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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逆爱第6部分阅读

    还珠之逆爱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逆爱第6部分阅读

    的格格,都不能不叹为观止了。

    乾清宫中,永璂好奇的问着乾隆“皇阿玛,永璂有点事不明白,想问皇阿玛” 永璂看乾隆好像心情很好,才开口试探问着。他真的不明白问什么乾隆会认小燕子为格格,他不是怀疑小燕子了吗?不过,把十四阿哥从令妃身边抱走这个决定,永璂觉得乾隆做的对极了,想想当时令妃的脸色,永璂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永璂不明白呀,其实很简单,一个格格,认了就认了,反正也没什么名分就是一个头衔罢了,就随了他们的意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令妃不是答应朕,十天还朕一个仪态万千的格格,十天后朕倒要看看令妃怎么还朕一个格格。”乾隆一边解释,一边说起前几天发现的借口“永璂字练得怎么让了,来写两个给皇阿玛看看。”“知道了,我这就写。”永璂无奈的答道。本来以为乾隆经过这些事,已经忘了。可是怎么又想起来了。真是不该让乾隆发现他的字写的不好,自从发现后乾隆就开始每天把他叫到乾清宫开始教他练字。

    那边舒妃听到皇上的圣旨感觉喜从天降,她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生了一个十阿哥可是刚出生就夭折了,现在老天可怜竟然把十四阿哥交给她抚养。虽然十四阿哥是瘦弱一些,可她好好养养,应该会养回来的。孩子小只要好好对她,他一定会和我一条心的。好不容易令妃把喝的醉醺醺的小燕子领回了延禧宫。等到把小燕子安排睡了,令妃才让腊梅把十四阿哥的奶娘叫过来吩咐一番。舒妃想那么容易把我的孩子抢走,也要看看我这个额娘的手段。 十天以后,令妃带着宫女们,细心的把小燕子打扮成一个“格格”。梳好了头,钗环首饰,一件件的插上发际,再把那顶缀着大红的“格格”头饰,给她戴好。耳环珠钗,一一上身。当然免不了画眉染唇胭脂水粉。最后,是那双“花盆底”鞋,代替了平底的绣花鞋,穿上小燕子的脚。“怎么这么麻烦,规矩那么多!烦都烦死了!哦……”想了起来:“这‘死’字格格也不能说……可是宫女们动不动就说‘奴才该死”,真是奇怪?她动了动手脚,脸拉得比马还长:“你们在我身上,涂了太多东西,这个头就有几斤重,这不是打扮,这是受罪嘛…… 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想走动,一抬脚,差点摔跤,慌忙扶住桌沿,颤巍巍的站着。“头上有高帽子,脚下有高鞋子……这比练把式还难!” 小燕子的议论还没发完,门外太监们的声音,已经一路嚷来: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十二阿哥驾到”乾隆一看到了和令妃约好的日子,就先到坤宁宫叫了皇后和永璂和他一起去。这几天暗卫一直盯着延禧宫的一举一动。不过小燕子也真没有和别人来往,只有和五阿哥交往过密,五阿哥和福家兄弟经常前往延禧宫去看望小燕子。乾隆看着暗卫的报告,这个小燕子也真是一个惹祸精,延禧宫这几天可遭了罪了,想想那打碎的花瓶古董,乾隆都有些心疼。皇后好像还没见过小燕子,皇后毕竟是后宫之主也要小燕子认认山门。皇后最近也变了许多,要是以前的性格,小燕子这事早就闹了起来了。可是现在却一反常态的在坤宁宫里照顾小包子了。

    令妃一凛,急忙走出去迎接。 “臣妾恭请皇上吉祥。皇后吉祥。” 乾说道:

    “今天朕和皇后特别要来看看你□的成绩,皇后还没见过小燕子呢,让小燕子见见她皇额娘。小燕子怎样?这规矩都学会了没有?” 令妃笑笑,朝里屋看看,心里实在有点不放心。 乾隆已经和皇后,身后还跟着一个满脸好奇的十二阿哥走了进去。宫女太监立刻趴了一地,大喊着:“皇上吉祥!皇后吉祥!”小燕子像个雕刻一样,直挺挺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令妃急忙喊:“格格,还不快向皇阿玛。皇后娘娘行礼!” 小燕子听见令妃的吩咐,有些尴尬苦笑。那个‘花盆底”,弄得她连站都站不稳,还行什么礼?她心里直叫苦,眼看乾隆和皇后盯着自己,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学着满人敬礼的方式,帕子一挥,嘴里喊着: “是!皇阿玛吉祥,皇后娘娘吉祥……哎呀!” 小燕子两手往腰间一插,正要屈膝时,因为双手离开桌面,骤然失去了重心,一个无法平衡,话还没说完,人已整个的趴在地上了。 乾隆惊愕得瞪大了眼睛。 皇后掩口而笑开口说道:“这就是新认的格格,初次见面,这个礼,也行得太大了!”

