人家都不如。

    家里原来是有心攀附着姻亲,让她嫁入表亲安荣王的府里做个妾室的,也算是攀附了门皇家权贵。

    可是这位昔日封疆功臣的曾孙女却是个带傲骨的,那个安荣王男女不忌,带着暗娼兔爷横行街市,名声简直臭不可闻,她对表哥那纨绔子弟的德行压根便是没有瞧上,便是拼了命,央着父亲将自己许配给了当时还寂寂无闻的武秀才顾顺。

    现在看来,这位顾夫人还是有些识人之才的,那安荣王聂胜因为眼拙,招了安西王的外甥为女婿也是受了牵连。在太傅大人平定了安西之乱后,就算曾经与太傅逛了酒楼,结交了些情谊。可是太傅不念旧情,想起这安荣王曾经企图进献男妾又四处宣扬太傅可能崇尚男风,便是阵恼意,不念酒肉之情也并收了监,斩了头,王府的门面不复存在。

    倒是这顾顺,因为是卫冷侯的老部下,又有些文韬武略,受了太傅的赏识委以驻守青龙关的重任,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顾夫人虽然家道落败,但是到底是年幼时经过侯门繁华,行事做派与边疆的官府小吏的妻妾还是有所不同的。今儿在前厅精心设了茶局款待太傅府的娇客。

    待得那卫府三夫人进了前厅,顾夫人含笑起身迎了上去。她是个已经生育了三子的妇人,看着这位娇滴滴的三夫人发髻篦痕清晰,水痕还未干透的样子,便心知这是才起身梳理了头发的,联想到太傅清早回了将军府又才走的情形,立刻便是明白三夫人迟到的缘由了,心里暗自腹诽:太傅大人向以公事为重,却被妾室勾引得白日关起门儿来胡闹,可见这个婢女出身的三房宠妾走的是妲己门的妖媚之道。所以虽然是为了夫婿的仕途,脸面上对着客气的微笑盛情款待,可是心下却是不以为然。

    “时有事耽搁,让顾夫人久等了。”聂清麟落座后,笑着说道。

    “我个妇道人家,本就无事,得了闲空也无非是刺绣消磨,倒是没有耽误了什么,只是前几日新得了些好茶,邵阳公主怀着身孕饮不得茶水,便是没有惊扰公主,正好与三夫人同品尝。

    正说着,身旁的几个侍女便是从小屏风后端来了繁复的功夫茶具,摆在了红木茶座上。看得出,顾夫人甚是喜爱茶道,是下过番功夫的,备下的茶具甚是精致齐全,林林总总竟有十几样。

    聂清麟信手拿起只茶盅,用手微微捻,这紫砂质地细腻,看着盅底儿的落印单单是个“清”字,不由得赞道:“怪不得觉得这茶具形状别致,隽永耐看,竟然是慎思公的亲手。”

    此言出,让顾夫人微微吃了惊,人都道前朝慎思公的书法精良,却不知他其实是个捏制紫砂炻器的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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