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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明兴岛检疫营

    铁幕降临 作者:仲夏雷暴夜

    第十一章 明兴岛检疫营

    王谢堂和云澜整晚睡得很不踏实,在梦中他们的心也是揪着的。等被人唤醒,说电台已经传来shèng lì 的消息,他两人再也睡不着了,立即起床为海盗俘虏上岛之后的净化检疫做zhǔn bèi 。

    先遣队规定凡是本时空的新丁上岛,不管是俘虏过来的,还是移民过来的,律必须jīng guò 净化所的净化。

    净化所在离港湾码头不远的个比较封闭的海湾内,净化所就设立在海湾内的沙滩上。这里除了西南方向面向大海,其余周围全是小山。要想通过这里进入岛内,只能攀爬刚刚用炸药开辟的条陡峭山路。山路的尽头jiù shì 设立在坡上的检疫营,个接近完工的新丁检疫训练基地。因为zhè gè 海湾专门用来净化,所以被定名为净化湾。

    jīng guò 净化的土著将进入检疫营进行检疫教育,检疫营分为训练营、训诫营、卫生营三块区域。

    训练营主要是用来培训新兵,不过现在还在加班加点的施工当中,等施工完毕,这里将能容纳1500人同时训练,先遣队计划所有招募过来的移民、以及愿意投诚的俘虏,全都在这里接受新兵训练两个月。

    训诫营jiù shì 专为俘虏以及不服管教的移民设立的,卫生营是给体检时发现患有传染病的土著新丁zhǔn bèi 的。从控制区和传染期出来,新丁可以转到训练区接受培训。

    训练营内有许已经建好的房屋,现在暂时被用来安置早就净化检疫合格的渔民及其家属。凌晨点时分,历爵思穿过训练营大cāo场,来到排房屋前面,敲响其中扇房门,把渔民队队长吴胜和他老婆陈阿妹从梦中给唤醒。

    吴胜原本没名字,因为家中排行老大,被唤叫吴阿大。吴阿大他们是福建过来的渔民,几年之前因为在海上打渔遭遇大风浪,被吹到东极海域。劫后余生的吴阿大等人见岛上有荒废小庙,庙下有大水塘,就称庙为“庙子”,称水塘为“湖”,把岛称作为庙子湖岛。

    他们贪图舟山海域这边渔产丰富,又没官府渔霸压榨,就从福建接过父母妻儿在庙子湖安上了家。吴阿大做了庙子湖岛的渔民老大之后,就自己取名为吴胜。

    个半月前毛辟带人乘坐快船突击东极海域,从庙子湖、青浜岛、黄兴岛等处把他们全都抓关到了检疫码头那个封闭的海湾。吴胜等人虽然极力反抗,但毛辟带着麦克兰、陈御等格斗高手,同时使用防狼喷雾剂和电棍,渔民们只能个个束手就擒。

    吴胜等人被抓之后,第个迎接他们的是范华带队的医疗检疫组。武力镇压之下,渔民们的头发体毛个个全给剃光。随着辫子之类的毛发全给剪去,桀骜不驯的渔民们全都又惊又惧,下就老实起来。

    全身被彻底清洁之后,渔民全都换上发给他们的大裤衩、白sèt恤衫、配布腰带的黑sè牛仔裤。当从屋子里面出来,吴胜看到从老到小,不管是渔家阿婆还是渔家小妹,所有女xìng包括自己的老婆陈阿妹,全都剪成范华、陈御那样的齐颈短发,上身衣服也和自己身上的衣服有些类似,只是了些素花,内里也了件花草纹样的素sè肚兜,裤子是样的黑sè牛仔裤。

    对于卫生检疫的问题,穿越团队曾经激烈争论了很久。加强控制区内的卫生检疫,zhè gè 没人反对,但是对强迫所有土著剃光毛发,反对的声音非常强烈。

    首先云澜就坚决反对这种不分青红皂白,对所有土著律进行剃光净化的行为。他说:“对没有虱子跳蚤的女xìng,也律剃光头发,这是种伤害,是高高在上的殖民统治者对土著居民的种侮辱。古代中国人卫生观念不差,如果没有战乱,没有颠沛流离,他们的卫生习惯比那些生只洗三次澡的欧洲流氓强几百倍。”

    王铁锤也十分赞同云澜的观点,他说:“西方殖民者,把土著人当成猴子,认为土著jiù shì 肮脏,不卫生的代名词。但我们不是,我们穿越到1854年不是去殖民,我们是为了让华夏的光芒照耀全球。要做到这点,光靠我们穿越过去的几百人几千人,那是远远不够的,这就需要发动千千万万的民众,检疫净化虽然是小问题,但反映出我们对土著人的态度。”

    司马晔代表医疗组发表意见,他说:“家庭卫生和个人卫生,观念是方面,重要的是穷。如果经常换洗衣物,经常洗澡洗头,跳蚤、虱子肯定不会有。背井离乡、颠沛流离的土著全都很穷,根本没有讲究卫生的条件。光剪头发、光烧衣服是没用的,最终解决方案只有是让人民安定下来、富裕起来。具体到时的措施,可以剪短头发,用土碱洗头,衣服煮沸处理。”

