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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第30部分阅读

    侯门娇 作者:肉书屋

    侯门娇第30部分阅读

    有说话,这样的事情他认为自己还闭嘴比较好。

    点娇的事情刚刚议定,沈老祖那里便来人请沈妙歌和红袖,特意叮嘱让点娇跟过去:是什么事情,不用说红袖她们心里便明白了。

    沈家各房还在等着今天的好戏:昨天晚上的好戏他们无缘,到现在也没有探听到半点风声;但是今天晚上的好戏,人人可都睁着大眼睛盯着,生怕错过了。

    但是这天晚上平平静静的就过去了,到了第二天早上也没有什么让沈家各房高兴的热闹发生。

    点娇却依然梳的是丫头的发式:沈老祖虽然有意让沈妙歌给点娇一个姨娘的名份,不过要等到红袖和沈妙歌圆房之后再提此事。

    虽然那床上有血迹,不过在见识过萱姑娘的手段之后,这点血迹对沈妙歌来说已经不是难事儿:大厨房可是在红袖的手中掌管着,她想讨点什么血没有?

    不过点娇的事情,却让红袖和沈妙歌有意外所得:因为有几位姨娘来寻点娇说话,话里话外,没有劝点娇安份守己的意思。

    这几位姨娘,红袖和沈妙歌自然留上了心:她们现在来也不过是试探而己,也许是她们自己的本意,也许是奉了她们主子的瘟。现在,小夫妻只要做到心中有数就好。

    明天,便是红袖和沈妙歌的圆房之日。

    这天沈家的人都起了一个大早,全府上下的人都喜笑颜开:只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早饭后的打赏,就让下人们乐得合不拢嘴了;何况今天还有得忙,那赏银简直可以拿到手软。

    今天红袖的事情很多,她要先行及笄礼然后圆房:虽然她还没有到生辰,不过依着礼俗,既然她今天圆房,那么她在今天便成年了。

    沈妙歌也一样要行冠礼,所以也忙得不可开交;两个甚至连早饭都不是在一起用的:在今天晚上进入新房之前,两个人怕是都见不到对方了。

    郑姜氏早早的就到了沈府:女儿的及笄当然要由她来主礼。

    红袖原本没有想到女子的成年礼如此麻烦,她被折腾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只衣服,现在她已经是在换第三套了--换上一套衣服、重新梳洗装扮之后,出去给长辈及来贺的宾客们行礼;然后再回来继续换衣服、梳洗。

    其实,今天的日子还让红袖一早起来时有些紧张的:圆房嘛,总会让人有些脸红心跳;不过因为及笄的麻烦,倒让红袖把圆房的紧张放到了一旁。

    红袖终于换上吉服: 这是成年女子最隆重、最华中的衣服,命妇之外的女子在重大场合要穿用的便是这种衣服。

    她刚刚换好衣服出来,还没有向厅上众人行礼之时,便看到萱姑娘的丫头自后面闯了进来;那丫头一面急奔一面喊道:“老祖宗、老祖宗,我们姑娘、我们姑娘又晕了过去!”

    满厅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了那丫头:沈府的下人怎么如此不知分寸规矩?

    而郑姜氏的脸上闪过了不快:今天是红袖的大最,沈家的丫头也太过放肆了吧?就算有什么事情,也应该可以悄悄的上前禀于主人,不用如此大声叫嚷。

    郑姜氏扫了一眼沈家的主母,却并没有说什么。

    沈家主子们的脸上当然也不好看,被那丫头气得脸色有些泛青:只是满厅上都是沈郑两家的亲朋好友,眼下并不好太过发作;所以沈老祖轻斥了那丫头一句,便让红袖继续行礼。

    厅上的气氛已经不一样了呢,但是红袖却没有受太大的影响:她是马不得繁琐的仪式早些结束呢。她自然知道萱姑娘这是故意使人为之,不过只是一个仪式罢了,就算是搅乱了,自己并不会损失什么--萱姑娘如此做,只不过是在打沈家的脸而忆

    红袖沉静知行的行礼之后退下去了;她的举止却让厅上众夫人心下称道,果然是个好女子。

    她心知以萱姑娘的心计,不可能只是使个小丫头来捣乱这么简单,所以她回到更衣的房间后,立时便对韵香和点娇吩咐了两句打发她们出去。

    她要知道萱姑娘倒底想做什么,然后还要知会沈妙歌一声才可以:今天,萱姑娘看来是安心不想让他们小夫妻痛快,那她的手段自然不能小看。

    沈太夫人等红袖走之后,这才欠身向贺喜的夫人们致歉,起身去看萱姑娘倒底出了什么事情:如果萱姑娘真是病倒了也就罢了,不然沈太夫人一定不会有好脸子给她看。

    萱姑娘是真的人事不省的躺在床上,让沈太夫人一肚子的火气没有发作出来。看到萱姑娘的伤势,沈太夫人的眉头皱得极紧,问过可有请大夫之后便坐下没有再开口的意思。

    她是在压自己的火气,不然她生怕自己会按捺不下,在这大喜的日子给自己添堵。

    沈太夫人生气是因为:萱姑娘的伤刚刚又一次寻死未成被丫头们救下来!

