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高辣 > 极品太子妃

极品太子妃第17部分阅读

    极品太子妃 作者:肉书屋

    极品太子妃第17部分阅读

    ィ刂氐奈侨ニ鸟搿?br /gt;

    “……所以我必须……唔……”傅悠然惊恐的瞪大眼睛,看着几乎贴到她脸上的一张俊脸,两只眼睛对在一起,酸疼酸疼的。挣扎了两下,随后放弃,为了保护自己的眼睛健康发育,傅悠然乖乖的闭上双眼,微有些熟悉的眩晕感又来了,她努力撑着身子,不让自己瘫倒在齐亦北怀中。

    齐亦北满足的吮吸着那两片饱满的红唇,软软的,甜甜的,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正当他也有些沉迷之时,两只小猫爪悄悄地攀到他的肩上,紧紧抓着他肩头的衣裳,又慢慢放开,缓缓前进,最终环上了他的颈项。

    齐亦北似是得到了鼓励,将目标缓缓下移,离开了微张轻喘的双唇,来到雪白柔嫩的颈侧,细细啃咬。好吧,他承认,他对傅悠然,有着莫明的占有欲,是不是喜欢这点连他也说不清楚,惟一知道的就是他怎么也不能忘记在神风寨的那个晚上,那雪白的身躯和那两朵要人命的嫣红……真tnnd!

    傅悠然的体内就像着了把火,心痒难奈又难以舒缓,不觉间轻吟出声。这声音听在齐亦北耳中简直比天上神曲还要动听,含住她的耳垂,细细舔弄着她的耳廓。

    傅悠然惊呼一声闪开身体,脸侧颈边已起了一层粟米。齐亦北没想到他的太子妃竟会如此敏感,微讶过后轻笑出声,傅悠然由脸蛋一直红到了脖子,捂住边耳朵道:“不带亲这里的。”

    齐亦北勾起唇角笑道:“不许亲这里?那可以亲别处了?”

    脸上又红了几分,急于扯开话题的她感到身下的不适便道:“你身下有什么这么……”话没说完,突然明白抵在自己腿上的那东西是什么,脸上更像着了火一般。

    齐亦北趴到她耳边,近似呢喃地道:“是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傅悠然好歹也做了“太子”那么久,当然明白,强撑着那种要命的眩晕感扭了扭身子,在齐亦北失控前停下,红着脸点点头,故做轻松地道:“还好,没什么问题。”

    齐亦北箍住傅悠然的胳膊收得死紧,咬着牙道:“什么还好?”他可不好,要爆炸了。

    “你这几天并没有跟晏良同……同床,我还担心你有什么难言之隐,现在看来,正常得很。”

    齐亦北脸色奇黑,他不碰晏佩若纯粹是因为参政初期不想被女人分了心思,竟然被她误认为……不举?

    真是岂有此理!不过……在这个男人最在意的问题上,齐亦北并没有急着辩解,反倒垂下眼帘,轻声道:“没想到被你发现了,其实在我们换回来那天起我就发现自己……唉,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看见女人的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更别提做别的事了。”

    “不、不会吧?”傅悠然面红耳赤的感受着腿上隔着衣裳也能传来的惊人热度,结结巴巴地道:“你、我看你现在挺、挺正常的。”

    齐亦北也十分“惊喜”地道:“这段时间以来,我完全提不起兴致,不然怎会迟迟不与佩若圆房?今天不知为何,竟然恢复正常了。”

    “真的?”他这副样子,哪有一丝不正常的模样?明明正常极了,说不定还超常发挥咧!傅悠然微微挣开齐亦北的手臂,“这样就好,今夜你就可以称心如意了。”

    “若是还不行呢?”齐亦北问得可怜巴巴,“如若是那样,我哪有面目去见人。”

    “那怎么……哈!”傅悠然突然眼睛一亮,“记不记得大婚那天墨小子送我们的贺礼?还在我那收着,今晚给你带上,一定管用!”

    给他下?齐亦北的额上布满黑线,眼角抽搐地道:“那种东西不到最后阶段不能试,我现在已有了反应,还没到那个阶段。”

    傅悠然体内的小火苗已被眼前的严峻形式压灭,毕竟老齐是因为曾经到她的身体里做了一回短期旅行,才有了这种不良反应,她或多或少也应该负些责任的。

    站起身来踱了几圈,又蹲在齐亦北身边看了“那个地方”好久,就差找树枝戳一戳了,“该怎么办呢?找大夫瞧瞧?”

