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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上,朕在下第3部分阅读

    皇后在上,朕在下 作者:肉书屋

    皇后在上,朕在下第3部分阅读

    。敛翠显然细心为他打扮了一番,一身竹青色的长袍,腰间系了一块翡翠,头上竖着玉冠,分明是一个翩翩佳公子!此刻他故作沉着的脸色更是让裴容卿心中大乐,按捺住揉一揉他的脸的冲动,裴容卿满意的点头,“这样方有一个皇子的气度。”

    下面跪着的贤妃终于忍耐不住了,她哼了一声:“一个战败之国送来的质子罢了!皇后娘娘莫不是不知道他的身份?”

    厉一鸣轻轻一颤,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镇定,裴容卿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副刚刚想起来什么的样子:“各位妹妹怎的还跪着,快起来坐着吧!贤妃妹妹既然有话要与本宫说,那便继续跪着吧,回完话再起。”

    贤妃闻言,气的差点晕了过去!

    “皇后娘娘,您这是什么意思?臣妾虽然不才,也是正一品的贤妃,难道臣妾和您说话都得跪着不成?”

    贤妃还跪着,其他位分低的小主哪里敢站起来,个个战战兢兢,生怕被卷入其中,可见其在宫中的积威之深。

    裴容卿略一扬眉,昨日贤妃对她不敬,她本以为可以降了她的位分,可是太后到底忌惮沈随,最终只是不咸不淡的训了一句,便把这件事揭了过去,今天她便更加嚣张了,敢直接与她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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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

    殿中的气氛有些凝固,裴容卿并未答话,只是含着浅淡的笑意看着贤妃,姿态居高临下,好笑中含着几分怜悯,贤妃一开始还努力与她对视着,可过不了几分钟,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身子也有点摇摇欲坠。

    “皇后娘娘!”她到底按捺不住,恶狠狠的喊了一声。

    “本宫还以为贤妃体力不支了,可现在看来,还中气十足,那便再跪一会儿吧,其他人若硬要陪着贤妃,本宫也不阻拦!”说完她便收回目光,再也不看底下的人一眼。

    “一鸣,寝殿住的习惯吗?”她忍不住蹭了蹭男孩的小脸,曼声问道。

    厉一鸣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了进宫以来的第一次笑容:“一鸣很喜欢,谢谢皇后娘娘。”

    “裴容卿!你无故体罚嫔妃,有什么资格做皇后?”沈茉涵气的几乎要呕血,进宫这么多年,她还不曾向谁服过软!

    “无故?本宫和旁人说话,哪里就轮得到你插嘴了?”裴容卿凌厉的看了她一眼,“不管一鸣是什么身份,他是本宫的养子,还由不得你来说三道四!”

    沈茉涵脸色一变,忽然颤抖的站了起来,指着她说:“好你个裴容卿!我父亲多次出生入死击退了燕国的进犯,为大元的边境换来了安宁,你却为了敌国的一个质子下我的脸面!裴容卿,你究竟安的什么心?”

    好大的一个帽子扣下来!

    裴容卿有些意外的挑眉,看来这个贤妃也不是一个草包,倒是个伶牙俐齿的。

    “贤妃妹妹这话说的有意思。”她依然拉着厉一鸣的手,曼声道,“皇上特意把一鸣放在本宫身边抚养,自然是要让本宫好好待他的,贤妃觉得本宫安的是什么心?至于说本宫下你的脸面,这话本宫可担当不起,分明是贤妃你一直出言无状,屡屡挑衅,你自己都不要脸面,丝毫没有一个身为正一品妃的气度和容量,本宫难不成还要供着你不成?”

    眼见贤妃脸色涨的通红,裴容卿却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笑着对厉一鸣说:“本宫听皇上说,近日燕国有意与大元讲和,说不定要不了多久,你便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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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施并重

    她的话音刚落,贤妃的脸色就刷的雪白,血色褪的干干净净!

    裴容卿用眼角的余光打量到,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然而厉一鸣却只有一脸震惊,而并无喜色,他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开口问道:“父皇怎么会愿意讲和?”

    如果真的诚心要讲和,当年就不会送自己来这里了。

    裴容卿一笑:“齐国坐大,而燕国又与齐国比邻,此时此刻,和大元联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你父皇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与燕国结成联盟,对大元也是有好处的。”说完,她笑吟吟的看向贤妃, “妹妹觉得呢?”

    沈茉涵勉强一笑:“不论是否与燕国联合,有臣妾的父亲在,就不怕燕国起别的心思!”