    这怎么不让沈太夫人恼火?如果今天不是要图个大吉大利,她都要忍不住在心底骂一句:早死早投胎。

    沈太夫人坐了好一会儿才稳住心气,开始唤萱姑娘的丫头问事情的始末缘由。

    当她听到此事同绿珠有关,再听下去又牵到沈四爷时,扫了一眼床上的萱丫头:这事儿,怎么这么巧在今天被萱丫头知道呢?

    不过和绿珠那天晚上搅在一起的人是四哥儿,还真让沈太夫人小小的吃了一惊;不过现在不是追究此事的时候,要赶快想个法子压下去。

    外面,可是满府的宾客,今儿容不得半分差错。

    沈太夫人不过是刚刚转念头还没有想到法子,那床上的萱姑娘便爬了起来,又一次扑向了柱子:大有一次撞不死便要多撞几次的意思。

    萱姑娘自然是撞不到柱子上,她刚刚下床便被丫头们扯住了,硬是按倒在床上,可是她却不依不饶的哭着,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

    虽然看到沈太夫人,不过她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对沈太夫人说:她只是要寻死。

    沈太夫人虽然恼火,也只能上前安抚她:抛开今日她就闹,沈太夫人一生气说不定就由得她闹--不是要寻死吗?她还可以命人给萱姑娘准备好刀子!但是今天不成,就算她贵为候爷夫人,当朝一品诰命也只有忍下这口气。

    毕竟,萱姑娘的亲事,沈家处置的并不是很妥当:沈四爷和绿珠的事情,更加不能闹得人皆尽知。

    一百十一章 红袖的薄礼

    沈太夫人好言相劝了几句,看萱姑娘依然哭闹不休,便有些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她轻轻一咳:“萱丫头,你如果真得感觉在我们沈家受了委屈无人能为你做主,不如现在我就打发人送你……”

    虽然她的话没有说完,不过萱姑娘自然能听明白;萱姑娘怎样闹,不过是想嫁到沈家,且是想嫁给沈妙歌;所以沈府她是不想离开的。

    萱姑娘心思转念间,扑倒在沈太夫人的怀中大哭起来:“太夫人,萱儿如何还在能活得?”她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

    沈太夫人倒是很自然的轻轻抚着她的背:“傻丫头,有什么不能活得?可是有小人们说了什么话给你听?说出来一切有我为你做主。”

    萱姑娘却只是哭泣并不说出缘由来:缘由刚刚已经由丫头们说过了。

    沈太夫人扫一眼旁边的丫头们,然后轻轻的长叹一声:宣儿,可是为了刚刚丫头们所说的事情?此事我一定会好好的查问根底,必不会让你受不白不冤。绿珠和沈四爷在一起,根本就不关萱姑娘的事情,又哪来看不白之冤?

    “好孩子,身子要紧,千万不要再如此哭闹,不然不止会伤到身子,让不知道的人知道,还以为我们萱儿不知礼仪为何物呢。”沈太夫人柔声细语。

    萱姑娘一听以下暗恼,她明白沈太夫人的打算,不过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倒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不过,这帮子奴才着实可恶!”沈太夫人的话锋一转:quot;萱儿,你今天所为本就不当,如果被人知道岂不是于你的名声有碍?可是这丫头居然就大喊大叫着闯进了屋里,让我们沈家今天在宾朋面前丢尽了脸面,还要连累你的闺誉!这些奴才们,必不能轻饶了!“

    沈太夫人说完话,冷冷的扫了一眼屋里的丫头们,都是萱丫头的人啊。

    她想要不落人话柄的处置此事并不容易,萱姑娘是孤女,没有亲人却有着忠心的老仆人在外打理生意,万一被那人误会沈家欺辱萱姑娘,可真也是一桩麻烦事情。

    就象前两日,沈老祖把伺候萱姑娘到沈妙歌院子的几个丫头都处置了,只留下了一个水珠,因为水珠是萱姑娘家生的奴婢——不同于一般买来的奴才,所以打一顿可以、打杀或是赶走却不是沈家能做主的了。

