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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替反派成个仙 作者:就酱

    ,就是不高兴。

    此时宋弘德示意:“且来试试吧。”

    叶桑点头。归彦率先走到叶桑身边,站在了平日钟离湛的位置上。

    归彦又看向胡天,胡天兴高采烈蹦到归彦身边。

    叶桑转头,看他俩,莫名笑起来:“开始了。”

    叶桑说完,手起一式,剑意剑心骤起。

    归彦站立不动,众皆愕然,宋弘德摇头。

    胡天却不慌不忙。

    叶桑剑锋直归彦耳畔,归彦蓦然腾空翻身,剑如笔,身如笔,笔法轻盈灵活,提按顺逆,便将阵脚勾勒。

    无数阵纹瞬息在胡天神念浮现。胡天提剑便上,空剑之术挥展,剑招剑式便是笔上墨、纸上书。

    一阵即起,宋弘德蓦然上前一步。脸上不显,心中却已惊涛骇浪,震骇非常。

    前番来时,因小雉剑阵训练时日太短,宋弘德亲自观览叶桑、钟离湛、胡天三人演练。那时觉此三人配合,已是世所罕见,精彩绝伦。

    不想此时所见,叶桑、归彦、胡天三人成阵,阵势流畅,更胜一筹。可称当“□□无缝”四字。

    此时尤以胡天动作为显。

    前番胡天得阵意,切阵脚,临阵纹。虽流畅,但留于匠气。此时胡天动作缓急自然,如是天成。

    胡天此刻观感尤在宋弘德之上,与钟离湛时,阵读启心术运转,读叶桑剑意尚可,及至阵脚便多有吃力,故而他要熟悉阵法。

    此时他行动,却只要读叶桑阵意剑心,及至归彦,默契自从神念生,行于肢体,好似血脉流动。

    如此便将阵读启心术专注于叶桑。

    当真是一个剑随念行,快意酣然。

    不止胡天,叶桑此时也是畅快。

    叶桑起先还是顾及归彦初入阵,剑势尚缓。后见归彦尽数领会,且其剑术竟似杜克平日所习,发挥丝毫不逊钟离湛。

    叶桑不由放开心神,归彦竟能跟上,且胡天与其配合毫无滞涩。

    剑阵之中,阵首阵尾于她如剑器。此时胡天归彦配合自然,直将她的剑意发挥得淋漓尽致!

    及至此时叶桑已是入迷,一阵即逝,新阵乃得。

    也不知舞过几阵,骤然叶桑剑上天光闪过,她乃醒神,便见天色大亮。

    叶桑这才缓缓收招而去。归彦止阵提剑,胡天收墨凝神。

    他三人落在一处,叶桑回头笑起来。

    胡天也是乐:“宗主,成不成!”

    归彦看着胡天,戳了戳他胳膊。

    胡天转头,冲归彦笑起来:“我就说,我家归彦最厉害!”

    归彦昂起头,得意洋洋。

    “归彦?那不是他灵兽吗?”

    四下听闻胡天之言,顿时议论纷纷。

    胡天立时想抽自己嘴巴,去看归彦。却听归彦神念道:“信点,两万个!”

    胡天乐,拉着归彦走到宋弘德面前:“宗主,你就说,成不成!”

    胡天说着竖起两根指头来。

    宋弘德大笑:“贪心不足的小混蛋!”

    胡天偷笑:“我就知道宗主最好了,大气!”

    宋弘德一个弹指,落在胡天脑门上。

    胡天蹦起来,捂着脑壳:“师兄!”

    宋弘德恍如未闻,走到众人面前,宣布:“此番钟离湛历心魔,小雉剑阵阵首由归彦替上。诸君意下如何?”

    众人方才所见,多是惊叹。此时自然无人反对。

    宋弘德环顾四周,低头沉吟片刻,又道:“今日善水宗开阵,便也用小雉剑阵罢!”

    此言一出,众皆惊。

    极谷剑冢铭礼会,开剑坛一项,又叫百家论剑。每个宗门都会带来百年之内,其剑术所得。这其中,每个门派又以收、末两场为重。

    善水宗多次参加剑冢铭礼会,首、末两场还从未有落在低阶若水部的时候。

    立时有人跳出来:“宗主,此时换人,未免不妥!”

