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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第11部分阅读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 作者:肉书屋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第11部分阅读

    着我自己动手。我倒要看看,以你现在的状态怎么逃离这马车!”两指一弹,本来慢紧慢行的马受惊而起,朝前狂奔起来。

    见向雀并未追上来,未央轻轻吐出一口气。谁都怕死,他赌赢了。他的身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今日又突然发病。等他察觉到不对赶来时,差不多已经油尽灯枯了。

    赶上来对向雀偷袭用了他几乎所有的力气,刚刚连杀欧阳诗诗都无法办到了,勉强封了她的|岤道。

    抿了下今天格外苍白的薄唇,去拉马的缰绳,那猛烈的力道对于现在的未央来说无异于洪水猛兽般势不可挡,手掌瞬间被蹭破皮。

    这马没法子停下来了,他冷静的想。

    抬头打量四周,本欲找个方法拦下疯了的马匹,却不料看到远处陡峭的悬崖……

    京都情意生 第九十一章 碧落黄泉两相随(高嘲,3000字)

    九俗顾顾梅顾四。白夜也听到了向雀的话,‘现在的状态’?未央现在是什么状态?脑海中闪过那张特别苍白的脸,在也顾不得脸上的伤往马车口爬去。

    白夜虽然没受什么致命性的大伤,可身体乏力的程度比未央有过之而无不及。欧阳诗诗让人在宁王府留下的东西是西域一种奇花,能随着周围的花草颜色变色,混迹在宁王府遍及的花海里乍一看无任何奇怪端倪。

    若单单是这花,也不会怎么样。只是闻了这花在和瘴气一向冲,任凭再厉害武功再高的人也无法抵挡。

    此时未央温柔轻慢的声音传来,“夜儿,找个东西稳住身子。”

    马车又一颠簸,白夜碰到车厢壁。伸手抓住马车里一个横杆,勉强撑起身子。

    车轱辘声刺耳又绵长,马车颠得要飞起来一般。被点|岤的欧阳诗诗早已经在车厢里被力道推得撞来撞去,头破血流。白夜额头也是一大片细密的汗珠,紧紧咬着银牙。

    白夜一点也听不见未央的动静,心下没由来一阵惶恐。“未央?”

    “我在。”未央的声音在浓烈的声响和呼啸的秋风中似乎又小了一些,白夜却听清楚了,字字就像扣进了她心底深处一般,似乎就不那么害怕了。

    突然,马车急遽的颠簸几乎要震散整个车子一般,白夜几乎就撑不住脱手,欧阳诗诗却是被撞击得直接晕了过去。

    就在白夜坚持不住了时,她听到两匹马高昂的嘶鸣,紧接着有坠落的声音响起,马车也陡然停了下来。

    那道阻隔她和未央的车帘由于突然顿住被风卷起挂在了马车外壁一侧的倒钩上,明媚的光影中她看到未央含笑的清隽容颜。

    白夜潜意识飞速把受伤的脸侧向里面。

    “你……”

    “你什么时候来的?”未央才说一个字白夜就故意岔开话题。让这张脸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现在还做不到处之泰然。

    未央浅浅一笑,也不揭穿她,“很久了。”

    白夜一愣,本是随意问的一个问题却在听到未央的回答时蓦地僵住。

    很久了?很久是多久?看到欧阳诗诗折磨她了?看着她划花她的脸了?白夜侧头冷冷的望出去,却没想到未央在这个时候放下了马车的帘子。

    晃眼一瞥间,她只看到未央漆黑的眼眸黑得纯粹,里面微微荡漾起一丝浅浅的笑意,好像是玩味,又好像是嘲弄。

    心下,冰凉。“那欧阳诗诗对我做的事你也全看到了。”

    车帘外的未央沉默。

    白夜嘲讽的一笑,心里越来越寒。毁容对她的来说真的不算什么,真正让她冰如心扉的是未央。他那种漠视的心态,他就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欧阳诗诗那般折磨。

    她在他心中到底算什么?

    因为是未央,所以她介意。

    “你方才就在外面等着?”等待欧阳诗诗掀开帘子,如若她不掀开呢?她知道未央这样的人,必定会选择最小的风险解决最大的麻烦。所以才会等到欧阳诗诗揭开帘子,出手刺她一个措手不及。换做是自己,她也会这么做。

    一个好的杀手或者刺客,一定会潜伏很久摸清对方的底细时一击毙命。尽管未央脸上的慵懒倦怠苍白模样都能说明此时的他很虚弱,虚弱到没办法和欧阳诗诗正面对峙才会选择这个法子。

    可,他就那么放心?如果欧阳诗诗一气之下不是毁她容而是杀了她呢?他依旧不会进来吧?还是因为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才这样的放任?

