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高辣 >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第37部分阅读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 作者:肉书屋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第37部分阅读

    导我!!三岁就三岁嘛,害得我以为你是千年老妖了。”

    “若是呢?”花月沧邪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是?那我就做老妖婆呗。”花月夜毫不在意的磨磨牙,隔着花月沧邪魅惑雅贵的紫杉咬了他胸膛一口,“先留个印记。”

    花月沧邪淡淡笑,紫眸里流动的色彩是万般蛊惑人心,好看得不得了。

    “若是没有夜儿,长生不老亦只是千年冷凉的寂寞。”他轻轻说。

    花月夜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花月沧邪是在对她变相的表白,还说得这么煽情。真是太太难得了。一个激动,双腿一跳缠上花月沧邪的腰,两手臂顺势绕上他的脖子,像只无尾熊一般挂在人家身上,大声宣布,“我会永远陪着沧邪的!!”

    ……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花月夜有了尘师娘可以聊天,可以听故事,花月沧邪也不在消失了,气色似乎也好了不少,有时候花月夜聊天,他就在不远处看书,花月夜闲了他们就一起在园子里转转赏花,或者也出去。

    就在他们大婚前一晚,花月夜看到路过的小孩手里的烟花,突然说要看烟花。

    她都不知道花月沧邪怎么办到的,总之她这个要求说出来才半个时辰的样子,她看到了这辈子最浩大的一场盛世烟花。

    那烟花忽明忽暗姹紫嫣红的绽放在整个夜空,那一夜,灵月京城是说不出的热闹。家家户户,基本没有闭户睡觉之人。都被气氛带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后来发展到卖起了各种吃食,做起了各种生意。

    在璀璨的烟花照耀下,花月夜小脸被照得一片旖旎,她靠在花月沧邪怀里,“沧邪,我要你在我每年生日的时候给我放一次烟花,不准重复的哟,要最特别的。哦,对了,还有蝴蝶也别忘了。”

    花月沧邪低头,能看到她小脸溢满了幸福,光彩烁烁,那忽闪忽闪的长睫毛才是像极了那欲展翅而飞的羽蝶。他落了一个很轻的吻在她眼睫上。

    花月夜一颤,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正巧就在他们头顶上空又绽开了一朵紫色的莲,花月夜仰头时,觉得花月沧邪在紫莲之下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瑰丽得让人难以呼吸般。

    反手抱住他的腰,“沧邪,那烟花好美。可惜了……只是刹那芳华。沧邪……倘若我先走了,你会不会忘了我?”她自认为练不成什么高深的武功。

    花月沧邪把她揽在怀里,挡住风。“傻。”

    ……

    “你干嘛打我~~”

    “胡思乱想。”

    “人家叫未雨绸缪。”

    “……”

    “你还打我,我要是成了脑震荡就更是巴着你了,你可得伺候我一辈子,哦,不,伺候我生生世世。”

    “如此,也好。”

    “什么好啊,脑震荡呃,到时候我连你是谁都认不出来,看你还说好。”

    “……”

    “沧邪。”

    “嗯?”

    “我们要成亲了,真好。”

    是啊,真好。

    ……

    ————紫莲大美人分割线——————

    这里的景物有江南水乡湖泊那般婀娜多姿,也有北国大方和纯真的自然美。碧波涟涟、天水一色。既粗犷豪放又温柔秀丽充满着灵气与魅力令人赞叹不已。

    四月天的湖面上已有天鹅在碧波中悠然游憩、引颈和鸣更是令人叹为观止。

    这房子里就是一个完整的世外修身养性之所。

    这还是璎珞居,不过是充满田园气息和大自然味道的地方了。

    白夜从躺椅上起来,小心翼翼的避开地上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毛茸茸小鸡和小鸭。

    真是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虽然这些小鸡和小鸭的确可爱到要死,可要是她一不小心踩到它们了怎么办啊。

    她想不明白的就是,在她一直做的梦里或者说幻境的故事里,这璎珞居都是种花的啊,记得以前好像也是种花吧?前一阵子她和沧邪还有梵音天绝还有……还有谁??