    此人乃是上善部弟子崔华之,此前定下的善水宗首场舞剑之人。却于此时被替换,如何甘心!

    刘眩鹤此刻却因小雉剑阵乃是若水部所出之故,立场转变,道:“如何不妥,这小雉剑阵,诸位方才也见了。出神入化,精妙绝伦!可是当不起这开场?”

    此时登时成了上善部若水部的争论。

    宋弘德冷眼观之。归彦叶桑都是看他们吵吵。

    胡天却是机警,他脑子转了一轮,立刻蹦出来:“宗主,还是给点时间让我们在磨合磨合吧。”

    宋弘德叹气,点了点头,背手离去。

    争论这才止歇。

    待众人散去,归彦站在一边,踢地上的石头,不高兴:“不想练,累的。”

    “当然不练了。刚才只是说给别人听的,怕他们打起来。”胡天说完,又有些许不肯定,问叶桑,“师姐,咱们刚才配合挺好的,就不练了吧。”

    叶桑点头,却是看着归彦,目光灼灼:“归彦,你方才临阵脚时,有一招,我没见过呢!”

    归彦抬头:“哪一招?”

    叶桑抓起重剑,唰唰唰舞得一招来。

    归彦道:“这个啊,妖族的。起名字的妖,放在蛋壳上的。”

    胡天挑眉:“起名字的妖?”

    归彦点头:“蛋壳挡着,看不见脸,他在蛋壳上写‘归’‘彦’,说‘吾儿,望你有朝一日得归故里,望你才德兼备为邦之彦’。然后又在蛋壳上,把刚才那个,画给我看了。”

    胡天听完,苦笑:“那不该叫‘起名字的妖’,那该是你爹。”

    “哦。”归彦转头看叶桑,“整套,要看吗?”

    却也不等叶桑说话,归彦提起剑便是砍、撩、刺、拦,行动起来。

    一套行完,招式明晰,悍然刚劲,朗健古拙。

    胡天抓脑袋,叶桑愕然:“归彦,这不是剑法,这是刀法啊。”

    归彦撇嘴:“不能用?”

    叶桑低头,继而展颜:“却是我拘泥!能用!”

    归彦乐起来:“去剑冢。”

    便是兴高采烈去了剑冢。

    剑坛仍在剑冢处。

    开剑坛时,展示剑技的一方,经剑索去往悬崖另一头,而观者仍在悬崖这便的木桩上坐着。

    幸而都是修士,隔着悬崖看,也是能看得清楚明晰的。

    而各家上场,以抓阄排序。一家一次一场,一轮完后,再抓一次。

    这天善水宗排得两场,并未排到小雉剑阵。叶桑一行便是安心做观众。

    所谓开剑坛,便是各门派展示百年剑上所得。或是新创剑术,或是新得剑器,或是新的剑符制法。也有剑阵。

    上场修士,先将成果展示,再接受其他门派讨论质询。若是符法剑器,多半是询问讨论。若是阵法剑术,有讨论,亦会有修士会去挑战切磋。

    叶桑非但剑技极高,于剑理也是研究颇深。她观后,常有惊人之语,且不惧道出,更不惧争论。惹得各派对她,有惊有惊,有惧有怒。

    一天下来,倒是给宋弘德脸上添了不少光彩。

    疏香却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叶桑今日结了好多仇,小黑,等着你们那小鸟儿剑阵上场,定然有很多人挑刺的。”

    归彦皱眉:“你叫我,小黑?”

    “是啊,你看你黑头发,还穿黑衣服,不是小黑,难道叫你小白?我说你也换点别的衣服穿穿嘛!”

    归彦低头,扯了扯衣袖,又看向胡天,甚是犹疑:“不好看?”

    “好看!”胡天坚定,“帅气极了!别听这臭鸟瞎说!”

    归彦展颜,似乎松了一口气,又指着疏香问胡天:“能打?”

    此时却是不待胡天发话,花困道:“打!”