    乾隆一听便瞟了令妃一眼,不满的问:“连个‘请安’都还没教好吗?那……‘走路’会吗?” 令妃又慌又窘,上前扶起小燕子。惭愧的低下头去。 “是臣妾□无方……”

    令妃话未说完,小燕子已经从地上一跃而起,稳住身子,傲然的说: “别怪令妃娘娘了,她已经教过几百遍了,谁会连‘走路’都不会呢?让我走几步给你们看看!” 小燕子一面说,一面往前就“走”,这次有了防备,把练武的一套都搬出来了,脚不沾尘的,飞掠过乾隆和皇后的面前。竟然穿房而过,窜到外间去了。 乾隆和皇后错愕间,小燕子又飞掠而回,“刷”的一声闪了过来,一个大转身,稳稳的站在乾隆和皇后的面前。 “这是表演功夫,还是怎么的?”皇后惊得目瞪口呆。 “既然已经册封为格格,这种种规矩,还是要学会!总不能见了王公大臣,也是这样‘飞过去,飞过来’吧?” 乾隆开口道,不过这个小燕子耍猴戏倒真是不错,自从小燕子进宫,永璂每次见到小燕子都笑个不停。不行,难道这个小燕子的目的是在永璂身上“臣妾知罪,一定加紧训练。”令妃说。

    正文 紫薇 紫菱 紫禁城

    “好了,小燕子既然已经是格格就应该守宫中的规矩,承担起身为格格的义务。令妃既然我把小燕子交给你,你就要好好教她,记住了吗?”乾隆看了眼小燕子训斥道。“皇阿玛,不要怪令妃娘娘,她已经没有了儿子很可怜了,你不但不安慰她,反而来训她,你真的太残忍了!”小燕子跳了起来为令妃娘娘打起了不平。令妃娘娘就像一个大仙女一样,那么漂亮,那么温柔,可是老天却这么残忍,把她的亲生儿子交给别的女人抚养,看着令妃娘娘在她面前强忍着泪水,一副强装出笑脸的样子,还在温柔的照顾自己。只在她以为自己没注意的时候才悄悄的偷哭,好不容易才在自己的百般追问下说出了事情的经过。想到令妃一直为舒妃开脱,说着自己对十四阿哥的思念。小燕子不禁为令妃不值,想想在大杂院中听到的后妈欺负孩子的事,小燕子越发同情起令妃。想想令妃无意之间说着皇后对自己的迫害,皇后对小燕子的怀疑,皇后在后宫的霸道。让小燕子对皇后这个女人充满了防备厌恶。今天一看到皇后就想起大宅院里那些恶毒的大老婆,令妃娘娘就是那被大老婆欺凌的受委屈的小妾,作为一个路见不平把刀相助的侠女小燕子早想给令妃娘娘出气。今天她实在忍不住了她一定要好好给令妃娘娘出气。“小燕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小燕子你太大胆了吧”乾隆一听小燕子的话更加生气。小燕子一看到乾隆好像真的生气,气焰一下就降了下去。又看看乾隆身后的十二阿哥好像用关切的眼神在瞧着她,想想他那天温柔的把他的手帕递给她,温柔的和她说话。想想那天一个高贵的青年那么温柔的对她,从来没有一个年轻的男子这样对她过,刚才他好像在关心我吧!小燕子一看到永璂就不禁胡思乱想起来。他一定是关心我,所以才一句话也不说。一定是因为有外人在才没有和我说话。那边永璂跟本不会知道小燕子竟然因为宫外那一条丝帕引起了一连串蝴蝶效应。小燕子竟然抛弃五阿哥喜欢上他这个十二阿哥。这件事永璂在很长时间都没有被他发现,引起了后面许多啼笑皆非的事情。

    “小燕子你好大的胆子,好,来人把还珠格格禁足延禧宫一个月,让她好好清醒清醒。”乾隆想想了还是放轻了对小燕子的惩罚,毕竟刚认了她为格格,还是得让她放松警惕,看看她还和谁有所联系。“令妃,你是不是不满意朕的决定呀,是不是对朕不满呀?”对于令妃不满自己的圣旨,乾隆也对令妃的不满越来越加剧。本来心中温婉的形象也一点一点下落。“臣妾不敢,臣妾不敢。”令妃一听小燕子的话就知道不好。果然乾隆一下子就震怒了。“你是不敢,还是口是心非,令妃你太让我失望了!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乾隆放下这句话后就带着皇后,永璂走出延禧宫。