    被人盯着私|处猛瞧不是什么太舒服的事,下体的热度渐渐平复,齐亦北干咳一声站起身来,“这种事情,遮掩还来不及,怎能找太医瞧?我倒是有个办法……”大野狼开始挖坑了。

    小红帽永远是善良的相信任何人,“什么办法?”

    “这个……只怕得委曲你,还是算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这招是欲擒故纵。

    傅悠然显然是没太学好兵法,随便布个陷井就跳下去,“那怎么行?快说说。”

    齐亦北掩住眼中的光芒,故做苦恼地道:“我现在对着你有反应,也算是个好的开始,所以我想只要多练习几次,一定就可以了。”

    “练习?”

    “就像刚刚那样。”

    傅悠然红着脸低下头去,双手不知摆在哪才好。咳!她倒没有这么娇羞啦,只是想起刚刚除了有点晕晕的,她的感觉也十分的良好咧,再试几次?嗯,或许这个主意也不错。

    “还是不用了,太委屈你了。”齐亦北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谁说不用!”傅悠然心中一急,把将齐亦北推坐在椅上,像刚刚那样在他膝上坐好,涨红着脸道:“只是亲一下而已,又不是没亲过,我也不算吃亏。”她决不是为了让自己再重享一次那种感觉,纯粹是助人为乐!

    齐亦北的嘴角偷偷翘起,“你可考虑好了,不准中途叫停,否则怕不更严重了。”

    傅悠然点点头,又急着道:“不准亲耳朵。”

    “好。”成功骗色的齐亦北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得换个姿势。”说着将傅悠然面向于他,跨坐在他身上。

    这样亲密的姿势让傅悠然也有些害羞,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不见齐亦北有动作,张眼一看,齐亦北正细细的看着她。傅悠然涨红着脸道:“快开始吧,我今天一定治好你!”说罢,抱住齐亦北的脑袋,紧闭双眼,嘟起双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七十章 不正当交易

    人在怀怎可让女人主动?男性的自尊让齐亦北迎战上来我往,战在一处,战况十分激烈。齐亦北熟练引领,傅悠然也毫不示弱,显现出惊人的天赋,无师自通的连啃带咬……终于,第一轮交战在齐亦北的一声惨呼下结束。

    齐亦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毫不意外的尝到一丝咸腥,挫败的揉了揉额头,“不是这样。”

    真要命,看着齐亦北舔拭双唇的动作,傅悠然居然还想再来一次。她垂下眼帘,掩住自己闪动的真实意图,低声道歉,而后又虚心请教。

    齐亦北当然也不会让她失望。引导她闭上双眼,轻轻在她唇上一啄。傅悠然缩了下身子,随后便想故计重施占领主动权,齐亦北哪能再给她机会,使出十八般武艺引导,终于让傅悠然臣服在他双唇之下。

    傅悠然觉得自己要死了,身体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只能靠在齐亦北怀中任他为所欲为。当他隔着衣裳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傅悠然的大脑早已成了一团浆糊,再不能思考了。

    这种感觉……好好。

    齐亦北欲罢不能的将傅悠然压在桌上,朝她微敞的领口进攻,却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笔架,“啪”的一声,傅悠然打了个激灵,惊醒过来。

    下腹炙铁般的触感让傅悠然了解身上的男人此刻有多么的“正常”,她急喘着推开齐亦北,抓紧自己胸口的衣裳跳下桌去,面红耳赤地道:“成、成功了吧?”边说边朝后退,“祝你今晚大展雄风、生龙活虎、一举得男、长命百岁、万事如意……”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凡是四个字的抓过来就说,一边胡说八道,一边跌跌撞撞的跑出门去。

    且不说齐亦北如何懊恼自己过于急进,吓着了怀中佳人。单说傅悠然衣裳不整、发髻散乱的跑出门去,吓了守在门口的小安子一跳,连忙上前询问。傅悠然红着脸吱吱唔唔了半天,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整理好衣裳恶狠狠地道:“什么都问,再问毒哑你!”

    小安子马上安静下来,对傅悠然又有了新的认识。他的主子,不止会打黑人的眼睛,还会毒哑人的喉咙。

    回到寝宫,傅悠然的心还是跳得厉害,还好及时刹了车,不然他就要……傅悠然从领口拉出一条红线,线的那端坠着一块龙形玉佩,长吁了口气,还好及时刹了车,不然他就要发现咧!

    原以为藏在身上安全,谁知道,是最不安全的!

