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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替反派成个仙 作者:就酱

    菁铧是个四阶圆满。且他虽是二次化神失败,于进阶无望,但又是若水部长老之一,何曾好惹?

    归彦却不懂这些,它被胡天兜着肚皮揽在怀里,只管四肢乱踢,挣扎要去踩死司坤。

    胡天脑内,一清越声音嚷:

    “放开!”

    “打他!”

    “打死!”

    胡天却知,此时再打,绝无好处。也是情势所迫,胡天收剑,手落在归彦脑袋上,轻声说:“不急。”

    归彦抬起头看他。

    胡天垂头,手却是落在归彦脸上。归彦张嘴咬在胡天手心上。

    胡天不动分毫。

    司坤此时见赵菁铧,却硬气起来,他上前:“赵世伯,那灵兽袭人……”

    赵菁铧闻言大喝:“闭嘴!宗门内岂是尔等械斗之处!若要打,尽可下大比斗贴,大比之日,随你二人赌上何物,尽管打去!”

    司坤眼中精光一闪,道一声“好”,便冲胡天说:“你敢不敢!若输了,我要你手里的那个黑球!”

    胡天闻言抬起头,笑道:“归彦不可做赌注,不若赌个其他玩意儿。”

    萧烨华闻言忙拦:“师弟别闹。大比斗贴,那是依着当年大比的内容,两人单独比斗。用器灵兽乃至符之上,更是百无禁忌的!”

    虽有师长看顾,但两厢损耗,弄到修为消减,从此再不能登级进阶也是有的。

    “师兄何出此言。别人肖想我家归彦,都捉上了。此时更是冲到我面前叫嚣,我如何玩笑?”

    胡天却道:“既然百无禁忌,想是我家归彦也能上场的。如此甚好。”

    赵菁铧本是随口一提,现下却是懊恼,又见胡天坚定,便要去拦司坤。

    司坤却非要归彦不可,便逼迫胡天:“将那黑玩意儿做赌注,或是输了出宗,你任选一个吧!”

    胡天不假思索:“很好,若我输了,我就出宗。若你输了,你就给我家归彦跪下,磕头谢罪。”

    众皆愕然。

    司坤大怒:“胡天,你欺人太甚!”

    “少废话!”胡天怒喝,“敢是不敢!”

    “这贴我接下了!”

    胡天点头,摸了摸归彦的毛,冲赵菁铧师徒弯腰:“赵师叔、萧师兄,此处无事,我先退下了。”

    胡天说完,扭头便去。

    徒留赵菁铧等人在原地干瞪眼。

    胡天待走到无人之处,才略松开归彦,他在路边站定,问它:“疼不疼?”

    归彦此时不挣扎,趴着不高兴。

    胡天摸了摸归彦鼻尖:“一个月后,咱们戳死那个混蛋!”

    “嗷!”归彦这才出了个声。

    胡天乐,再将归彦放到肩头。一路回了九溪峰,也不去第五季,径直回了水帘洞。

    到了洞府,胡天将归彦放在石桌上,仔细看它的毛。

    索性也只是毛烧了一片,并不严重。只是从前火种烧得彻底,此番却是毛糊了,有碍观瞻。

    归彦扭头去看,自己嫌弃自己,跑去墙上要蹭。

    “别介!”胡天忙抓了它回来,“我给你洗洗就是了。”

    胡天说着,从指骨芥子里翻出个五寸青花大碗来。

    胡天将归彦坐到碗里,“噗”一下,乐了。

    归彦立在碗中,瞪胡天。

    胡天咳了咳,也不用水,却从墙角处酒桶里舀了酸浆妖酒来,替归彦冲毛。

    因想着酸浆妖酒既然能让归彦恢复,外用说不定也成呢?

    也是让胡天猜着了,几下冲洗,归彦身上的糊毛渐渐褪去。

    胡天却不停手,直用酒灌了大半碗,将归彦半个脖子都淹了。终是忍不住,胡天大笑:“酒酿归彦!”

