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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

    恋栀【限】 作者:沐砃

    分卷阅读48

    恋栀【限】 作者:沐砃

    分卷阅读48

    音却装着不悦「不是要我走,还拉着做啥?」

    檍洁见展丰停下脚步,放开他衣袖,害羞喃喃「你在这,怎叫洁儿专心?今日煮了道黄鱼……等会嚐嚐喜不喜欢。」

    檍洁说完扭头走到灶前开锅盛汤,脸被雾气蒸得白里透红,嘴角盛满幸福笑容。展丰看在眼里,未吃也半饱,还有点陶陶然,一路笑着走至饭厅。

    一炷香不到,洁儿进门欠身向两老问安「爹、娘,午安。」随後转向婆婆「娘,洁儿已备妥午饭,请您先行过目。」

    齐老爷心想,不会是夫人想刁难檍洁,摆下手中书卷,出声阻止「夫人,洁儿既已做好,一起去吃便是。」

    檍洁看了眼似不反对的婆婆,便再次恭敬欠身「爹,娘,那请随洁儿一同至饭厅用膳。」

    齐老爷笑道「咱这不是相府皇宫的,别拘礼。」说完连忙起身,脚步有些受不住大礼的踉跄。

    一旁摇扇品茶的齐夫人看着皱眉,不解丈夫为何总对这女子礼遇有加。正要开口数落洁儿这行为是在讽刺齐家非皇亲国戚?忽闻熟悉朗笑。

    「洁儿,下次见了爹娘,直说开饭便行。」展丰跨进门槛,在洁儿身後轻陇其纤腰一捏即放,洁儿不及低头羞赧,眼前展丰已转到公婆面前「是吧?爹、娘。」说完扶起太师椅上的齐夫人,在她耳边悄声说话。

    齐夫人听着面露嗔笑道「都成亲的大人了,饿了还似孩子般撒娇……这就去饭厅成不?」齐夫人由儿子挽着手臂,趾高气昂地经过洁儿身旁,跟着高声撂话「不过丰儿,娘丑话说在前,今日饭菜不合胃口,不能怪娘啊,全是你媳妇厨艺不精。」说完不屑眼神扫过洁儿,手轻拍着儿子搀扶的双手,嘴角扬着胜利迈出房门。

    洁儿有些尴尬低头微笑,再抬头时竟发现有双眼盯着她许久,眼神里尽是歉意,两人空中交会瞬间竟弥漫着无语尴尬「爹,洁儿陪您至饭厅用饭。」

    「嗳……好……洁儿……」齐老爷有些欲言又止。

    洁儿露出谅解微笑「爹有何吩咐?」

    「丰儿他娘……费尽心思才为齐家生下这血脉。我又长年随军旅在外征战。是以多年来家中大小事也都由着她作主,难免养成她专断独行、心高气傲……洁儿,爹还望你多包涵,莫与她计较。」齐老爷客气解释着夫人的劣行由来。

    洁儿总觉得公公有些太过刻意,赶紧再一欠身「爹言重了,洁儿本应克守妇道,对您两老尽孝。」

    「嗯,走吧。」齐老爷听了洁儿的保证似乎松了口气,点点头偕洁儿步向饭厅。

    一路上两人未再交谈,倒是前头的母子一路笑闹进饭厅。

    原本用饭气氛堪称融洽,直至一老一少两个男子轮番称赞菜肴可口。

    齐夫人脸上表情越来越阴暗,饭没吃几口便停筷,重落的劈啪声宣告着不悦。

    「娘,这饭菜不合您胃口吗?」这时只有展丰敢开口。

    『菜是不错吃,但做菜的人是司马昭之心,争宠到令人倒胃口。但我不会让你得逞的。』齐夫人内心暗骂後,对儿子露出春风般微笑,手胝着太阳穴直揉「不是,娘头还有些疼,没胃口。」