    突然忆起,未央可曾说过半句喜欢她在乎她的话?

    没有,从没有那样的话。

    未央依旧沉默,没说半个字。

    这无异于默认,白夜突然觉得很多事情在日光下都变得毫无意义,淡淡笑开来,妖娆妩媚间多了些不在乎。她从来就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既然她怎么都感动不了他,她自然不会死缠烂打。尽管心里有一根刺一直扎着,微微痛着,很不舒服。

    一个人可以没有健康,甚至生命,却是不能没有自尊。

    深深吸了一口气,话语出奇的平静,“我明白了,花未央,想必你现在也不想看见我这张脸。如果当初娶我是很多迫不得已,现在父亲已经去世,很多东西你也不必顾及了。回去后写封休,若你不写我写。”她只是想做一个普通人,却不代表很多事她不明白。

    风撩起未央的雪衣,上面有些其他的色彩灼人眼目。他笑笑,那么温柔而从容的,那么高雅而出尘地,“好。”

    白夜握紧拳,本来平静冷冽的心忽然被激怒了,她很不忿。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这样,她说什么他都说好。原以为是好说话好欺,却是压根不在乎!

    任你惊涛骇浪万般纠结,他永远那么平静无波。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那种从容近乎到达一种无耻的程度。

    她冷声道,“既然如此,你先回去写休。”她不想和他一起回去。

    她听到未央明显的轻笑,“夜儿若是不愿见我,便自个儿下车去吧。我总算被你休了,似乎有点不能接受呢。”

    不能接受?屁话!她一点也没听出来,倒是听得他轻松了不少。他会在意么!

    这世上有他在意的东西么!

    她何苦气,她不气。他就是这样的人不是么。得不到别人的爱就怨恨别人那样的事不是她白夜的风度。转身就打算从马车后方跳出去,由于没力气了只是小小的移动了下身子。

    白夜刚刚一动,马车厢就摇晃了一下。

    马车头迎风而立的未央身子微微滑动了一下,苍白剔透的容颜上一片平静从容,纵然衣衫头发被狂风吹得凌乱,依旧丝毫风采不减。他全身都被那绚丽的阳光温柔的光泽包覆着,妖颜惑世。

    那蝶翼般的羽睫轻微垂下,掩盖了漆黑眼眸中的别样神采。

    白夜没管许多,当她移到马车后方时马车已经极度摇晃了,似乎平衡不下来。

    怎么会这般摇晃?

    已经准备要伸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一阵猛烈的狂风席卷而来,马车摇晃得更是厉害,这个时候白夜才惊觉马车一直是以倾斜的角度停下的!

    那被未央放下的帘子被风一拨一拨卷高又落下,光影替换间白夜看见雪衣男子身后是空荡荡的万丈悬崖!

    白夜条件反射想过去,立刻顿住。只一眼,她便是知道面临着怎样的境地。那马车头早已无马匹了,想必先前听到的嘶鸣和坠落声就是马发出来的。

    这车厢却是差不多像一个跷跷板般半挂在悬崖上,而未央站的地方则是车厢和马匹连接处的一个木轴上。

    那帘子被风掀起,她定定的直视着未央剔透晶莹的完美容颜。

    他这个骗子!说的话没一句可信!从他说‘很久了’开始就在骗她了吧!她以为他是见不得她脸上的伤口才放下帘子却是挡住她的目光以免她发现外面的悬崖。他这般激怒她让她彻底死心,就是想让她一个人离开么。

    “花未央,你这个骗子……”

    见白夜看他,未央漫不经心的笑笑,似乎对面临的危险一点也不在意,“还是被你发现了,都怪夜儿这么磨蹭,你从马车后面跳下去吧。”

    她若是跳下去,车厢失去平衡他必死无疑吧。帘子落下又被吹起,白夜咬咬牙,“你觉得我会丢下你一个人逃生么!要跳我们一起跳!”先前马车虽然疾驰,可他完全可以用杀掉马的力气弃了马车独自逃生的……

    未央又笑了一下,神情依旧漫然,“夜儿,我没有力气了,我若是动了不但不能跳上去,势必要连累你的。”

    白夜心下一窒,直直的看着他,“花未央,你他大爷的站好!你若是敢乱动一下,我他妈拔了你的皮!不要以为死了就把我甩掉了,你前脚走我后脚就追上来!就算是追到阎王殿,我也要扒了你的皮!”

