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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71章 匪夷所思的信

    牛鼻子老道虽然平时一直针对我,但是这镇魂铃确实帮我了我大忙,他赶紧将铃铛捡起来放在袖子里,嘴里不停的自言自语,“最近我怎么老是丢散落四的?”

    小谢微微一笑,道:“三位保管好自己的东西,千万不要落下,这里人来人往的人比较多。”

    我回头看了半天,确认那个摆件真的消失了,那格子上空空的,我转头问小谢,“刚刚这个格子上那个双鱼的摆件怎么消失了?我看好了,本来还想买来着?”

    小谢笑容僵住了,往那边看了一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什么双鱼摆件,我们这好像没有吧,那个格子一直是空的啊,上面原来放的是个凤求凰,今早已经被人买走了,还没及时填补上,这姑娘真会开玩笑。”

    我顿时一脸黑线,难道是我瞎了吗?我明明就在那个格子上看到了双鱼摆件,只是这一会的工夫就消失了?难道我最近真是累的出幻觉了?我四下看了一圈,的确没有,也没见任何人进来,我叹了口气,跟着钱经理走了出来。

    按照小谢提供的地址,钱经理正在设置导航,我转头朝着对牛鼻子老道说:“牛道长,刚刚谢谢你。”

    牛鼻子道长一脸诧异,问:“你谢我干什么啊?无功不受禄,少来这套。”

    我叹了口气,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钱经理,牛道长,你们没看到那个双鱼的摆件吗?还有那股冰冷的感觉,我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咱们。”

    钱经理和牛鼻子道长竟然一同转向我问道:“什么双鱼摆件?”

    牛道长轻哼了一声,“且……年轻人就是愿意装神弄鬼。”

    我当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人总是有这个一个特性,就是别人都否定你的时候,你就怀疑那件事情的正确性,即便本身都是事实,我当时一度怀疑自己真的看错了,便不再说话,只是心里还是隐隐的觉得不大对,牛鼻子老道在寒气袭来只是镇魂铃正好掉在地上,虽然是看上去是巧合,但似乎有点太巧了。

    牛鼻子道长倒是一路炫耀起他的知识储备量,“要说双鱼这东西,那可真邪性,不是有个关于双鱼玉佩的事吗?听说可以复制人啊,还有很多不知道的神力,这已经成行里公开的秘密了,好像是在罗布泊那边找到的吧……”

    牛鼻子老道一直说个没完,我懒得听,塞上耳机就开始睡觉,我越想今天的事情越不对,难道是因为他们两个灵术太低,所以没感觉那个人的存在?东绕西拐的,大概开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到了一栋老式楼房的前面,钱经理对了对门牌号,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希望他们家没有搬走吧。”

    这位郝先生住在三楼,牛鼻子老道上前敲了敲门,半天了,一个看上去六十多岁的老头慢悠悠的打开了门,上下打量我们一番,用地道的北味问道,“你们干嘛儿的?”

    钱经理连忙问:“您是郝先……师傅吗?”

    老头愣了半分钟,点点头,“对,我姓郝,我认识你们吗?”

    我们三个人一听,顿时放心了,钱经理继续说:“郝师傅,您好,我在铜元收藏协会看到您的卖品,有些事想请教您,所以登门拜访。”

    郝师傅一听,顿时脸上出现一丝微笑,“哦,这样啊,快进来吧,屋里说,你们说的卖品是邮票吧。”

    牛鼻子老道连连点头,“对对,就是邮票,您看看是不是这张。”钱经理赶紧把那邮票交给了郝师傅,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说:“应该是,我在那里寄存了好多邮票,很多集邮爱好者都来我家里问还有没有其他的了,你们也是吧。”

    我一看,还是直入主题比较好,便说:“郝师傅,不知道这邮票您是从哪里得来的?”

    郝老头顿时警惕起来,“你问这个做什么,反正都是正经渠道,你不知道这行的规矩吗?从不问出处,买不买是你们的自由。”郝老头的态度强硬,似乎不太想说,但越是这样,越说明这邮票有问题。

    钱经理一看如此,赶紧好言相劝,郝老头仍然是不为所动,甚至已经开始对我们爱理不理了,这样下去只怕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有时候没有隐调局的身份护身,办起案子的确有点难,我想了想,便说:“郝师傅,我跟你说实话吧,我们也不是什么邮票收集爱好者,你看见我旁边这位道长没?那是道法高深,之前买走你邮票的那位买主,已经死了,我们没必要骗你,来了就是缘分,这邮票有问题,你如果不配合那就算了,还请您最近注意点,告辞!”说完我起身就要走,钱经理和牛鼻子老道竟然相当配合,跟着就要一起走。

    郝老头犹豫了片刻,马上说:“你们刚才说的都是真的?那……那我……好吧,我告诉你们,但是你们不要告诉别人。”我们三个立马对视一眼,这人就是这样,一旦关系到自己的切身利益马上就会从被动变成主动。

    郝老头叹了口气,说:“其实也没什么,我家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我的父亲曾经在邮局工作,是个邮递员,那时候正是抗战时期,北京不太平啊,他带着一堆信准备送的时候,好像北京突然出现了什么事,他匆匆的带着我妈逃命去了,当时跑的匆忙,就把那堆信找个地方埋了,后来我父母逃过此劫,回来挖出信,我爸那个人很有责任心,把找到地址的都送出去了,但是仍然剩下很多没地址的,我父亲也没扔,一直放在家里,希望以后有机会再给出去,后来变故更多,一来二去的,我家就积攒起那些信了,邮票都是我从那信上弄下来的,反正放着也是放着。”

    我立马一激动,问:“那些信现在在什么地方,我能看看关于这封邮票所寄的信吗?”

    郝老头想了想,说:“也不是不可以,已经过去这么些年了,估计那些收信人都不在世了,只不过信件众多,我也不知道是从哪封上撕下来的了。”

    钱经理连连摆手说:“这个没事,我们自己找,只要对准邮戳就行了。”郝老头点点头,从内室里拽出一大箱子已经泛黄的信,在那个战争年代,一封家书抵万金,这一箱子信承载了多少希望,也许就此就断了联系,不过郝师傅的父亲也确实尽力了。

    我们从信堆里挑出来没有邮票的,在一个一个邮戳对,找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里面找到了那封对的上邮戳的信,我们三个顿时激动了一番,郝先生见好奇的凑过来问:“这信的主人你们认识?”

    钱经理在那吐沫横飞的编了一个民国时代的狗血爱情故事,我顿时佩服他了,说的连我都感动了,我朝着那信上一看,邮戳日期是1943年,只有收信人的地址,没有寄信人的,上面用苍劲有力的字体写着:×街××号,收信人:柳泉居士。

    我们又说了几句闲话,马上告别了郝老头,我们赶紧回到车上,钱经理迫不及待的把信拆开一看,顿时傻了,朝着我和牛鼻子老道直眨眼睛,我们两个接过信一看,也傻了,本来以为里面的内容能揭开一些秘密,但是秘密就像滚雪球一般,越来越大,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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