    而萱姑娘院子里的丫头,因为丑事在前,算是要换,也不能一下子都换掉,免得引人闲言,况且里面有些人原本就只是萱姑娘家的家生丫头,沈家的人就算是想换,那换回来的人也不是她们能相信的,换哪一个回来,都只是萱姑娘的家仆啊。

    也因此,沈老祖的丫头被萱姑娘送了罢,沈家的人也不好硬指派人过来——萱姑娘现在不是沈家的人,她只是寄住在沈府,她是沈府的客人,不是沈府的犯人。不过,她和沈四爷成亲之后自然就不同了。沈太夫人的话骂得可不只是几个丫头,骂得其实就是萱姑娘:她决意今天要好好的敲打敲打萱姑娘和她的丫头们。屋里的丫头们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她们便知道自己主子这一闹,最终倒霉的人一定是她们这些丫头。

    沈太夫人看了一眼怀中还哭泣的萱姑娘,忽然又收起了严厉的语气:quot;你们这些奴才可知道错了吗?”丫头们自然是跪倒在地上认错不已。“那好吧,你们的错处暂且先记下吧,只是自现在开始,到明天太阳出来之前,人你们所有的人都不许给我出这个院子,免得再有哪一下做出什么不当的举止来,让宾朋笑我们沈家没有规矩,笑你们姑娘不知道礼仪。”

    顿了一顿之后,沈太夫人一字一顿的道:“我们沈府,可是丢不起这个人的,你们可记下了?”众丫头再一次叩头,这一次众人也许是受惊过度、也许是不知道如何回答,却没有人答一句话。

    萱姑娘听得一愣,连哭泣都略停了一停,沈太夫人居然把她和她的人,今天都关到了院子里!她十分的恼火,可是却不能开口说什么。

    刚刚在沈太夫人训斥丫头们不懂规矩时,她没有开口;现在,她便只能继续“伤心”下去了。

    沈太夫人轻轻的“哼”了一声,盯向站在萱姑娘床边最近的几个年长的丫头:“如果有一个人今天敢出这个院子,那她便不用再回来了!”她说的话声音虽然不大,却很阴冷。丫头们闻言身子都抖了一抖:这句话的意思,她们都明白——小命没有了,自然是用不着回来了。

    沈太夫人说完之后,又环视一眼屋里的丫头,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听清楚了?”众丫头急忙叩头:“婢子们听清楚了,今日一定守在姑娘身边好好照看,不敢走开半步。”沈太夫人这才轻轻点头收回目光,接着用手轻柔的拍了拍萱姑娘的后背:”萱丫头,万事都有我和老祖宗呢,你不要想太多,只管好好调养身体就是。”萱姑娘只是抱着沈太夫人大哭,答不上一句话来,沈太夫人又好生的安抚了一会儿萱姑娘,才起身走了。

    走时,沈太夫人留下了四个媳妇子守在院子门口,言明是为了好好的照看萱姑娘:只要是萱姑娘想吃想用的,要媳妇子们好好的送到院子里——院子里的人也就不用出来了。

    萱姑娘,形同软禁了。不过萱姑娘就是再气、再恼却也不能同沈太夫人辩解什么,谁让她的丫头不知道规矩,丢了沈家人和她的脸呢?

    沈太夫人在萱姑娘的院子里时,红袖便已经听韵香说完了事情。

    其实韵香所知道的并不太多,不过红袖听到此事八成和绿珠有关时,便一下子想到了当天晚上她看到的那个身影:莫不会是沈四爷吧?!此事,还真是巧了。

    红袖坐下来细细的思索起来:其实不用去特意证实,只看萱姑娘选在今天一副要大闹的样子,八成和绿珠在一起的那人就是沈四爷;此事其实只是绿珠的一句话,她说是便是,不是便不是;而萱姑娘应该已经和绿珠说好了。

    她想了一会儿之后,忽的一笑,此事根本不是很难解嘛,正要吩咐人去做事时,点娇回来了,她跑得娇喘吁吁,带来了沈妙歌的几句话。

    红袖听完之后微笑着点头:他们又想到了一处去。当下她便吩咐点娇想个法子知会沈三老爷一家:当然不能由点娇直接去说,只要让沈三老爷一家人知道绿珠想要吐口,说出沈四爷那天晚上的事情,而这一切自然是由萱姑娘授意的——最后一名才是最重要的。

    点娇答应着又急匆匆的出去了。

    现在最应该着急的人不是红袖和沈妙歌,应该是沈三老爷一家,他们就算是没有办法,只要沈四爷一口咬定没胡同绿珠在一起,只凭绿珠一个丫头也是百口莫辩。

    况且红袖并不想就此罢手,红袖一个眼色,韵香便又出去了,她这一次是去看绿珠去了。

    开席之后,红袖终于到了可以回房休息的时候,她今天晚上要圆房,不用一直在陪着宾朋们。

    她回到房中时,便看到了歪倒在地上的绿珠。

    绿珠看到红袖之后,依然不言不动,她今天是铁了心要大闹一场,因为她也是活不成了;主子不想让她活,她怎么也要出口气吧?