    摇摇头,真是做梦做疯了,还能有谁,真是胡思乱想。那个时侯来时,这里也是有花的。谁知现在倒好,一支花也没有了,到处都是毛茸茸嫩黄|色的小鸡娃小鸭娃。

    叫起来的声音也是嫩嫩的。

    白夜索性蹲下去,把手掌搁在地上,一只毛茸茸的小鸡娃也不怕就走上她的手。白夜凑近一闻,还能嗅到小鸡娃身上的蛋香。故意恶趣味的说道,“小东西,信不信我把你烤来吃了。”又摇摇头,“不对不对,不能说小东西,天哥哥就叫我小东西,这样岂不是也说到我自己了。”

    天绝进来时,见白夜和小鸡娃自言自语,‘扑哧’一笑,“主子,那小鸡娃又听不懂你说话。”

    “谁说它不懂了。”

    天绝小心翼翼的避开到处的嫩黄小鸡娃,把手中的吃食搁在石桌上,好奇的看着白夜手中的小鸡娃,“它能听懂?”

    “那是自然。”

    “主子,你怎么知道它听得懂?”

    白夜挑眉坏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它听得懂听不懂?”

    天绝愣住,半晌,“主子,你故意绕我呢。”

    白夜撇撇唇不置可否,随意问道,“沧邪呢,有没有好一点?”

    天绝滞了一下,又不动声色的笑道,“尊主武功盖世,应该没事的。”

    “我就是纳闷来着,沧邪那么厉害,到底是谁伤了他!!”白夜把手里的小鸡娃轻轻放在地上又说道,“倘若我知道那个人,势必将他千刀万剐!!!”

    天绝一惊,她能告诉主子么。告诉她尊主之所以受伤最开始是因为炼药救花未央,而现在严重是为了抹去她脑海中关于花未央的记忆。她不能说,这些事情只能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于是天绝撒谎敷衍道,“尊主是练功不小心受伤的。对了,主子,逍遥谷的人让人给你送了些药品过来。”

    白夜抚着额头,“娘亲想把我养成猪么,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花月教要什么没有。给她回信就说让她自己每天过得开心就行了。”白夜回忆起先前做的梦,梦里花月夜的师娘告诉花月夜那个小师妹就叫唐媚儿吧?

    那个唐媚儿是不是这个唐媚儿,她怎么觉得她们的遭遇和故事差不多?

    “对了天绝,还有告诉我娘亲,就说爹还记挂着她。”白夜坏心的想,到时候不知道爹那个传统的人看到美人娘亲身边围着大把大把的美男会是什么感想啊。

    “主子,你太无良了。连自己的亲生父母也捉弄。”天绝把吃食一样一样摆好。

    白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娘那个人呢,我想她一点也不介意的。在说了,现在风平浪静,无事闲得慌。你想,那圣乾就只剩下一个天哥哥,如今天哥哥做了皇帝,治理得也井井有条。这灵月国吧,一直都是闲云野鹤般,要不是为了花满楼和沧邪的伤,我才懒得留在这里呢。其它国家一点也不好玩,我的逍遥门也没什么事,江湖中也没什么大事,多安静啊。”

    天绝不敢多话,就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什么。主子所有人都记得,所有事也记得,独独把花未央忘了,和他有关的事也是一片空白。

    白夜紧紧盯着天绝,挑眉道,“天绝,你干嘛这么紧张。”

    “没有啊,主子,吃饭了。”天绝尽量自然的笑。

    白夜吃了几口,突然想起,“对了天绝,我当初从连仙鹤手里捡到花满楼为什么不让他跟着我姓而是让他姓花?我一想这事就头痛,怎么也记不起来。”

    “喔~”天绝夸张的笑,“主子你说这个啊,你就是觉得好听胡乱取的呗。”

    白夜还想说什么,梵音远远的走了过来。天绝一看到梵音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梵音也配合得好,直接开口道,“天绝,尊主让你出去办点事。”

    “我马上就去!!”天绝火急火燎的跑开了。

    白夜失笑,高深莫测的看着一脸淡定的梵音,“梵音,你们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

    梵音知道有时候隐藏是欲盖弥彰,索性说道,“天绝当初没来得及救主子,害得主子昏迷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心中内疚,又怕你怪她。所以。”

    “这没什么,我自己要去寻宝藏,她来了我一样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了。不怪她。”白夜摆摆手,又吃了一些东西。“梵音,坐下来一起吃?”

    “不用了。”

    白夜耸耸肩,“那好吧。”

    “对了,主子,水幽姑娘在外求见。”

    “啊?”白夜差点噎死,“梵音,你怎么不早点说呢。”说着匆匆忙忙站起来就要往外走,那些小鸡娃小鸭娃四下散开去让出了一条道,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出去了还没走到前厅,就看见一青衣女子也半蹲在地上逗弄那些小鸡小鸭娃玩。

    这房子本来就是到处都是数不清的小鸡娃小鸭娃的。

    白夜见一抹青色在那嫩黄|色中,竟然也特别的和谐好看。远远的就笑道,“水姐姐,你若是喜欢我送你几只带回去烤了吃。”

    水幽回头冲她淡淡笑了笑,站了起来。

    白夜过去,“水姐姐,难得你来找我一次,最近我受伤了,沧邪身体也不好,我一个人可闷死了。”

    “我也是刚刚听说你不好,这就过来看看。夜儿,现在可好些了?”水幽浅浅的笑。

    “我是完全好啦。”白夜挥了挥胳膊。

    “夜儿无事就好,我就是来看看,现在就走了。”

    “才来就要走??”

