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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大人我并不想招你 作者:流星海

    是穷追不舍,袁纵却出人意料的没有过问,他终于是有了正常父亲的姿态,对儿子适当关怀而不越界,仿佛那些在黑暗中的龃龉全然都只是虚空的梦魇,可还是有很多个深沉的黑夜里他都半夜惊醒,梦里无疑是袁纵布满汗水的下巴摇晃在他头顶,下半身相连的地方一下一下往最深处楔,他被顶的喘不过气来,袁纵的手指在他试图死咬下唇的齿间勾弄,然后他会猛然惊醒,床单上一片湿泞。他的恨就会从骨子里面绵延出来,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恨意让他像一条在平锅上被煎的活鱼,两面来回的煎熬,最后生生的在挣扎中僵死掉。

    可是那无尽的黑暗中似乎又有一条路,那条路闪着微弱的,暖黄色的光,朦胧中有一只温暖的手,在他混乱几欲逃离的梦魇里始终为他敞开着,他想伸出手,可思维疯狂的拉扯,叫嚣着疯狂的冲撞,生生扼住他试图迈开的脚步,于是他屈服了。

    眼睁睁看着那点在争执中出现的朦胧的光最终朦胧的淡去,仿佛没来过,然后他醒来,变成和昨天一个样子,一样的冷漠,一样心里流淌蚀骨的恨意。

    作者有话要说:

    这故事很快就结尾了,很快(3665;8226;3633;3655;w8226;3655;3633;3665;)

    第20章 第二十章

    今年年底来的格外快,大概是事情一件一件的催的急切,过了圣诞感觉没几天就到了旧历新年。

    而今年也是格外的圆满,袁鸿万年不着家的人纡尊降贵,大驾光临的回了宅子,让整个儿宅子蓬荜生辉,那个闹腾的沙皇小公主居然也自己一个人坐了飞机从北极圈那里飞过来,小公主拎着儿童旅行箱带着硕大的墨镜,一副未来国际超模范儿从闸口里随着人流出来,袁家浩浩荡荡一队人马迎上前去,把一众为蹲守某个当红炸仔鸡的狗仔们惊得纷纷架起□□短炮噼里啪啦拍了个没完,整个过程中小公主眉头都没皱一下,过足了明星瘾。

    卫周因此也显得格外高兴,他在这个宅子是老人了,好像要纪念一下这个久违的团圆年一样,把整个大宅收拾得喜气洋洋的,做足了年味儿。

    除夕之夜,院子里所有的树上都挂上了led灯,喷泉边上所有的地灯都开了,加上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在在水幕上,整个宅子灯火辉煌。袁纵在书房和袁鸿在书房里面掐架,楚白在外边抱着小公主在掉光了叶子的法梧下看那一圈led 围成的图形到底是个什么鬼。

    “那不是毕加索,是中国传统的‘年年有余’。”楚白抱着小公主在大理石地面上闲逛,他最近身心难得一时轻快,小公主缠着要出去玩,就随着她出来了,两个人在一起嘀嘀咕咕,小公主那个粤语说的颇有俄国味儿,也是难为她这么小就要学习粤语这么高难度的语言了。

    “‘年年有鱼’”小公主思索了一下,非常难以理解,“为什么年年有鱼,难道有没鱼的时候么?”

    楚白把小公主放下来,他还是身体有点弱,抱小公主太久了胳膊有点酸,他揉了揉胳膊,又牵起她的小手,沿着巨大的喷泉绕弯,耐着性子给小公主解释,“以前的时候家里都吃不饭,所以希望每年都能剩下很多的粮食,那样来年就不会过得太拮据,吃不饱饭,所以是年年有余,那个‘余’是余下的意思,和可以吃的鱼不是一个写法自然也不是一个意思,而是因为这个词很吉祥,所以取它同音字,做成年画,表达人们美好的夙愿。”

    “为什么会有吃不饱饭的时刻呢?我还是不没怎么明白。”

