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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养的弟弟有一天说喜欢我 作者:朱小蛮

    都去急症室了吗?指望驴拉磨,也别盯着一头拉啊,驴死了怎么办?”

    “呸!我们小政才不是驴,你会不会说话呀。”

    “嗯,知道了,我会转告他。”

    挂断电话,关山海气愤地冲黎政抱怨:“阚秋南太万恶了,说你是驴。放心,我已经把他搞定了,回头有人会跟你交接手上的工作,未来半个月你给我在家好好休息。”

    至始至终没有碰到手机的黎政点点头,心说:我听着清楚着,明明是你说我的。

    可是关山海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完全没意识到这话是他自己说的。

    这是气糊涂了?

    因为自己?

    每每回忆起这件事,想到义正言辞的关山海,想起事后一脸懵逼打电话来八卦的阚秋南,黎政就忍不住发笑。

    关山海抱着汤圆过来,见他笑容满面,好奇道:“什么事,这么开心?”

    黎政指着电视,刚巧是岳云鹏和孙越的相声:“小岳岳太逗人了。”

    关山海不疑有他,把汤圆交到他手里:“来,你哥想死你了,你给我好好陪着。”

    小霸王汤圆得令,在黎政腿上乖得不了,捏它耳朵它就抬头让黎政捏的更轻松一些,黎政刚想摸它肚皮,它就主动躺平,尾巴自然垂下,在黎政的大腿边扫来扫去。

    讨好卖乖到谄媚的地步,关山海看不下去,控制力道地给了它屁股两下:“瞧你那卖主求荣的样儿。”

    黎政哈哈大笑:“汤圆这叫听你话。”

    关山海冷哼:“也就它会听我话了。”

    黎政听出不对劲,试探地问:“这话说得,怨气很大嘛?”

    “可不是。”关山海眉头一挑,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盯着黎政,“比它哥听话一百倍。”

    被点名的黎政冤得很:“我哪里不听话了?”

    “以前的事不提,昨晚上谁熬夜工作了?”

    “……”黎政语塞。

    昨天公司出了点小状况,和他交接的人不清楚状况,向他求救,黎政怕关山海不高兴,特地以今天困了要早睡为由,提前把人撵走,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他是怎么发现的?

    黎政压根顾不上这些,心虚地指控道:“你监视我!”

    “我真监视你,会跟你秋后算账?”

    黎政一想,也对,按关山海的性格,肯定当场“抓捕”,然后再进行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

    “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又不傻,走前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早上电脑开着,到处都是文件。不是你昨晚干的,还能是你梦游干的?”

    黎政身板一挺:“就是我梦游的干的!”

    关山海斜睨着他,眼里写着:你吹,加油,继续吹。

    黎政当场败下阵来,抓着汤圆的爪子捏啊捏:“就半个小时,弄完我就睡了。”他平时经常工作到很晚,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忙完就睡,收拾的事情丢到第二天在做,这才被关山海抓个正着。

    关山海带着审视的视线在黎政身上逡巡。

    黎政被他看的不自在,又保证道:“真的,就一点时间,说不定还没半小时。”

    关山海收回视线:“姑且信你一回。”

    黎政正想松一口气,又听关山海问:“这个又怎么解释?”

    又怎么了?

    黎政被他弄得一惊一乍,一听提问,下意识的先心虚。

    关山海将他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心道:你也有今天。自打你回国起,就是我天天猜你心思,总算让你猜我一回了。

    他不疾不徐地从口袋里掏出两支钢笔。一只是他录制节目时黎政说不要的,另外一只是他早上从电脑桌上拿走的。

    两只相同款式的银黑色钢笔并排靠在一起,若不是笔帽顶端的图案不一样,还以为是一对呢。

    不……正因为顶端的图案不一样,才更像一对。

    那是两人的代号,关山海拥有的是山与海,而黎政的这只是一个刚从海平面升起的太阳。

    表白的话早已说过,更尴尬的情况也经历过。被关山海当面追问,黎政这下倒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了。

    “钢笔是回国给你的礼物。”

    关山海早就猜到这一点,拿起新发现的那只钢笔捏在手上把玩,颔首道:“这只也是?”

    黎政摇头:“这是我的。”

    “为什么跟我用一样的?”

    “因为……因为……情侣笔你懂不懂啊。”黎政自暴自弃道,这种问题的答案,但凡有七情六欲的人都懂。

    关山海却摇起头来:“不对。”

    黎政没脾气地瞪着他:“有什么不对。”

    关山海摇了摇有太阳logo的笔说:“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支笔应该属于我,而这一只,”他拿起刻有山海logo的钢笔递给黎政,“才是你的。”

    黎政呆如木鸡地望着关山海,一时间如同被人点了穴。

    “拿着啊。”关山海表情略带不自在,晃了晃手上的钢笔,发现黎政仍回不过神,径自将钢笔塞进他手里。

    这种情侣间才会做的傻了吧唧的事,黎政想做不敢做,也没有机会做。可现在关山海做了,他做的那么彻底,那么理所当然。是不是说……

    黎政的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自从经历了医院的争执,关山海对他史无前例的主动,直到今天也是。

    这太反常,一点都不像关山海会做的事。

    黎政十六七岁跟关山海表白,得到的是疏远,而今,他走过荆棘,历经千难万险,面对的总算是亲近了。

    一个从不敢想的答案渐渐在脑海中清晰起来,所有的血液蹭蹭的往上涌,黎政脑袋发热,兴奋、雀跃。

    他努力压制着这个不切实际地猜想,却又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追寻问题的答案。他抱起汤圆,挡住自己的脸,害怕着,谨慎着,又满怀期待地问:“山海爸爸是不是喜欢小政哥哥?”

