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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三章 拼骨

    我发现了一个极其痛苦事情,那就是云白,她说我身上有死人味儿,可是并不是,这件事不是被我看见的,我只是听葛竹说的,她说看到了,只是一提而过,似乎很轻,她也在告诉我什么。

    当然我不会相信,云白是那样的人,虽然我们之间这样了,但是我不愿意承认,这件事就是发生在我身上的,是因为某一个男人,我身上才有死人味儿的。

    也许是,云白最初没闻到呢?云正师傅也是炼化师,她也没有闻到,偏偏就在这个时候闻到了,我不得不多想了。

    我找云白,她依然是那样,丝毫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甚至是让我跟她保持着两米以上的距离。

    “我想跟你谈谈。”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她要关门,我说。

    “关于那个男人的。”

    云白脸苍白,愣愣的看着我。

    “我没有。”

    她关门,我一下就挡住了。

    “必须谈。”

    她看到了我眼睛里的凶,是害怕了,我进去了,坐下沙发上,点上烟,我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什么时候?”

    “在一起的时间快三年了。”

    就是说,他们早就认识,并涉及到了感情,在一起快三年了,我竟然不知道。当然,她那样做,我当然不会知道了。

    “那我身上的死人味呢?”

    “那是真的,从认识这个男人,我就觉得你身上的死人味很重,越来越重。”

    我没有再说什么,一点意义也没有了。

    那天我离开云白家,喝酒,喝得不醒人事,是被郑军送回去的,她一直看着我,从我进家里。

    第二天,一上,化妆的时候我说。

    “那是真的。”

    郑军没有接话,一直到干完活,她说。

    “你不知道这样,离开她,是你最好的选择。”

    我觉得也是,那天去云正师傅家,喝酒,我提到了这事,云正师傅一直低头不说话。

    我有点火,第一次对师傅,或者是老丈人。

    “我早就知道,我的女儿我了结,从说你身上有死人味的那个时候,我劝过,可是没用,对不起了,你们离婚吧!”

    “我是想离,可是她不同意。”

    “你可以到法院。”

    师傅说完,摇头,站起来进卧室了。

    我从师傅家里出来,去河边,离婚是一定要离了,但是我要找到这个男人。

    我问了送军。

    “我希望你这样做,简单离开,找到那个男人,也没有任何的意义,最多就出口气罢了。”

    我的恨已经生出来了,只能是越来越重了,什么时候会化去,我也说不出来,这点父亲告诉过我,轻易的不要生出仇来,一旦有了,那么就收不回去了,会毁掉很多的东西,那都是欠的,总是要还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下班每天都会站在自己家的门口,那是我永远也回不去的家了。

    我盯着,每天下班之后,郑军劝过我很多次,但是已经没有用了,仇恨在长大,我控制着,生怕失控了。

    这样让我变绿的仇恨是无解的,不管任何的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的任何原因离婚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就这个,你完全就理解不了,那就是仇恨,今天不报得,就是明天,迟早的一天,甚至是死的时候,死之后,这种恨在我心里突然放大了,让我失控了。

    我盯着云白,她不会不出去的,不会不和那个男人约会的,这是肯定的。

    我等到了这天,云白打扮得漂亮,从她觉得我有死人味一样的时候,就像守寡的样的打扮,我就从来没有见过,那是她跟我恋爱时候的打扮。

    云正师傅说过,极阴之人需要的是一种激发,种种的,这种也是,才能更从的潜能,我不知道指的是什么,极阴之人,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但是人分在什么地方呆着,讲究也是很多的。

    极阴之人的算法,看看你是极人之人不。

    十天干: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六十甲子:将十天干和十二地支配合最为纪年法,总共有六十组合,第一个组合为甲子。每60年循环一次。

    具体组合:甲子、乙丑、丙寅、...癸酉、甲戌、乙亥、丙子、...

    即天干地支按各自顺序各取一个干或支形成组合,共60种。

    古人将排位奇数的天干定为属阳,排位偶数者定为属阴。

    比如:今年是丙戌年,以天干定阴阳,丙为奇位,故丙戌年为阳年。

    同样道理,古人讲月份和日还有时辰也是用这60种组合来纪算的。

    比如:壬辰月,丁丑日,丁未时

    所以,您所说的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可以有很多种组合,

    比如:

    乙酉年 癸未月 丁巳日 未时 就是去年的8月1日下午一点到三点之间。

    而未时在四柱也就是八字中,定天干为丁,就是丁未时。

    乙、癸、丁、丁都是阴天干,所以就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

    如果是极阴之人,更从的极阴之人的事在下面的事情也会讲到,善之则善,恶之则恶,诡异很多,绝对胡说八道。

    我的恶出来了,那是控制不住的。

    云白并没有在这个市停留,而是坐上了火车,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我跟上了她,不管怎么样,今天我就要跟到底了。