    宫外紫薇、金琐、柳青、柳红几乎已经把整个北京城都找翻了。小燕子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去无消息。紫薇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后悔了千次万次,也回到围场附近去左问右问,什么音讯都没有,小燕子就此失踪了。最让紫薇痛苦的是,还不能把真相告诉柳青他们。柳青不止一次,气极败坏的追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三个,为什么跑那么远的路,到围场去?又怎么会跟小燕子走散了?这不是太奇怪了吗?小燕子以前,什么事都跟我有商有量,自从有了你这个妹子,就变得神秘兮兮了!你们去围场,无论要干什么,总应该把我们兄妹也算一份,大家帮着一点,或者办得成事!结果,你们完全瞒着我,简直把我当外人,气死我了!” 紫薇已经急得没有主意,又被柳青一骂,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 兄妹二人,一人一句,都怪紫薇。紫薇除了掉眼泪,还是掉眼泪。时间一天天过去,找到小燕子的机会就越来越渺茫。私下无人的时候,她会害怕的抱住金琐说: “说不定小燕子已经死了!” “呸!呸!呸!小姐,你别咒她呀!”金琐连忙啐着。  “她如果没死,为什么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都怪我,太自私了,只顾着自己,却没替小燕子想想她的安危!” “话不能这么说啊,又不是我们逼她这么做的,是她自己愿意去的嘛!” “所以我心里头才更难过啊。这些年除了娘以外,我只有你。好不容易有了个知心的小燕子,可以陪我说话解闷,讲心事!回想起来,和她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我过得好快乐!早知道我宁可不认这个爹,也不要她去冒险。” 金琐皱着眉头,心里还有另一份深刻的痛。 “你别在那儿钻牛角尖了!小燕子遇到什么事,我们完全不确定!唯一可以确定的事,是你那两样比生命还重要的信物,现在和小燕子一起失踪了!” 紫薇惊看金琐,听出金琐的言外之意,不禁激动起来: “你好像还在怪小燕子?她现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担心的,居然是那些身外之物?” 金琐也激动起来。 “什么身外之物?你在太太临终的时候,对太太发过誓,你会带着这些东西,去见你爹!现在东西没有了,即使有机会见到你爹,你也无法证明你的身分了!我想到这个,心都会痛!” 紫薇一唬的站起身来。 “你好可怕,你在暗示我,小燕子会出卖我吗?” “我没有暗示什么,我在后悔啊,我在自责啊,我为什么要让你把东西交给小燕子呢?我就该拼命保护那些东西的!是我不好,对不起死去的太太!小姐,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自从小燕子失踪,柳青柳红还有大杂院里的人最近每次都对我们使白眼,为难我们。他们本来都靠小姐的援助,小姐把夫人留下的首饰都卖了给他们,他们却这么对我们,小姐我们搬走吧!” 金琐这样一说,紫薇痛上加痛,“哇”的一声,失声痛哭。 金琐后悔不及,急忙抱住紫薇。  “我不好,我不好,不该说这些,让你伤心了!我相信小燕子,她有情有义,不会辜负你的;我也相信,老天有眼,会保护小燕子的!小姐,别哭,啊?”说着,就拼命用袖子帮紫薇拭泪。 紫薇把金琐紧紧一抱,痛定思痛,哭着喊: “我好懊恼啊!失去小燕子,失去信物,又无法见到我爹,我到底要怎么办呢?” 金琐拍着紫薇的背,此时此刻,实在想不出任何的话,可以安慰紫薇了。第三天,紫薇就和金锁搬出大杂院。用金锁偷留下来的钱,在一个叫帽儿胡同的地方暂时住了个房子居住下来。

    这一天,汪府也特别的热闹。汪府一直盼望的客人也终于到了。汪府正举行着盛大的宴会,来向北京的商户介绍自己的好友费云舟一家。到处都是笑语喧哗。人群东一堆西一堆的聚集着,交谈着。穿着崭新的衣服的下人梭其间,侍候着客人的需求。在前厅里各府的男主人在一起交流着各自的生意。在内院中则以汪母为中心,和各府的女眷聚在一块儿,热心的谈论着什么。女人们能聊什么,自然是丈夫和孩子。好几位夫人都和舜娟是一起长大,年轻时她们都羡慕舜娟,因为舜娟是家中的独女受尽家人的宠爱,又自己挑了相公,这些都是她们所羡慕的。绿萍紫菱一直站在舜娟的身旁,听着众府夫人的谈话。紫菱看着大家一直在夸奖绿萍,没有人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心里越来越不舒服,今天的宴会好无聊,绿萍的身边全都是人,可我这里连一个朋友也没有,芊芊为什么这几天病了,要不她来了,还有人和我说话。像我这样的丑小鸭,又值得何人注意呢

