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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恋栀【限】 作者:沐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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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栀【限】 作者:沐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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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三召之事,太后亦对姐姐说明原委。今日权当你我藉此话家常。」说完笑着微微蹙眉轻揉太阳穴。

    和妃含首微笑道「妹妹谢皇后姐姐宽容大肚,妹妹成日醉心医药之事,未能常向姐姐请安,今日见姐姐似有倦容,想是操持後宫辛劳,妹妹日後定当恪守宫规,姐姐莫忧。」

    皇后无奈叹息,脸上更显憔悴「不关妹妹的事,唉……本宫年老色衰,毛病自然多,自比不得妹妹芳华正盛、气色清朗。妹妹之前还是女医时,曾为姐姐开过给几帖调养身子的处方,可还记得?」

    「嗯,记得……」和妃有些迟疑地问「姐姐玉体不是定期有太医问药调养?」

    皇后亲昵低声对和妃道「有是有,但终究不比女医贴心,姐姐今日见了妹妹青春窈窕依旧,容光焕发,实在羡慕,心想妹妹再为姐姐诊脉配置回春药方,就不知这不情之请,可会令妹妹为难?」

    和妃笑应「姐姐言重,怎会为难?只是姐姐体质敏感,入药需搭配某特殊花茎,那花产於立夏前後,待下月妹妹入山采得,再为姐姐配置。」

    皇后听闻和妃应允,愁容立消,欢快道「不要紧,姐姐可以等,先谢过妹妹。」

    和妃察觉皇后反差,似无病装病,但也不好再问,默默点头微笑。

    等到立夏,和妃独自出宫往後山采药,正当她欣喜望见岩壁间生出的紫色异花,专心掂脚伸手构采时,忽觉身後竹篓遭重推,脚下泥土松滑,她连忙攀附眼前岩缝,可岩石松滑,惊声中失速下坠,身体瞬间重落翻陷,挂吊峭壁挺生的灌树丛,重击磨刺令她昏厥晕死。

    *

    和妃遗体是由丫鬟敏娟会同城门守卫,自峭壁树丛打捞上来并运回皇宫,通报後直送入金宵殿内。由於和妃面目躯体已遭树枝荆棘重重划伤,兆王仅能从衣饰身形判断身份,他驱前俯身抱起屍首,翻其耳背,确认和妃胎记後,默默紧拥入怀,高声斥走殿内所有人,呆坐半饷始断续呜咽出声。

    随後敏娟通报玄平赶来,在殿外立等半时辰,方得入见和妃。此时,和妃已换上贵妃服饰,躺卧离地尺高的鹅绒铺面平台,面遮金丝锦帕,华贵绸缎遮掩全身血肉馍糊的穿刺伤。

    玄平驱前跪落娘亲面首旁,轻掀帕面查看屍首面目,先是凝重皱眉,後似悲痛地激动落泪。一旁敏娟低声呜咽,喃喃自责,惹来兆王盛怒,斥责她竟没照顾好主子。太后与皇后亦联袂进殿,冷眼静观兆王下旨将她处死。只见玄平收束眼泪,平静开口为敏娟求情,说她与娘亲情同姊妹,希望留伴身旁伺候,如母随侍。

    兆王失去爱妃,怎容再失爱子,见玄平语气坚持,便放过敏娟死罪,只治她苦役责罚。

    十日後,兆王追赐和妃为和贵妃,将她故居宫殿及花园交与玄平,取名念晴殿及忆和园。半月後将她厚葬於后妃陵寝。

    ........

