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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十一章 折骨成刀

    我在何大拿的这个院子里,我感觉到了诡异,那种诡异不像火葬场的诡异,我觉得我不应该在这儿呆着了。

    晚上我接了一个电话,是云白打来的,她知道了我割肝的事情,似乎感动了,告诉我,一切都没事了,让我回家,不要跟何大拿在一起。

    我跳起来,跳墙跑了,院子的门被反锁上了。

    我感觉到了,何大拿让我害怕。

    不管怎么样,我不想跟何大拿还有任何的接触,可是没有可能,何疯子,你招惹上了,这辈子你都别想脱离。

    我回家,云白给我炒了菜,倒了酒,但是,还是不让我抱明喆,那天只是一顿酒,云白忍受着,我看得出来,吃到一半,我借口有事走了,我知道,我用过的筷子,碗都会被扔掉,我出来,眼泪就下来了。

    我去了白洁那儿,这个错世之乱让我似乎就乱在其中了,不知道能不能走出来。

    我给白洁从存折里取了五百块钱,给了她,就回家了。

    父亲还在写着什么,说了两句话我就进我的卧室了,我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睡着了。

    我又进了1950年,这简直就是让我乱套的一个错世之梦,伊秋菊又出现在梦里,十七八岁的样子,我就奇怪了,在现实中,伊师傅比我大二十多岁,可是错世的时候,竟然会是这样。

    我跟流氓一样,喝酒,四处闲逛,跟几个小流氓一样混,我再次在车站遇到了伊秋菊,是单独的,我站住看着她,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没有什么反应,我竟然跟着她,一直跟到她的家里。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去火葬场,进了炼化间,刚炼完一具尸体,何大拿就进来了。

    我以为何大拿得骂我一顿,没有想到,他并没有,上来抱着我就亲了一口。

    “这破儿子,不听话,今天过去,我等你。”

    何大拿走了,进了场长的办公室,我想,今天场长又开心了。

    我看着赵铁忙碌着,想想我所遇到的事情,就感觉有点乱套。

    错世之乱,总是在我的梦里,何大拿说过,错世之乱,其实就是真实的发生的,在梦里,有的梦是真实的,预示的,有的时候是不真实的,有的梦是完全相反的,有的梦就是和现实对应上。

    但是,毛晓丽对梦的解释就是你过去之轮世的一些事物的反应,就是说,你经历过这些,在某一世,你不记得罢了。

    他们说的,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活儿干活,换完衣服,我遇到了伊秋菊师傅,她看到我脸一下通红,低头就过去了,我愣愣的不说话,难道……

    我进场长办公室,何大拿跟场长又吵起来了,脖子粗脸红的,场长马上就被气晕过去了,我拉着何大拿就走了。

    何大拿是气人,但是自己不生气,我跟着他去了那院子,我喜欢这个院子,但是这里的诡异我不喜欢,十八间房,间间不能去,只有在那间里呆着,还说为我准备的,这就是我的房子。

    “你听话,就在这儿呆上一夜,没事。”

    我只能是呆着了,如果我再走,何大全听还不一定惹出来什么事,就是这样,场子里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认了这么一个爹。何大拿走了,我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那些房子,每间房子的窗户都不一样,很有特色,看来都用了极大的心思。

    夜色深了,桌子上摆着酒和菜,我没有心思吃,此刻我感觉到有点乱套了。

    坐在那儿抽烟,最奇怪的就是烟竟然没有烟味,像没抽一样,我站起来,四处的看着,没有烟鬼,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有烟鬼,那么这烟是被鬼抽了,可是没有,房间里我没有看到烟鬼,我开始不安起来,在这里,绝对没有好事,何大拿什么用心,我也不清楚,这是最让我害怕的,这个何疯子到底要干什么,我完全的不知道。

    烟没有香味了,但是其它的都还好,没有发生其它的诡异的事情,我坐下喝酒,酒竟然跟白开水一样,酒鬼?可是没有,何大拿绝对不会给我拿白水对付我的,那菜到是有味,我吃了两口,就坐到一边,这里没有电视,东西都是老东西,这些东西我看也是用了心思的。

    下半夜的时候,就是那些脏东西最活跃的时候,尤其是这种宅子里,我一直就坐在那儿,我不能睡,我预料不到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不想把命扔在这儿,这才是最主要的。

    何大拿是一个疯子,到底怎么疯,我还真的就不知道。

    我看到窗户前有影子,这房子四面都有窗户,这才是最奇怪的。

    窗户外面的影子晃来晃去的,我不动,那些脏东西你不理他,他也不会招惹你,因为他不知道你有多大的能力,如果你招惹上他,甚至是害怕,尖叫,躲藏,他就乐了,你就这样坐着,他就离你远点,这就是胆子大,有的人爱遇到这些脏东西,诡异的事情,就是尖叫,害怕,傻大胆就不会遇到,遇到也是极少。

    我知道,外面的影子诱惑着我,我就当没看见。

    突然,门被推开了,这种两扇的门,会发出一种声音来,我不动,冷风进来,我心里一惊,只有怨恨之鬼才会有这么冷的风,在火葬场我就遇到过两次,但是我都避开了,遇到这样的冷风,你侧身,他就过去了,如果迎着就撞上了,这是赵师傅告我的。