    “嗯,家里有事。”水幽笑了一下,就要离开。

    “等等,水姐姐,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难处了?”今天水幽看她的感觉很奇怪,她又不是傻瓜,怎么可能一点也感觉不到。

    水幽垂下眼帘,“我家主子命在旦夕,所以不能陪夜儿久待,夜儿不要怪我。”

    “什么病?很难治么?”白夜索性拉住水幽以免她离开,关心的开口道。

    “外伤内伤,加上……天命之劫。”

    花月夜未央 第一九七章 谁流连不愿离开

    裁幻总总团总,。白夜眨眨眼,对这个天命之劫有点没办法理解。只好说道,“可惜了我不会医术,沧邪现在身体也不好,我晚些时候帮你问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谢谢,不必去麻烦他。”

    “水姐姐,小时候你很照顾我,如果我能帮你,我是很乐意的。”

    水幽又浅浅笑了下,“夜儿,你打算何时离开这灵月?”

    白夜拉着水幽在旁边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不是我不想走啊,是我的确舍不得花满楼。也不知道怎么了,哎哎,当初我就不该把他捡回来。现在好了,还给人家正牌父亲了,我只好眼巴巴看着,又不能硬抢。所以说不准,不过,那小子八成记不住我了,在皇宫里好吃好喝的,只要他过得好,我忍忍也就过去了,在过几天吧,等沧邪身体更好一些我就离开。”

    又笑笑,“我相信水姐姐的人脉关系早就知道沧邪是谁,也知道我是谁了,所以我也不瞒你,到时候我可能回花月教,或者陪我爹,或者去找我娘亲。”

    水幽只是安静的听她说,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她。

    白夜以为她担心自家主子,又宽慰道,“水姐姐,你不要着急,天无绝人之路。”

    水幽淡淡笑了笑,“夜儿可是很想花满楼?”

    “想啊,哎,那没良心的臭小子。”

    “夜儿,”水幽伸出手想习惯性的抱抱白夜,又在中途放下,云淡风轻的说道,“说不准他也想你呢。”

    “要是这样我还真是幸福了。”

    水幽笑了下,随意说道,“夜儿,那花月教教主伤得很严重?”

    白夜垮下来脸,叹了口气,“是啊,外表看上去没什么,可身子孱弱得很。”

    水幽还没说话白夜突然发现新大陆一般,“水姐姐,我怎么觉得你那么像一个人呢?”

    “像谁?”

    像谁??白夜皱起眉头,突然发现自己说的没有理由。

    水幽不动声色的打量她,果然,她当真被去除了某些记忆。“夜儿,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

    白夜点点头,还是有些奇怪。“水姐姐,我老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仔细一想,什么事也没有忘。我想,我是不是又生病了,或者是这次生病留下了什么病根。”

    水幽看着地上吵吵闹闹的小鸡娃,幽幽道,“红尘千种风情,景致万般迷离。世人总会忘掉一些曾经路过的风景,看过的人。夜儿你没病,谁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在某个时候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遗失了很重要的东西,所以,夜儿,不用担心。”

    白夜微微眯起眼睛,懒洋洋的说道,“就是不知道我遗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重要还是不重要。”

    水幽看了她一眼,起身,“夜儿,我走了。若是有空,他日再来看你。若是我永远都不在出现,你只要记得,水幽永远是你的水姐姐。”

    不等白夜回话,水幽就沿着幽幽小径,在毛茸茸的小鸡娃中扬长而去了。

    白夜叫过不远处的梵音,“梵音,你说今天她是不是有点反常?”