    027避祸

    ........「水……我要水……」和妃转醒後以微弱气音断续说着。##

    「姑娘,你终於醒了。」床旁服侍女子口吻欣喜,赶紧端杯温水喂她喝下。

    和妃环顾四周,软床锦被,家具乍看全是上木篓花金漆,配在一起却显俗艳,还有阵阵扑鼻的晕人浓香。她想翻动身子,以手胝床撑起,疼痛酸软又令她动弹不得。只得微侧身子问喂水女子。「这里是……」

    「这里啊……是男子的天堂,女子的地狱……」服侍女子声音稚嫩,言语轻挑。眼前样貌不过十二三岁的女娃,竟沾染十足风尘味。和妃心想这儿八成是烟花地。

    此时,门外走进另个女子,高声嚷道「小翠别多嘴,快去请胡嬷嬷与寒大哥。」

    「您是?」和妃问差人的女子。

    「唤我玉雁,身子该很疼吧?听寒大哥说你摔落峭壁,幸好卡在半腰树丛,这才捡回一命。」

    和妃见眼前女子谈吐正常许多,平静问道「是蛮疼的,看来一时还无法落床行走。是那位寒大哥救了我?」和妃印象前一刻采着山壁边的草药,後一刻不知怎麽就失足滚落山崖。她微微扯出一笑回应时,隐隐觉得脸面僵硬。

    「嗯,他还吩咐我等好生照顾你。」

    话语刚落,房门又遭推开,一位头发挽得乌黑光亮,脸上浓妆遮皱,体态微胖,装束讲究的贵气妇人,高扬下巴堆挂艳笑,直朝卧榻走近。

    玉雁起身招呼「胡嬷嬷,你快来…」跟着上前两步帮搀胡嬷嬷於床边坐下,继续说道「寒大哥真神准,说她今日会醒,果真醒了,不愧是神医。」

    妇人笑咪起眼,扬声道「姑娘,你气色好很多。我是胡嬷嬷,百艳楼老板。」

    「多谢胡嬷嬷相救之恩」和妃说着顺势摸起脸颊,果然被易了容。

    「小事,还不知道姑娘芳名?」

    和妃见情势不明,故思想隐去真名。瞥见床帷遮帘纱上,透着日光翩飞的亮翅图案。想着救她的人姓寒。她含首倩笑回「羽蝶……夏羽蝶」

    「好个美名衬美人。」胡嬷嬷用验货的眼光看着羽蝶,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嫩,眼珠黑蓝如夜海,若伤癒,该会更丰腴婀娜,到时她袖下花魁名单能比得上她的不出五人。

    和妃大方回视胡嬷嬷道谢「胡嬷嬷过奖,多谢您费心照顾羽蝶。」

    「全靠你自己争气,大难不死必有後福。」胡嬷嬷借机攀上羽蝶双手轻揉,试其性子闭塞或豪放。

    羽蝶既没抽回遭抚弄的葱白玉指,反倒顺着轻按胡嬷嬷肥厚掌心「羽蝶幸蒙贵人相助,他日必当报答嬷嬷。」

    报答?嬷嬷依惯例听到女子说要报答,通常跟口头卖身契没两样,但羽蝶谈吐大方,行止得体,应是出身不凡,百艳楼决不是她久留之地。

    胡嬷嬷於是收起爪牙,恭敬庄重向她含首微笑,转头又问「玉雁,寒凌回来了吗?」

    「刚回来,我已经派人通知他,想是正整草药。」

    不久一男子呼唤并敲门「玉雁,是我。」

    「寒大哥,进来吧。」玉雁前去开门领男子进来。

    羽蝶定眼一看,这寒凌竟有几分面熟?

    寒凌眼神略过羽蝶看向胡嬷嬷「嬷嬷您也在?」

    「嗯,小翠说夏姑娘醒了,来看看她。你再给诊个脉,看她这伤何时会好。嬷嬷外头还有事忙。」说完亲腻俯身捏捏羽蝶的肩「夏姑娘,安心休养啊。」

    「多谢嬷嬷。」

    「夏姑娘是吗?在下寒凌,一介草医,玉雁是我妻子。你昏睡近半个月才醒。」

    寒凌语气透着距离,客套自介。

    和妃一旁观察,此人五官身形像极失散多年的哥哥,唯肤色黝黄多斑,下巴还带有寸长斜纹刀疤,她学他客气道「寒大哥,多谢您跟嫂夫人这些日子细心照料。」

    「好说,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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