    紫菱悄悄的从舜娟身边走开,自己装了满满的一盘点心。就退出房间,向汪府自己的秘密花园走去。那里是紫菱心情不好时喜欢独自呆着的地方。紫菱认为那里是一个安静的所在,在那里,紫菱看着天上挂着一弯下弦月,看着疏疏落落的几颗星星,缀在广漠无边的穹苍里。是那么富有诗意。在那里有紫菱自己的一帘幽梦。

    紫菱在秘密花园中风卷残云般的“刮”光了碟子,大大的叹了口气。把碟子推开舔舔了嘴唇,有点干,忘了拿汤品了。真是的,为什么要开宴会,好无聊,楚濂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和绿萍解除婚约了,为什么还不公布我们的事,最近老来找绿萍,我该真么办呀,我的楚濂,我好喜欢他。

    紫菱的自怨自艾还没有说完,有个人影遮在她的的面前,一个陌生的、男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姑娘,打扰了。”紫菱连忙抬起头来,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那个男人。她接触了一对略带揶揄的眼光,一张不很年轻的脸庞,三十五岁?或者四十岁?她不知道,她看不出男人的年龄。午后的阳光淡淡的染在他的脸上,有对浓浓的眉毛和生动的眼睛,那唇边的笑意是颇含兴味的。“你是谁?”紫菱有些恼怒的问道,对于这个不认识的男人闯入她与楚濂的秘密地点,紫菱感觉很愤怒:“你是什么人,怎么在这里,你再不走我要叫人了”可是对面的男人听到紫菱的话反而笑了。“不要像个刺猬一样张开你的刺好不好?”他说:“我是汪府的朋友,一时无意才走到这里的”他又笑着问,“美丽的小姐,我可以坐在这里么”

    “不可以!”紫菱干干脆脆的回答。那个男人又笑笑,仿佛紫菱的答复在他预料之中似的, “你的心情不太好。”他说。“我也没有招谁惹谁,我一个人躲在这儿是你自己跑来找霉气!”“不错。”那个男人望着紫菱,他眼里的揶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诚恳而关怀的眼光,他的声音低沉温和:“为什么一个人躲在这儿?”“你很好奇啊?”紫菱答的冷冰冰的。“我只代主人惋惜。”“惋惜什么?”“一个成功的宴会,主人是不该冷落任何一个客人的!”

    天哪!他竟以为我是个客人呢!紫菱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好难得,居然也会笑!”那个男人惊叹似的说:“可是,你笑什么?”“笑你的热心,”紫菱说,“你是在代主人招待我吗?”“我第一次来这儿。”那个男人说。“我知道。”“你怎么知道?你是这儿的熟客?”“是的。”微笑着注视着他:“熟得经常住在这儿。”“难道你是汪家的小姐?”

    “是的我是汪家的二小姐!我们家有一个聪明、漂亮、温柔、文雅的姐姐,我呢?我就是那个一无可取的妹妹!你知道,老天永远是公平的,它给了我父母一个‘骄傲’,必定要给他们另一份‘失意’,我,就是那份‘失意’。”这次,轮到他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他慢吞吞的说,“这份‘失意’,该是许多人求还求不来的!”

    正文 费云帆 紫禁城

    紫菱一下子站了起来,瞠视着他。“你是谁?”这是紫菱第二次问他了。“我姓费,叫费云帆。”“我知道了,”紫菱轻声说,“你是费云舟世伯的弟弟。”紫菱轻吁了一声:“天哪,我该叫你叔叔吗?”“随你叫我什么,”费云帆又微笑起来,他的笑容温暖而和煦,“但是,我该叫你什么?汪家的失意吗?”紫菱笑了。“不,我另有名字,汪紫菱,紫色的菱花,我准是出生在菱角花开的季节。”“紫菱,这名字叫起来满好听,”费云帆注视紫菱,“现在,你能抛开你的失意,自己进到内室里去吗?如果再不进去,你的家人会着急的”紫菱又笑了。“你很有趣,“费——见鬼!我不愿把你看作长辈,你一点长辈样子都没有!”