    梵音没说话,她只知道那个叫水幽的女人不止今天反常,所有时候都古怪神秘得很。

    “算了,我还是去看看沧邪吧。”白夜随意捧起一只小鸡娃,往那屋子清幽深处而去。

    梵音看着白夜逐渐消失的背影,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哀伤。

    主子明明活得这般惬意闲散,为什么她还是觉得她不够快乐。特别是她偶尔发呆出神的时候,好像身体变成了一具空壳子,完全没了灵魂。

    一路那些毛茸茸的小东西都没减少。

    白夜时不时还蹲下来和它们打打招呼,这样去到目的地时,已经过去了不少时间了。

    雕着精致莲花图案的木窗并没有完全合上,留有一丝缝隙,淡淡的似莲似樱的香味飘进鼻端,是那熟悉的幽魅之香。

    白夜摇摇头,沧邪真是个祸害苍生的主。难怪梦里的花月夜迷得那般死去活来。

    这璎珞居目前所住的人并不多,基本只有她,还有沧邪,梵音天绝。以至于这里半个人影子也看不到,不过屋子周围的毛茸茸鸡娃倒是极为热闹可爱。

    白夜纤手搭在窗沿,想要拉开木窗先偷偷看一眼以免打扰了花月沧邪休息的想法在听到那清浅平稳的呼吸时顿住了,沧邪这是睡着了?

    一瞬间,只闻得毛茸茸的小鸡娃小小声的嬉闹,四周极其安静祥和。让她也不由得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似乎睡意袭来。

    “夜儿,既然来了就进来吧。”突然,无半点感情却好听得不得了的声音响起来,让白夜下意识一顿。要知道这沧邪自从生病后对她的态度也变得很奇怪。

    也不怎么理人了,冷冰冰的漠视她。现在突然开口让她进去,还真是受宠若惊。

    ‘吱呀……’一声,厚重的木门突然之间自行打开,那股好闻的香味更加馥郁起来。

    白夜笑笑,沧邪理她了,这是天大的好事嘛。乐颠乐颠的跑进去,身后的门瞬间又自动合了起来。

    大殿里没有掌灯,但是却不黑,夕阳的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照得一切都朦朦胧胧的。

    这屋子的布置很简单,偌大的外室只有一套简单却不失华贵的桌椅,两排书架,一张书桌,一架古琴和一张铺着白色皮毛的软榻。

    白夜是知道花月沧邪无所不能的,这古琴倒也不稀罕,就是遗憾没有听花月沧邪弹过。

    那桌上有一个很漂亮的大花瓶,里面插着几支灼灼的血魅樱。这就难得了,这璎珞居目前都不养花了,这里还有几支简直是稀罕物。

    不过白夜的目光并没有在这些东西上停留太久,而是移到那白色雕着血红色樱花的镂空精致木门上,那颜色的奇异融合漂亮先不说,关键是白夜知道花月沧邪的寝房在那门后面。

    虽然她并没有做什么错事,可有时候她当真有些怕花月沧邪,不是恐惧那种怕,是有些不敢面对的怕。就像这次,虽然她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错事惹他不高兴了,可白夜还是莫名的心虚。

    吸口气,缓步走到精致木门前,白夜轻推,门滑开了,极目看去,不禁怔住了,不是因为空间的巨大,而是因为,这个房间,布置得……实在简单又别致的好看。

    她前一阵子自己也生病,并没有过来,见到花月沧邪也是在其他地方,并没有在这里来找。平素在花月教虽然那宫殿是世上最高贵奢华的,可一向是冷得刺骨白气缭绕的寒玉冰床,眼下这样的设计,让她一时还真有点不适应。

    只见偌大的房间里正中间是一张超级巨大的床,白色的纱幔从大殿顶部垂了下来,遮住了整张大床,看不出床上有什么,纱幔上缀满浅浅同色的小小花朵,左边是一副巨大的画,也是白色调为主,右边有一扇巨大的白色屏风,绘着同样白色的小小花朵。白夜突然想起来,那花朵带一点点浅浅的颜色,应该也是樱花的一种。

    让白夜最为震惊的是大殿的顶部,居然是完整的星空图,用大大小小的夜明珠排列而出的星空图,那莹莹的光芒照得整间房间如仙境一般,散发着温润的光泽,如梦似幻。

    白夜不由自主的笑,看来,即便在田园风,沧邪天生贵雅气质都是掩盖不住了,看看这顶部的大手笔就知道了。

    “沧邪,我来看你了。你有穿衣服吧?不会光着身子吧?”白夜往大床走。

    她听到花月沧邪浅浅咳嗽声从大床的纱幔中传出,吓坏了,赶紧改口,“呃,我开玩笑。开玩笑。兔子不吃窝边草,我不会对你下手的,沧邪,你放心吧。”

    花月沧邪又咳了咳,白夜有罪恶感了。风一般飚过去,带动那白色纱幔都扬了扬。

    “沧邪,你怎么样了?”白夜寻思着是不是应该直接把那纱幔撩开,她以前在花月教可没少做过这种事,可眼下花月沧邪不是还在生她的气嘛。虽然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生气。事实上,花月沧邪有没有生气谁也看不出来。她只是一种直觉的感受而已。