    归彦本还是耷拉脑袋不高兴,此时闻言,“咕噜”跳出碗来,扑过去挠胡天。

    直把酸浆妖酒蹭了胡天一身,归彦才罢休。

    胡天乐呵呵,再提了水给归彦冲了满身的酒。又拿出火盆火种,给归彦烘干毛,最后拿出梳子来。

    归彦伸蹄子挠了挠梳子。

    胡天道:“我今天的作品,一边梳毛一边收集落下的毛。怎么样,试试?”

    “嗷嗷。”

    胡天便拿起梳子,给归彦梳了毛。边梳毛,却是想起那日从树里出来,将归彦的一簇毛变成了叶子。

    胡天便从指骨芥子里拿出那片叶子,看了看。

    那叶子却是逼真得很,至今还是绿油油的。

    胡天看了片刻,随手将叶子别在春祀上。却是想不通,明明不能用灵气,却又如何能将归彦的毛,变成了叶子?

    这么想着,胡天手上动作停下。

    归彦不满,“嗷嗷”两声叫。

    胡天乐,拿起梳子继续,直待归彦趴着睡着了。

    胡天再仔细去看春祀琉璃盏上的那片叶子。

    琉璃盏中柔光微动。

    胡天突发奇想。自己初来时,别的法器用不了,却也只能用一根黑条。那时戳麟鬼鳄牙,杀集卯虫幼崽,乃至向后制伏蝰鲁,都是靠着归彦的那根脊骨。

    那毛呢?不如变一个试试?

    胡天愣了愣,低头看向归彦,不由伸手捏起它一簇毛。

    方要行动,忽又停手。

    胡天狠狠拍了拍自己爪子,又满脑子归彦穿上绿叶裙子的模样。

    胡天实在忍不住笑,只得趴在石桌上,学归彦把自己的脑袋埋住。

    片刻却也如归彦一般睡着了。

    此时归彦却睁开眼睛,走到胡天面前,咬了咬胡天脑袋上的头发。

    它又踱到石桌边上去,蹲下看着墙角的酒桶。

    那酒桶盖胡天还未盖上,酒桶中,酸浆妖酒香气阵阵。

    归彦蹄子在桌上搓了搓,歪脑袋将今日之事想了一遍。

    归彦“呼噜噜”哼,咬牙切齿,一跃跳到酒桶边沿,先伸舌头舔一口,脸缩成一团。

    片刻后,它吸一口气,思及今日竟被个电球制住!

    归彦猛然将脑袋埋进了酒桶里。

    待到半夜,胡天被吵醒,伸手去摸,却摸不到东西。胡天猛然惊

    76十四

    胡天去戳归彦,怎生都是戳不醒。

    哪怕提起来搓揉,归彦也只是四蹄乱踹,并不睁眼。胡天心知归彦是喝多醉翻了。

    再思忖,便知归彦这番行径的缘由。

    胡天顿了片刻,吐一口气。

    “这可真成酒酿了。”胡天将归彦提到床上去铺平,又戳了戳归彦肚皮,“一桶都喝了,居然没给撑圆。”

    只是归彦在他脑袋里乱嚷嚷,有点难办。这也不是在耳边吵吵,能用手捣住耳朵。

    “忒不厚道了。”

    胡天此时也是睡不了,便盘腿在归彦身边坐下,将姬无法给的《妖谈魔语》拿出来翻看。

    直将《妖谈魔语》所记载的妖族都看完,也没见到同归彦长相相似的妖。

    胡天再去看归彦。

    不知何时,归彦也不在胡天脑子里说话了。只是它肚皮朝天,仰面躺着,前肢竖起,后肢交叠在一处。

    胡天犯坏,伸手将归彦前蹄摆成个“人”字型:“跳芭蕾的小归彦。”

    归彦梦里不舒服,侧过身去,甩了甩尾巴,嘟囔:“啊噢。”