    “但是,我也不同意你叫我‘费见鬼’!”费云帆一本正经的说。 “我进去了!费云帆!再见啦”说完紫菱就跑回了内室。

    再回内室后,又站在母亲面前当起了背景板后,脑海里不断浮现着刚才的对话。费云帆对我这连名带姓的称呼似乎并无反感,他看来亲切而愉快,成熟而洒脱,给人一种安全信赖的感觉。两个时辰后,汪家的宴会在一片欢笑声中结束。等到客人都走了,汪家家长汪展鹏就带着自己的妻子,两个女儿来见好久未见朋友费云舟一家。本来按清朝的规矩,未婚女子不适合去见外人,可是他们毕竟不是书香世家,而是商家,商家对这些在乎的比较轻,而且今天的客人又是绿萍他们的长辈,所以一向在乎名声的舜娟也就带着绿萍紫菱出门见客。

    紫菱一见大厅就看到站在那里的费云帆。他还真是费世伯的弟弟,但他和严肃的费世伯一点也不像,费世伯是那种严肃的儒商的感觉,而费云帆却是有一种风流公子的感觉,有一点和父亲相似的感觉。费云帆有些像紫菱偷偷看看的话本中的男子,温柔风流,只是年纪有点大了。还是楚濂更像我的良人,像张生与崔莺莺,像梁山泊与祝英台,像白娘子与许仙,不,不行,这几个好像有些悲情,那哪个是好结局呢,这一刻自称汪家的小诗人的紫菱,爱好文学的紫菱却一个也想不起来大团圆结局的情侣……紫菱正陶醉在她的想法中时,汪展鹏的话打断了她的想法。“绿萍紫菱,快来见见你们的费世伯和你们的费伯母还有你们的小费叔叔。

    “费伯伯好,费伯母好,小费叔叔好。”绿萍乖巧的称呼道。当见到费云帆时绿萍有些迟疑,但还是叫了出口。轮到紫菱当叫到费云帆时紫菱开口道“他,那么年轻,不应该叫费叔叔吧,我不想叫他叔叔。”紫菱晃着汪展鹏的胳膊撒娇着。汪展鹏对于小女儿的撒娇一向是没有抵抗力的。对于小女儿现在的没礼貌,汪父对费云帆感觉非常抱歉。“没事的,汪兄令爱非常可爱,我不会在意的。”费云帆立刻答道,显示出一副不在乎的意思。在没人关注的时候,偷偷地给紫菱一个鬼脸。在费家与汪家众人的关注力集中在绿萍身上时,特别是费云舟的夫人拉着绿萍的手不断地称赞,夸奖。

    “她确实是汪家的骄傲吧?她优秀吧!”紫菱看着众人的焦点又集中在绿萍身上时,对站在角落中的费云帆说道。“确实。”费云帆目不转睛的看着紫菱:“可是,你可能是汪家的灵魂呢!”“怎么讲?”紫菱一愣,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你生动,坦白,自然,俏皮,敏锐,而风趣。你是个很可爱的女孩,紫菱。”听了费云帆的话,紫菱怔了好长一段时间,呆呆的看着他。“谢谢你,费云帆,”紫菱终于开口说,“你的赞美很直接,但是,我不能不承认,我很喜欢听。

    费云帆微笑着,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母亲在那边叫唤起紫菱,没办法紫菱只好离开费云帆,向舜娟走去。在那天的晚上,紫菱看着费云帆谈笑风生,在父亲与费伯伯之间交谈甚欢,想着费云帆说她是汪家的灵魂。那一晚,紫菱睡得很香,她的梦里第一次没有了楚濂。

    宫中,在小燕子被关禁闭后,乾隆在永璂无意之间的提醒下给了舒妃可以更换十四阿哥身边丫鬟仆人的权利。舒妃,我已经帮了你一把,如果你还不会做,那可不怨我了,就是你自己笨了,想想后宫的女人又有那几个是笨的,一个人在笨,在后宫的大染缸里也早变得聪明起来,要不就早已死无葬身之地。想想在前世永璂死前明白的一句话,在皇宫只有争,不争只能死。这句话也许是无数人的一生的预告。这段时间永璂对乾隆每天把他圈在怀里教他写字的事感到相当的无奈,不知为什么乾隆在教他写字的时候,要把他圈在怀里手把手教他,他本来可以自己在坤宁宫或阿哥所自己练习字帖的,可是现在却只能在乾隆怀里让乾隆教他他写的字,其实乾隆的字说起来只能说不错,但和王羲之,颜真卿,柳公权相比,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可是现在乾隆却自我感觉良好的还兴致高昂手把手教着永璂写着自己的字。现在乾隆把永璂抱在怀里感觉真是好呀,不知为什么抱着永璂心里充满着幸福的泡泡,心里有一种拥有全世界的感觉。永璂感觉在乾隆圈着他的时候,乾隆的呼出的气不断地吹在他的脖子上。心里感觉有些痒痒的,心里好像有一块地方已经开始塌陷,在他那个冰封的心理好像融化了一角。“永璂,明天朕带你出宫走一走,也要劳逸结合吗?”乾隆看着永璂渐渐有些发红的脸,决定加热打铁。他知道永璂对出宫一向抱有相当大的兴趣。“出宫,皇阿玛,我还可以出宫么?”永璂想到这两次出宫每次都有着不一样的经历,这次出宫会不会还有特别的事发生呢。

