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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撩夫日常 作者:月明华屋

    分卷阅读68

    说,卢信良又去吃了一大把的、薛宝钗才吃的清心寡欲“冷香丸”。

    大概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锦绣问着问着,本性显露,却把卢信良自己给套进去了!

    最后,柔和的烛光下,月辉窃窃爬满了窗户纸。现在的锦绣虽然言谈妆容得体又端庄,然而,她越是那样斯文与得体,卢信良却反而的心浮气躁起来。手捧书卷,可是佳人在侧,后来,卢信良也才明白,原来,这世人还有一种“勾引”,叫做“无声胜有声”!锦绣,显然是达到了至高至尚的境界……什么话也不说,什么动作也不对他进行各种的挑逗使坏……那暧昧的空气,那幽黄摇曳的烛火,那宁静的厢室,那映衬着窗外融融细雪落在青瓦灰砖的沙沙声……

    卢信良暗吁了口凉气,最后,大把大把的“清心寡欲冷香丸”往嘴里一送。

    锦绣问:“相公,你在吃什么呢?”

    当然,他是背着她的。

    卢信良赶紧转过身来,板着张脸:“好了,下一篇,《朱子语类.性理三》……”

    (应编辑要求,修改内容提要)

    作者有话要说:  嗯咳,这章写得脑壳有点昏,没什么大情节哈。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这么平淡的日常文。。。因为作者一直是个情节控,这种写法还是第一次。总之,卢相大人你,太太太骚了!!

    另,关于朱熹之我见。这厮,确实是不主张纳妾的。他所说的“天理人欲”,就是这个道理,吃饭,图个温饱,不求美味。纳妾,是天理之外。而读过他的史料,作者惊人地发现,朱熹对他老婆还是不错的。确实没有纳过妾,他老婆四十岁了都还在生孩子。所以,抛开对这厮的偏见,你们会发现,他的很多理论,还是有用的。

    有读者提出,男主为什么不纳妾,不找丫鬟发泄欲望。额,这个答案,不是说非女主不可,而是,他这样做,人设就崩了!崩了啊!男主的终极禁欲就是,不纳妾,认为这是超出天理之外的范畴,是人欲,该禁止和灭绝!要不然,就和女主上了下床,他都那么纠结作甚?

    第39章 卢三的嫉与恨(此章太少,尾巴添内容)

    卢府的三姑娘卢信贞, 把锦绣这个妖孽狐狸精给恨死了, 气炸了!

    已是冬至, 阖府上下都忙着设筵祭祖,玩的玩九九消寒图,然而独独卢信贞,却把自己闷关在屋子里剪纸摔东西生闷气。

    “叶锦绣!你就是个不要脸!叶锦绣,你就是个狐狸精!……”

    卢信贞手里的剪刀咔擦咔擦, 她一边剪一边骂。屋里的嬷嬷丫头们相视一眼,谁也不知道这位姑奶奶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剪刀下用以发泄出气的小纸人儿, 自然是锦绣无疑。

    头戴凤钗, 髻挽双螺,大幅湘裙下的牡丹花簇簇绽开。剪得倒是精湛鲜艳, 浓郁喜兴。

    锦绣自从和她的二兄长卢信良, 签订了那份所谓《夫妻和平相处条约》后,锦绣却是真正的收敛多了。举止得体,谈吐变得文质又彬彬。虽依旧时不时透着些许的高冷和高傲,但却再不爆粗口,更不会一个不爽、谁惹了她、管他三七二一, 逮谁就喷。

    她似乎渐渐变化了许多,从里到外,从外到壳……

    有一次, 卢信贞佯装不经意路过他二兄长的庭院,远远地,却听一阵清清朗朗的女子甜润之音飘墙而过。当时, 日头初照,久违的阳光洒照着院墙的厚厚粉雪折射出妖妖娆娆的光。卢信贞感到好奇,她轻手轻脚,拐了个弯儿,躲在身后的照壁悄悄地一看:原来,她二哥为了调/教那锦绣(诚然,这时的信贞还不知调/教二字的深层来源)——是的,她二哥为了调/教锦绣,竟将当时甚是流行的女闺塾先生,也就是女西席请到她们府上为锦绣专门陪读作伴之用。

    卢信良鼻里冒出一股酸味儿。

    她把嘴角往上撇了撇。

    很是酸涩气恁地撇了一撇。

    阳光下的那几个女人,是了,尤其是锦绣,她在看书。极淡极淡的玉色旋花纹夹袄穿在她身上,腰下配一条茜紫色连珠缣罗裙子。头戴几只简单素雅的翡翠花簪,乳白色耳珰在下颔两边一晃一晃。那书就那么拿在她的手上。她的神情淡淡,泰然自若地,把书翻看一会儿,又轻轻合上,放下。

    她说,挑了挑眉:“这书说得好是好,但夫人我也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先生:既是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但若此女的夫婿和她父亲发生矛盾纠纷时,她又该从谁呢?……还有,就妇德之说,婚后女子应该早起伺候公婆,那么,既是早早起了,公婆也高兴,可她丈夫不高兴了,又该怎么处置?”

    “这……”女夫子似是被问住,眉头渐蹙起来。

    而卢信贞的酸味儿就是那么来的。

    她听不懂锦绣在和那女先生在讨论什么。

    卢信贞三岁就会读诗。“出嫁后,公姑敬,丈夫穷,莫生瞋……”当然,读的也是《女儿经》。以后再长大一点,能够写认几个字了,她所看的,无非就是些《女训》,《女诫》,《女四书》,《女论语》……卢信贞至今都还记得啊,十二岁那年,有一天下午的黄昏,春光明媚,微风舒卷,她在庭院的春草池塘边随口吟了一首诗:“池上春水绿,镜做鸳鸯映……”尔后,兄长卢信实和她的母亲卢老夫人得知此事,这还了得!

    “你是女儿家!以后还要不要嫁人,啊?……女子无才便是德,这说了多少回了!把你养育带大,能让你识一大筐的字已属僭越,以后,切莫再做这些有伤风化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我们卢家是诗礼门户,而,所谓的诗礼,不是让你将来做一个女诗人女词人,而是——”

    卢信贞越想,鼻子里的那股酸味越发浓重。

    再不去看眼前的那个小妖孽。“哼”地一声,手绞着罗帕,索性两粒大白眼一翻,转身掉头就走。

    雪,终是纷纷飒飒,下个不停。

    据说,那天回到自己房里的卢信贞,不知摔坏了多少东西,冷嘲热讽骂哭了多少婢女丫鬟。

    她的胸口一起一伏,明明有大撂的气想发,却偏偏发不出来。

    是不敢发出来!

    后来,丫鬟被她勒令退走之后,卢信贞又“砰”地一声,把门使劲儿、重重地一关。她把自己关在房里,背抵住门廊,头往上,眼睛往上,对着头顶上方的屋梁,深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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