    就在白夜思考的时候,一只纤长好看的手伸出了纱幔,缓缓撩开,那人一拢宽松的莹白无瑕的雪袍,长及脚裸的银发柔顺的自然垂落在四周,也铺散了一些在雪白的床单上,闪着淡淡的光芒。此刻,他正睁着那绝艳的紫眸坐在床上看向她。

    世上最魅惑人心的紫色,静静的凝望着她。

    好像很久了,一直那么温柔那么安静的看着她……

    一直……

    一直……

    白夜吸吸气,主动把纱幔掀开了一些,坐过去,就像着魔了似的盯着花月沧邪看。

    甚至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变得厉害,就像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样。那种感觉她并不陌生,在梦里的花月夜身上体会过。老天,不是吧,难道她受了梦里花月夜的影响现在也想对沧邪怎么样??

    一边在心底对自己念叨:白夜,你一定要厚道,沧邪对你不错,你不能祸害人家……另一边那手就像不受控制似的离花月沧邪的眼睛越来越近。

    眼见就要摸上花月沧邪眼睛的时候,白夜咬咬牙,转了个弯,掐上自己的手臂。

    会痛啊,不是做梦,她刚刚真的想把沧邪怎么样啊。

    其实,她和沧邪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以前的相处从来也没这样在意过这些小细节啊。那个时侯都是想摸就摸一下,想蹭就蹭两下。

    都是花月夜的梦害的,害得她不能很坦然的面对花月沧邪了,心里居然开始抛锚……

    清了清嗓子,“沧邪……你好点没?”白夜好歹回神,声音变得怪怪的。

    花月沧邪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回答她。

    看吧,白夜撇撇唇,她就知道。沧邪还是不冷不热的。

    厚着脸皮又往上坐了坐,索性学以前一样抓住花月沧邪的手臂,反正她做梦只要不告诉别人,谁知道她做梦了?她自己装作不知道不就行了。

    花月沧邪微低头看了那抓住自己雪白宽袖的柔荑一眼,又移到白夜脸上,似乎在探寻她多变的表情下面到底在想什么。

    “沧邪啊,你手怎么这么冰凉啊,以前都是暖暖的啊,我常常来蹭着你取暖呢。”那凉意让她心莫名的掠过一丝心疼,又自顾自的说道,“不过也没有什么,现在我帮你取暖啦,反正天要黑了,今晚我和你睡。”

    花月沧邪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魅娆的紫瞳里看不出思绪。

    白夜说到做到,三两下脱了鞋子,主动爬上大床,猛地一下抱住花月沧邪的腰。

    花月沧邪浑身一顿,而后在白夜的固执坚持下放松身体。任由她抱住除了她从来没人碰触过抱过的身子,似乎真的渐渐暖了许多。

    白夜虽然有点不自在,不过还是很尽职尽责的竭尽所能抱住花月沧邪,毕竟,难得她也有帮到他的时候,在她从小的记忆里,都是她缠人,惹事。

    天色逐渐暗了下去,屋子里依旧没掌灯,不过有那些盈盈发光的夜明珠,倒也不暗。

    诺大的床,足够两个人躺着都可以翻滚好几圈不会掉下去的样子。不过白夜和花月沧邪可没试验,一直都在床偏右的方向。

    “沧邪,你是怎么受伤的?”白夜闷闷的问。

    “……”

    “你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是想说,沧邪,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虽然你已经是天下第一的厉害了。可即便是神仙还不是一样有为难的事,何况是我们这样的凡人。所以,沧邪,我担心你啊。”

    花月沧邪静默了一阵,终于反手揽住她,就像以前那样,轻飘飘的说道,“我没事。”

    白夜把他的手臂抱在怀里暖着,“你说没事我就相信你吧。沧邪,你不是喜欢在这俗世往返的人,如果不习惯,我们就早点回花月教吧。”

    花月沧邪又安静了好久,身子也变得僵硬。“夜儿,你要想好。”

    白夜抬头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又落入那紫眸里,撇开眼不自在的说道,“有什么想好不想好的。难不成你会囚禁我不让我下山?”

    “不会。”

    “这不就是嘛。”

    过了一会儿白夜又开口,“沧邪,你……有没有做过奇怪的梦?”语气是忐忑而试探的。

    “……没有。”

    没有?那那花月夜的事情是真实的了?白夜说不出心中的感觉。“那……沧邪,你有没有觉得我和谁很像?”