    红袖坐下之后,吩咐小丫头把绿珠扶起来坐到脚踏上:“蝼蚁尚且贪生,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偏要一心寻死。”

    绿珠却看也不看红袖,心底却不屑的道:她当然不想死,可是沈家的主子们根本就没有给她活路!

    红袖看她如此不急不恼缓缓的道:“我说我能保你一条性命,你信还是不信?”

    绿珠闻言眼角抽动了几下,却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萱姑娘自开始便没胡说要保她性命,因为她的命已经不可能保得住——所以萱姑娘说要代她出口天恶气,让沈家人也舒服不了时,她一口答应下来。

    她知道沈家主子们想她死,所以她相信了萱姑娘,不过,她还真的不想死。

    红袖看着绿珠,继续缓缓的道:“我还能保你成为沈家的姨娘,虽然不是跟着五爷。”

    绿珠的眼皮跳了跳:有命落,还能做姨娘?这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她的心却不抑制的跳了起来。

    现在是不是还要沈妙歌的姨娘,对绿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而且,我还能保证,你跟的爷有着比我们沈家更富有的家业,你以后的日子嘛”红袖不紧不慢的说着。

    而绿珠这个时候猛得抬起头来看向红袖,她已经有些听懂了,沈四爷,袖儿姑娘所说的人一定是沈四爷!

    红袖着绿珠的目光:你说,你想不想要?

    “这,这不太可能。”绿珠虽然说得很犹豫,但是他的心跳得几乎挣出胸腔:她想要,太想要了!

    “我说可以便可以”,红袖轻轻的取了茶盏到手中把玩:“而且,有这样的机会你都不博一博,只是一心想等死吗?如果你死意已定,那我还真就无法助你。”

    绿珠低下头,她不是要细想一想,而是为了掩饰她的激动。

    “婢子,婢子如何信得过姑娘能扭转乾坤?婢子可是被老祖宗扔到柴房的。”

    红袖轻轻笑了起来:“有什么要扭转乾坤的?你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不等绿珠回答,她便又继续说了下去:“老祖宗只是打了你一顿,原因是你当天晚上没有好好的服侍五爷,如此而已。”

    绿珠听到,因为过于激动抖成了一团,是啊,自始至终就没有一个主子说过她错在哪里,不由分说的打了她一顿之后,如果真像袖儿姑娘所说。。。。。。。

    她的眼中全是希冀,她保命的有可能的,只是做姨娘这个怎么可能?那位萱姑娘也不是一位好惹的主儿,她会同意四爷纳了自己吗?

    “五爷自然也不高兴你再服侍他,我想,他会请老祖宗把你赏给四爷做姨娘,只是不知道你愿意还是不愿意?”红袖说这话的时候伸了一个懒腰。

    她今天真得是太累了。

    萱姑娘总想着不时给自己一些惊喜,来而不往非礼也:自己怎么也要回敬一点半点才合礼数。红袖,向来是个知礼的人。

    绿珠虽然只是一个大丫头,但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就是沈四爷,而萱姑娘的贞节,与她的心思势必会让沈四爷在心中生出对她的不满来“沈四爷到时自然看绿珠要顺眼多了。

    深宅大院中女人们的争斗,胜败其实就在于男人的心,绿珠要赢虽然不可能,但是却不会输的。

    何况绿珠和萱姑娘原本就是要一起联手害人的,现在绿珠反水之后,两人便 势成水火,到时,绿珠成为沈老祖赏给孙子的妾侍,萱姑娘是容也要容下,不容也要容下这口气,足够萱姑娘吐血三升的。

    红袖微微笑着:自己不经意想到的厚礼,希望可以合萱姑娘的心啊。

    绿珠听到她会被沈老祖赏给四爷之后,心下更是相信了红袖的话,虽然她如此做日后会和萱姑娘反目成仇,不过她眼下根本不在乎,有哪个夫人看姨娘会顺眼?