    到了这个时候,口气还是这么狂妄。虽说沈随战功累累,可是这两年来,他日渐跋扈嚣张,野心也越来越大。他所倚仗的无非就是与燕国的战事还需要他,可是一旦与燕国结盟,此前与燕国的龃龉就不好总是被提起,沈随的身份就会变得尴尬起来。

    皇帝这个时候抬举厉一鸣,把他送到自己的身边,无非就是向燕国表现自己的诚意,也向沈随传达一个讯号。自己只是根据含烟的只言片语所做的猜测,但贤妃是知道局势的。皇帝明显是要让自己借此打击贤妃,顺便敲打敲打沈随,只是裴容卿怎么看怎么觉得,皇帝这是要为先皇后报仇呢!毕竟先皇后在世时,除了太后,只怕就是这两位对先皇后怨愤最多吧。

    “自然,沈大人劳苦功高,皇上和本宫都会记得的。”裴容卿含笑望着她,带着微微的怜悯。

    这样的目光让沈茉涵如芒刺在身,但是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按捺住心里的不甘和怨愤,咬牙道:“皇后娘娘,本宫身体不适,请皇后允许臣妾先行告退!”

    裴容卿微笑点头,今日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不想再和这个女人饶舌。然而即使这个时候,沈茉涵依然是高傲的,她自行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未央宫。

    “各位妹妹才跪着坐什么,快起来吧!”裴容卿温和道。殿中的嫔妃这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谁也不敢抬头,贤妃这样的家世都被皇后打击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们哪里还有胆子违逆皇后?

    这些低位妃嫔本就不怎么得皇帝宠爱,如今皇帝更是连后宫都不踏足,她们还能有什么指望?只要她们安分,裴容卿也无意为难她们。

    真是可惜了!裴容卿看着殿下十几个如花娇颜,忽然很好奇被皇帝如此爱重的先皇后会是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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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妄议朝政

    大婚的后续程序全部结束,已经是两天以后了。太液池边,裴容卿靠在美人榻上,双眸微阖,敛翠坐在一旁正殷勤的给她喂着葡萄。

    含烟合上手里的史书,轻声道:“娘娘,是不是累了?要不您先休息一会儿,奴婢再给你念?”

    她睁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念到哪一段了?”

    “齐国史已经念完了。”含烟恭敬说道。因为她识文断字,所以这几天裴容卿便让她在闲暇之余给自己念史书。

    敛翠忽然笑道:“娘娘从前在家里,最爱读的便是诗词了,现今儿却爱上了读史书。”

    含烟有些担忧的看了裴容卿一眼,见她嘴角含笑,并无一丝不悦,这才温和接道:“读史可以明智,如今咱们娘娘身上的担子可重了。”

    “可不是!”敛翠见状,胆子也大了,“这几天奴婢听含烟姐姐念史书,虽不大通,可多少也有所收获!”

    见她一脸得意,裴容卿微微一笑:“那你便和本宫说说,都有什么收获?”

    敛翠边给她递茶水边说:“奴婢旁的不知道,就记得一句,话说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奴婢想着是这么个理儿,那燕国屡屡进犯大元,说不定就是想着……”

    “敛翠!”含烟急忙打断她,跪下来说,“娘娘,敛翠年少不懂事,还请娘娘赎罪!”

    裴容卿半支起身子,有些无奈道:“含烟,你不必如此谨慎,虽说在宫中要谨言慎行,但如今你们若要是不小心说了什么,本宫还是有把握能保住你们的。”

    含烟松了一口气:“娘娘心疼奴婢,可奴婢们不能给娘娘招来麻烦。”

    “别担心,敛翠虽然心直口快,但还是有分寸的。”裴容卿对含烟越发的满意,足够忠心不说,还懂得审时度势,的确能帮到自己。

    敛翠这才松了一口气:“含烟姐姐,你吓死我了。”说着扁扁嘴,“奴婢知道妄议朝政是死罪,可不是娘娘让奴婢说的嘛!”