    傅悠然摘下玉佩,想来想去,与自己的紫晶放在一处,这样总行了吧?下回不管他亲到哪里,她都不担心了。

    抱着不纯的动机,傅悠然再度回到书斋前,嗯……她可是负责的,总得问问人家满不满意,需不需要售后服务啥的。不过想来是不需要的,因为齐亦北早已不在书斋之中了。

    齐亦北这一走,又是几天不见人影,想必是做他的巡回演讲去了。傅悠然又闲了下来,做了一整天的春梦。梦中尽是她收集过的春宫图片,不过男的头像换成了齐亦北,女的换成了她。

    这应该是挺让人难堪的事吧?换了一些三贞九烈的女子,怕不要羞得去撞墙了。可傅悠然?不仅没去撞墙,反而秉着有问必究的精神认真的分析了自己梦中的内容。

    说来奇怪,从前那些极品春宫图就摆在《女训》里,她想都想不起来,更别提看了。但现在?傅悠然起身到柜子最深处拿出大婚那天墨玮天塞给她的盒子,抽出其中的那幅图只看了几眼,便觉得身体发热、口干舌躁。

    绝对不行!傅悠然将那幅图又塞回盒中,自从她“乐于助人”后,她便发现自己满脑子的不纯洁思想,幻想对像居然还是“名草有主”的齐亦北。这可坏了,她还真是对老齐心怀不轨了。

    怎么办呢?且不说齐亦北亲口承认晏佩若是他“最喜欢的人”,就说自从傅悠然确定了晏佩若对齐亦北的一片真心后,她本已暗下决心成全老齐的美事。现在……难不成要她自毁长城,跑到齐亦北面前告诉他:“别想美事了,正式通知你,我对你很有兴趣”么?这样会不会太不仗义了?况且,她要出宫!她必须出宫!

    思来想去,傅悠然觉得自己做为一名有正义感的山贼,绝不能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既然已经答应了晏佩若会帮她,就一定要坚持到底。男人么,总会有的。

    心中有了计较,傅悠然将那个盒子挟在腋下出了门,赶往清雅园。

    晏佩若一清早便赶回宫中,她万没想到劝说父亲的行动会进行得这么顺利,想到往后与太子殿下的幸福生活,她真是睡着了都能笑出声来。

    就在她傻笑的时候,宫人通报,太子妃来了。晏佩若连忙迎出门去,现在她对傅悠然是衷心的感谢,没有傅悠然的鼓励,打死她都不敢回家对父亲说出那么一番长篇大论。

    “佩若见过太子妃殿下。”

    傅悠然见到她那喜不胜收的模样,便明白她在为成功劝说了晏开而激动不已,当下没敢说出齐亦北对此事的怀疑态度,只是鼓励了几句,嘱咐她抓紧机会,再创新高。

    谁道晏佩若却突然消沉下去,虽然现在没了障碍,可进宫这么久,太子就是不碰她,她怎么努力都是白费。

    傅悠然神秘地j笑两声,让屋里的闲杂人等全部出去,将那个盒子放到桌上。

    晏佩若看清了盒内的东西,不禁双颊飞红,眼神中却多了一分誓必完成任务的坚定。

    如此过了两天,齐亦北终于回来了。他万没想到的是,在短短的时间里,傅悠然居然与晏佩若打得火热,同入同出,肝胆相照了。

    咳!我们有理由相信,傅大寨主从不做无用的功夫,这个人生在世,除了讲究义气外,还是要讲点实际的。

    所以,在傅悠然够意思的带着晏佩若一同去给皇后请安开始,清雅园内的一尊白玉观音便不翼而飞了,随后不见的还有什么古代的鼎,前朝的盆……当然了,也会多出一些东西。比如原来放置观音的地方,就无缘无故的多出一尊稍有瑕疵的玉质弥勒佛;放置聚宝鼎的地方就有了一只大号海碗……由此可见,傅悠然虽为贼人,但绝不贪得无厌。进了新货,便将旧货中不满意的加以淘换,并放到丢东西之处以做补偿,高尚的山贼情操可见一斑。

    晏佩若自打见着皇后的笑脸后也深知投桃报李这档子事,据她的观察,傅悠然时常对她屋内的古玩时不时的流露出垂涎之意,所以也免去俗套的金银相赠,特地托兄长在宫外物色了几件上好古董,以示感激。

    傅悠然得了好处自然更加卖力,深感当初的做了正确的决定。初得信心的晏佩若业已抛去刚刚入宫时的不适和青涩,渐渐显露出深宅大院中培养出的办事手段,待人接物游刃有余,不觉间竟不输给八面玲珑的薛萱宁了。

    短短几日便让晏佩若有了质的转变,傅悠然理所当然的将功劳全部加诸己身,叮嘱晏佩若今夜把握机会后,便抱着新的礼物回寝宫去了。

    看着晏佩若重拾自信,齐亦北当然也比较开心,所以对当晚的美人相邀欣然前往。

    这个……按理说有了支持,再加上晏佩若的美色诱惑,齐亦北今夜注定是跑不掉失身的命运了。可是又见可是,清雅园中的一个宫女竟将误投到晏佩若的酒杯中,导致晏美人吃着饭的当口,突然起立大跳,拦也拦不住,口中连连大叫:“哦!来呀!”