    “呵呵,”未央笑出了声,阳光下的容颜美得不染纤尘。“夜儿可真霸道。”

    云彩下,霞光里,他的眸光有些模糊,定了定神看了一眼白夜,像是把她的样子铭刻在脑海里,“夜儿,活下去。”

    竭力的身子在绝致的惊人意志力下陡然出手一掌把马车打退了一点,马车上的白夜‘嘭’的一下掉落在不远处的空地上,而未央就像一只断翼的雪蝶一样直直的坠落下悬崖……

    姿颜绝代,沉静如水,风一吹,那纯白衣衫上惊现斑斑点点的妖娆血红,灼痛着人的眼睛。为何,她先前一直没注意到,他什么地方受伤了…

    那一瞬间,白夜呼吸停滞,心中一片空空荡荡。望着断崖坠落方向,却好像失去了感觉,整个世界只有那一片空白。

    愣了一秒后,蹒跚奔到未央落下的地方想也没想纵身一跃……

    骗子!

    【童童:谢谢亲们的礼物,集体拥抱个】

    花月夜未央 九十二 夜儿我累了抱抱

    言小纯纯网纯的。一盘浑圆的落日贴着沙漠的棱线,大地被衬得暗沉沉的,透出一层深红。托着落日的沙漠浪头凝固了,像是一片睡着了的海。苍茫,浩瀚。荒寂,苍凉。

    暮西,蒸腾着的滚滚热浪悄然殆去,秋风萧瑟,卷起平沙莽莽。穹天之中孤鹰直冲碧霄,绝决寂寥。

    望着那片苍茫,浩浩渺渺。白夜觉得人在其中,顿时显得那么的渺小。她没想到万丈悬崖下居然是茫茫沙漠,更没想到自己那一跳反倒连累了未央。

    来这个时空,她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要活着。那一刻,却是失了理智。在那个生死关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跟另外一个人同生共死。

    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心脏被灼热的东西盈满,脑海也被乱流的狂热所充斥,让她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惊惧,难舍,迷惘,彷徨……不知道多少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好像五颜六色的颜料,彼此渗透沾染,可是最终回归的,竟是雪白的纯色。

    搭在未央脉上的手指不规则的颤抖了两下。一丝内力也没有,对于习武之人来说那般竭力的情况下还使出那么大的力被反噬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五。

    他是用自己的命换得她活下去。

    眉头纠结在一起,心下又酸又痛,“花未央,你想死啊,没力气了还敢用力推我出去。也不怕一掌把我打死么!”他那纤长的指间被勒出一道道血色沟壑,只为了拉住狂奔的马绳。他怎么能这样,他的身体不是肉长的么,他到底知不知晓疼?

    未央凝视着她。他那张苍白剔透的脸容上,显出不可思议的美丽,好像花朵最后绽放的芳华,好像夜莺垂死清丽的歌唱。素来内敛的黑眸中,头一次浮现如此动人的华光,以至于他整个人看起来都变得不一样了,纵然是在朦胧的暮色之中,昏暗的黄沙之下,光彩丝毫不减。

    就在白夜几乎要迷失在那漆黑深邃的眸中时,未央微微一笑,语带调侃道,“夜儿要是被我一掌打死了,也太笨了。”

    白夜眯起眼睛,怒道,“花未央,你什么意思啊?又说我笨,又嫌弃我霸道。你说说,我哪里霸道了!”

    未央微扬眉梢,“现在不就是。”

    白夜气呼呼的瞪着他,心下一转,兀然洋洋自得一笑,“你说得也没错,想当年我可是圣乾第一害。强抢良家少男时,谁敢说半个不字。花宴不是也被我抢过么。”斜睨未央一眼,更是得意,“我真他大爷的是女人的典范。”

    未央抿了下依旧惨白的薄唇,长长的羽睫颤了两下,敛下眼中的神情。微偏过头,很小声的哼了一声。

    白夜诧异的看着未央,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忽然想到什么,眉宇眼梢间都是小狐狸般的狡黠。把脑袋凑在他面前去,睁大眼睛,“未央,你吃醋了?”

    “本王记得某人成亲的时候可是被绑着丢到我床上来的,我为何要吃醋。”

    酸。

    此刻未央低沉的声音带着几分别样的情绪,似乎两人从刚才突然的变故后,某些东西悄然改变了。换做以前的未央是绝对不会使出这般别扭的小性子。

    这样的感觉让白夜心下泛起丝丝甜蜜,狗腿的蹭过去,自动蹭进他怀里,仰头只见着未央好看的下巴。“那不是不知道嫁的人是你么,要早知道是这么一个极品美人。就算你不娶,我也会把你强抢之,强剥之。”

    未央垂头,又好气又好笑的轻抿了下唇,语气很轻,几乎听不见了。用手指戳了一下白夜的额头,“没脸皮。”

    白夜一愣,忽然发现未央的手指冰冷得骇人。身下抱着的未央体温越来越低,方才还好似有些热度,现在却冷得像一块冰。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放到嘴下,呼出温热的气息为他暖手。“怎么会这么冷?”