    而且萱姑娘明知道自己还有活路的情况下,却让自己出来招惹事端,如果自己真照她所说的做了,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绿珠只不过几个转念间,便把萱姑娘当成一个要害她的人。

    绿珠现在已经以沈四爷的妾侍自居,所以萱姑娘是她理所当然的敌人。

    “还请姑娘成全!”绿珠诚心诚意的拜倒在地上,现在红袖在她眼中可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

    绿珠现在看沈四爷已经同原来不一样了:虽然他不是在沈家长房嫡子,可是他娶了萱姑娘之后便 会有万惯家财,而男人的家业,能弄到多少就全看自己的本事儿了。

    红袖并没有同绿珠再多说很多:事情其实很简单,绿珠应该知道如何说,如何做。

    而且沈三老爷一家人经此事之后会如何看待萱姑娘?这可是红袖送给萱姑娘第二份小小的薄礼。

    112洞房花烛夜

    三房的奴婢倒是很快听到了风声;大厨房是很好传话的地方。

    沈四爷的脸阴阴的,然后他重重一掌击在桌子上;“着实可恶!让人可恼!”萱姑娘如此做,他虽然不是绝顶聪明的人,却也知道她是为了要摆脱和自己的亲事。

    萱姑娘如此做,是根本不在意三房的名声,沈四爷的名声会如何,她想都没有想过,所以沈四爷才会非常生气。

    沈三老爷也是一脸的气恼:“当真是一点儿也不知廉耻为何物,商贾出身到底不是大家,虽然在我们家这么多年,也难脱她的眼界见识。”不过想到萱姑娘的身家,他的火气少了大半儿,这个儿媳妇,他还真是娶定了。

    沈三夫人微微皱起眉头:“她就算没有做丑事,可是以她那天的情形,不嫁我们四哥儿,她便只能落个身败名裂的下场,现在居然不知道感恩,还一心想着给四哥儿抹黑,实在是让人费解。”

    她看向了沈三老爷:“她做这种没有好处的事情,是为了什么?”

    沈四爷闻言脸上闪过莫名的神色,阴阳怪气的道:“她能为了什么,不过是她想嫁的人不是我罢了。”说完狠狠地啐了一口。

    “她想嫁的人?那她想嫁谁?”沈三老爷夫妇一起问道。

    沈四爷抬头:“还能有谁?沈家的那个宝贝疙瘩被。”他的话酸味很重。

    萱姑娘在沈府长大,一天一天的亮丽耀眼,沈家的子弟们可都看到了眼中,而且,不说相貌如何,但只萱姑娘的身家,有几个沈家的子弟不动心的?

    可是萱姑娘待沈家的子弟们虽然很友善,但却几乎可以说是一视同仁,没有什么特别的亲厚分别,但只有一个除外,那就是沈妙歌。这一点,不只是沈四爷看出来了,沈家的子弟们都看得分明。

    萱姑娘所为是什么意思,众人自然心知肚明,原本沈家子弟们也认为,沈家的下一任主母一定是她了。

    可是,世事难料,最终沈妙歌迎娶的人不是萱姑娘。当初沈四爷虽然高兴,却也没有想过萱姑娘日后会青睐于自己,但现在萱姑娘如此不把他放在眼中,还是让他非常的不舒服——他现在是萱姑娘名正言顺的未婚夫。

    沈三老爷听到之后脸立时便放了下来:“我们四哥儿也不辱没了他!”随后,有一点点自知之名的他摆了摆手:“闲话休提,我们现在要说一说如何应对此事吧,万一他真要来个鱼死网破……”

    “当然不能让他鱼死网破!”沈三夫人的声音有些尖利;“绿珠不过是一个丫头,她的话如何能信得?依妾身来看,我们也不用想什么其他的法子,只要我们打死也不承认,那绿珠还能如何?老祖宗不可能会相信一个丫头的话,也不相信我们四哥儿的话吧?”

    此话说得有道理!

    沈三夫人一句话让三老爷父子的眼睛亮了起来,就是,到时就一口咬定和萱姑娘有过肌肤之亲,看他一个姑娘家如何分辨。

    她既不要脸皮,当然怪不得他们要坏他名声,三房的人看上的可不是萱姑娘这个人,只要他有钱就好。

    而萱姑娘现在正躺在床上吃汤。依着沈太夫人的吩咐,四个媳妇子根本不用丫头们开口,她们便把汤汤水水、点心果瓜等等,包括燕窝都送了进来。萱姑娘因为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所以现在她十分安心的享受起来,反正东西已经送来了,不吃不也要丢掉。

    让她心里更高兴的便是,红袖今天晚上是不是能顺利圆房,还真难说呢,就算是能圆房,她也一定没有好心情。

    绿珠,一切可都要看你的了,萱姑娘心中轻轻的念着绿珠的名字,你好好做,一定要让那个沈四爷和郑红袖都名声扫地!