    这下齐亦北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气得浑身颤抖,接过一盆凉水亲自浇熄了晏佩若的无边欲火,而后不顾美人的苦苦哀求转身而去,气势汹汹的找始作俑者算帐去也。

    这里不得不提那个犯了错误的小宫女,她是晏佩若入宫后分配过来的,除了小月外算是晏美人的第二号心腹,所以才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由她办理。事发后,有人见她偷偷去了薛萱宁的宁雪轩,第二日,便全身浮肿的泡在荷花池中,早已死去多时了。

    当然了,这中间的关节,包括那个宫女的误投事件齐亦北都是不知道的。

    镜头再转回事发当晚,齐亦北冲出清雅园后气得双目充血,颈上青筋爆出。他的太子妃,对他还真是“体贴”!生怕他不能行事,居然教导名门淑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下可好,等着看吧,东宫又多了一件供人嚼舌头的奇事!可是,这些都不是他生气的理由!他……tnnd他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了,总之就是两个字:生气!

    有样学样的“哐当”一声踹开寝殿的大门,间接安排了这场闹剧的傅大导演正蹲在屋里细数战利品,瞧她笑得模样,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惊诧万分的傅悠然看着破门而入的齐亦北,不由得有些发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你……居然连最后的杀手锏都不管用吗?”强力都没用,看来老齐果真病得很严重了。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七十一章强大的流言

    傅悠然!”齐亦北的声音似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你事!”

    傅悠然将摆了一地的珍奇古玩一件件的收到箱子里,颇为不好意思地道:“也没做什么好事,你不必太感谢我。——文山首发——”

    “你!”她难道听不出他话中的怒意么?怎么可能还以为在夸她?齐亦北愤恨地上前,“你怎么能教唆佩若那么做?等到明天,她将是宫里最大的笑话!拜托你不要再帮忙了,简直越帮越忙!”

    傅悠然听了个糊涂,“不举的是你,用也无济于是的还是你,笑话也该笑话你才对,关她什么事?”

    荣升还在屋里呢,齐亦北当场面色铁青,荣升明白自己听了不该听到的“宫辛秘闻”,苦着脸蹑手蹑脚的想出去,就在他踏出大门的一瞬间,齐亦北开口道:“这句话若是泄露个一字半句……”

    荣升闻言“扑嗵”一起跪到地上,“奴婢耳聋,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没听见!”

    虽然荣升指天对地的发誓,但俗话说隔墙有耳,你能保证这话只有他一人听了去么?就算只有他一人听见了,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在撒噫症说梦话时泄密,否则宫中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事都是哪传出来的?

    齐亦北挫败的摆摆手让荣升出去,他怀疑自己已被气得内出血了,难道这是上天对他扮大野狼欺骗无知少女而做的惩罚?

    他无力的坐到床边说出今天的事,傅悠然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末了一脸敬佩地道:“她太猛了,我给她那药是让她用在你身上的,没让她自己用。”

    “你还敢说!”齐亦北的怒火又烧着了,“我想她倒是打算给我用的,不知哪里出了差子弄成现在这副局面,你教她哪还有脸见人!”

    傅悠然也有些为难,想了半天忽而瞪圆了眼睛道:“那关我什么事啊?我本是一片好意,是她自己弄错了,我有什么办法?你为了她的面子跑来找我算帐才是欲加之罪!”

    “那药是不是你给她的?”齐亦北气道:“还说不关你事!”

    傅悠然哼笑一声,“没错,药是我给她的,目的是想帮你,谁叫你不举。”

    齐亦北将手指捏得咯咯作响,“我没有不举!”

    傅悠然挖挖耳朵,“你那么大声做什么?不举就不举,还不承认?你要是没问题,为什么不与晏佩若圆房?”

    “我不与佩若圆房,是因为我不想刚刚参政便被女人分了心思!”齐亦北实话实说。

    傅悠然满脸的不信,“不想分心思你找我做什么重振雄风实验?”

    齐亦北一时语塞,总不能说那是我诓你大寨主的吧?