    刚才她落下来时,被未央的银丝卷住,连带半壁悬崖上的他也被她拽下了沙漠。那时未央的手心还有些暖气,现在却好像连一丝都不剩下了,好像又逐渐打回原形,变回了先前半死不活的模样。

    闻言,未央全身怔了一下。素来平静无波的心神仿若被触碰了一下,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

    瞥了白夜一眼,毫无遗漏的瞧见了她眼眸中满满真挚的关切。黑眸闪了闪。

    他的生活从来都是尔虞我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无时无刻不在谋划策与,随时随地步步为营。谨慎小心的将一切孤寂、情绪掩藏于微笑之下。他有自己的骄傲,不需要别人的帮助,更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实力以外的东西对于他来说都是多余的。

    但是,白夜却是第一个想来温暖他的人。

    未央温柔把她凌乱的黑发拂至而后,动作轻弱得好像跌落枝头的花。喃喃道,“不过力竭而已……”

    白夜将未央拉入怀里,霸道的将他的脸埋在她的领口处,喝斥道,“累了也不知道说,休息!”

    未央愕然,有些话到嘴边却又忽然堵住,一向善于言辞的他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轻轻拥住白夜,缓缓放松身子,软软的倒在她怀里,声音越来越低,“夜儿,我累了……”

    微微一笑,是那种从未在人前放下戒心的无害笑容,在她怀里睡去。

    就让他放肆一次,去试着抓住那一丁点温暖

    花月夜未央 九十三 娘子可要护为夫

    九俗顾顾梅顾四。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此刻的沙漠是平静的。星月的光辉洒下来在金黄|色底幕的映衬下,泛着流动的银光。一瞬间,苍凉荒芜皆远了去,倒是觉着美了。

    白夜微微笑了一下,今时不同往日,同样的境遇不同的人为伴,心态也是全然不同了。

    上辈子受训时被丢在沙漠中,那种恐惧,孤寂,绝望不言而喻。此刻,身在如此浩瀚渺无人烟的死亡之海里心却是被涨得满满的,觉得面临怎样的境地也不怕了。

    仰头看了一下天空中分布的星子,在脑海中估摸着出去的路。出去肯定是不容易的,不过……

    水眸中闪过冷冽,有些事得先处理一下。

    踏着黄沙,暗忖着可能的方位,没消多久,远远看见那熟悉的马车残骸时,眼里的冷意更甚。

    近了,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在沙土的蒸腾间有一种被焦灼烤烧的味道。瞥了一眼残骸周围,白夜的目光落在那堆碎木块上。木块间隙间隐隐有一角黑衫外露了出来。

    白夜踢开一些木块,欧阳诗诗面如死灰的脸显现出来。在看见白夜的那一刻,那死寂的涣散眼眸里有了一丝不可置信和绝望。白夜蹲下去,看着瞳孔蓦地放大的欧阳诗诗笑笑,“我猜得没错,你还活着。”

    欧阳诗诗动了一下,满脸痛苦之色。

    白夜瞟了一眼她身下,无数的木屑扎入她的身体,血早已不流了,地上的沙土在月光下颜色更加幽暗起来。

    “你运气不错,想必是血腥味已经干涸了没引来狼群。”白夜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在手中把玩着。不怒反笑,只是那笑让人无端背脊发寒。

    欧阳诗诗的|岤道早就自动解开了,此刻无法动完全是因为身受重伤。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只是万般不甘心白夜居然没死。出口的声音就像刀锯割过一样沙哑,“你命可真大。”费力扯动嘴唇笑了一下,诡异阴毒。

    尽量让自己撑着一丝力气看向白夜,“你杀了我吧。呵呵,我要带着所有秘密死。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背后的人会怎样对你。”说道这里欧阳诗诗几乎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白夜手中的匕首轻轻在她身上拉出长长的血色线条,“在看见你的那一刻我就改变主意了。杀了你,没任何意义。所以,我会让你在这里等死。”

    诡邪的笑笑,“等着狼被血腥味吸引来,慢慢的品尝……”话落,手下又多了一条血线。血珠快速渗出来……

    欧阳诗诗一颤,被划开的血线并不多疼痛,可是她知道那有什么样的后果。人天生惧怕死亡,可比起死亡他们更怕等待的那个过程。两眼满是怨恨,“白夜,你不得好死。”