    在京城中有一个硕王府,硕王不是正经的皇亲,而是在顺治时期时分封的外姓王爷。现在的外姓王爷本来有三家,随着兰馨,晴儿的阿玛相继去世,整个大清就只剩这一个异姓王。硕王府有一个福晋雪如,一个侧福晋翩翩。两个儿子,嫡子皓祯,庶子皓祥。嫡子皓祯由于十二岁时抓白狐放白狐的事被称为“文武双全”,而硕王更是把皓祯当成了宝贝,宠爱的不得了。皓祯身边有一文一武两个亲信,武的是阿克丹,文的是小寇子。这天,皓祯带着小寇子,出了府,换了一身普通的衣服,要去“透透气”。走着走着”就到了天桥的龙源楼。

    龙源楼是家规模挺大的酒楼,平常,是富商巨贾请客宴会之处,出入的人还非常整齐,不像一般小酒楼那样混杂。所以,皓祯偶尔会来坐坐,喝点儿酒,吃点小菜,看看楼下街道上形形□的人群。

    而这一天,乾隆也带着永璂出宫,现在永璂有了一个习惯,每次出宫第一要去的就是龙源楼。他们在来到龙源楼,又是那天那个店小二接待了他们,“客官,你们又来了,楼上雅间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小的现在就领你们上去。”对于乾隆永璂这对父子,还是给店小二留下很深的印象。“小二,还认识我们呀,赏你了。”店小二认出了乾隆让乾隆感觉非常开心,吩咐身后的吴书来打赏小二。“谢谢爷打赏”小二一颠那块银子,沉甸甸的,脸上立刻笑开了花。在雅间乾隆又点了一桌永璂喜欢的菜。“小二哥,最近你们这有没有什么新鲜事呀’ 永璂好奇地问道,对于那对姐妹和楚濂的事永璂还是感觉很好奇的。一边问着,永璂一边用眼神打量着乾隆身后的高远。“小公子,最近真没有什么事发生,最近真的挺平静,就是我们酒楼来了一个唱曲的,一会他就应该唱了,你们可以听听”收到赏钱,店小二热情的答道。“唱曲的”难道现在白吟霜就要出现了么,梅花烙也要开演了。“大清法律不是不让在酒楼唱曲吗?难道你家不怕大庆的律法么?”乾隆一听到有唱曲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的。“这位爷,这件事不赖我家掌柜,那对父女一直跪在地上不走,那个姑娘哭的楚楚可怜,我家掌柜也就收留他们了。”想到那天,那个叫白吟霜哭的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呀,想想自家掌柜一下子就妥协下来,把大清律法忘在了脑后。店小二就有些鄙视自己的掌柜。正在这时就听到大厅中片丝竹之声,叮叮咚咚,十分悦耳。永璂打开楼上的窗户往下面望去,乾隆一看永璂有兴趣,也往楼下望去。永璂看到一个年若十七、八岁的姑娘,盈盈然的端坐在大厅中,怀抱一把琵琶正在调弦试音。在姑娘身边,是个拉胡琴的老者。那姑娘试完了音。抬起头来,扫视众人,对大家微微一欠身,用清清脆脆的嗓音说:“我是白吟霜,这是家父白胜龄,我们父女,为各位贵宾,侍候一段,唱得不好,请多多包涵!”

    白吟霜有着乌黑的头发,挽了个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上面垂着流苏,她说话时,流苏就摇摇曳曳的。她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她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白色百褶裙。坐在那儿儿,端庄高贵,文静优雅。那么纯纯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一阵胡琴前奏过后,白吟霜开始唱了起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心儿不定,灯儿半明, 风儿不稳,梦儿不宁,三更残鼓,一个愁人! 花儿憔悴,魂儿如醉,酒到眼底,化为珠泪,不见春至,却见春顺, 非干病酒,瘦了腰围! 归人何处,年华虚度,高楼望断,远山远树,不见归人,只见归路,秋水长天,落霞孤鹜! 关山万里,无由飞渡。、春去冬来,千山落木,寄语多情,莫成辜负,愿化杨花,随郎黏住!