    傅悠然一副明了的样子耸了耸肩,“还是不举。”

    如果可以,齐亦北真想呕出三两血来,以示自己的清白。

    看着齐亦北坐在床边倍受打击的样子,傅悠然倒有些后悔了。想来她不该在这种敏感问题上与齐亦北较真,使他遭受直接打击,岂非更不利于他将来的生理健康发展?

    都是冲动惹的祸!

    傅悠然小心翼翼的挨到齐亦北身边坐下,赔着笑脸道:“你看了晏良那么香艳的表演,也是……无济于事?”

    齐亦北忍下想掐人的冲动,朝着傅悠然认真地道:“我没有……”

    “好!你没有不举。”傅悠然正身坐好,偷偷瞄着不肯“面对现实”的齐亦北,口中安慰道:“你很举!很举!”

    齐亦北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忽然他扑向傅悠然,“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举不举!”说着他伸手就去撕傅悠然的衣襟。

    突遭变故之下,傅悠然条件反射地抬起右腿,就那么一送……不偏不倚,一脚正踹在齐亦北的俊脸之上。

    于是,一声惨呼过后,齐亦北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坏了,雪上加霜!傅悠然十分理解齐亦北急于证明自己男性雄风的心情,讪讪的放下脚,身体摊成“大”字型,“来吧,证明给我看。”

    齐亦北的大脑已经停摆了。

    “你流鼻血了!”傅悠然惊呼。

    废话,你挨一脚试试?齐亦北哆哆嗦嗦的擦了擦鼻子,傅悠然,你不会是上天派来玩我的吧?

    傅悠然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小心地道:“你……还要不要证明?”

    齐亦北低头瞅了瞅自己的下身,tnnd!这种情况你让他怎么再“站”起来?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下床,傅悠然急得一把抓住他,“你再试试,或许可以!”

    齐亦北很想吐血!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问题了。甩了甩头,甩去这个可怕的想法,齐亦北拖着沉重的步伐出了寝殿。他现在很想见玄色,想让玄色给算算,傅悠然,是不是他的天、生、克、星!

    傅悠然呆呆

    亦北灰色的背影一步步挪出门去,心中暗想:这回真他对着自己,也不行了。

    麻烦的远不仅于此。第二天早上,荷花池里那个练漂浮的宫女毫无悬念的被人发现了,此事惊动了皇后。几经调查后,定了个“失足落水”的结果,命人在池塘边插了块“小心溺水”的牌子以示警告,便结了案。

    不得不说,宫中的小道消息网是无比强大的,就连傅悠然这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的好孩子都从自动灌到耳中的传言中将事实拼凑了个大概。

    晏佩若的艳舞门事件虽被皇后压了下去,却无碍于消息的私下传递。她身边的宫女溺死,晏佩若自然是第一嫌疑人。可是,宫中的事情永远不能只看表面。以她的身份想处死个宫女,大不必如此张扬,所以从这点上看,又将嫌疑引到了二号嫌犯——薛萱宁身上。

    薛萱宁于事发当日的清晨回到宫中,有人亲眼见到薛萱宁将一小包药粉交到死者手中,用以……呃,这条消息经傅悠然认真鉴别后认定是虚假消息,因为的来源她比谁都清楚。还有人见到死者在事发后曾偷偷溜到宁雪轩去,沸腾ap;文学收藏去做什么不得而知,只知道她去了,就再没出来过。这一点很显然是给薛萱宁减分的,不过她像是没这回事般,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惟一不同的是增加了给皇后请安的次数,婆媳关系打得火热,耳根子自然就消停了。由此可见,搞通上层关系,十分重要。

    薛萱宁如此,晏佩若自然也不能甘于人后。除了每次都给皇后捎点见面礼外,晏开在朝堂上更是表现良好,对齐亦北简直像对待亲爹一样言听计从,虽然齐亦北还是没放下他的戒心,却无疑赢得了皇后的好感,特地用非常规公告通传全宫,以后若再有人提起此事,就别指望再从嘴里说出别的事了。为啥?脑袋脖子分了家,还能说么?