    “那种话,曾经我听多了。”白夜随意耸耸肩,又在欧阳诗诗身上落下许多血线,“你放心,你的血不会那么快流完的。我算过了,绝对可以支撑到狼群闻到血腥味找到你时你还活着。”

    夜又深了一些,沙漠凉得惊人。

    听到有人接近,未央缓缓睁开眼睛,见白夜抱着许多东西回来。

    白夜小心翼翼避开未央先前在周围撒的那些能驱赶蛇虫的药粉,踏入圈中放下手中一大堆东西,夸张的叫道,“重死我啦。”

    随即利落的用马车碎裂的木条升起了火,还在两旁烤起了马肉来。说到这个他们真算幸运了,先前掉下来的马总算被她找到,这样至少有了食物。

    做完一切白夜蹭到未央身边,这才发现他已经静静的凝视她好久了。星子淡淡的光辉洒在他惊世高雅的雪色容颜上,更是寸得那双眼睛漆黑无边,那般专注让白夜脸微微发烧起来。

    “看什么。”

    未央笑笑,微偏头继续瞧着她,“看你。”语气中是淡淡的促狭。

    白夜没好气的瞪着他,“你就是不能精神,稍稍好一点就一副欠揍模样。”她有什么好看的,黄沙中滚来滚去,脸上是恐怖的伤口。一定很狼狈吧……

    尽管只是片刻闪过那低落的心绪,还是被未央一点不漏的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不变,不着痕迹的转移她的注意力,“夜儿果然是猪,要吃这么多东西的?”

    白夜白了他一眼,“我们要走出去,这些东西还算少的。”

    未央眨眨眼,羽睫轻扬间仿若谢了一地的光月星辉。“夜儿曾经到过大漠?”

    “到过啊。”沙漠,原始森林,这只是作为杀手最基本的生存训练,淘汰人的一个地方而已。

    未央笑笑,黑漆漆的眼眸尽是无邪,“夜儿如此调皮,还来大漠玩了。”

    白夜心下一顿,改口道,“爹给我讲的。我在梦中到过无数次。”取下一块烤好的马肉递给未央,岔开话题,“我只能保证熟了。”

    未央也不揭穿她。接过马肉咬了一小口,在白夜的目光下平静的咀嚼着,看不出一丝异样。

    白夜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死心的凑上去,和他的脸近在咫尺,就想从他眉目间找出一丝其它东西或者勉强。没有,什么都没有。“喂,你不觉得难吃?”

    未央想了想,满脸慎重的样子,轻飘飘说道,“难吃。”

    白夜面上一黑,“这是我烤的!难吃也要吃!!”

    两个人都不是按理出牌的主,未央没像平常人那样昧着良心说好吃,白夜也没说不好吃你就少吃点。

    未央莞尔一笑,“什么食物对于我来讲都是一样的,只是果腹。”

    怎么可能一样呢,等等,白夜诧异地看着他,“你是说你感受不到味道?”

    未央又咬了一口,“差不多吧。”想必是从小尝毒,吃毒太多的缘故。

    先前,他用淬毒的银针逼出身体潜力,勉强让两个人不至于直直的摔落下来。却由于他身体底子又太差,几乎虚脱,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早已油尽灯枯了。

    纵然休息短时间也无法恢复一点力气的,食物对他来说用处也不大。他现在多吃几口,也纯粹是让她心安而已。

    白夜双目一瞪,正要说什么,远远的传来狼嚎和女子凄惨无比的哀嚎声。在这一方无垠的沙漠里,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未央瞧向白夜。

    “死有余辜。”白夜撇撇唇,又凶巴巴瞪着未央,“下次你要是惹恼了我我一样让你被你狼吃。”

    偏着脑袋朝未央做了一个鬼脸,鼓着腮帮子双手变成爪样在他胸口处比划,挑了挑眉,亮晶晶的眼眸里笑嘻嘻的,“你怕不怕?”

    未央抿着嘴唇,眼角微弯瞧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欣赏了一会儿,蓦地一笑,拉过白夜抱在怀里。垂头,呼吸在她脖颈,“怕,娘子可要保护好为夫。”——

    【俺家紫莲大美人即将出场,扑倒,轻薄,轻薄~~~掌声,鲜花,飞吻~~】

    花月夜未央 九十四 死亡之海血续命

    和化花花面花荷。沙漠日夜温差大,夜寒得绝对可以冻死人。

    依旧无风。白夜单手抱着未央,静静坐着。在这穷荒绝漠鸟不飞的地方,内心却意外的平静宁和。

    未央的上半身躺在她腿上,脸部朝上,白夜低头凝视着他,薄薄光晕下,他苍白的脸容漫上柔和的氤氲,秀雅绝伦的五官仿佛一碰就会粉碎的琉璃,他的气息微弱,宛如游丝。

    回想起他还说说笑笑,却是毫无预警的昏过去。身子寒凉得可怕,温度比夜之沙漠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夜仰头间,只见繁星漫天,很是璀璨美丽,这一眼,她才感觉双目酸乏疲累。想了想,把未央的身子拉上自己的身体让他不至于挨着沁凉的黄沙,抱着他一起睡下。