    吟霜的歌声清脆,咬字清晰,一串串歌词,从喉中源源涌出,像溪流缓缓流过山石,潺潺的,轻柔的。也像细雨轻敲在屋瓦上,叮叮咚咚,是首优美的小诗。至于那歌词,有些儿幽怨,有些儿缠绵……像春蚕吐出的丝,一缕缕,一丝丝,会将人的心,紧紧缠住。

    正文 打架 紫禁城(一)

    乾隆看着白吟霜的相貌却是他一贯偏爱的类型,清丽柔弱,一身白衣感觉很脱俗。却是一个让人怜爱的女子。乾隆听着白吟霜的那缠绵的歌声,她的声音很甜,如果她不是一个歌女,乾隆也许会喜欢上她,毕竟这是乾隆一直钟爱的类型。可是现在,乾隆的喜好渐渐转变,他鬼使神差的最近临幸的常在,答应,眉眼或气质都有几分永璂的味道。永璂这个孩子,乾隆觉得他完全满足了乾隆所有慈父对爱子的想法。

    他把自己满腹对孩子的感情都投入其中了。乾隆不止一次对吴书来提及自己作为慈父的满足感。提及永璂和自己的互动,提及自己是怎样从原来对永璂的漠不关心到现在全心投入的过程。乾隆自己有好多次在梦中回想过这样一个场面。

    那是他对永璂感觉转变的那天,本来一切正常,他心血来潮想去御书房看看。他不会知道一切都将会改变,一切也会因为这次而使历史在这一刹那发生了转弯。记得那天,他在御书房中中只是觉得那个一直低着头的身影,有些奇怪,毕竟那些儿子每一个见到他的时候,都没有一个是一直低着头的。是不想见他,还是怕他,这时的乾隆还只是好奇,也没有多想。另外那个身影好像有点消瘦,站在那里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到。记的在乾隆记忆里,小十二是一个胖乎乎的孩子,怎么一场病后就瘦成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好奇,才驱使他在看望完令妃后,前往了坤宁宫想去一探究竟。

    其实就像前世一样这时的乾隆对永璂的印象还只是在好奇阶段。真正是乾隆转变的是永璂和一般孩子不同的眼神。是那种好像经历过许多风霜后的感觉。乾隆在看到后好奇就更加加剧,永璂的经历他一向都知道,一个在深宫长大,十三四岁的孩子怎么会有好像五六十岁人的眼神。这时乾隆也有一点心疼,毕竟永璂是他目前唯一的嫡子。

    乾隆一向认为他没有嫡子缘,孝贤所生的永涟,永琮相继去世,更加加深加隆认为自己没有嫡子缘的想法。而且现在的皇后又不是讨乾隆喜欢的,永璂过去给乾隆的印象有一向是愚笨,不聪明的形象。而且永璂在没病时身体又有些肥胖,对于乾隆这个视觉爱好者来说,就更加不讨喜了。想想过去考教永璂功课时和永琪的鲜明对比,对永璂的关注也就越来越低。

    可是今天永璂消瘦的身体和饱经风霜的眼神,一下子提高乾隆的关注和那那颗慈父之心。使他有一种想要把永璂保护起来的冲动,想让永璂快乐的冲动。乾隆一向是一个感性的人,要不他也不会传出那么多的风流韵事。

    在当晚回到乾清宫听完暗卫对永璂的汇报,越发觉得心疼,原来永璂那次发烧时那么严重,差点要了他的命,才使他一下子就受了这么多。皇后毕竟原来有满洲第一美女的称号,永璂胖的时候,乾隆没有发现,原来永璂瘦了后,给人一种仿佛不沾尘缘的感觉。看着那晚坤宁宫永璂的眼睛除了见到皇后后才有变化,对于其他人包括乾隆都是一样深沉不变。这点就激发乾隆的挑战欲,

    他想让永璂的眼中多一个自己,并想知道永璂到底怎么变成这样,一场病真的能令人转变如此之大。这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但乾隆愿意尝试,于是乾隆开始频繁接触永璂,也在这些接触中对永璂的好感一点点加剧。在接触的过程中,乾隆就慢慢把永璂和别人进行对比,乾隆的性子是他喜欢你时,就没有人比得上你,在接触的过程中,乾隆渐渐就把永璂放在第一位,也就有了永琪受罚,令妃倒霉的事发生,其实现在乾隆就像处于一个奇异的阶段。他对永璂的好,永璂越不在乎,他就对永璂越好这个怪圈中。而当他觉察到,他就再也离不开永璂了。

    乾隆正沉浸于自己的思路之中时,外面白吟霜已经唱完小曲开始向美味个人要起了赏钱。

    皓祯从来没想过自己就会因为一首曲子就动了心,就有人能让自己竟如此魂不守舍?当他看见白吟霜在一片喝彩声中盈盈起立,手拿一个托盘,在席间讨赏。但两旁的客人们竟然并不踊跃,走了好久盘中才陆陆续续,落进一些铜板。他的心里感觉非常的愤怒,这么好听的曲子,这么美的姑娘,这些人怎么这样不善良,不高贵呀!突然,他看到坐在楼梯角落里的一桌,两个身穿着普通衣服的年轻人,终于在白吟霜的盘子里放下了半两银子。他们好像有说些什么,白姑娘就又好像千恩万谢似的。当白吟霜走后,那个瓜子脸的青年对那个鹅蛋脸的青年又好像在说些什么。

