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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撩不敢当[快穿] 作者:张叔叔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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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太聪明了小黄书小黄书你在哪里。”

    沈云淮有写字的习惯,小西厢屋有他的书,有他的毛笔和纸,且沈云淮为人板正,所有用品摆放整齐分门别类,梁楚没怎么费力就翻出来昨天那本春宫册。随便翻开一页,他的眼睛就开始隐隐作痛,下面那人真的很可怜,双腿曲起上折,被压得这么紧很容易喘不上气的好不好。

    梁楚搬来八仙椅跪坐在上面,把小黄书在书桌展平,打开墨汁把毛笔笔杆咬在嘴里,趴在桌上一张一张特别认真地给他涂了个稀巴烂。

    等沈云淮回来时,他已经大功告成,坐在门槛上抬头瞧他:“我帽子好看吗?”

    沈云淮摘他的草帽,梁楚摇头晃脑躲他的手:“你干嘛呀,可以看不能摸。”

    沈云淮半蹲看他:“怎么突然想戴草帽?”

    梁楚说:“因为我刚才照镜子,发现自己戴帽子毕竟帅,以后我都戴帽子,今天睡觉也戴着睡。”

    沈云淮摇头,评价他是贪新鲜的孩子。

    梁楚很冷漠看他,心里得意,上当了吧,我是故意让你这么认为的。

    鬼娶亲不比其他,是喜事,阳间阴间都得给三分薄面,不拘于午夜阴气最重。晚十点是良辰吉时。

    当天姑娘们留在北洞门吃饭,吃完八点多钟,梁楚说我好困哦我要睡觉,然后特别乖的爬上床,沈云淮扣着他摸他额头,看有没有发热。最近降温厉害。看他没什么事,眼睛甚至还发出光芒,沈云淮神色微动,知道他有事瞒着他。把他放回卧室,仁慈的没有跟过去。

    梁楚把板牙熊放在门口放哨,他自己在屋里找衣服,一年四季都翻出来,堆在被子下面假装有人睡觉。堆得差不多了,板牙熊站在门口,看他还在往里面胡塞,忍不住叫:“差不多了,再弄就露馅了!”

    梁楚不说话,继续往脚的方向塞衣服,你个板牙熊懂什么,他要把自己堆得高一点……

    最后把戴了一天的草帽歪放在枕头上面,像是有人戴着帽子睡觉,这样可以解释为什么看不到头。简直完美。然后他就跑了。

    在大门口等了没多长时间,王胖王瘦猫着腰跑了出来,梁楚没想到最先出来的会是他们,青稞道长还在吃饭呢!

    王瘦说:“青稞道长说到做到,说查寝就真查寝,现在不溜就没机会了。”

    为避免青稞道长发现徒弟们不听话偷跑出去,姑娘们在几分钟后也告辞回家,众人在门口会合,没有丝毫犹豫,要多快有多快的跑了。

    路上,冯含佳问:“我们现在去哪里啊?”

    王胖说:“当然是去他们的墓地。”

    深更半夜勇闯墓地,女孩子一怔,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

    车里有些闷,王瘦打开一丝窗缝,回头说:“别紧张,不是真的去墓地,鬼娶亲,要把新娘子娶回家门,我们去墓地的必经之路守着。”

    新婚夫妇的墓地建在城郊,也不算太偏,路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路灯很亮,马路两旁尽是树木碎石,再远就埋在黑暗里,只有他们这点亮光。王胖每人发了两张隐身符,贴在身上。隐身符很少用得到,技术不到家,就怕会有符画坏了不管用,所以准备两张以防万一,东边不亮西边亮。

    车停好以后,白裙子从后备箱提出一包零食,瓜子饼干松果鸡翅鸭脖,行走的小火锅和大桶矿泉水。居然主食零食,全部都有。

    小风徐徐,青年男女开着车灯蹲在路边一边吃一边等看热闹,白裙子又吃了半根腊肠,遥望远处说:“怎么还不来啊,现在都过十点了。”

    王胖看一眼手表:“你跟人家约好十点从这里经过啊?他们是十点开始。”

    话音才落,忽然从马路尽头升起白色雾气,像是突然凭空出现,白裙子不由懊悔刚才的分心。定眼看去,远处再没有车驶来,自从白雾出现,周围变得异常寂静空旷,没有鸟雀叫声也不见有车经过,白屋里蹦跳着跑出两个身影,表情十分喜庆,王胖低声说:“是纸扎人。”

    仔细一看,果然是殡葬店常见的纸扎人,穿着打扮很是欢庆,大蓝大绿。脸极白唇极红,脸颊两边各画着铜钱大小的红色圆点。两个纸扎童子在前,随后跟来的是四个纸扎轿夫,脚步形容不出的轻快,走路不是沿直线,而是跳着交叉着走,就显得特别轻巧,大红色的花轿轻轻地抖。

    梁楚小声问:“现在烧东西不都是给烧汽车什么的吗,怎么还坐花轿,办中式婚礼。”

    王胖说教堂婚礼那都是西洋玩意儿,变成鬼了受阴间管辖,男女两情相悦,办冥婚无妨,但得按老祖宗规矩来。

    婚礼很简单,但诡异的厉害,没有吹锣打鼓声,一片寂静里,花轿慢慢往这边晃。这时对面方向又出现十多个喜庆的纸扎人,拥簇着一匹纸扎的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俊秀的新郎官。

    吃瓜子吃鸭脖群众一边吃一边看,啧啧称奇,还真没见过这样成亲的。眼见花轿快要经过这里,忽然纸扎人扔了花轿,兔子似的蹿进黑暗丛林里,就剩下那顶抬着新娘子的花轿。再去看新郎,原地只剩那匹纸扎的马。

    街上空空荡荡,既没车也没鬼,几人都傻了眼睛,面面相觑,这是怎么回事。

    梁楚也呆住,他才咬开一包芝士片,也跟着东张西望,后背贴上男人宽厚的胸膛,他没有一点防备,这荒郊野外的,吓得他激灵一下,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提醒:“别怕,是我。”

    梁楚回头看,沈云淮环住他腰的手上移,拆开包装把芝士喂他嘴里。

    “你来这里睡觉?”

    梁楚想到王胖说沈云淮不能来,他来就是搅局,刚才的纸扎人该不是他吓跑的吧。梁楚推他:“你快走,我等会找你,大家都还没有看到。”

    沈云淮微笑,平静说:“这个不好看,我赔你更好的。”

    王胖王瘦看到保姆来找人,登时心里发虚,小心往旁边挪,余光扫到一个人影,王瘦凝目看去,冯含佳不知何时已走出很远。她垂着手,直愣愣地走向花轿,王瘦忽然想到什么,厉声说:“冯含佳,快回来!”

    冯含佳却失去意识一般,机械麻木地继续走去,白裙子大声叫:“佳佳!”

    冯含佳已走到花轿前面,她弯腰掀起轿帘。

    梁楚抬头问:“她怎么了?”

    沈云淮闻他嘴里浓浓的奶香:“找替死鬼。”

    王胖王瘦急得脸上冒汗,咬破中指取用精血,她的隐身符不管用吗?王胖大叫道:“不要上花轿!!会死的!”

    冯含佳如若未闻,王胖王瘦用流血的中指在半空飞快画符,念出长长一串咒语。但到底功夫不到家,在半空定型的血符画了一半失败,精血掉到地上。

    眼看冯含佳马上就钻进花轿,小树林有纸扎人探出头来,王胖侧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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