    楚白觉得这个智商超高的小公主是真的不知道人间疾苦。“因为很多原因的,不是每个小孩子生下来就有鱼吃。”

    “好吧,我试着理解。”小公主踩着喷泉的边岩一手放在楚白手里说。

    老远有个仆人小跑过来说要开饭了,请少爷小姐快点回去,小公主意犹未尽,还是被楚白掐着咯吱窝抱下来,回去路上楚白随口问小公主为什么妈妈没有来,小公主回答说妈妈已经结婚了,不方便到前夫家里来,要不然丈夫会不高兴的。

    楚白忍俊不禁,看的出小公主全然无压力,不禁觉得这小孩儿心性真好,当年的时候简直要闹死人,现在稍微长大了就又漂亮又可爱,早些年间的讨厌都没影子了。

    两个人牵着手回到袁纵所在的主屋,大餐桌摆在一楼靠着玻璃,抬眼就是外边离奇搞笑的led灯勾勒出来的图案,楚白给小公主脱掉外套,里面是一件白纱的公主裙,小公主那会儿在20度的寒风里□□着两条漂亮的小腿,果真是战斗民族不怕冷,相比起来,楚白连羊绒衫都裹上了,让小公主一阵嫌弃。

    卫周打发两个人洗了手然后落座,袁纵和袁鸿已经在饭桌上互相看不顺眼多时了。

    难得的一次晚餐,袁纵作为一家之主先安抚了一众人,面面俱到,从上到下事无巨细,连仆人的房间来年要装修这种事情都吩咐了,很难想象这个十几年前嗜血残暴的男人居然有一天婆婆妈妈的说这些东西。

    安抚完一众家里人,事情就回归到两个儿子一个女儿身上,话头扯到袁鸿的身上,袁鸿那个表情显得颇为不耐烦,大有造反的趋势,他二十五岁,袁纵这个时候正是当年掀掉王家的时候,父子俩一脉相承,袁鸿这时候也是一身狂血,没有一个王家给他来掀翻,看这架势特别想掀了亲爹试试手的模样。

    卫周在一边咳嗽了一声,也也不知道是真的喉咙痒还是真的想制止一场在年夜饭桌子上的掐架,袁纵也话头非常快的掠了过去,随后话题扯到了楚白身上。他对楚白讲话的时候非常缓慢,堪称轻柔,像一位真正的父亲一样,如果不是袁纵之前对他的做的那些事不定时还来梦里来不时的骚扰他,他刹那间就会觉得这才是他从小就奢望的父亲,高大,英俊,不苟言笑,言语间掀起腥风血雨。

    “阿白,李家的小女儿还和你有联系么?她已经正式进了李家门了,你是怎么想的。”

    他就这么问出来了,像是在认真的讨论儿子挑对象的模样,楚白微微低着头,搁在腿上的手稍稍蜷了一下,低声回答道,“有联系,但是我一直拒绝。”

    袁鸿坐在一边高高的挑着眉,目光丝毫不掩饰的在这两个人之间走了个来回,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这特么叫什么事儿,你当初睡了你儿子的时候想过今天冠冕堂皇的坐在这里给你儿子介绍结婚对象的事情么这世界还真是搞笑。只有早慧而不知缘由的薇拉疑惑的看着对面大哥嘲讽的表情。

    “这几个月一直在公司做事,想必也摸得上运行了,过完十五之后你就去南美外派,南美那边业务不算重,你先当一次历练,过几年再回来,一直靠着别人庇护你永远也长不大。”楚白蜷着的手猛地掐进了掌心,他适才抬起头对上袁纵,袁纵目光却毫无波澜,仿佛就是出于利益考虑把下属外派的表情。正式,而没有一丝感情,没有讨论的余地。

    楚白着了魔一样居然半晌没吭声,袁鸿轻声敲了一下桌子,楚白才轻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这自由,来的始料未及,让人心里失落,空空荡荡。