    说起这两个青年,不是别人就是紫薇和金锁。紫薇和金锁自从离开大杂院,居住在帽儿胡同后,仍然没有忘记寻找小燕子的事情,但是这世,乾隆没有大张旗鼓的封小燕子为还珠格格,也没有进行所谓的祭天。紫薇自然打探不出小燕子的下落。后来她们听说龙源楼是大酒楼,经常接待一些达官贵人。紫薇和金锁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今天也来到了龙源楼。听着白吟霜的歌声,紫薇觉得好好听,她的歌声和娘一样好听,这个白姑娘卖艺也好善良,好温柔。看着别的客人不给赏钱,紫薇不顾金锁的劝阻,把金锁给自己不多的钱中挑出了一块中等的银子放到了白吟霜的盘子。白吟霜自小就卖艺为生,一打眼就看出眼前的是两位女扮男装的姑娘。而且是一主一仆。丫鬟虽然看起来有些精明,可是小姐一看就是一个善良过头的样子,很好哄骗。白吟霜连忙谢了眼前的两位姑娘。“多谢两位,我和家父谢谢您们了。”“姑娘太客气,你唱的真好听。”紫薇连忙答道。

    白吟霜转了一圈就来到皓祯身边,皓祯一看白吟霜经过想也没想,就放进去一锭五两的银子。白吟霜蓦的一惊,今天是怎么回事,太阳从西面出来了,怎么这么多二百五来让她赚一笔,五两银子,真是好歹一笔哟,真是一条大肥羊。想到这里白吟霜连忙抬头,立刻和皓祯四目相接,一下子愣在那里。皓祯身旁的小寇子一看白吟霜愣在那里赶紧过来,对吟霜示意: “还不赶快谢过我家少爷!”

    被小寇子这样一嚷,皓祯忽然觉得,自己那锭银子给得鲁莽。仿佛是对眼前这位姑娘的一种亵渎,一种侮辱。皓祯生怕对方把自己看成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心中一急,额上竟冒出汗来,他急忙对吟霜一弯腰,有些手足失措的说:

    “对不起,此曲只应天上有,我能听到,太意外了!我不知道有没有更好的方式,来表达这首曲子带给我的感觉……希望你……希望你……希望你不认为这是亵渎……”吟霜定定看了皓祯两秒钟,心想这个肥鹅不会看上我了吧,看着他衣着考究身旁还有两个佣人,应该是一个大家庭出身的少爷吧!白吟霜的眼里一下出现了好几种感情交合在一起。那些感情有了解,有感激,有沧桑,有无奈,有温柔。她低低说了句:“我白吟霜自幼和父亲卖曲为生,碰到知音,惟有感激。谢谢公子!”

    皓祯正要再说什么,店小二就走到白吟霜面前开口道“白老爹,白姑娘,楼上雅间有客人让你们上去唱个曲子助助兴,他们可都是有钱的主,你们好好唱,赏钱少不了你们的。”

    白吟霜一听到这句话,好像受到莫大的侮辱一样,摆出了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皓祯在一旁一听到这些话,就气不打一去来。一把把店小二推到了一旁,咆哮着“滚,回去告诉他们,不许侮辱白姑娘。”店小二一看这样,心里也很不高兴,本来想得好好的,现在去自己找了麻烦。絮絮叨叨的店小二就走回了楼上的雅间。楼上的雅间正是多隆和她的一帮朋友,多隆听完店小二的话,感觉面子上很挂不住,就决定自己下去叫白吟霜上来唱个曲,把面子上抹平。

    于是多隆走下楼边走边大声的说道 “那个唱曲的在哪呢,上来给我们唱一首曲子吧。”多隆一下楼,就立即伸手去拉住白吟霜的衣袖:“来来来,给我到楼上去唱他两句!”

    皓祯一看来人,就眉头一皱怒气往脑袋里直冲。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原来,这人也是个小王爷,荫封“贝子”,名叫多隆,和皓祯在许多王室的聚会里都见过面。同时,这多隆还是皓祥的酒肉朋友。皓祯和多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彼此看彼此都不顺眼。现在,眼见多隆对吟霜动手动脚,他就按捺不住。吟霜已闪向一边,同时,白胜龄拦了过来: “这位大爷,您要听曲子,我们就在这儿侍候!”

    “什么话!”多隆掀眉瞪眼的。“到楼上去唱!来,来,来!”他又伸手去拉吟霜的衣袖。“你可别有眼不识泰山,这是多隆贝子,是个小王爷呀!” 小王爷,一听到这句话白吟霜就?br /gt;

    还珠之逆爱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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