    裴容卿轻笑:“说到底还是本宫的不是。行了,都起来吧!”她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道,“不过敛翠说的没错,这丫头一说竟说到重点上了,如今齐国在不知不觉中坐大,燕国依然不容小觑,而我们的皇帝陛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呢!”她说着,嘴角含了一丝讽笑。

    “娘娘的意思是,陛下也……”敛翠话说到一半,一下子捂住了嘴。

    “咱们的皇帝陛下性情高洁,对先皇后深情至斯,怎么还有旁的心思呢?”裴容卿半真半假的说道,忽而一笑,“含烟,对现在监国的那位齐国太子,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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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珩

    含烟一愣,想了一下,认真的答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奴婢从前在夫人房里伺候的时候,曾经听夫人说过,齐国太子,人称公子珩的,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监国这几年,齐国隐隐有超过大元之势。”

    裴容卿挑眉,她还不知道含烟从前是在她母亲的房里伺候的,低垂了眉眼,她轻叹一声:“也不知道母亲如今怎样了,算起来,本宫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含烟露出一丝喜意:“娘娘放心,您大婚才三天,待满一个月后,夫人就可以进宫来看您了。夫人若见到娘娘如今的模样,肯定会非常高兴的!”

    看样子这个身体的原主在家里也是颇为受宠的,搞不好就是因为太娇宠了才会那般天真软弱,给人留下了好欺负的印象。

    “那再好不过了。”裴容卿一笑,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么说,齐国的太子的确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敛翠一脸不解的咂嘴:“齐国的皇帝还健在,为何要让太子监国?”

    含烟轻咳一声:“齐国的皇帝身体一直不好。”

    裴容卿眉心一动,深究下去,这里面估计也有猫腻。忍不住勾唇一笑,虽然这个时空自己并不熟悉,但只要是皇家,那些个腌臜事都是一样的。

    “含烟,你知道楚飞阑这号人物吗?”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来自己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男人,顺口就问了出来。

    “楚飞阑?”含烟疑惑的重复,摇头说,“奴婢不知。”

    裴容卿点了点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加纠缠,那个男人既然能飞檐走壁,多半是江湖人士,含烟这样的小丫鬟怎么会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让楚飞阑来杀裴三小姐的,不是齐国就是燕国。

    而且,他似乎提到了什么预言!

    心中一凛,裴容卿直觉自己进宫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不过眼下这事还不着急。她微微放松,抬头笑道:“风大了,我们回去吧!”

    两个宫女连忙扶着她起来,给她披上披风,一行人走到未央宫,一眼就看到守在宫外的唐麒麟。昨日来到未央宫后,他就一直守在这里。

    敛翠不由蹙眉:“这个唐侍卫也真是,每次都要盯着娘娘看很久!”

    听着小丫头压低声音的抱怨,裴容卿忍不住笑出来,轻笑声传到对面之人的耳中,唐麒麟不由自主的震了一下,狠狠握紧了手中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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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痴迷

    裴容卿不会傻到相信一个仅仅见了她一面的男人,哪怕他表现的对她死心塌地。

    但是,即使他另有目的,那又怎样呢?在她彻底掌控后宫之前,她的宫里肯定有来自各方的探子,留着一个明面上的人有益无害。

    踏进宫中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唇角微微勾起,目光仿佛从他的身上掠过,又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而是落在了某处虚空。长长的披风被风吹起一角,她的笑意浅淡而恍惚,肌肤晶莹透明,绝美的脸上含着几分痴罔和无奈,让他的心都跟着揪起来。

    她不快乐,她不喜欢做这个皇后!这个认知让他既痛心又忍不住开始期待!

    唐麒麟怔怔的看着她的侧脸,看着她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那天晚上在未央宫里,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见,只是听到了哗哗的水声,但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整个人都沸腾起来!走向太庙时,她高贵如神祗,与陛下调笑,她狡黠而妩媚,而在刚才,她又露出这样迷惘的表情,像一个普通的少女,让人忍不住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多面,而每一个她,都足以让他神魂颠倒!

    裴容卿收回目光的时候,再一次在唐麒麟的身上掠过。

    心中一叹,她想,这个男人也许是真的陷进去了,人的眼睛骗不了人,她很清楚他的这种目光代表着什么。她曾经很多次在韩岑的眼中看到过,仿佛燃烧一簇小火苗,让自己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只是,但愿这份温度不会灼痛自己才好。

    略一沉吟,她扶着含烟的手,淡淡的说:“查一查唐侍卫的底细。”

    含烟微一颔首,心中忍不住佩服裴容卿的心智,直到这个时候,娘娘才开始相信唐侍卫,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从前的小姐绝不会有这样深远的心思。

    其实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是的,自从大婚前的那个晚上开始,小姐就开始不对劲了,可是她什么也不会说,也不能说。

    不管小姐身上发生了什么,她答应过夫人,会拼劲全力护着小姐,那么自己就绝不会让夫人失望!