    沙漠的夜很危险,并不能赶路。现在必须休息恢复体力。

    无风露少却极端的凉。白夜闭眼没一会又睁开眼来。她咬了咬嘴唇,微微推开未央脱下外衫罩在两人的身上,衣衫下她紧紧地搂住未央。两人之间几乎一丝空隙也没有地贴着。

    白夜的脸有些发热,尽管未央曾经帮她穿衣衫,也闹得她脸红心跳。可她从未以这样暧昧的姿态,拥抱着一个异性,让他完全躺在自己身上,身体好像连在了一起似地。

    她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家闺秀,可这样紧密的和自己喜欢的人贴着,怎么也会赧然的。她告诉自己,现在未央体温很低。纵然篝火未熄,她要是不抱着他睡,只怕他依旧挺不过今天晚上。

    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她功力至少恢复了三成,未央却是一丝也无。

    冷静下来,脸上的热度慢慢褪去,心却是涨得满满的。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白夜进入梦乡。

    沙漠不在荒凉可怕,因为这里有一个花未央。

    晨光温柔的包裹着他们,在茫茫黄沙中一红一白突兀却和谐。

    白夜醒来时,身上一阵轻松,她的外衫依旧罩着,未央却是不在了。

    远远的,黄沙中一点雪白迎来,风动陌上梨花般灼人眼目。近了,最先吸引住她的是他那双亮晶晶笑吟吟的眸子。

    白夜吸口气,很煞风景的大吼一声,“花未央!你半点力也没有还乱跑!”他也不想想,一个人在沙漠中走有多危险。

    未央展颜一笑如在霜天绽开的梧桐花,明艳不可方物。

    手中黄褐色的液体不知是什么轻轻涂在白夜受伤的脸上,“我身上没带药,这大漠中能找到的也只有这个了。至少夜儿不会疼。”

    没有特别温柔,也没有小心翼翼怕她伤心。就像面对一个正常人生了点小毛病一样述说着,反倒让白夜一点也不在意了。

    他注意到了?纵然她不是要死要活在乎被毁容,可脸上的伤在这般条件气候下一拨一拨的疼痛却是避免不了。她以为已经隐藏得够小心了,却还是被他看出端倪。不过,只要他想,怕是没有无法知晓的事情吧。

    未央给她涂抹好后,白夜拉住他的手,用雪白手绢包扎好那再度沁血的伤口。昨夜明见着已经没流血了,想必是给她找药用了力气伤口又裂开了吧。

    白夜没好气的动作着,他这个人对自己的身体怎么就能那么狠呢。就不痛么,还笑。

    她太过专注,没注意到未央看她的眼神仿若暖洋洋的春水,一圈圈在她身上漾开去……

    两人收拾了一番上路,在沙漠中赶路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无际的黄沙中,徒留那一点红,一点白。日头偏午时,白夜回头见未央的颜几乎白过他身上的雪裳。整个人仿若天际一抹洁白浮云,风一吹就要散了去。

    心下一痛,他们一定要活着出去!她一定要让他好好的出去!

    白天赶路,夜晚就停下来休息。

    就这样过了两日,未央素来洁白无瑕的衣衫染上些许尘埃。一如他的面容,是掩饰不住的倦疲。只是无论何时,只要白夜回头看他,总能在他脸上看到一如既往的浅浅温雅笑意。

    那牵着彼此的手,不离不弃。

    食物不是问题,烤好的马肉足以坚持一段时间。致命的是水源。初始,还能找到蛇和蝎子,勉强喝它们的血。现在蛇和蝎子之类的也难遇了。

    又一个暮晓,两人唇瓣已经开始蜕皮。白夜手一顿,恍惚中,回头见未央缓缓倒在黄沙中……那下拽的力道让她也摔倒下去。心下一窒,撑着手臂向他身边爬过去。

    轻轻拍了拍未央的脸颊,声音干涩的唤道,“未央?……未央?”