    事实上,无论真凶是谁,都不会承认,只会赖在对方身上,所以这件事注定是件谜案。当然了,也不能排除那个宫女当真是失足溺死,当了公共安全的反面典型。

    于是,在皇后的铁腕政策下,宫中又一件悬案安然落幕。还问真凶是谁?喏!没见那块牌子么?失足落水,真凶大概就是“失足”罢。

    皇宫就是这样,永远不缺新鲜事。管你什么旧闻丑闻花边闻,在新闻面前全都不值一提。在艳舞门事件发生后五天,又一个新鲜事在后宫悄悄的、却又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太子,有隐疾。

    解释一下,这个“悄悄的”跟“沸沸扬扬的”本是两个不应该同时出现的词汇,可偏偏在这皇宫中它就出现了。这件事闹得宫中无人不知,还不够沸沸扬扬么?可众人碰面的时候,却又不会真的讨论,只用一个眼神和一个暧昧的笑容,便完成了所有交流,所以,又是“悄悄的”。

    总之不管怎么说吧,对这事最着急的不是气得冒烟的齐亦北,也不是每日发毒誓说不是自己泄密的荣升,而是皇后娘娘。

    对于自己儿子的下一代问题,皇后可是不敢轻视。有隐疾就不能行事,不能行事哪来的下一代?这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于是,皇后首先找来了月华。

    对于这个传言,月华是嗤之以鼻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太子殿下有多么的正常。可是被皇后问到为何侍寝四年却无所出时,她也答不上来。不仅是她,菲儿也入宫两年,不也同样没有动静么?于是皇后认定月华是在替太子做挡箭牌,反而越发相信那个传言了。

    事情到了这个阶段,在太子殿下新册封的妃嫔中,唯一受过“宠”的二号证人傅悠然的证词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傅悠然几乎认定这个消息就是荣升私传出去的,对荣升实行“每见必打”的原则后,又不禁责怪自己为何一时口快,在外人面前泄露了齐亦北的难言之隐。

    举!

    这是傅悠然交给皇后的唯一答案。

    但皇后……还是不信。照这架势,就算齐亦北将东宫上下的女性同胞宠幸个遍也不成,非得当众上演人肉大战,才能消去皇后和众人的疑虑了。

    但齐亦北不想以这么蠢的办法证明自己的强壮。他深知道宫中事件的特点,现在要做的就是静待另一件新闻的发生。所以他对此事采取缄默态度,并且开始整夜不回宫中以避风头。

    果然,另一则新闻很快出现,但很不幸,主角还是他:太子不是不举,而是对着女人提不起兴趣,换个男人就好了,没见太子夜不归宫都去了哪?墨府……

    不得已,齐亦北又开始回宫了……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七十二章酒不醉人

    回这么一折腾,时间竟不觉溜到九月下旬,白日仍然,早晚却已有些秋日的寒凉了。——文山首发——

    “太子妃殿下,晏良来了。”

    正在发呆的傅悠然得了小安子的通报调整了一下情绪,“让她进来。”

    自打艳舞门事件后,傅悠然还没见过晏佩若,一个是怕晏佩若难堪,另一个则是怕齐亦北再借题发挥,又说她什么“越帮越忙”。呸!真是不知好歹,就算是她出的主意,但办砸了就要归罪于她?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过……见了晏佩若那娇艳如花的笑脸后,傅悠然发现她似乎并没受到多大的影响。

    晏佩若也瞧出了傅悠然的疑问,首先开口道:“太子妃有几天没去过清雅园了,莫非是怕佩若因为那件事错怪于您?”

    傅悠然干笑两声,“有一点吧。”毕竟那是她给的,老齐都迁怒于她,保不准晏佩若不这么想。

    晏佩若听了这话突然跪下,“太子妃一心为我,佩若岂会不知?这事要怪只能怪薛良收买了萍儿,而后又害死了萍儿,意图加害于我,真是用心狠毒。”

    傅悠然很想立刻与晏佩若相拥而泣以示知己交心,可她现在没兴致。偷偷打了个哈欠,将晏佩若扶起来,闲闲地道:“后宫就是这样,不是你害我,就是我害你。真没意思。”

    晏佩若错愕了一下,大概是没太明白傅悠然地意思,忽而眼睛一转,急道:“是不是薛良与太子妃说了什么?”

    还挺聪明的。薛萱宁的确是早到一步,说的话也与晏佩若大同小异。她们此时正是争取盟友的重要阶段,一个个说得自己似是比窦娥家的鹅还冤,哪还能指望她们以诚相待?这才让傅悠然有感而叹。

    说实话,傅悠然还是更喜欢先前那个惆怅万分的晏佩若。好歹她能帮着出出主意,体现一下自己的存在价值。

    “太子妃万不可相信她地话。”晏佩若有些着急,“您忘了刚入宫之时,她处处都想压咱们一头,还联合元妃为难您的事么?”

    “我没相信。”

    “那就好。”晏佩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也不相信你说的。傅悠然偷偷在心底加上一句。反正两个都是嫌疑犯。

    晏佩若此行的目的很简单,送礼。

    送礼永远是促进友谊生成的最好方式。尤其在非常时期之后。送礼之人谦逊有礼,收礼之人连番推辞,当然,一边推辞一边将礼物收好,生怕人家反悔。如此这般,完成整套收礼流程,千古不变。

    可傅悠然看着呈上地礼物只说了两句话:“有事求我么?”