    胡天乐,看了一会儿,又将《妖谈魔语》翻到梦貘那一章,将梦貘的描述逐字逐句读了。

    再将“擅幻化术”看了一遍,胡天停下,抬头看向窗外。

    天边泛起鱼肚白。

    胡天想了想,收了玉简。思及醉酒还是不要颠簸,胡天便归彦留在了洞府中。他将春祀琉璃盏调亮,又给归彦留了水和点心。

    并写了张字条,嘱咐归彦,醒了别乱跑。

    一切收拾妥当,胡天这才出了门。

    胡天此时也不下山去找易箜,却是去了小蕴简阁门口蹲着。没等杜克开门出来练剑,倒是穆椿先来了。

    穆椿信步从山道上走下来。

    胡天忙上前去:“师父早上好。”

    穆椿点头:“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叶师姐。”胡天想了想索性讲话直说了,“昨天我在前山同人起了争执,约下大比单打独斗。现下便来这儿,想找叶师姐给我补补课,练练剑。”

    穆椿却哪里要等他来说?早有赵菁铧先一步给穆椿请过罪,并将事由全数说了。

    穆椿此时看胡天,也不点破:“叶桑近日要学的剑法颇繁复,你莫去扰她。这个月便同我练吧,恰我也有要教你的。”

    这可真是瞌睡递枕头,河干天下雨。

    胡天忙拜下:“谢师傅。不知师父要教我什么?”

    穆椿冷笑:“空剑。”

    “剑法?”

    穆椿摇头:“所谓空剑,严格说来,并非成套系统的剑法,而是随心修炼。”

    胡天愕然:“那要怎么练?”

    穆椿看着胡天:“你只管同我练剑便是了。”

    穆椿说着,抽出钓竿,直冲而来。

    然后胡天就被打趴下了。

    穆椿愣了愣:“咳,忘了你才二阶。再来。”

    胡天趴在地上,竖起一只手:“您等等,我,我先拿剑来。”

    胡天拿出玄铁小剑,这才同穆椿打在一处。

    穆椿招式千变万化。胡天想破头皮去应对。往往一时不到,便被穆椿打趴在地上。

    时不时,杜克还来凑热闹。杜克提着软剑出招,一边溜胡天,一边还匀出闲暇给叶桑讲招式。

    直练了两日,胡天便明白什么是空剑了。那就是让他凭直觉乱打,兼挨揍。

    练几日,胡天便被打了几日。他却还是天天早起,来小蕴简阁外领揍。

    盖因如此,并非没有效果。

    相反,胡天进展惊人。从前他总在一百招内,便被叶桑揍得满地找牙。被穆椿杜克揍了十日后,他已经能同叶桑过两百招了。

    便连杜克,私下同穆椿谈起,也难得夸了一句:“也不是完全蠢的,兼还有些韧性。”

    此时杜克穆椿在小蕴简阁外,对座吃茶。

    不远处,叶桑正拿新学的剑招,打胡天玩儿。

    穆椿看着胡天,冷脸点头。

    杜克又问:“那日之事,胡天可曾再向你提及,或是要你援手?”

    穆椿摇头:“自己惹的事,自然自己解决。我虽是他师父,却也不是收拾烂摊子的。”

    便是司家后来找到穆椿,先赔礼,后想取消斗贴。穆椿也是一句“自己惹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打发走了司家。

    杜克瞥穆椿:“说不定好似某些人,被揍了,不去找师父,却是找师兄哭诉。”

    穆椿眼皮一抽:“不似某些人,被师兄揍了,就去找师父哭诉。”

    “废话,你俩一个鼻孔出气。不找师父我找谁去?”

    杜克咬牙切齿,少顷又幸灾乐祸,“可惜胡天同人争执,却不来找你哭诉,也未曾找那夯货替他出头,可能就没将你们当成自己人。”

    穆椿冷笑:“他只是比你识进退、知好歹、有担当罢了。”

    “别嘴硬。就是没把你当师父。”

    穆椿低头想了想:“他提了归彦来给我瞧。”

    归彦喝醉一直不醒。后来胡天担心,便将归彦揣在怀里找了穆椿。

    穆椿仔细看了,说一句“无妨,该醒自然会醒”,胡天才安心了。

    “可见是将我当作师父的。”

    杜克冷哼:“那是他没别人找了。”

    “原来他没把你这个师伯当人。”

    杜克怒,抽出剑来:“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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