    我侧过身子,但是没有用,我知道,看来今天就是来找我的了,这个何大拿意欲何为?我觉得上当了,何大拿玩我,坑我,摆我。

    冷风绕梁而过,上面的灰落下来,看来这间房子是有人打扫,但是不彻底,上面的灰很厚,有点呛人。

    风停下来,屋子里就感觉到很冷了,看来这个怨恨之鬼并不是来找我的。

    下半夜的时候,最好把窗户关上,或者是开三分之一,这样脏东西就不会进来的,不然进来,让你有梦是轻的,重则就是病,再重则命就没有了,多少人睡着睡着命就没有了,那就是被这些东西给弄走了,拿去用了,干什么用,没有人告诉我,但是我只知道是去用了,人的命在鬼的眼睛里就是货物一样,交易。但是,人一直就没有办法拿鬼来做交易,也许有,但是我不知道。

    阴风停下来,我就知道,并不是找我的,门关上了,自动的,阴风并没有出去,就是说这个怨恨的鬼并没有出去,酒杯动了一下,我就知道,他坐在我对面,我竟然看不到他,这真是奇怪了,看来这个鬼有点办法了。

    鬼也跟人一样,有能力,有本事,但是大部分都是普通的,没有什么能力,能动东西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你想干什么?”

    我想,我应该能听到。

    “我找何疯子,跟你没有关系。”

    “那他让我来干什么?”

    “你是极阴之人,压住我,这个宅子他想住,但是住不了,你压不住我。”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个何大拿,原来是玩我,竟然利用我,我站起来想走。

    “你最好别走,门口让我下了东西,你出去就出事,我等着何大拿,他会来的。”

    “你们之间的事,跟我没关系,我跳窗户走。”

    “这个屋子你是出不去了,何况我还得利用你,没有你,我也不敢这样做,那个何大拿我一直没有办法弄住他,今天遇到了你,我有机会了。”

    “你们什么怨恨?”

    “我是他这事的妻子,他竟然用骨刀把我杀了。”

    “什么事情?”

    “我,我找了一个情人,虽然是我的错,可是他不至于折骨成刀的杀掉我,他把自己的胳膊折断,露出骨头,扎死我的。”

    我一激灵,这个何大拿可是有勇气,把自己的胳膊折断,扎死了妻子。

    “你这么做,也许我也会这样做的,但是我觉得他杀死你,可以选择其它的办法,为什么要扎断自己的骨头成刀呢?”

    “折骨成刀,那样我就永世的托生不了,永远的就是一股阴风,这是你看不到我的原因,这样的日子主痛苦了,永生永世的。”

    “也许这是自找的。”

    “不是,就是我出轨了,死后,就是一百年的阴风之遇,可是他竟然让我永生永世的,你不知道这种痛苦,就像一个人永远的泡在三九天的冰冷的河水里。”

    “可是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放我走,到时候我多烧点钱给你。”

    “不,我不会放过这样机会的,你是极阴之人,可是帮着何大拿,当然我也可以利用你,放心,不会伤害你的。”

    我只能是坐着,看不到的鬼,不要惹,这是赵师傅告诉我的。

    我坐在那儿点上烟,扔给她一根,我的香有了烟味儿,那根扔过去的烟并没有动,但是我知道,已经没有了香烟儿了。

    “其实……”

    “闭嘴。”

    我不说话了,闭上我的臭嘴,此刻,不说话最好,何大拿你自己是找病,那我也没有招子可使了。

    三点钟,看到窗户上面有影子,我想应该是何大拿,他绕到后窗户地儿,敲了几下窗户。

    “儿子,给我打开窗户。”

    我心想,你大爷的,你才是我儿子,算计我。

    “去打开。”

    那个鬼让我去开窗户,我不能不开,打开了,何大拿跳进来,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他的妻子的阴魂就在这房间里。

    “干爹,你干什么?”

    “别说话,我感觉到她在这儿。”

    “对,我就在这儿。”

    何大拿激灵一下,转身就要跳窗户跑,可是他一下就摔倒了。

    “哈哈哈……何大拿,何疯子,你是真疯,折骨成刀,有点狠劲儿,如果你不杀死我,我还跟你做夫妻,喜欢你这种狠劲儿。”

    “做梦吧,今天我栽了,但是你怎么利用极阴的?”

    “你一直在找极阴,这个当然我知道了,我动不了你,我也得用极阴,只是你的方法没我的方法好使,你说我怎么报仇呢?”

    “随你。”

    何大拿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点了一根烟。

    “你们没有孩子吗?”

    “闭嘴。”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说的。

    “没我事儿了,我走了。”

    “站住。”

    几乎又是同时,我站在那儿,这两个货色,把我搅进来了。

    “好了,速度也快点,三点多了,我也得走了,我就断你双腿。”

    何大拿妻子的鬼魂说完,何大拿惨叫一声,门就开了,来回的折了几下,一切都平静了。

    “送我去医院。”

    “何师傅,你算计我,利用我,让我送你去医院,我觉得有点太难受。”

    “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是我的干儿子,除了这一点,其它的都是真的。”

    我心软,抱着何大拿,竟然非常的轻,有点让我害怕,是不是生命流走了了。

    人的生命是在重量的,并不是单一的存在的,几斤几两的命,事实上都是几十斤几百两的折算,人死的时候,有一瞬间,那就是生命流走了,人的体重几乎就跟羽毛一样,只是瞬间,那是生命走了,留下的不过就是一个肉体,生命才是真实的,那肉体不过就跟猪肉一样,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市中心医院抢救室里,医生让我签字,我以儿子的名义签字,我不知道何大拿还有什么亲人。医生跟我说,两条腿得割下去,没有骨头,只有皮,化骨,这样的病例没有到过,原来有骨头,能走,瞬间就没有了,只剩下了皮肉了,而且开始腐烂了。

    我没有想到,夫妻最后闹成这样,谁都没有得到好,这就是松不开手,放不开脚造成的,千古的爱情,有着千古的怨恨,一报一报的,要走多少世,谁也不知道,谁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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