    萱姑娘吃完学研战之后,便躺下轻声道:“我要好好的睡一觉,养养精神,你们不要来吵我。”她要养足精神看郑红袖的好戏!看着他今天还能不能一脸的平静。

    她说完不一会儿便睡着了,睡得很熟很想。梦中一片的粉红色,粉红色的纱帐、粉红色的天空,以及粉红色的雾气,而她也身穿粉红色的衣裙,再为沈妙歌翩翩起舞……

    他在梦中笑得极甜,幸福,就在她的身边,只要她一伸手便能抱满怀。

    萱姑娘睡着的时候,红袖刚把绿珠送走:红袖累得一下子歪在要榻上,还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乏的很,很想能合上眼睡一会儿。只是今天怕是没有让她小睡的时候。

    点娇挑帘进来看到红袖闭着眼睛便想转身出去,而赵氏轻轻摆手示意她尽管过去。红袖也听到脚步声睁开了眼睛:“你们五爷那边行完了礼?他没有吃酒吃多吧?”点娇一面点头答话,一面把一封信递了红袖,然后悄悄的抿嘴笑道“这是我们爷给姑娘的信。红袖闻言也只是挑了挑眉,笑着接过来信便大大方方的打开看了起来:沈妙歌不过是担心她,写信安抚她、让她不必担心等等,并且还认为可以找绿珠说一说——她应该不会一条路走黑,只听萱姑娘一个人的。而且,信中的字里行间都透出,他一天没有看到红袖的想念之意。红袖心下微微暖了起来,越来越暖,看到后面连眉眼都弯了起来。“我们爷让婢子好好伺候姑娘,叮嘱姑娘要多吃些东西,不要生气、着急、、、”然后点娇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都是沈妙歌交待她的话,左不过说是一些日常琐事,就连早晚天冷让红袖记得加衣的话都有。听得红袖原本大方的神情终于有了几分扭捏,不过一个晚上再加不到一个白天不见,何用如此叮嘱?只是,她自己知道,沈妙歌如此做她还是十分受用的。

    红袖收起信来,想到他担心自己也许就会忽略了他自己:又吩咐点娇带上几样他爱吃的点心,又带了几句话过去:她其实也是记挂着他的

    点娇答应着包好点心,然后俏皮的笑道:“姑娘,今日过去之后,婢子不要别的打赏,只是姑娘要记得多赏婢子几双鞋子就好。”说完便脆笑首跑掉了。赵氏等人都笑了起来,只是笑声大小不同罢了。

    红袖被点娇打趣的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啐了一口点娇的背影,看了一眼赵氏等人低下头没有再说话:她不好再说什么,便闭眼睛假作要休息一下。

    时辰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红袖应该淋浴更衣、梳头、开脸等琐事的吉时:接下来红袖自然又是一番忙碌。等忙完所有的一切,太阳已经西沉了。沈妙歌这个时候还回不来,因为他还要给宾朋们敬酒,红袖却没有担心沈妙歌吃醉酒:他原本就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今天更回不会任着性子来。

    红袖坐在床上,看着一屋子的大红色,心底有些恍惚,好似她刚刚嫁到沈家来时:那个时候,沈妙歌还真就是一个大孩子,却认真的看着她道:我会保护你。

    她想到这里低下头忍不住柔柔的笑了笑,那点燃的龙凤花烛在她眼中分外的明亮,直到她想起沈妙歌晚上会在这房里,心不自觉的跳了跳。在二更多,沈妙歌终于被扶了回来,他好似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赵氏打发了送沈妙歌的媳妇子后,沈妙歌便在床上睁开了眼睛:他的目光很清澈,没有一丝醉意。

    赵氏等人看到这里心下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给沈妙歌和红袖贺喜。沈妙歌却没有看到赵氏等人,只是把手伸到怀中把红包拿出来道“辛苦赵妈妈了。”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红袖,他看得有些痴了。今天晚上的红袖,漂亮得让他 移不开眼光。

    赵氏等人看到沈妙歌的样子,掩嘴同时接下沈妙歌递过来的所有红包,行礼退了下去:他们并没有再说多一句话。

    吉祥话已经有喜婆们话过了,而今日一整天,五爷和姑娘想必因为萱姑娘心里都不静,现在是时候让他们好好的说说话了。赵氏体贴的把门关上后,便留在廊下没有离开‘同时留下来的还有韵香,茶香以及点娇等人。“袖儿,。”沈妙歌伸手握住了红袖。

    红袖轻轻地嗯了一声儿:她原来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害羞的,就像他没有想到沈妙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主动来招惹他一样。沈妙歌又柔柔的唤了一声红袖,便轻轻的抱住了她:“我像你了。”他没有说你好美之类的话。红袖听得却脸上更红,心儿更醉了。两个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时,那红烛爆出了一堆大大的灯花:很灿烂。

    烛火摇动间,萱姑娘睁开了他的眼睛,他懒懒的道:“已经天黑了“什么时辰了?”丫头们上前伺候他,告知已经快三更了。“三更了啊?”萱姑娘闻言喜上眉梢的看向窗外,忽然又是一叹:“想来现在还是不能出去对不对?有好戏,我们也是无眼福了。”不过他笑得却没有什么遗憾的样子:他笑得很得意,很满足——明天,琦哥哥就会使他的了!