    最后白宝湘锤定音,穿越初期,穿越众核心控制区内的土著男xìng律彻底净化剃光,对于土著女xìng则头发全都要理成pla女兵那样的齐颈短发,有虱子跳蚤的在净化所、卫生营隔离杀虫、灭菌。衣服人发两套,检疫营作息制度中预留洗澡洗衣时间,监督他们每天洗澡换洗衣服。

    同时穿越团队所有人员要以身作则,四十岁以下的所有男xìng律小平头;四十岁以下的所有女xìng,学习tg苏区的女xìng干部,律女兵发型。当然工作需要的除外。

    渔民们对武力压服下的卫生净化改服异俗十分的腹议,但对于发给他们的衣服完全没有意见,船东和官老爷也没见穿过这么好的衣料啊。刚刚换上衣服的时候,他们的手得空闲就在衣服上摸来摸去,个个喜上眉梢。

    但吴胜等人也十分的狐疑,这黑白sè明显是丧服啊,这帮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快船短毛让他们男男女女全都穿丧服,这是什么意思?

    “你们把zhè gè 岛叫做什么庙子湖,错了,这是明兴岛,明朝鲁王的金口玉言。这里是鲁王抗拒满清的根据地,我们全都是鲁王部下的后代。你们这些渔民既然在这片海域讨生活,现在又全都剪去辫子,换上我们的衣服,你们就全都是我们的人。我们是大明的人,你们同样也是大明的人。”毛辟带着浓厚福建口音的几句训话下打开了吴胜等人的思路,这帮短毛是要给崇祯和鲁王戴孝啊,他们全都留短发,是不是也学古人削发明志?

    这帮福建渔民对前明没有感觉,对满清也没少愤恨,不过现在既然已经剪去了辫子,那么就只有老实的做个明朝的顺民。再说这帮明遗对自己真是不错,每天三顿白米饭,还有菜肉鱼,jiù shì 让他们连续喝了个星期的苦苦药水。

    检疫的同时,渔民们听从指挥,挖建符合现代卫生条件的简易厕所,垃圾填埋场;挖制砖瓦窑烧制砖瓦;把个个杂乱脏的石头房子整理成清洁卫生的营房;同时刻苦学习官话。

    渔民刚开始十分不愿意学习什么官话,对于出苦力倒也没什么意见。但毛辟给他们送来的老师琴付梓,位四十岁的河南教师对他们说:“你们必须学会说官话,虽然你们现在是渔民,以后还是打渔的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汉高祖四十七岁之前还只是个流氓无赖,你们也样。如果起打渔的弟兄做了县官、府官、省官,你们中有人还仍然是苦力,还是个打渔的,那怪谁呢?那只能怪自己不努力!”

    jié shù 检疫之后,在林德嘉带队的基建组的指挥之下,吴胜等壮劳力开始了东极岛的施工,妇孺们在学过后勤组织管理的书丛和做过宾馆厨师长的伍伍,以及在部队学过炊事技能的谭平、科勒等人的指挥下负责后勤饮食保障。

    基建首先jiù shì 修建简易码头,在渔民检疫期间,毛辟带人已经从其他几个小岛上砍了好木头,木头全都漂浮在水面上用船拉到了明兴岛港湾。林德嘉指挥众劳力花了将近个月的时间搭建了个伸向大海的码头,个可以zuǒ yòu 两面同时停靠船舶的简易码头。

    码头修好之后,登陆艇第时间就把大型工程机械送上了明兴岛。宗泽驾驶大型挖掘机轰隆隆轰隆隆的开上码头,这把配合施工的渔民全给吓了跳,在他们眼中这大型挖掘机就像是只带着大铁铲的大怪物,轰隆隆的十分吓人。妖怪来了,他们全都吓得趴在了地上。

    “害怕了!”宗泽把挖掘机开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笑嘻嘻的从驾驶室里面探出头,“这和铁锹样,也是挖土用的工具。以后你们也能学会使用。”

    宗泽今年25岁,辽宁沈阳人,是海军航空兵退役士官,对工程机械特别jīng通。挖掘机在宗泽的cāo作之下,不到半天功夫条从码头直上山顶的道路初步成型,紧接着压路机不断的碾压路面,直碾压到山顶,条大路只花了半天功夫就大功告成。

    接着jiù shì 扩充水源地,宗泽又花了半天功夫,把原先的大水塘挖深,扩大,容量足有以前的四倍,好像成了个小湖泊。

    很快山顶上的两层观通建立起来,山下大片的石头房重新加工改建成中转基地。在半山腰的另边,正对着预定作为净化检疫的地方,用木头、毛竹,以及刚刚烧制出来的砖瓦等建筑材料搭建起了检疫营。

    明兴岛天天的发生变化,所有这些都让渔民们十分的叹服。特别当明兴岛通上电,夜晚整个中转基地灯火通明的时候,吴胜等人已经对这些短毛老爷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些前明的忠臣义士真有能人啊!”他们开始对明兴充满了信心。

    随着历爵思的到来,这些渔民开始了正式的教育洗脑。

    “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国家,我们华夏子民生活在国家的最底层,汉人的女儿结婚前必须要先与蒙古人睡上夜才被允许婚配,五户汉人共用把菜刀,这样的国家我们汉人能忍受吗,这样的元朝能算是中国吗,他能代表我们华夏吗?