    回到内殿没多久,一个小宫女走进来,恭敬道:“娘娘,皇上身边的小路子过来了。”

    今天依然是两更,捂脸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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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难

    裴容卿惊讶的抬眼,颔首道:“让他进来。”

    大婚那日过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皇帝,不知道今日他派人来找自己是为了何事。

    走进来的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小太监,但是为人倒是稳重,规规矩矩的行礼,眼睛也没有乱瞟。

    “奴才给娘娘请安,皇上让奴才来问问娘娘这几日可好。”

    裴容卿一笑:“托你主子的福,本宫好的很。”

    小路子这才抬头飞快的觑了她一眼,见她神色未变,压根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样,只得垂着眼睛,硬着头皮说:“皇上还让奴才给娘娘带个话。”

    这才是皇帝的主要目的吧,裴容卿端起杯子,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吧!”

    “皇上说,下个月初五是……孝诚皇后的诞辰,皇上的意思是,请娘娘为先皇后做个法事,也好……超度先皇后,皇上还说,娘娘定要办的隆重些,让后宫妃嫔都斋戒沐浴三日。”小路子说完,深深的低着头,心砰砰直跳。他很清楚,皇上的这个命令无异于狠狠打了皇后一个巴掌!且不论先皇后并非正经的皇后,只说皇后进宫才三天,就让娘娘为先皇后办法事,分明是不把现在的这位皇后放在眼里!

    只希望娘娘不要迁怒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小路子咬着牙,已经做好被打骂的心理准备。

    良久,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含着几分了然,几分讽刺,小路子更是胆战心惊!

    裴容卿放下杯子,唇角勾起,看着含烟说:“本宫怎不知道,这宫里有这样的规矩,先皇后已经过世一年多了,看皇上的意思,竟是年年都要办的,诞辰要办,忌日也办,却不知道太祖太宗地下有知,会作何感想!”

    她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其中的森然和深深的压迫感却让小路子出了一身冷汗!

    含烟也做疑惑状:“奴婢也不知,许是奴婢孤陋寡闻了。”

    “哦?”裴容卿挑眉,一脸不解,“小路子,你是伺候皇上的,或许知道的多一些?若有现成的例子,本宫也好照着办,否则,本宫要怎么跟百官解释?”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只是皇上这么吩咐的……”

    “别拿皇上来压本宫!”裴容卿怫然作色,“你去给本宫问问皇上,是否有这样的例子,若有,本宫便照例办,若没有,也请皇上给本宫一个说法,好跟言官解释,本宫可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

    “奴才……”小路子轻颤着,他要是真的一字不差的回了,只怕这条小命也难保了!

    “还有,再问问皇上,这合宫斋戒沐浴三日,本宫可算在内?”裴容卿浅笑着问道,看着小路子的目光却越发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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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法

    小路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一抬头,触到裴容卿冰冷的目光,心中一颤,他忙低下头道了声“是”,磕了头走出了内殿。

    待小路子一出去,含烟立刻担忧道:“娘娘,皇上这么做,分明是……”

    “不给我任何脸面是吗?”此时此刻,裴容卿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愤怒之色,仿佛方才的怫然作色只是错觉。

    “先皇后已经过世一年多了,竟然还能将这宫中之人压的死死的!”一向最稳重的含烟也忍不住口出恶语。

    裴容卿笑出声:“别担心,本宫刚才不是已经让小路子带话了么?咱们且等着,看看皇上能不能给个说法。虽说皇命难为,可是本宫是皇后,这内帏之事,一般来说还是本宫做主的,若不是名正言顺,本宫当然可以辞了。”

    “可是……”含烟咬牙,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娘娘,如今宫中没有子嗣,娘娘的地位要真正稳固下来,还得有个嫡子才行,若陛下因此而迁怒娘娘,往后再也不踏足未央宫……”

    这话说的确实在理,不过她可没兴趣替这个男人生孩子,何况,她未必就乐意做一辈子这样的皇后,一旦这个位子没有带给她任何乐趣,她还得非守着这里不成?

    “可是若一味顺着皇上,本宫身为皇后的尊严何在?何况,即便本宫按照他的命令办了,他也未必就会再来这里。除了大婚当日,你可看到他再踏出挽月斋一步?”

    挽月斋,伊人已逝,再怎么不舍,再怎么挽留,先皇后也不会回来的,这位皇帝陛下竟然这么看不穿。

    含烟迟疑道:“第一天皇上既然来了,自然也可以再来……”

    也许是自己也有怀疑,她说着声音就低了下去。

    裴容卿讽刺一笑,没有立刻答话。含烟不知道,她和皇帝现在的关系最多称得上盟友,不过,身为盟友,皇上却上来就给她出难题,还真是讨厌啊,难道他想让自己陪着他尊着供着甚至念着先皇后么?