    见未央没半点反应,白夜的心一下子就慌了。

    蓦然把手腕伸在干裂的唇瓣下,狠狠咬下去,瞬间,口中尝到了浓郁的血腥味。

    把滴血的手腕搁在未央同样龟裂的唇瓣上,看着殷红的血慢慢渗下去,吃力的笑笑,这才缓了口气。

    晨曦,未央醒来,唇齿间还留有腥味。白夜喂他血的手还搁在他脖子上。他抿了抿带血的薄唇,目光幽邃。在他生命里从来不允许无法掌控的事物存在。她却是他的意外。

    有些无奈的苦笑,她这一跳反倒是把他们逼入了绝境。不过,他的命只能由他自己掌控,纵然是天,他也要争一争。

    苍茫沙海中,雪衣男子扶着红赏女子一步一步前行,他温柔的话语一直没间断过,问着女子不着边际的话语。甚至,一个问题重复许多次。只为了她不要睡过去。

    未央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血是不能给她喝的,他的身子是剧毒撑起的。

    白夜迷迷糊糊中觉得又找到了蛇,口中湿润开来。半眯着眼睛看未央模糊的容颜,喃喃道,“你喝了没?”

    未央笑笑,“喝了。很多。”他自然不会告诉她抓到为数不多的蛇,血都喂给了她。

    日升月迁。

    两人终是倒下,悠悠驼铃声由远及近。

    “飞鹰,这里有两个人!”一个光着膀子的男子吼道。

    黑衣男子看了下,沉吟道,“带回去。”

    花月夜未央 九十五 羊入变态领主口

    裁幻总总团总,。花月圣教,万悬之巅,穹天之上。

    亘古不变的冰河萦绕,却是开出荼靡妖花。

    那样人迹罕见的地带,却有着这世上最庞大,最奢华的宫殿,以及这世上最高贵神秘的男人——花月沧邪。

    连绵万里的花海漫成灼眼的血色妖娆,一年四季,终年飞花。在那雪白冰河之上,凝结成诡异的红。

    这是人间仙境,也是往生地狱。

    梵音天绝不敢抬头,已抱着献身做圣花花肥的心思等待着男子最后的审判。没保护好圣女,她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白玉冰塌上,男子一拢华贵紫衣,长及脚裸的银发自然倾泻垂落在一侧。仿若沉淀了所有光华,端的好看。

    整个人更是说不出的清傲遗世,脱俗雅贵。

    他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一根莹白草枝逗弄着花树下那精致笼子中的血色小鸟。

    唇角一抹笑,转而抬眼望着满天飞舞的血樱花,倾城的容颜尽显。

    那是怎样的绝世颜姿?

    所有词语在他面前都成了一种苍白,对他皆是亵渎。

    男人悠闲的看着满天的飞花,风过华衣,他周遭的一切都成了暗淡惘忽的影子。那摄人心魄的紫眸眼波微流转,逐了红尘万般风流。

    素手轻扬,手中的雪草把那精神不甚好的鸟儿撩拨得叽叽喳喳吵闹起来。

    男子唇畔的笑意加深,声音像是从远古之地传来,不带丝毫感情,却又碎玉一般让人销魂至极,连魂魄也跟着一起颤栗起来。“夜儿,这次太过调皮了。去把她带回来。”

    话语明明若春风清月,听在梵音天绝耳里,却瞬间一窒。

    两人对望一眼,眼露欣喜,圣女没死!——

    紫莲大美人分割线————————

    莺歌燕舞,年轻男子女子穿着极其少的布料遮挡住隐私部位在那里肆意舞动着,狂欢嬉戏着。酒池飘香,有人直接用手掬起一捧琼液喂入对方嘴里,姿态神色尽显滛靡。

    在沙漠中,这是极致的奢侈。

    中间的方形看台上,一个脸上带着铁面具的人唇角泛起邪肆的笑意,衣衫上繁复古老的花纹在灼灼阳光下更显诡异。侧头对身旁的雪衣男子轻语道,“美人,本领主让你看点好玩的东西。”话一出口才听出是个女子。

    未央淡淡看了她一眼。被人所制依旧是那般的高雅,整个人有一种洗练般的豁达。方形看台周围还有些长形看台,坐在那些位置上的人没一个不是对眼前的领主充满惧意,看也不敢看她一眼,他却是惟一一个以平等的目光与莫雪直视的人。

    莫雪伸手欲揽过他,却在接触到他深不可测的漆黑眼眸时顿住。毫不在意的往兽皮椅子上一躺,慵懒道,“好,我不逼你。这样的美人自然值得我莫雪想法子逗你欢心。”意味深长的笑笑,“你会心甘情愿的。”

    话落手一扬,不远处的长形看台中间木板的启动声明显的传来,待那两个光着膀子的汉子完全拉开木板时,下方被圈住的圆形场地显现出来。

    看台上的人在看见场地时爆发出一阵兴奋的尖叫声。

    这片绿洲虽不大,却算是繁荣。传说中,这是守护神意的一族,是沙漠中永不凋落的神之子后代。他们的领主也无异于天神代言人了。可这一代的领主却是一个女子,很多人心下自然有些不服。想挑战权威的人,后来都进了这个斗兽场被撕了个四分五裂。他们一方面惧怕,一方面又享受着这血腥场面带来的刺激。