    一百十三章 疯狂的萱姑娘

    第二天一早醒来,看到身边还在熟睡的沈妙歌,红袖的脸上一红;她现在完全相信什么叫做无师自通了——沈妙歌根本不需要人教他什么“人事”;笨拙是笨拙了一些,不过他却的确很温柔的。

    昨天晚上他的温柔让红袖有些吃惊,但也很感动:被一个人捧在掌心里呵护,是女子最大的幸福吧?

    红袖在心底满意的一叹,却不再让自己想下去:因为她现在不止是脸红了,脖子及身体也有些泛红,再想下去……;她悄悄的又看了一眼沈妙歌,便想自他的怀抱中坐起。

    她现在可是衣不遮体,想趁沈妙歌醒来之前穿好衣服,免得自己尴尬。

    “你醒了?”沈妙歌的声音在她刚刚一动时便传来了:“我以为你还在睡。”他早就醒了,只是因为看到红袖还在睡,才没有动。

    后来看懂啊红袖偷偷看他,他更不会动了;知道红袖想挣脱坐起时,才开口:他可不想红袖起床后,自己一个留在床上。

    红袖脸上的红晕根本没有褪下去,听到沈妙歌的话后轻轻地“嗯”一声;这一次她没有试图起床,反而向被里滑入。

    沈妙歌立时因为红袖的小小举动呼吸急促起来:“袖儿,你、你最好不要再动。”他的声音低沉起来,却带着一种莫名的磁性;说道最后,他居然还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红袖感觉到得可不只是沈妙歌的呼吸有变化,所以她立时把身子向里靠了靠,再听到他那一声呻吟,羞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

    沈妙歌知道现在天色不算早,不过想到今天一大早他们还有事情要忙、萱姑娘的事情烦,再加上红袖昨天又累得很,所以他并不想再和红袖亲热;但是红袖向床里考取的举止,让他十二分的不满。

    他手上用力把红袖抱了回来,抱的紧紧的:只是这样一来,他的渴望更重了。

    “你、你……,我们、我们起床吧。“虽然感觉自己两世为人,如此表现很丢人,可是红袖却大方自如不起来。

    沈妙歌不想起床,他现在终于知道古人为什么会说“春宵苦短“了;不过往常他们小夫妻这个时候还真该起来了,要去练功嘛,只是今天他并不想起。

    他也不美呀费脑筋去想借口,冲口就是一句:“我有些冷,抱、抱着你暖和。“他现在哪里冷了?就是冰也会被他呼出的热气融化掉了。

    红袖自如听的出来他的借口,再感觉到他身体的渴望,她的头也有些晕了,呼吸也急促起来。

    沈妙歌看着怀中的红袖,痴痴的看着,然后再也忍不住、慢慢的低下了头,他又一次对自己说,要一辈子让红袖快乐幸福。

    这一吻让两个人的呼吸困难了才分开。他虽然意乱情迷了,到底心中记挂着红袖的身体,所以最终关头还是放开了红袖。

    红袖不太明白他的心思,看他忍得十分辛苦,便忍住羞意轻轻的拉了拉他,可是沈妙歌一下子躲开了,几乎跳到床下去。

    “袖儿,那个,我们、我们起床吧。今天,。还有的你累呢。“

    红袖听到此话真的感觉很温暖,轻轻一笑道:“现在还早吧?既然不用练功,那我们就躺着说话吧,这个时候起还真得太早了。“她忽然间便在沈妙歌面前放开了。

    虽然她还有些羞意,但些许的羞意已经不会让她再失措了:沈妙歌真正的进入了红袖的心中,以一个男子的身份进驻。

    沈妙歌当然不想起床,不过他也不想自己做出什么“意外”之举来,所以并没有再抱着红袖;两个人知识面对面的躺着说起了话来

    说得并不是什么大事儿:萱姑娘的事情当然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应该说的话;他们说得只是平常的琐事,两个人却说得很有滋有味,笑得很甜蜜