    花月沧邪这次是深深的看了她好久,白夜自己都感觉到了。看得她脸都烧了起来。然后她听见他语气难得的透着认真,“夜儿就是夜儿,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和你相比。”

    听到这个答案,白夜心中真是五味杂陈,什么滋味都有。一方面松了一口气,自己不是别人的替身。另一方面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人格分裂,或者臆想症,做梦都做成连续剧一样了。

    干笑道,“哈哈,那倒是,我就是我,是不一样的烟火……”突然顿住,真像掐自己两下,好好的为什么要提到不一样的烟火。要知道梦里的花月夜就是这样说的,说要看不一样的烟花。

    好在花月沧邪好似并没有在意,白夜才松了一口气。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躺着,似乎和之前没什么两样,除了地方不是花月教,外面不是种的花而是养的小鸡娃之外。

    不知过了多久,白夜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离花月沧邪老远了,原来花月沧邪害怕冰着她自己让开了。

    白夜一怒,直接掀开花月沧邪的被子钻了进去,这次不是她给人家暖了,而是半睁着睡意朦胧的眼睛钻进了花月沧邪的怀里,习惯性的蹭了几下心安理得的睡了。

    自然,她不会被体温冰着,开玩笑,睡了那么多年寒玉床的人怎么可能受不住这点寒。

    当然,同样的道理白夜没想过来。花月沧邪虽然体温变低了,受伤了,不过想来其实也不见得就冷到什么地方去。她纯粹是关心则乱,就是一见到就莫名其妙心疼,想要靠近他。

    白夜自己的理解是,她和花月沧邪这么多年的特别革命友谊了,应该彼此多多照顾的。

    毕竟……沧邪也是一个害怕寒冷的人吧……

    尽管他从来不表现出来,也不说。

    可人天生就是贪恋温暖的,谁都不例外。能每天笑,谁会想哭呢。

    翌日,白夜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神祗般的男人那恬静的睡颜,大大方方的欣赏了一番,心情颇为不错的下了床穿上鞋子和外衫。

    等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发现花月沧邪也下床了,惊讶道,“沧邪,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你好好休息啦,我去给你送吃的过来。”

    “久睡成疾,要适当走走。”花月沧邪已经穿好了衣衫,今天换了一件蓝色的袍子,一样好看得不得了。

    当看到花月沧邪自顾自的坐着梳理那一头长长的银发时,白夜走过去,主动拿过精致的木梳,嬉笑道,“这么漂亮的银色头发,让我摸摸吧。”

    还当真摸了,平时摸得也不少,那个时侯白夜总是嘀咕为何她的头发没有人家的柔,没有人家的香。

    清灵如仙的女子给冠世之颜的男子含笑梳发,在如此漂亮的屋子里,这幅画面是很美的,只要入画就会让人忆一辈子。

    那种感觉无法相容,可是任何人看到都会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

    而白夜和花月沧邪收拾好出去时,远远的,梵音已经等候多时了。

    见他们出来,恭敬的说道,“尊主,主子,灵月皇帝派人送了一个人过来,说是他想念主子,让他在这里住上一段日子。同时还送来了很多金银珠宝绫罗绸缎,说是叨扰了。”

    难道……

    喜悦瞬间跃上脸,白夜兴奋得张牙舞爪的,“是不是花满楼!!”

    花月夜未央 第一九八章 漂亮哥哥 不哭

    我保跟跟联跟能。喜悦瞬间跃上脸,白夜兴奋得张牙舞爪的,“是不是花满楼!!”

    梵音点点头,“他现在在勿忘水榭,天绝陪着他。”

    白夜倏的一下侧头,“沧邪,我们一起过去吧!!”不等花月沧邪反应又对梵音说道,“早膳送过去,沧邪的要保持热度。”

    然后白夜拉着花月沧邪往勿忘水榭而去。

    一直,白夜都处于兴奋的状态。她真没想到灵月皇帝居然突然这么一出,简直就是惊喜。的确意外。她的所有注意力都去想花满楼了,也没注意拉着的花月沧邪。

    没看到他在梵音说灵月皇帝送了花满楼来时他的脸色微微苍白了一些,更没看到沿途花月沧邪时不时看向她的目光,好似有一种无言的落寞。

    果然,白夜还在水榭门口就看到沁幽的园子里,一个身着蓝色小锦袍的粉雕玉琢小男孩和四周毛茸茸的小鸡娃玩得不亦乐乎,凑在一起,似乎在比谁更可爱一般。

    白夜三两步凑过去,蹲下来,花满楼感觉到有人,乌溜溜的漆黑大眼睛看向她,粉亮亮的小嘴微张,还有小孩子惯常牵着的一缕银丝在晨光下闪闪发亮。整个人可爱粉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

    “臭小子,不认识了?”