    晏佩若脸上一滞,“没……”

    “小安子,收下。”

    晏佩若:“……”

    先前的有偿帮忙,固然是傅悠然同情晏佩若的一片真心。但也有她自己的目的。可现在既然发生了溺水事件,由“争宠”变成了“害命”。事件的性质就变了。所以在晏佩若洗脱嫌疑之前,傅悠然是不会盲目义气的。

    “唉!”送走了晏佩若。傅悠然这才垮下脸来长叹一声,她是真没脾气了,宫中的枯躁生活能将她活活闷死。

    再次入定成发呆状态,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着吃晚饭。

    对这样醒了等吃,吃了等睡的日子,傅悠然只能说一句,天生不是这个富贵命。出宫……难道真像老齐说地,出了东宫便是冷宫么?她这一辈子难道就要关在这小小的四方天之中了么?

    好不容易挨过了晚饭。终于熬到了傅悠然最期待地就寝时间,但今天似乎不那么顺利。翻来覆去就是没有一点睡意。这也难怪,日上三杆才起来,中午还得闷个午觉,晚上还能睡得着么?

    烦闷之下干脆起来,叫小安子备上一壶酒,两个小菜,乘着微凉的夜风坐到院中自斟自饮兼带赏月。三个月前,她还跟弟兄们无拘无束地饮酒做乐、聊天打屁,每天打个小劫啊,吹个小牛的,从不觉得时间是这么难打发的。可现在?

    太子妃,傅悠然自嘲的笑了笑,倒是吃穿不愁,可她就快成为米虫了;倒也是手下成群,光是东宫内的太监就好几十个,哪个不得听她的?不过话说回来,她也不知道收这么一帮娘娘腔的手下有什么用,只会说“是”,“遵命”,哪懂一点兄弟义气?况且当个太监头儿似乎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接下来地事就更扯了,一群婆娘为了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居然能闹出人命来?这不是闲地么?大概就是太闲了吧,不然一堆米虫聚在一起能做什么?

    长叹一声,抬头望望空中的银盘,傅悠然将酒杯高高举起,“没有骨哥,没有山哥,没有兄弟,没有林熙月,也没有老齐,就剩我们两个了,喝吧。”说罢,一饮而尽。

    傅悠然以林熙月的嫁妆保证,她绝不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头十七年,她甚至不知道“愁”字是怎么写的。开心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遇见不能解决的事,就算愁破了头,还是不能解决,为什么还要愁呢?但是现在,她愁了。

    不知不觉间,壶中的酒已下了大半,傅悠然的脸上已现一丝红晕。这也是怪,平日里她虽然不是什么千杯不倒,但也不至于只喝了这么点,就头晕吧?

    “唉!真是酒入愁肠愁更愁!”傅悠然抓着酒壶站起来

    ……独坐高斋寒拥衾,洞宫台殿窅沉沉。春灯含思i滴愁更向深。再愁……梦渚鸿声晚,荆门树色秋。片云凝不散,遥挂望乡愁。”傅悠然倒了杯酒再度饮下,没留意身后不知何时多出来的人影。

    齐亦北刚刚回宫,便见着他的太子妃在这里多愁善感,这似乎并不是她会做的事。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

    傅悠然刚念了两句,齐亦北缓缓地开口接上:“淡烟流水画屏幽……”

    傅悠然微一错愕,却没有回头,嘴角微微翘起,仍自接下去:“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宝帘闲挂小银钩。”

    傅悠然笑着回头道:“咱们可以支个摊子唱双簧了。”

    齐亦北笑了笑,从阴影处走出,“今天这么好兴致?不做你的歪诗了?”

    “歪诗?那还不信手拈来么?”傅悠然将酒杯倒满递向齐亦北,“人人都道皇宫好,吃穿不愁用度好,谁料一群贼婆娘,勾心斗角将人扰。”

    齐亦北接过酒杯失笑出声,“你就是在愁这个?”

    傅悠然目不转睛的盯着齐亦北手中的酒杯,“是啊,今天她们两个都找过我,都是来送礼的,我觉得很烦。”

    “有礼收还烦?”齐亦北将酒杯凑到唇边。慢慢细品,忽而苦笑道:“我也没想到居然会闹出人命,你觉得谁地嫌疑更大些?”

