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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教主霸气威武 作者:秦风终南

    李峤的手中,“杀了她。”

    “她只是看见了我们,不至于要了她的命吧。”

    “那,你说怎么处置?”

    李峤狠狠心,“毒哑她,让她再也说不了话,这样就不怕她说出去了。”

    “哦?”司南突然笑了,“不愧是李太守的儿子,这歹毒的心,真是一样啊。”

    李峤看着已经惊慌失措的良玉,满脸阴狠,“再不行,就连她的眼睛一并弄瞎!”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不是存稿君,但是还是没有奇怪的吐槽……最近好热,吐槽力退化了……

    第44章 第 44 章

    胡因静静趴在房顶,看着司南拿出□□给良玉灌了下去,李峤在一旁束缚着良玉以免她挣扎。不一会,良玉没了动静,李峤颤抖着松开了手。

    “现在怎么办?”李峤还未从刚才发生的事回过神来,两眼无神。

    司南有意无意微微抬头向上扫了一眼,说道,“自然是送回去。这个时候教坊的人不是应该在府上贵客那里献艺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晋王爷回来便把世子关了起来,又说舟车劳顿不喜太过嘈杂,父亲不敢冒失行事,便没有安排。”李峤虽然看着地上的良玉恍惚,但思绪还算清楚。

    “那这个女人由你处置,我还会来找你的。”司南说完,便要离开。

    胡因把瓦片盖了回去,身形悄悄隐没在黑暗中。跟随在李峤身后,看着他将良玉放置在西苑的花圃里,然后转身离开了。不一会就听见有女子的尖叫声响起,一群女人涌了出来,将晕倒的良玉围了起来,胡因虽然不认得这些人,但是他知道其中并没有洇墨。

    屋子里,洇墨看着攀在房梁上的那个少年,笑得温婉,“哪来的俊俏小弟,姐姐给你吃点心啊~”

    卫梓诸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手中的剑刃出鞘,手腕转动划向了洇墨,动作流畅一气呵成。洇墨顺手从头上拔下一支长长的金钗,抵着剑刃,任由带着寒芒的长剑从面庞划过,相差不过毫厘。金钗擦着剑刃,转眼到了尽头,洇墨手中握着的金钗一挑,拨开了长剑,另一只手抓上卫梓诸的手腕,面上带着妖娆的笑,倾身倚靠过去。

    卫梓诸手段灵活,长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反手划向了洇墨抓他的手,洇墨面色一凛,迅速收回手避开了急速袭来的剑势,却还是被长剑划出了一条伤口。

    “好凶的小弟弟,这样,可没人喜欢了。”洇墨勾起嘴角,从头上扯下一根发,却又好像不是,那根头发的长度远远超出了其他的,缠绕在双手上,扯开了横在身前,“你是中原江湖人,还是红莲教的人?我也没做过什么错事,我只想在这里活下去,是你纠缠不放,别怪我欺小。”

    “你说得好听。”卫梓诸嫌恶地甩甩手,想要甩掉刚才被那个女人碰到的感觉,“你就是那个内应吧。麟趾宫毫无警备地被人侵入,不正是有你做了内应吗?就为那么一个中原人倒戈,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潜伏在教内伺机发起攻击的那些个该死之人一个也不该留下,你也不该。”

    洇墨冷冷一笑,“是我引来的那又怎样?那个冰冷的地方我已经待够了,那里的人的血也是冷的,特别是教主……你知不知道他在做些什么?他在毁灭……”

    剑尖迎面袭来,洇墨戒备起来,护身的弦刃绕上剑刃,瞬间绷紧,摩擦出了尖锐的声音。洇墨稍稍放松,卫梓诸的长剑就挣脱出来,再次挥向那个女人的脖颈。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不喜欢她说的关于教主的话,更不喜欢她说那些话的神情。