    花满楼又摸了摸跑上他身的一只毛茸茸小鸡,这才开口唤道,“娘~~想娘~~”稚嫩的声音听得人心也软了。

    白夜把他抱起来,“想我看见我还半天没反应,你骗谁呢。”他应该有一岁多了吧,虽然不大却鬼灵精得很。

    花满楼伸出不算干净的小手就要去摸白夜的脸,“想啦……想娘啦……”

    白夜握住他的手,“我看你是想把手上的脏东西擦在我脸上吧。”

    花满楼还真垂下小脑袋,一副犯错事的样子。

    白夜无语,感情好,这小家伙真的是这种心思。这么小就整人,以后可怎么得了。不是不可以整人,可是不能整她嘛。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亏我那么惦记你。”

    花满楼弱弱的出声,“娘……我错……我想娘……”

    见他委屈的可怜模样,白夜也不忍心,抬起他就快要垂到地上去了的小脑袋,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我不怪你拉。”又回头冲一直站在门口的花月沧邪喊道,“沧邪,他是不是很漂亮可爱啊。”

    随着她的话语,花月沧邪走过来,而白夜怀里的花满楼也条件反射看出去。

    结果,花满楼扬起小脖颈半晌没收回来。直到花月沧邪也半蹲下来,花满楼的小脖子才没有那么受累。

    花满楼直接从白夜身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跳下去,小脸笑得那个灿烂,白白嫩嫩的小手就往花月沧邪的眼睛处伸。

    嘴里还念叨着断断续续的字眼,“美……好看……美人……”

    白夜满脸黑线,花满楼和她当时的反应一样。不过这样一想又可以解释心底的异样了,连小孩子都迷失在那双漂亮的紫眸下,她被蛊惑就很正常了。

    最让白夜吃惊的是,她以为花月沧邪要避开花满楼,谁知道他并没有嫌弃花满楼刚刚和一堆小鸡娃玩了半天,见他伸出手,他就把他抱了起来。

    花满楼见自己被这样的大美人抱起来了,挥舞着小胳膊小腿,笑得那个兴奋和得意。早把白夜忘到九霄云外了。

    白夜咬咬牙,这个臭小子,这么快就转移阵地了。

    花满楼抓了一缕花月沧邪的银发就在那里玩啊玩,看得白夜都嫉妒了,她才发现她总是嫉妒花满楼,真是见鬼了。

    等等,为什么要用‘总是’这个词??

    这难道不是花满楼和沧邪第一次见面么??

    白夜突然怔住,看着花月沧邪对着花满楼淡淡笑了一下,看着花满楼兴奋的样子,突然觉得眼前这美得匪夷所思的所有一切才真的像一个梦。

    她就是那个做了很久梦的人,她一直没有醒来。

    白夜摇摇头,蹲了下去抱住脑袋。

    她感觉到太阳|岤的位置多了薄凉的手指,轻轻的给她揉,“夜儿……头痛了?”

    白夜点点头,缓缓睁开眼睛。见花月沧邪难得有些担忧的眼神。而站在一旁的花满楼也安静的看着她。学花月沧邪的样子伸出手去白夜的脸上揉,“娘娘……不痛哦……”

    这臭小子……

    白夜笑了笑,一下子就让她心软的不得了,想把他疼入心坎里。

    又握住花月沧邪的手,“沧邪,我没事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要我一想一些奇怪的事,头就痛。”

    花月沧邪沉默。

    “我有时候还真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白夜有些自嘲。

    花月沧邪看了她一眼。

    而花满楼见白夜没事,小孩子玩性大,就开始玩花月沧邪的手指,也玩白夜的,一个小小的手很费力才把白夜和花月沧邪的小拇指握在了一起。

    还在那里流着亮晶晶的口水,脸上的笑显露出他自己觉得有趣极了。

    白夜并没怎么在意,而是看着周围像一片嫩黄|色海洋的小鸡群。幽幽道,“沧邪,如果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你不要瞒我,让我知道也没事的。”

    花月沧邪没看她,而是看着被花满楼捏着的两人的手指。淡淡道,“夜儿,你的病……总有一天会好的。”

    白夜舒了口气,“我还当真病了,不过沧邪你说会好那就是一定会好了。早说嘛,害我纠结好几天了。”