    傅悠然收回目光,脸上似乎比刚刚更添一丝红润,她摇摇头,“不是你说的么?在宫中不要追究到底谁对谁错,怎地反来问我?况且她们谁是真凶,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指着辩出对错。再去安慰受屈的美人。”

    齐亦北听出话中的影射,摇头笑道:“我可不敢了,刚刚十七八岁的小妮子就有这副害人的心肠,嘿!我向来是宁杀错不放过的。”

    傅悠然奇道:“真凶只会是其中之一,你竟然舍得一同放弃吗?”

    “这难道不是最保险的方法么?”齐亦北反问:“我可不想自己身边睡个蛇蝎美人。”

    “但晏佩若……”

    “怎么?”

    “没有。”傅悠然唇边绽开一抹大大地笑容,拍着齐亦北的肩膀道:“女人如衣服。总会有的。”

    齐亦北笑了笑,没有说话,拿过酒壶朝杯中注满佳酿,递还给傅悠然。

    傅悠然看着那杯酒,目光闪了闪,却转身踱了两步,看着月亮着,“我不能喝了。”

    齐亦北放下酒杯,走到傅悠然身后,犹豫了好久。轻轻从后方拥住她,“你醉了?”

    傅悠然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放松,轻轻靠在齐亦北怀中。“差一点,就醉了。”

    齐亦北轻笑,收了收手臂,“我以为大寨主是千杯不醉的。”

    傅悠然怔忡了一会,轻轻吐出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知怎地,看着这与往日大不相同的傅悠然。齐亦北地心竟不争气的狂跳。

    傅悠然突然回过身子,双臂揽上齐亦北的脖子。星眸半睁。樱唇微启,慢慢的、慢慢的贴上齐亦北那好看的薄唇。

    这这这……难道这就是月亮惹的祸!齐亦北的确听说过月亮的大小会使人情绪不稳,可是……这也太香艳了吧?他还没使出他的骗吻绝招呢。偷偷瞄了一眼头顶地月亮,齐亦北要记住它现在多大,这样以后就可以……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去记住月亮的大小了。

    甜美柔软地双唇让齐亦北体内生出了一头发情的公牛,在血液里横冲直撞,冲到心脏,再冲到下腹……

    “悠然……”

    就在他按捺不住之时,傅悠然突然停下了动作,踮脚趴到他耳边轻声道:“你其实……并没有隐疾罢?”

    齐亦北紧拥住怀中地女子,让她感受自己身体的热度,含住她的耳垂昵喃道:“我早与你说过了。”

    傅悠然缩了缩脖子,细声道:“那……你为何还要找我做那个试验?”

    “呃……”那是骗你的,这话能说么?

    看着齐亦北略带尴尬的神色,傅悠然轻轻捂住他的嘴,“不必说了,我只想知道,你现在……有没有些许的……喜欢我呢?”

    看着傅悠然那氤氲含水的双眸,齐亦北真地晕了,原来男人婆温柔起来也是要人命的,这真地是那个张牙舞爪的傅悠然么?喜欢?他该是喜欢她的罢?不然为何总想着她的身子?

    齐亦北轻啄着傅悠然的唇,声音喑哑地道:“喜欢。”他现在更想做的是抱她进房去。

    傅悠然怔怔的看了他好一会,眼中满是迷茫,忽然又垂下眼去,低声道:“你既喜欢我,从今后便只能喜欢我一人,休了你的所有妾室,不准再看别的女人一眼,心中只能有我,为我做牛做马,甘愿为奴……否则你就肠穿肚烂,五雷轰顶,你做得到么?

    这个……情到浓时,女人大都会问一些傻话的,不过……傅大寨主的问法也太毒了吧?

    齐亦北暗中吞了下口水,只听傅悠然幽叹一声,“你已碰过我的身子,若是不答应,我就只好……”话没说完,就低下头去,浑身微颤地倒在齐亦北怀中,竟似……在哭?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七十三章你那要命的温柔

    亦北,这个自诩风流的男人,连忙低下头去轻声哄道有不答应……”

    傅悠然颤声道:“你骗我任你上下其手,现在又诸般推脱,我只能……”

    就连放弃晏佩若,齐亦北也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做了决定,可现在对着怀中的傅悠然,他竟觉得有一丝心疼从心底泛起。——文山首发——他一定得好好反省一下,“悠然……”

    傅悠然慢慢的抬起头,对上齐亦北时却让他一呆,傅悠然哪里在哭,分明在笑,那对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j计得逞后的得意。正当齐亦北没反过味儿的时候,傅悠然话锋一转,冷声道:“我只能对你不客气了!”

    话音刚落,齐亦北就觉得肚子一痛,两旁景物飞快地倒退,最后只

    极品太子妃第17部分阅读

    欲望文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