    又或者,他是借此对自己进行考验?想到这里,裴容卿挑了挑眉,接着展颜一笑:“你莫要担心,皇上不出挽月斋,宫里谁都不会有子嗣,那本宫就不担心了,陛下如果真的不在这上面上心,本宫便在宗室里抱养一个嫡子,总得有人继承这个位子。”

    她说的轻描淡写,含烟却倒吸一口冷气,最终缓缓道:“娘娘说的是,太后总不会眼见着皇家无后。”

    说到太后……裴容卿倏地一笑:“含烟,派人把今日小路子说的话再跟太后说一遍,这宫里真正的主事者,还是尊贵的太后娘娘。”

    我的陛下啊,要拿我当枪使,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今天的更新结束了!大家看文开心!再次深情呼唤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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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威胁ap;对策

    挽月斋。

    元怀瑾坐在水榭中,右手把玩着一颗饱满圆润的东珠,台阶下,小路子战战兢兢的把裴容卿的话转述了一遍。

    “要现成的例子?皇后真是这么说的?”他挑眉道。

    小路子应了声“是”,这位主看样子并没有生气,他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元怀瑾将手里的珠子放回盒中,目光变得莫测起来。

    从水榭这里,整个挽月斋的景色一览无遗,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极为熟悉的,因为从前瑂儿就住在这里,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孕育子嗣。不同于华贵奢侈的宫殿,这里虽然朴素,但每一处都花了他极大的心思,他为她构筑了一处世外桃源,却依然没能保住她。

    现成的例子?他的瑂儿是独一无二的,开无数个先例都只是他一句话的事,若事事要得到百官的同意,他如何能在太庙为瑂儿设一个佛龛?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台阶下的小路子,淡淡的吩咐:“去告诉皇后,朕不管她怎么跟旁人交待,但是,如果下月初五法事没有做成,她这个皇后就别做了!”

    留她在宫中是为了牵制母后,可是若她一事无成,他又何必手下留情?

    “还有,”想到她的最后一个问题,元怀瑾的笑容越发冷酷,“合宫斋戒沐浴,皇后当然在列!”

    未央宫里,裴容卿看着地下跪着的两个人,第一次有了想骂人的冲动。

    太后带来的回话是,由她自己看着办,她正在咬牙太后的狡猾,小路子带回的话却让她气得笑了。

    好一个情深意重的皇帝!他真当她稀罕这个皇后之位不成?

    敛翠耐不住,气得脸色通红:“娘娘,皇上实在太过分!”

    含烟拉了她一把,用眼神示意她小路子还在,敛翠不甘的闭上嘴,可眼睛一直死死地瞪着地下的小路子,似乎要在他的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裴容卿略一沉吟,问含烟:“下个月是几月?”

    “回娘娘的话,是七月。”

    七月初五么……她心中一动,慵懒笑道:“小路子,去告诉你的主子,这事本宫记下了,不过是一场法事罢了,难道还做不得了?”

    ☆、你自己要记着这一点

    “娘娘,真的要办吗?”敛翠恨恨的咬牙,“做法事也就罢了,皇上还让娘娘和后宫的小主一样祭拜先皇后、斋戒沐浴,这简直是……”

    含烟也一脸凝重:“娘娘,如果您按照皇上啊吩咐办了,那太后那边……”

    裴容卿笑了:“皇上想要给先皇后这份尊贵,本宫不好拂了皇上的意,何况咱们的皇上可是以废后相要挟呢!”她一哂,眯起眼睛说,“不过除了先皇后,有资格享受这份尊荣的可不少,太祖皇帝的圣后,太宗的懿后,难道不值得本宫斋戒沐浴、以示诚心么?”

    这一回敛翠率先反应过来,她一拍手:“娘娘的意思是,这次的法事以祭拜圣后和懿后为名,这样对百官、对太后都有交待,又不会突出先皇后的地位!”

    “皇上这么推崇先皇后,也不怕损了先皇后的阴德,不是说这位在宫中一向是以贤德著称的么?想来她地下有知,也不希望陛下为了她被千夫所指。”裴容卿挑眉笑道。

    含烟松了一口气,赞道:“娘娘好计策!”