    好几天之前就这样了么……

    花月沧邪淡淡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楚眼中的寂寥。

    要有多深的记忆,可以在被抹去后还影响自此。

    花满楼突然开口,稚嫩的甜甜软软的声音,“漂亮……哥哥……不哭……”

    白夜回神,四下看了一眼,没有什么陌生人啊。把花满楼抱起来,“臭小子,瞎说什么呢。”

    “不哭……”花满楼看着花月沧邪的方向。

    白夜也看过去,见花月沧邪正常得不能在正常了,心中暗想这花满楼怎么突然胡说。沧邪会哭么?不会吧,她从来没见过。

    别说见过,那种倾向的苗头也没感觉出来半分过。“臭小子,在胡说我打你。”

    花月沧邪笑笑,“夜儿,小孩子的话你怎么能较真。”

    花月夜未央 第一九九章 幸福如此何所求

    裁幻总总团总,。花月沧邪笑笑,“夜儿,小孩子的话你怎么能较真。”

    白夜一想也是,她干嘛和一个屁大点孩子说的话较真?也许是潜意识听到花月沧邪哭那样的事莫名的难受,不希望发生。不过她最近都怀疑自己脑子有问题,幻想症严重,思想迥异也严重,完全可以不必理会自己。

    花月沧邪把花满楼抱过去,站起来后又把手伸给白夜,“走吧,夜儿,这沁水阁这个时节还是凉了一些,对小孩子的身体不好。”

    晨光照耀下的背影都是老长老长的,花满楼在花月沧邪的怀里只看得到一点点,不过白夜和花月沧邪的影子倒是被拉得老长老长,投射在那院子门匾上,映着这院子的名字——勿忘水榭。

    翌日,白夜想起水幽说的她主子受伤的事,就问花月沧邪有没有办法,花月沧邪沉默了很久,在白夜以为他要告诉她没救了时突然开口,“我昨夜就让梵音把药送过去了。”

    白夜张大嘴半晌没合拢,沧邪果然不是凡人,即便生病了还是什么都知道。她只不过有这种想法,他就已经做出了相对的回应,实在是让她不佩服他的效率都不行。

    想到花月沧邪的药必定非凡品,白夜也就觉得自己尽力了。想来她的主人应该会慢慢好吧??

    关于水幽的身份,白夜一直知道很神秘,不过她没有兴趣也不会去问,别人想要告诉你,自然会说。

    就这样,一时之间看上去什么都很美好。

    不过那花满楼果然见色忘娘,那是毫不犹豫的黏着花月沧邪,就像一个小小跟屁虫一样,有时候花月沧邪也不抱他,让他自己走。他小小的身影就跟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追。

    一般来说,花月沧邪都走得不快,到了一个地方也会停下来,花满楼就追上了,追上了也不干什么,就围绕在他周围和那些毛茸茸的小鸡娃玩。

    白夜最开始还真是吃味,后来看到花月沧邪每天这样出来走走,气色似乎好了不少,而花满楼她其实当真很喜欢的。也就是故意和花满楼闹闹。或许,这就是她和花满楼的相处模式吧。

    这天,白夜和端着各种吃食的梵音天绝一起走进花月沧邪住的院子时,一进园子就看到温热的阳光下,花月沧邪随意半靠在软榻上看书,而不远处花满楼和那些小鸡娃玩得正欢。

    白夜过去看了一眼,花月沧邪就是看的一般的诗词歌赋的书。靠着花月沧邪坐下,白夜终于问了这个一直很想问的问题,“沧邪,这书也没什么好看的啊。你干嘛那么喜欢看。”

    “习惯。”花月沧邪没看她,只是随意淡淡说道。

    白夜一僵,心口突然一窒。

    是啊,沧邪不止一个人喜欢看书,也喜欢自己和自己下棋。

    在她小时候的记忆里,他似乎就常常在做这两件事。

    眨眨眼,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把目光移向了花满楼。

    只见他拿着一支小木棍在掏什么。搞得一身都脏兮兮的。

    天绝蹲在他旁边,终于忍不住开口,“喂,小楼,你在干什么?弄得脏兮兮的,待会儿别想尊主抱你。”

    花满楼条件反射的回答,“挖虫虫……给小鸡鸡吃……”

    天绝无语,“不用你这么幸苦好不好,在说了,那么多小鸡就等你这小手挖虫,早就饿死了。来,我给你擦干净。脏了可没人喜欢了。”

    花满楼开始只听到前半截,现在好像反应过来了,把木棍一丢,乌溜溜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花月沧邪。

    天绝恶作剧的,“知道了吧。”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第37部分阅读

    欲望文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