    不能,绝对不能。

    我大明太祖高皇帝在我炎黄子孙被异族奴役压迫的时候揭竿而起,带领众华夏yōu xiù 儿女奋起与草莽之间,战斗在大江南北,推翻了残暴不仁的蒙元,拯救汉民族于水深火热之中,使rì月重光,河山再造,这是大圣至神,仁文义武,可谓千古帝!

    清朝是满人建立的国家,满人jiù shì 岳飞岳爷爷杀的那个金兀术的那个女真人,扬州十rì、嘉定三屠这就不需说了,光我们舟山定海就被杀了几万人,在满人鞑虏的统治下,我们华夏子民完全是受奴役的、受压迫的,这样的国家能说是我们的国家,能说他代表中国吗?”

    历爵思句句充满煽动xìng的话语完全打动了吴胜的心,他不由得举起拳头,“不能,绝对不能!”

    “对,满清不能代表我们华夏。我们是中国人,我们是华夏子孙,我们要重建大明!”

    最后,历爵思教他们唱起了歌,“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该抗争的时候,每个人全都被迫的发出最后的吼声,起来,起来,起来,我们万众心,冒着敌人的炮火qián jìn ,冒着敌人的炮火qián jìn ,qián jìn ,qián jìn 进!”

    第二天早上,他们全体列队在检疫营宽阔的cāo场上,边高声唱起刚刚学会的歌,边看着rì月红旗与太阳同冉冉升起。

    他们每天都唱着这慷慨激昂的歌曲,早上升旗的时候唱,白天工作的时候唱,吃饭之前唱,晚上扫盲识字、政治学习的时候唱。大明,rì月红旗天天的在他们心中回旋。

    凌晨时分,登陆艇缓缓靠上净化湾码头,舱门打开,238个海盗排成列被押上亮如白昼的码头。在吴胜等渔民的棍棒催赶下,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的海盗全被赶入净化所。走进大门,甬道中间竖着道墙把路分成zuǒ yòu 两块,左边墙上个大字“男”,右边墙上个大字“女”。在大棒的催赶之下,海盗们走进左边通道,被像鱼似的赶入个飘着刺鼻漂白粉wèi dào 的大水池。

    在漂白粉池呛了半天水,海盗们光着屁股个个的被拉上来。岸上有道墙,墙后面是用木头做成的两排架子,每排十个。这架子有些类似基督教的十字架,手部、腿部、颈部各有卡簧。

    海盗被拉上岸之后,个渔民就立即上前剪去束缚他手腕的尼龙束带,然后两个渔民左右把他拉到墙那边,按在架子上,颈手腿卡簧齐卡住,固定之后海盗就完全不能动弹。

    虽然海盗们长年累月过着刀口上的生活,但被挂在架子上固定得动不动,他们全都有些发毛,海盗们完全不知道将有什么样的摧残等着招呼他们,特别是渔民们用剪刀扫荡到他们的下身,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不驯的瞪着眼睛破口大骂、胆怯的发出声声哀求、有甚者在架子上哭天喊地的不断嚎叫,这乱七八糟的声音浪接浪。

    没有解释,绝不温柔,在渔民们粗手大脚的侍候下,海盗们从头到脚包括裆部所有的毛发很快就剪而光。

    几桶凉水冲过,司马晔、刘逑、孔方雄等几个医生身穿白大褂,手带rǔ胶手套对架子上的海盗们个个的进行身体检查。检查完之后,海盗们又给扔到了海水池子浸泡。

    最后净化好了的海盗人个大裤衩,全部被送入控制营,这时东方已经有些明亮。

    司马晔拿着全部的检查记录,对直陪同守候的王谢堂、云澜说,“王政委,云长,这些海盗身体大数十分强壮,其中也有些是垃圾,有三个人全身都是烂病。”

    “淋bing、梅

    毒?”

    司马晔说:“淋bing、梅

    毒全有,其中个家伙已经是三期梅

    毒。”

    “全身都是烂病的家伙自然不是好人,我们不需要他们。”云澜摇摇头,“幸好这些人不是很。”

    王谢堂边往外走,边笑着说,“国安局需要锻炼刑讯人员,我们的锦衣卫就拿这三个烂货试验,让他们把从小到大所有的坏事全都jiāo dài 清楚。”

    “干完就赶紧消声灭迹。”云澜停了下来,很认真的看着王谢堂,“不要让留用的这些海盗,起了异心。他们以后jiù shì 我们的基本群众,个别人也许还会爬上高位。”

    第十一章 明兴岛检疫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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