    眼中嗜血浓烈得近乎占满瞳仁,手下的招式更是招招带着杀意。洇墨艰难抵御着,身上又被划伤了不知道是第几道伤,这才惊觉她根本不是面前这个少年的对手,对方是带着必定让她死的决心。

    “芳荷姑娘!你快来啊!良玉姑娘出事了”门外突然响起翠儿的声音,洇墨一喜,慌忙避开了卫梓诸的剑势,向着门口跑去。卫梓诸举起长剑要一举杀了她,却被人从身后阻止了。卫梓诸反手将剑刺向身后的人,却被那人抓住手腕一个巧劲送回了剑鞘里。

    轻而易举被卸了力道,卫梓诸瞪大双眼看向身后,一张满是络腮胡的脸出现在他眼前,胡因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带着他悄无声息地从窗子冲了出去。

    洇墨踉跄着扑到门口,惊恐地回头,却没有看见人影了,这才惊魂未定地瘫倒在地上。门口的翠儿又敲了敲门,却不敢催的太急,唯恐里面的花魁又是大小姐脾气发作,惹来一场骂。

    门里传来芳荷有气无力的声音,“待我披件衣裳……”

    胡因看着灯火通明处,女人们挤作一团,加上倒在地上的良玉一共七人,被引来的太守府管家敷衍着送走了那些女人,怕她们惊扰了贵客,强行封了口。

    卫梓诸看着旁边的人,眼睛一眨不眨,也不敢开口说话,一只手悄悄动了动,将对方的一片衣角紧紧拽在手里。

    眼见着今晚的事都被掩了下去,太守府表面依然一片安宁,这消息恐怕早就传到了晋王爷耳中,但是,看来晋王爷是不打算管闲事的。胡因行踪隐蔽不怕被发现,也自然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太守府,忍不住抬手在卫梓诸头上轻敲了一下,鲁莽。

    卫梓诸也不作辩解,任他作为,看对方要走,连忙跟上。胡因瞥他一眼,看他一张脸面无表情,漆黑的瞳仁一如平常,却愣是被他看出一点可怜巴巴的意味来了。在心底训斥了好几遍,却还是叹了口气,带着他离开了太守府。

    夜色已深,萧浮的书房还亮着灯火,胡因看了一眼,领着卫梓诸回到了房里。其他客房还未收拾,不过卫慎被带走之前住的那件房可以将就一晚上。胡因打开柜门寻了套宽松的衣裳,递给卫梓诸,示意他换上。

    卫梓诸解开衣带,顶着对方淡定的目光缓慢脱着衣服,玄色外衣褪下,然后是深色里衣。胡因淡定盯着卫梓诸宽衣解带,一点都不懂得避讳,看着卫梓诸穿着里衣好像不打算再脱了,敲了敲桌子,下颌点了点,示意他继续。卫梓诸眼睛微微睁大了些,有些无辜的不知所措,胡因偏着头,眼神里透着微弱的不易察觉的戏谑。

    卫梓诸垂下眼睑,脱下了里衣,露出了上半身。介于少年人与青年之间的青涩身体,有着习武练出来的健壮肌肉,不常见阳光的肌肤白皙光洁,却有一道伤口显眼地横在肌肤之上,手臂上也有。渗出来的殷红血迹沁在深色衣物上,看不清,去了衣服,伤口就完全展露出来了。

    胡因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转身打了一盆水,取了伤药。卫梓诸就坐在床边,看着他来回走动,看他动作轻柔地清理伤口,然后凶残地上药。

    卫梓诸一动不动地,也没说话,好像对方根本不是在动他的伤口一样。动作慢慢缓和下来,胡因绝不会承认他心软了,这个家伙就是活该。

    胡因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房睡觉,一直没说话的卫梓诸突然开口了。

    “这是我第一次要杀人。”

    胡因的脚步停了下来,欲言又止。

    卫梓诸坐在床边,眼睛直直看着胡因,“受伤会疼的。”

    “……”