    “还亏得先皇后生的日子合适。七月初五,再过两天可不就是七夕了。”

    “七夕节又称乞巧节,正是咱们女儿家的节日,在这个日子祭拜先祖的皇后,再合适不过了!”兴奋道。

    看着两个丫头难得露出的欣喜笑容,裴容卿一扫之前的郁结之气,吩咐道:“含烟,你去把本宫的意思告诉太后,求太后让苏姑姑帮你准备这场法事,法事从七月初五办到七月初七,这样咱们皇上也不会有意见了。”

    含烟端端正正的应了个“是”,便出去了,裴容卿扶着敛翠的手站起来:“走,我们去看看五殿下。”

    “是,娘娘。”敛翠笑道,厉一鸣的起居一直是由她照顾,她自然乐意看到裴容卿对厉一鸣多加重视。

    书房里,他小小的一个人正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听到动静,他回头,眼里掠过一丝喜色,忙站起来恭恭敬敬的行礼:“皇后娘娘。”

    裴容卿照例捏了捏他的脸:“看样子敛翠将你照顾的不错,脸变得圆润多了。”

    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赧色:“是皇后娘娘费心了。”

    “那有什么,你是燕国的五皇子,尊贵无比,不管旁人怎么说你,你自己可要记着这一点,明白了吗?”裴容卿盯着他的眼睛,声音不大却字字振聋发聩。

    厉一鸣咬紧了嘴唇,重重点头。

    ☆、所求

    自己的身份和位置有多尴尬,就算别人不说,他自己也是非常清楚的,母妃地位低,父皇也不太重视自己,否则两年前他就不会被送过来。

    可是哪怕所有人都忽略了这个事实,他身为燕国皇子的身份也是不容抹杀的,不管是不是受重视,只要他还是这个身份,那么他就依然有资格去争取一些东西,比如……

    他忽然抬头,漆黑如墨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似乎被点亮了。

    “皇后娘娘,我真的还有希望回去吗?”他抿紧唇问道。

    “你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裴容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笑着问他。

    他的脸色一白,眼底掠过几分厉色:“父皇的脾气不太好,好大喜功、脾气暴戾而又喜怒无常,他一心想超过大元,甚至想做这天下的霸主,可惜燕国没有这样的实力。”

    “子不言父过,你倒没有避讳。”裴容卿甚为满意,再次摸了一把他的小脸,“你父亲是这样的脾气,那你的几个哥哥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据本宫所知,你之所以不被你父皇所喜,正是因为你没有继承他的脾性。”

    厉一鸣点了点头:“父皇一直说我太过软弱,不像是他的儿子。”

    “但是你这样的性格却最适合。”裴容卿没有明说最适合什么,但他显然是明白的,微微一震。

    “父皇真的要和大元结盟吗?”这实在不像是父皇会做的事。

    裴容卿亦蹙眉,其实对于这件事,她也心存疑惑,不过,或许是燕帝身边出现了真正有才能且说动了他的谋士。

    “不管你父皇是怎么想的,这都是你的机会。”裴容卿微微一笑。

    “皇后娘娘,你希望我做什么?”他看向眼前的女子,略有些紧张的问道。

    “害怕了?”裴容卿勾起唇角,“你觉得我帮助你是为了有所求?”

    厉一鸣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如果不是有所求,她怎么会对他说这番话?

    裴容卿心中微微一叹,这小子对世事的洞察实在不像一个六岁的孩子。

    “本宫的所求就是,如果有一天本宫无处可去,希望你能给本宫一个容身之处。”

    第二更会比较晚,见谅!!请相信,我真的有在努力的码字哇!!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厉一鸣震惊的看着她。

    “很不可思议?”裴容卿轻笑,“本宫只是未雨绸缪而已,未必会有那一天。”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我有那个能力,我就一定会尽全力帮您。”他抿紧唇,一脸严肃的说道。

    明明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却做出这番老气横秋的模样,而这副认真的神色竟然莫名让她有一丝感动。

    可是正因为他还是个孩子,并不能完全明白这句承诺的重量,因此可以轻易做出这样的承诺。

    这样想着,脸上便不觉带了丝笑意:“本宫不会让你为难,何况,对你来说,眼前最重要的,是让你的父皇想起还有你这么个儿子,让他意识到你的价值。”

    触及那一双清凌凌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睛,厉一鸣心虚的低下了头:“您……您都知道了?”

    “这没什么奇怪的,再怎么说你也是燕国的皇子,留你在这里,既是质子,又可趁机让你探听关于大元的消息,你父皇自然会为你安排几名暗卫。”裴容卿轻描淡写道,丝毫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厉一鸣紧张的说:“我……我没有说不该说的话,也没有传递什么机密,我这样的身份,父皇也不会指望我真的探听到什么,只是……”

    “只是聊胜于无罢了。”裴容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正是因为你并不曾传递什么不该传递的,否则,你以为你还能毫发无损的待在这里么?”