    甜蜜的笑意,直到他们夫妻起床,赵氏带着韵香、点娇等来进来道喜服侍他们时,还挂在脸上;赵氏等人看到两个人很恩爱的样子,都会心笑了

    韵香和点娇、映舒向来是话多的,所以免不了要打趣红袖和沈妙歌;可是让她们有些吃惊的是,自家的姑娘虽然脸上红晕重了一些,但却并没有太过害羞;听到她们的打趣,有时候还会和她们的五爷相视一笑。

    这可同平日里的姑娘有些不同;不过几个丫头都看得出来红袖心情很好,所以也就代主子开心,并没有多想。

    点娇看到红袖和沈妙歌如此,心下更明白自己当初的做法是对:五爷心中还能容下其它女子吗?就算容下了又能怎么样,他绝对不会像对红袖姑娘一样对待另外一个女子的

    她也要像红袖姑娘一样,被一个男子放在心中:那个男人就算无权无势,但只要有心就足够了

    红袖和沈妙歌的新院子向外漾着甜意:经过此院子里的人都感觉到了。

    小夫妻起床后,便赶到沈老祖的院子里给沈家的长辈们请安;而沈家的长辈们都早早赶到等他们小夫妻呢。

    看到红袖和沈妙歌走进屋里,沈老祖的脸上盛开了一朵大大的菊花;她笑道:“我可等着吃茶呢,今儿一口水都没有吃。”根本没有一个人想起来要怪这小夫妻来得晚了。

    来得晚了好,来得再晚些才好!沈家长房的长辈们恨不得沈妙歌和红袖来得更晚些:她们抱孙子的希望便会大几分。

    屋里的众人听到沈老祖的话都笑了,纷纷打趣红袖和沈妙歌。

    红袖自沈老祖开始,依次开始敬茶:沈家长房的人吃茶吃的极开心,但是其它各房各院却心思各异;只是有老祖宗在,众人表面上还是喜笑颜开的。

    沈三夫人接过红袖的茶时,把她准备好的东西放在了茶盘上:那是一对成色极好的玉质珠花。

    绿珠的事情到现在也不见闹开来,她心知此事一定和长房的人有关:她还是第一次对长房生出了感激之情——因为萱姑娘的身家。

    热闹过后一起用了早饭,并没有一个人提及绿珠:如此高兴的时候,自然不会有人想扫老祖宗的兴。

    而萱姑娘的人终于可以出院子了,沈太夫人的媳妇子已经回去复命。

    “你说什么?!”萱姑娘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你是不是说错了话。”

    那丫头把沈府现在的情形又说了一遍。

    萱姑娘跌坐在床上,她喃喃的道:“不可能!绿珠居然什么也没有做?这怎么可能?她甘心就这样等死不成?”

    不过此事并不会让萱姑娘失色失态,她如此是因为丫头所说,有关于红袖和沈妙歌的恩爱样子、沈府上下的喜气,这些让她心如针刺。

    萱姑娘虽然不曾亲眼看到,但是她闭上眼睛便能想到昨天晚上沈妙歌和红袖圆了房:那样的幸福,理应是她的;再想到沈妙歌现在对红袖的呵护备至,更让她心中的恼怒无处可发泄。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扑到桌子上把东西都扫罗在地:“不,不,不!琦哥哥,琦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一面喊着一面又把旁边的花架推倒了:她需要发泄,她现在想要毁灭一起

    她状如疯狂的样子吓坏了丫头们,直到她把一支花瓶摔碎时,丫头们才反应过来扑过去阻止她。

    可是萱姑娘却对着丫头们又打又咬:她的心痛、她的心怒,总之她的心极为难受;她如果不好好发泄出来,她一定会真得疯掉。

    闹到精疲力尽之后,萱姑娘伏到床上大哭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如此偏帮郑红袖。

    她这几天哭得时候极多,丫头们都有些习惯了,看到她不再大闹只是哭泣,都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哭过好一阵子,萱姑娘忽然做起来狠狠地抹了一把泪水:“梳洗、更衣!我要去看看绿珠。”她不能就此认输。

    就算郑红袖好好的圆了房又如何?自今天开始,便不会有她的好日子过。

    她要让绿珠说出实情,她要让沈家的长辈们还她一个公道:她要成为琦哥哥的妻——就在郑红袖圆房的第二天,她要成为琦哥哥的未婚妻,那郑红袖的脸色一定会很精彩!

    想到此处,她脸上的悲苦与恼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冷的笑。

    丫头们一面给她梳洗一面苦口婆心的劝她:今天可不是去见绿珠的好时候;可是萱姑娘一意孤行,丫头们根本就劝不住她。

    最终没有办法了,一个丫头道出了实情:“婢子也想去问问绿珠的,可是却没有找到她,因为绿珠已经不在柴房了。”

    萱姑娘?br /gt;

    侯门娇第3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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