    花困一马当先,冲上去按住疏香脑袋就是一通捶,边捶边道:“桑桑姐姐最厉害,谁敢挑刺!”

    疏香被揍得嗷嗷叫。归彦看了,走上去戳了戳花困。

    花困抬起头,吼道:“别拦我!”

    归彦:“不是,让个空,我也要打。”

    于是,疏香便被花困归彦联手打了个爽,鸟毛漫天飞扬。

    胡天在一边看了直拍胸口庆幸不已。其实他和疏香想得差不多,但他没说出来!

    叶桑在场上太犀利,不知多少修士存着报复的心。

    胡天却又想得开,大不了便是被挑刺,说小雉剑阵不好。届时自然有叶桑舌战群雄,惹急了他就去砍人,让他那宗主师兄收拾烂摊子。

    不料,真到了上场那日,叶桑、归彦、胡天一套精简剑阵演练完,三人收招而去,全场鸦雀无声。

    叶桑便领归彦、胡天向场下致意。

    依旧没甚声响。

    胡天愕然,继而转头对归彦道:“你看,我就说你长得好看吧,他们都看呆了。”

    归彦闻言看向胡天,嘴角微翘,甚是腼腆。

    然则晴空朗日,风卷松涛,身后山崖万丈,据因这一笑黯然。

    117二十四

    胡天愣了片刻,也是笑起来。

    继而“怦”一下微动, 识海之中, 六芒星一角凝实亮起。

    此时悬崖对面,终于有修士站起来。

    乃是前番被花困叫做“老巫婆”的于满紫。她站立笑道:“好一个小雉剑阵!古意盎然, 阵势剑法战力十足!苍龙朱雀,俱无此灵活。古剑道极谷伤逝千年, 不想却在善水宗得以发扬。”

    先前几句还是夸张, 怎么最后一句就是挑事儿了呢?

    胡天翻白眼。

    宋弘德立时站起, 笑道:“于道友有所不知, 小雉剑阵乃是从我宗朱雀剑阵推演得来。子母相承,何来不及之说?”

    庄酴也是个人精, 笑道:“青龙朱雀, 都是大阵,七人成阵,自然无三人剑阵灵活多变。”

    一个善水宗宗主,一个极谷谷主, 两人一唱一和, 和睦非常。

    归彦听着他们说话:“怪累的。”

    “是挺累的。其实就是, ”胡天给归彦做翻译, “咱俩家好得很,于满紫你别想挑拨。说那么多干嘛。”

    可惜极谷弟子多莽撞,并不全然体会他们庄酴的苦心。

    前番武斗会佼佼之人潘飞海,此时蹦出来:“古道剑阵虽好,但余以一人之力,也可全剑阵战力。且让汝等领教。”

    潘飞海说着,跃上剑索。

    场下一片惊呼。

    疏香不嫌事大:“这口气,这都不是瞧不起小雉剑阵了,这是瞧不起你桑桑姐姐的古剑道啊!”

    花困咬牙切齿,捉了疏香搓揉:“现下如何了!”

    疏香给花困解说:“那潘飞海蹦到了你桑桑姐姐面前,哇,他拿剑符了。哇,啊,娘嘞,哎呦呦――疼疼疼!”

    花困揪着疏香的胳膊:“好好说话!”

    “好好好,你桑桑姐姐运转剑阵,胡天和那个小黑玩意儿这就把剑符打回去了。潘飞海扔剑丸了,哎呀,他剑丸还挺多,一二三四――九十――十三,十五个!”

    花困闻言死死拽住疏香的衣袖,听疏香说――

    “好家伙,他还真把剑丸摆成阵了。呀呀呀,危――哦哟,胡天他娘的,他把剑戳潘飞海屁股上去了!哈哈哈哈哈哈!”疏香大笑。

    花困实在不耐烦疏香这傻缺解说,一巴掌掀飞他,自己随便指了个妖蚁:“给我说,场上现下如何了?”

    那妖蚁看了一眼地上的疏香,立刻抖擞精神:“小主子莫急,潘飞海已被剑阵所伤,落下阵去。现下上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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