    这话,似警告也似提醒,在最初的震惊和慌乱过后,厉一鸣迅速镇定下来,沉着脸道:“我明白了,谢皇后娘娘!”

    小小年纪就有这样沉稳的气度,她果然没有看错人。裴容卿淡淡一笑,再次摸了一把他白嫩的小脸,便转身离开。

    她给予他尊重,给予他指导,却又始终保持着足够的距离,没有施恩于他的姿态,也从来没有看不起他,所以,他从来不曾怀疑过她对自己的用心。

    毕竟,她已经是这样尊贵的身份。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开口向自己求助,他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吧!想到这里,他小小的身体有微微的颤抖,心跳的很厉害。

    摸了摸脸上被她碰过地方,他暗暗的想,自己一定要努力,为了有一天,他可以对她用更亲密的称呼,而不是一声疏离的“皇后娘娘”。

    一定,一定有那么一天……

    咳咳,我相信,一定会有那么一天,我可以还完债,并且加更的,严肃脸……

    ☆、垂垂老去

    慈宁宫内,太后靠在软榻上,不时的咳嗽两声,苏姑姑端来药,一脸担忧。

    “太后,该喝药了,太医说了,这药必须按时进,否则便会一直反复。”

    太后烦躁的摆了摆手:“哀家的身体怎么样,哀家心里清楚,这药喝了几个月了也不见效,不喝也罢。”

    苏姑姑垂下眼睛,“若皇上重新临政,您也不必这样辛苦。”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太后微微阖上眼睛,似乎想到了什么,良久叹息一声,“早知道皇帝反应这么大,哀家当初就不该逼那个女人逼的那么紧,如今哀家既想让皇上临政,又不想让他插手,他要真的插手,恐怕首先就不会放过裴家,他是什么性子的人,哀家还能不清楚?”

    “皇上一向孝顺,不会伤太后的心的,裴家怎么说也是皇上的母家。”苏姑姑赔笑着安慰道。

    “皇帝不会轻易动怒,可一旦动怒,便是雷霆之怒,他想做什么,谁也挡不住他。”太后苦笑一声,“先帝在时,多么看重皇帝,甚至直言大元一统江山的希望就在皇帝身上,如今皇帝竟然被一个女人给毁了,哀家百年之后,要如何去面对先帝!”

    “皇帝现下只是伤心,总不能一直这样,何况看皇上的样子,也颇为喜欢皇后娘娘,太后便等着抱孙子吧!”苏姑姑凑趣道,趁机把汤匙送到太后嘴边。

    想起侄女,太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这孩子,原本瞧着是个懦弱无能的,若不是她二姐不愿意进宫,哀家也不会想到她,可现在看来竟然这么有主意,有她在,哀家也能松一口气。”

    “可不是,竟然想出这么好的一个法子应对皇上,这事办的漂亮,皇上也无话可说,还让人看到皇家的体恤。”苏姑姑也是一脸赞叹。

    “这事,你可得帮着她身边的人给办好了,千万不能出岔子!”

    “娘娘放心,奴婢省得,这正是皇后立威的时候,奴婢定将事情办得滴水不漏。”苏姑姑郑重道。

    “你办事,我放心。”太后重新躺会软榻,声音渐次低了下去,“好好观察着皇后,若哀家真的不行了,这前朝后宫,都得由她扛着……”

    “太后,您会好起来的!”苏姑姑略带哽咽的说道,然而太后已经体力不支睡了过去。

    苏姑姑给她盖上毯子,悄悄的抿去眼角的一滴泪水。后宫二十多年的沉浮,当年那个娇俏如花的小姑娘最终在刀光剑影中褪尽了一身红颜,垂垂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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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还放心

    “好好照看着太后。”确认太后已经熟睡,苏姑姑嘱咐了身边几个小宫女一句,便退出内殿,往未央宫走去。

    而此时未央宫内,裴容卿正惬意的吃着点心,视殿中的一人为无物。

    元司灏脸色变了又变,咬牙道:“皇嫂,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客?”她抿了一口茶水,疑惑的问含烟,“不请自来的人算是客人吗?本宫这送客之意如此明显,偏有人不识趣。”

    含烟忍笑道:“娘娘说的是。”

    “你!”元司灏气的脸色发白,“要不是皇兄的吩咐,你以为本王乐意来你这里?”