    “……“

    空气凝固,时间被定格,不老实的猫儿也一动不动,就连胡须都动不了了。

    黎政说完立马后悔,他怎么又又又冲动了!

    刚想跟关山海说别放在心上,是自己胡乱说的,没承想,一个字铿锵有力地砸了下来。

    “是。”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开心到下一秒死去都是值得的,可很快又怀疑起来。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一直都以为不是自己的东西,突然属于自己所带来的不真实感彻彻底底将黎政包围。

    “小政?”关山海叫了一声已经呆掉的人的名字。

    黎政猛然回神,放下汤圆,改为抱在怀里。他不敢看关山海,只好把视线放在汤圆身上:“抱歉,我刚才幻听了。”

    “你没有幻听。”对面的人上一秒欣喜若狂,下一秒又木楞起来,其中缘由关山海比谁都清楚,“我喜欢你,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是你希望的那种喜欢。”

    “啊?”黎政呆呆地抬起头,嘴唇轻启,发出不可置信地声音。

    再多的解释都不实际行动具有说服力,关山海走到他身边,抬起他弧度美好的下巴吻了下去。

    汤圆也回过神来,“喵呜”一声蹿开了。

    关山海的膝盖跪在沙发边上,抱着黎政的脸加深这个吻,直到黎政喘不过气,瘫软在沙发上求饶,才放过他。

    拇指抹掉嘴角挂着的一丝津液,关山海强势地挑起黎政的下巴:“是不是幻听,确定了吗?”

    “嗯。”黎政点头如捣蒜,关山海刚一松手,他又赶紧摇起头来,“还要再确定一下。”

    “傻不傻呀你。”关山海好笑地望着他,“两下够吗?”不等黎政回话,再次吻下去,发誓这一次一定要将他的满腔不确定统统吻掉。

    第49章

    关山海的吻像是定心丸,让黎政暂且安下心来,可过了没两天,他又不确定起来。

    身患重病的病人,一两颗药只能使他的病情得到缓解,想要真正的痊愈,仍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关山海也是在几天之后,才发现黎政的疑虑。这孩子心思敏感,表面上看着坚强,内里比谁都要脆弱。

    两人一般小情侣的生活模式完全不能让他放心,关山海思虑良久,自知都是自己的锅。终究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才让黎政这样没有安全感的。

    必须想法法子解决这个问题。

    这天,关山海下班回来,黎政正抱着汤圆在看沙发上看电视。

    黎政的假期还没过完,身体完全养好了,平时没事的时候会把两套公寓都收拾一下。关山海了解这一状况,回来见家里一尘不染,下意识地瞥了眼次卧,那里的门紧紧锁着,和以往一样。

    黎政听到动静,放下猫来到玄关处:“回来了?”

    关山海点点头:“今天大扫除了?”

    黎政眯眼一笑:“怎么样,干净不干净?”

    “这可不能随便说,我要好好检查一遍才知道。”

    黎政跟着他从餐厅厨房绕到客厅,再到主卧卫生间,最后站在次卧门口说:“别的房间都打扫干净了,我要看看这间。”

    回国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次卧门的事历历在目。

    黎政苦涩一笑:“大哥,不带你这么为难人的,锁着的房间让我怎么打扫?”

    “锁着?”关山海歪头看向黎政,“你确定?”

    黎政被他问得愣住,在关山海眼神鼓舞下,将手放在门把上。

    把手轻轻拧动,吱呀一声被推开,黎政错愕地定在原地,视线环顾着次卧,他捂住嘴,眼中波光鳞动。

    关山海两手搭在他肩膀上,微微发力,把人推进去。

    床、书桌、衣柜,所有的家具与记忆中一模一样。两人一起做的书柜还立在原地,元宵节买的小兔子灯挂在高处,昔日艳丽的色彩被岁月冲淡了,可样貌一点不变,就连缝补的痕迹依旧完好的保留着。

    关山海在黎政耳边说:“打开所有柜子的柜子看看。”

    黎政一步步向前,衣柜里挂着他学生时代的衣物,老旧的校服、徐倩亲手改的衣服、曾雅柔送给他的,号称是关家三兄弟穿小了的衣服;书柜里是他的教辅书;书桌抽屉里有用过的作业本和学习工具;床头柜上摆着刻意被他调快五分钟的老闹钟,现在依旧快五分钟,一分钟不多,一分钟不少。

    “这里跟你离开前一模一样。”关山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黎政惊喜地回身看他,“所有与你有关的东西都在这个房间里。你走后,我就把这里锁起来了。”

    后半句直接将黎政从天堂打回地狱,他张口,嗓音沙哑:“为什么这么做?就这么不想看到跟我有关的任何一样东西吗?”

    “是。”关山海的言辞铿锵有力,像是一只无形的剑,刺在黎政心上。

    黎政心灰意冷的低下头,心想:该来的总要来,关山海终究给不了他爱。

    “七年前,你问我是否要留下,我虽然让你自己选择,但没想到你真的会走。你那么喜欢我,怎么会走呢?可是你不走,我能怎么办?我把你当弟弟看,你那么小,甚至没有成年,思想根本没有成熟。同性恋这条道不好走,我一个人上了独木桥,不能把你也带上来,更何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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