    檍洁意外婆婆竟未挑剔菜肴,倒是自己悬着小人之心忐忑着,再望眼桌上鱼肉大菜,也是太过重腻,不适需清淡调养头疼的婆婆。洁儿有些後悔未体察婆婆需求,於是急问「娘,那您想吃什麽?洁儿这就去做。」

    齐夫人揉着疾患的手一震,心想敢情是给点颜色便开染房?她目光凌厉扫向洁儿「无论你做什麽,我都不想吃!」

    齐老爷正夹菜的手悬在空中,不知该放下还是送入口中,只得放入碗内,静观其变。

    「娘啊,洁儿……」展丰亦停筷出声缓颊。

    齐夫人看着儿子又是那招牌春天脸「丰儿,娘没恶意,只是早习惯叶婶做的菜。日後洁儿也别辛苦做饭,也省得我跟你爹改口味。」说完起身「我先回房歇着。」

    洁儿赶紧跟着起身扶婆婆「是,娘,洁儿知道了。」

    齐夫人抽回手,愤愤道「我还没老到起个身便要人扶的地步。」

    洁儿收回手,局促不安解释「洁儿是想娘头疼……」

    齐夫人望着三人间凝重气氛,眼看将汇聚成熊熊敌意,赶紧转向洁儿露出呵呵笑声,反拉她手轻拍「洁儿,跟你说笑的,娘眼里,你可是尊贵的相府千金,这事让下人来行了……你们继续吃饭。」说完按着洁儿後肩要她坐下。

    最後是由苑心将齐夫人扶回房,一路上齐夫人不停向苑心抱怨,苑心亦见缝插针,喂养彼此内心鬼胎。

    饭厅里三人重起筷子,心中都像去了块大石,轻盈无比,不久又恢复谈笑,吃得盘底朝天。

    ........

    035风流

    ........是夜,展丰听着外头打更声,立坐床前准备脱鞋,口里道「洁儿,戌亥之交,该就寝了。‘」他整日就等这一刻,临进屋前还特别安顿白风。

    洁儿扬了扬手中的锦帕「差几针,你累的话,先睡下。」语毕专注下针抽线。

    展丰光着脚,无声无息悄悄走近洁儿,捉住她悬於半空的右手拉她起身,取走绣花圈飞抛圆桌,瞬间烛火随风熄灭,洁儿眼前一黑,只觉身躯落入展丰怀抱,双脚悬起後落於床铺。

    适应黑暗後,洁儿轻推刚退去她绣鞋,静坐一旁的展丰道「睡里边。」

    为免晨起夫人再度失踪,展丰得牢牢看守着「不,自今夜起,夫人你睡靠墙侧。」

    洁儿也有理由「你国事繁重,睡里头安稳些,不至受我夜半起身或早起干扰。」

    展丰笑道「夫人既如此关心为夫,应从为夫安睡关键下手。」

    洁儿偏头问「关键何在?」

    展丰张开臂膀环上檍洁肩「一种贴入肺腑的安适感。」

    洁儿扁嘴「具体点。」

    「这样……」展丰拦腰抱起檍洁,将她压翻至内侧,手脚齐跨,收入怀中「令夫君随时得抱,且永不摔落床帷。」

    这样不就表示,一旦两人就寝後,檍洁别想单独下床。可……女子总有需夜里起身处理秽物之时。但要以此为由又叫檍洁难堪。

    眼下只能先同意,再寻其他方法悄然下床,大不了就吵醒他,也许几次後,他就自动与她换位也不一定。

    檍洁过於专心想着,等到回过神来,黑暗垄罩的身躯竟隐隐升温,展丰不知何时已退去上衣,热力才会如此直接传到檍洁身上,虽是九月中旬,气温不低,但夜凉如水,加上展丰之前中毒,和上战场带回的新旧伤痕……

    檍洁深思熟虑後决定为他盖被。

    唯一没考虑到的是……抱着檍洁的展丰一点也不冷,全身慾火烧光彼此衣物都不足为奇,还盖被?

    见檍洁艰难地挣脱出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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