    “皇上吩咐什么了?”裴容卿挑眉问道。

    “皇兄让我问问皇嫂,下月初五为先皇后准备的法事和祭典准备的如何了?”元司灏一甩袖子,挑衅的看着她。

    “原来是为这件事。”裴容卿轻轻碰了碰太阳|岤,“最近事情太多,差点忘了这一出,不过你让皇上放心,这事本宫在准备呢!”

    一边说差点忘了这一出,一边说在准备,谁信?元司灏冷笑一声:“皇嫂,我话已带到,到时如果出了什么岔子,皇兄要怪罪下来,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安王殿下请放心,太后娘娘嘱咐奴婢帮皇后准备这一场法事,定不会出岔子,还请殿下告诉皇上一声。”殿外,苏姑姑走了进来,从从容容的说道。

    裴容卿顿时展颜:“苏姑姑来了,含烟快奉茶。”

    苏姑姑含笑福了福身:“打断娘娘和王爷的话,是奴婢逾矩了,只是既然太后已经吩咐了下来让奴婢帮衬着娘娘,奴婢就不能让皇后白白受这份委屈,还请娘娘恕罪。”

    “本宫怎会怪罪,有苏姑姑为本宫分辨,本宫倒省了不少心。”裴容卿笑吟吟说道,接着睨了元司灏一眼,“如今太后亲自过问,并且遣了苏姑姑来帮本宫,安王殿下,你可还放心?”

    元司灏皱眉,心中疑惑,按理说太后知道这件事应该会大发雷霆才是,怎么还会让人帮助皇后准备法事。而且这事如果太后出面来办,若传了出去,别说皇兄会背上大不孝的罪名,对先皇后的名声也大大有损。

    想到这里,他哼了一声说:“只要皇嫂不是敷衍皇兄便好,如此,本王也好回去复命了!”说罢大步离开。

    苏姑姑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娘娘受委屈了。”

    “这点事本宫还应付的来,多谢姑姑了。”裴容卿笑道,忽然话锋一转,“这安王殿下也有意思,竟那么喜欢替皇上跑腿,而且,殿下似乎很敬仰皇上。”

    ☆、机会

    苏姑姑了然一笑:“安王殿下的生母去的早,太后就将安王养在身边,安王和皇上一块长大,自然比别的兄弟来的亲密一些,何况,皇上很照顾这个弟弟。”

    “似乎只有安王殿下可以随意出入皇上的挽月斋。”裴容卿轻叹一声。

    “安王殿下也只能在水榭外寻到陛下,若陛下在兰汀阁内,任何人都是找不到他的。”

    —文—“大概是因为从前只有安王不曾为难过先皇后。”

    —人—“柳氏只是一届宫女,是太后给皇上的玩伴,谁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会这样重视她。”苏姑姑语气冷淡,对先皇后直呼柳氏。

    —书—裴容卿一笑:“不管怎么说,如今她已经不在了,陛下不可能一辈子这样下去,总有一天皇上会明白母后的苦心的。”

    —屋—“有娘娘在,皇上定然会回心转意。”苏姑姑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太后让奴婢来跟娘娘回报祭典的事,也是要为娘娘撑腰的意思。”

    “本宫知道母后最疼本宫了。”裴容卿眨了眨眼睛,“母后的身体还好吗?待母后精神好一点,本宫再去给母后请安。”

    “娘娘有这份孝心就够了,太后只是因为劳累,精神短了些,身体是没有大碍的,娘娘放心。”苏姑姑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黯然。

    裴容卿敏锐的捕捉到了,直觉告诉她,太后的身体状况恐怕远比她说的要严重。

    如今太后是整个大元的支柱,若太后倒下了,只怕这宫里宫外都会是一片混乱,在做好安排前,太后肯定是不会让任何消息传出去的。

    想到这里,裴容卿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母后没有大碍,本宫就放心了,只是这次的祭典得劳烦苏姑姑了。”

    “娘娘客气了,这是奴婢该做的。”苏姑姑笑着颔首,接着将整个祭典的流程向她回报了一遍,条理清晰,细致入微,滴水不漏,让裴容卿只有赞叹的份。

    她向来疏懒,大局的把握没什么问题,可是一旦涉及到细节,她往往懒得动那个脑筋,幸好身边有这样的人堪用。

    “姑姑辛苦了。”裴容卿翻着手里的名册,满意点头。

    “能为娘娘分忧,是奴婢的福分。”苏姑姑说着福了福,“这会子太后午睡该醒了,奴婢还得回去伺候太后。”

    皇后在上,朕在下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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