    莫雪勾勾唇角,“美人可看好了。”

    斗兽场旁边的铁栅栏开启,一只硕大的斑斓猛虎倏的冲出来。这一来,看台四周又是一阵吸气声,进接着暴发出更兴奋的口哨声,吼声。

    未央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是老把戏了,酒池肉林,斗兽斗人。

    莫雪并不意外,这个人看似温润实则拒人与千里之外,可她不相信他看到接下来的场景时还能如此淡定。

    随着斗兽场另一侧小门的开启,一抹鲜艳的红影被推了出来。场地四周刹时响起雷鸣帮的吆喝声。

    白夜并不意外自己有这一天,自从她醒来就被关在那些即将要上斗兽场的人一起。警惕的注视着不远处发出低啸的老虎,微抬头冷冽的瞟了一眼看台方向。

    只此一眼,蓦地顿住。那点雪白在那些身着暗色衣服的人中间是那么的显眼,那是——未央。微微眯起眼睛,她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晃神老虎猛地扑过来,白夜咬咬牙,勉强避过。她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五成,可身体太虚,严重乏力压根使不上多大的劲。所以,就算这斗兽场不过五米之高,她也没法子用轻功游壁上去。

    老虎扑了空,再度怒吼着扑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白夜万分惊险的避开。该死,只能勉强躲过,压根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迟早在她累得无力时被老虎撕烂。

    下面越是刺激,上面的人欢呼声越响。

    未央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淡道,“你的条件。”

    莫雪端起酒杯,仰头妩媚喝下。妖娆道,“两日后,成亲。”

    未央微敛下眼睫,轻飘飘的,“好。”

    刚刚走上前来的飞鹰挺拔的身影僵了一下,刚毅的俊脸上和其它兴奋的人不同,无半点表情。只是那锐利的黑眸闪了一下。尽管稍纵即逝,却被这边的未央扑捉到了。

    白夜以为自己要死在斗兽场上时,一声训虎的口哨声响起,接着有人飞速进来把她架着出去。

    未央,做了什么……

    夜。

    飞鹰落在屋子里见临窗而立的男子时愣了一下,“你没睡?”

    未央回头,脸上依旧是那浅浅笑意。“在等你。”

    飞鹰瞬间警觉起来,“你是谁?”他们恕不相识,他也是今日才醒来,话都没说过一句,为何知道他今夜会来找他?就连他自己也是临时决定的。

    “这不重要。你来不是有话对我说么?”未央很是心平气和。

    飞鹰直截了当说明来意,“我送你走。”

    未央笑笑,眼波里无半丝激动。“和我一起的人呢。”

    飞鹰沉默了一下,“我只有把握带走一个人。不过……”

    飞鹰说了一个‘不过’就顿住,感受到他的异常未央望向门口处。

    掀开帘子的红衣女子怔怔的看着他,一时之间时间好像凝固在了那一刻,周遭的一切都已经入不了他们的眼了。

    未央微怔,没料到飞鹰会带白夜来,“夜儿。”

    白夜走得很慢很慢,在离未央只有三步之遥时猛地扎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腰肢。他醒过来了,他没事。眼角有些湿润,心中的感觉无法形容,只觉得被涨得满满的。

    未央温柔的揽着她,曲起一指轻柔把她眼角的泪拭去。“哭什么。”

    白夜埋在他胸前的头有些不自在的蹭了一下,咕哝道,“想哭就哭,要你管!”话落仔细端详起他的容颜来,莫雪有多照顾他她是知道的,好吃好喝他的面容却是比以前更苍白了。

    心下隐隐作痛,双手向上勾住未央的脖子,缓缓踮起脚尖,在他唇角处落下一个轻如蝶翼的吻。

    未央心下闪过一抹什么,瞬间反应过来,却是来不及了。身子软软的倒了下去,最后的意识里,白夜那深情凝望他的眼眸烙在了他的脑海里挥散不去。

    白夜稳稳接住未央倒下去的身子,久久注视着他晶莹剔透的绝美容颜。

    未央。

    保重。

    刚刚消失了的飞鹰无声无息的落在她旁边,“你不后悔?”

    白夜抬头,眼中无半点波澜,“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把他送出去。”她刚刚探了一下,他的身体更孱弱了,留在沙漠没有那些药物?br /gt;

    绝色倾城:王爷太闷骚(已完结)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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