    薇拉那里就乏善可陈了,好在小公主也不在乎这些,她只要有漂亮裙子穿就可以。一顿饭终于动了筷子,整个饭桌都是沉闷的,叉子碰碟子的声音叮当响,一时餐厅里别无二声。

    晚饭过后小公主闹着楚白要放烟花,楚白还在失落里没回过神来,被他踉踉跄跄的拉了过去,小公主排了长长的一溜花树银花在喷泉边,拿着燃棒挨个的点过去,霎时间喷泉周围一圈都是灿烂的烟花树,满树花开。还有那种钻到天上的礼炮,也不知道这小公主是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点了抓紧跑,然后跑到楚白边上捂着耳朵,这一点上楚白非常熊,他就只敢站在边上捂着耳朵看那个火点嗖的窜到天上然后轰的一声,体会那一瞬间的心悸,然后五颜六色的烟花炸开,一圈又一圈,模糊的成个心形。

    小公主体质再好,做了那么久的航班又折腾了这一阵,总归是累了,楚白带她去睡觉,小公主闹着要去楚白那里睡,她一个人住空荡荡的大屋子总归是孤单,就应了她的要求,让仆人带着她先去了。

    楚白径直去了袁鸿的宅子,袁鸿的屋子正好在袁纵宅子的后面,楚白进门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整栋屋子都是灯火通明,一楼里透过落地窗看过去几个仆人在收拾饭桌上的残局,二楼有个人影立在窗边,昏黄的顶灯下,只看得清轮廓,和指间烟火明灭。

    楚白转身进门。

    袁鸿宅子里的仆人说袁鸿正在健身房,楚白在袁鸿的宅子里唯一熟悉的就是健身房,当年他在这里挨了两年的摔。楚白推门进去,袁鸿正穿着道服在角落里的桩子上练拳脚,中间大片的垫子,已经换了好几批,楚白依稀记得在上面被袁鸿过肩一摔兜头被翻过去,脊椎砸到垫子上,硌的生疼。

    袁鸿打完一圈,拿着架子上的毛巾抹了一把脸,顺手拿了一瓶水扔给楚白,然后自己开了一瓶和楚白并肩坐在旁边凳子上。

    “怎么过来了?”

    “没怎么,就是过来看看你,好长时间没过来了。”楚白看着手里的瓶子笑了笑。

    袁鸿一挑眉头,不置可否。

    “你什么时候回去?这次回去就好长时间不见了。”楚白接着问。

    “后天,明晚约了李邕江,还走不开。”

    “哦。”

    袁鸿喝完了水侧着头盯了楚白一会儿,楚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不善的目光里有什么。

    “我说袁纵能看上你,是挺勾人的。”袁鸿说的一本正经。

    楚白一时不知道该给个什么样的表情,只是脸色暗淡下来。袁鸿却没有那份说错话的自觉,他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能说,他很深的潜意识里是拿着楚白不当外人的,要不然当年也不会看他偷看自己练近身搏斗就让他跟着,面对谢一峰欺负楚白的时候扭断了他的手腕子。

    “袁纵怎么突然把你发配到那么远的地方?他当时信誓旦旦和我说你既然回来了就不要想着再离开。”袁鸿接着问。

    “我不知道,之前没说过。”

    袁鸿啧了一口,“这老狐狸又要干什么?”

    楚白也觉得前方迷茫,不自觉叹了口气,袁鸿却笑了,“你叹什么气?起来,来跟我练练手。”说完就要拽着楚白起来。

    楚白要懵逼,他起码十年没碰这些东西了,期期艾艾的要拒绝,“不行,我没换衣服”

    “我没什么力气”

    “……”一系列挣扎之后还是囫囵被袁鸿扔到了场地中央,穿着休闲裤被袁鸿摔了个底朝天,躺在垫子上骨头全部散架。

    袁鸿蹲在垫子上,揪着他的衬衣领子笑的十分顽劣,“你是怎么了?这么不经打,我还没碰你你就碎了。

    ”

    楚白疼的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觉得自己的脊椎是要碎成一节一节的了。袁鸿还在那里袖手旁观,然后自个儿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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