    我还是在另一个市见到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我不知道怎么说,在这个年代,跨城之恋,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到底怎么认识的,我完全就不知道。

    我没有对云白下手,也没有对这个男人下手,似乎我太软弱了,完全就不是一个男人,任何的一个男人都会冲出去,把这个男人打个半死,或者就是打死,可是我没有,竟然走了,回到了自己城市,那天这个城市落雨了,竟然是红色的雨,其它不是,从那天开始,我的眼睛看东西就是红色的,我从来没有跟任何说过。

    我知道我的眼睛出问题了。

    我想跟我的儿子小柯说,也许只有他能理解我,可是他太小了,我显得那么孤单。

    回到家里,父亲想跟我聊天,我摇头,进卧室,父亲很担心,这个我看得出来。

    我脑袋已经乱了,失去了心智,这点我承认,我在卧室里抽烟,喝酒,坐在窗户前,我完全的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其实,云白不管怎么对我,我还是爱她的,此刻我完全的就接受不了了。

    我那个时候在想,离开葬场,就是死我也要离开,可是我犹豫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这简直就是让我不相信的事情。

    早晨起来,我发现我不太对劲儿,自己感觉的,父亲也感觉到了。

    我上班,坐在椅子上发呆,场长进来了,看了一眼,就出去了,一会儿伊河就来了,替我。

    我去了场长的办公室。

    “小左,我们也算是兄弟朋友了,你有点太不正常了,回家休息,或者去看看,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我没说什么就走了,到河边,坐下,我自己搂着膝盖哭了,那个时候我觉得膝盖是最安全的,它永远不会把我的秘密说出去。

    父亲最终还是找我谈了,我一天天的不就话,葛竹来过几次,何大拿来过N次,我从来不从卧室里出来,怕见到人,我也知道自己完全的出问题了。

    父亲让我承认,我病了,确实是这样,我承认了。

    我去了五院,我们市的精神病院,这个年代是可怕的。

    我完全就在说谎,对医生说,我没有任何的问题,我看到的,我感觉到的,都是反着说的,我的眼睛看到的是红色,他能解释吗?他虽然是医生,他没有得过精神病,永远也理解不了病人,他在骗我,觉得就是一个病人,一个傻子,我觉得可笑。

    药拿了很多,我吃了,因为我知道我很难受,那段日子,一直在昏睡着,那种药就这样,睡,不停的睡,两个月我没见人,没出门,两个月后,我竟然完全的就好了,从卧室里出来,让父亲炒菜,喝酒。

    父亲愣愣的,喝酒的时候我说我好了,父亲抱着我大哭,我理解,两个月,儿子在房间里不出来,就是睡,那种可怕就像儿子马上就要死了一样,对不起父亲。

    我正常了,上班,其实,还会出现不太好的情况,但是我没有忘记那个男人的长相。

    我在办公室里做着我自己的事情,夏春走后,我只是一个人在炼化间,虽然累,但是我觉得这样安全,没有人会在我身边害我。

    我每天做完活儿之后,把办公室的门反锁,在办公室里做着一件事,那就是拼骨。

    其实,有一件事大家也许不知道,在炼化的过程中,有些骨头是烧不完的,砸碎,但也是不完全,拿出去的骨头并不是全部,如意是全部,骨灰盒是装不下去的,这个很多人并不知道,我会把一些骨头捡出来,拼骨。

    这个拼骨是何大拿告诉我的,他给了讲了一个故事,说一个人仇恨一个人,就拼骨,我觉得就是在讲他自己的故事,但是他不承认。

    拼骨,用十三个人的骨头拼成,然后你知道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写在背后,这个男人会很快死去,当然这种做法,没有人知道,(在这里说了,我也是把火葬场更深的秘密透露出来,这是不可以的,会有一种死咒,我下面也会这样透露出更多的东西,因为我想把《民间烧尸怪谈》做为关于火葬场的小说的一个终结,永生不在写,也愿意在家在评论里,写上“永安”,我会平安的度过这一生。),我不想这样做,可是仇恨在放大,心不要有仇恨,这样对自己,对任何人都不好,可是没有人能控制住这种仇恨。

    拼骨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只有报恨而死的人的骨头才可以,有报恨而死人的骨头是不一样的,炼化出来成刺白,有点刺眼,当然这是细微的差别,不看多种骨头几乎是看不出来的。

    我把骨头放到了一个空的房间里,就是对面的停尸间里,那几间不用的房子中的一间,那钥匙是我从挂在墙上的一把钥匙摘下来的一把,也许这把永远就归我了,那个房间是空着的,没有任何的东西。

    我把骨头就放在那儿,放在地上的中间,拼骨,一块的块的拼,我想那个男人死是死定了。

    我要知道那个男人的生辰八字,当然,这个并不容易的事情,一般人的生辰八字是不会让外人知道的,你们也不要让外人知道,这觉得不是一件好事,比把命丢了,还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母亲在恢复,每天去医院,更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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