    卫梓诸继续说道,“有时候夜里会惊醒,梦到刀刃切进骨肉里的场景,就像那个时候,爹死了,宁叔也死了,我的身边谁也没有剩下。”

    胡因走了回来,戳着卫梓诸的眉心,把他按倒在床上,卫梓诸乖乖靠里躺好,让出一大半给胡因。

    胡因并不躺下,坐在床边,闭目养神。卫梓诸看着他的侧脸,觉得仅此也心满意足了,将对方的衣摆抓在手里,闭上了眼。

    胡因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卫梓诸的眼神有些复杂。卫梓诸以为胡因不知道,他绝不是第一次杀人,也可以说他根本不惧怕杀人,持剑的手不会颤抖,斩下肢体就像切菜一样简单,可他学会了骗人,这个小骗子……

    虽然重点完全跑偏了。

    清晨,萧浮眼底映着大大的阴影,昨晚看账看到很晚,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天就亮了。踏出房门,不远处的房门也开了,胡因从那个房间里走了出来。萧浮瞪大眼睛,那个房间不是胡因的,可是住在那里的卫慎也被晋王爷带走了,他怎么会从那个房间里出来?

    萧浮脑中充满了胡因与卫慎的传奇事迹,是不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胡因和卫慎不可言说的二三事!等等,那个人是谁,和胡因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的卫梓诸……

    萧浮脑中又充满了胡因与卫梓诸的二三事,果然还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吧!

    “掌柜。”

    一个人打断了萧浮不知道跑偏到哪里去的思想,萧浮回过神来,才看清面前站着的是周协。

    “怎么了?”

    “老三现在在颐园,想赎一个姑娘。”

    “那就赎啊,缺钱吗?账上支啊。”

    “恐怕难。”周协无奈摇头。

    春娘倚靠在雕花的窗口,细长的烟杆还冒着烟,晕散在眼前,模糊了景致,也模糊了脸上的表情。床上躺着那个往日红唇绝艳的女子,脸色苍白,除了还有微弱的呼吸,跟个死人没什么区别。

    薇儿在门口小声啜泣,惹得春娘心烦,忍不住呵斥两声,将那些看热闹的驱逐了开去。洇墨站在门口没有走,看着良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让开,大夫来了。”春娘看见大夫被人领进了园子,连忙让洇墨让出路来。

    洇墨走到了门外,莲观蹲在不远处,看见洇墨便问道,“芳荷姐姐,良玉姐姐怎么了?”

    “不知道。”洇墨蹲在了莲观的旁边,揉揉她的脑袋,往日会避开的莲观此时却沉默着没有避开。

    半晌,莲观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让我知道了是谁害了良玉姐姐,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洇墨浅浅笑着,“嗯。”即便她并不觉得莲观能做什么,但是良玉对莲观好,莲观也真心对良玉,有这分心思便是好的。

    知道芳荷不会信,她也不多做解释,莲观气愤地拧起眉毛,果然贺大哥说的没错,太守府里没一个好人,她早晚要帮良玉姐姐报了这个仇。

    作者有话要说:

    我会说不更是因为天气太热吗……果然像我这样任性的家伙确实是欠抽吧_(:3」∠)_

    第45章 第 45 章

    送走了大夫,春娘坐在椅子上指着良玉骂,“叫你逢场作戏,你偏要招惹些不三不四的,都是一条贱命了,还盼着能有多好的结果?你在我这亏了什么?至于还要贴那些男人?”

    春娘骂的凶狠,门外的人面面相觑不敢贸然进去,直到春娘口干了,才停了下来,门内却听不见另一个人的声音。良玉是最忍不得春娘教训的,今日却听不见她回嘴,莲观黯然低下头,大滴大滴的眼泪砸了下来,和薇儿哭作一团。

    春娘瞪着床上苏醒了却毫无动静的良玉,想着大夫说良玉已经看不见也说不了话了,便敛了表情,麻木地看着窗外,一片灰败。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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