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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遇上王(腹黑巨星攻掰弯淡定哲学王,超级有趣) 作者:亡沙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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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讨论此在、在者就直说!”

    “嗯……还没坏到那种程度,等会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你们到底出了什么问题。小七,要记住啊,谈恋爱的时候,不能相信理智,要相信直觉,句话——这世界是不科学的,遑论恋爱中的人。”谢源低头翻了翻书,“谈论此在中文是不够了,德语还是法语?”

    ……

    让他和别的男人同处室,段榕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大半夜的忍忍忍不住就摸了过去,结果走到庭院里,就听到他们房间里传出剧烈的碰撞声。

    他心里登时跳漏了拍,飞也似地跑过去把门拉,里头两个人穿着浴袍,互相都被泼了满头满脸的酒,秀色可餐,只是举着本圣经在用他听不懂的话十分激烈地谩骂,甚至发展到肢体碰撞……

    谢源看到他就声冷笑:“正在讨论你……”

    “都是因为你!”顾东林狠狠瞪了他眼。

    段榕默默阖上门,门里的世界他已经无法理解了,还是在世界外头看看比较容易……

    65、大伯驾到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谢源已经不在了,顾东林就在枕边发现了张纸。谢源笔字还是很霸气外露的,足以把他瞬刹惊醒,然后再瞬刹灵台清明醍醐灌顶,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时间兴奋地在房间里团团转,转完了就收拾了下面部表情,陷入了沉思的状态,当然,对象是尘世中的人,到烦心处还拿了谢源的香水喷喷。这直接导致他后来在游廊上撞见眼镜男的时候十里飘香,让西装革履的男人不悦地皱了皱眉。

    顾东林看到他是很倒胃口的。只不过他的倒胃口比起眼镜男的倒胃口来,实在是小巫见大巫。要不是他确认自己身家清白,没有作奸犯科,否则真要怀疑曾经与此人结下杀父之仇。那种阴湿的敌意让他不自觉加快了脚步,想赶紧绕过去,也没了再去找段榕的冲动——他倒是把人家的眼前人给忘得干二净了。

    那男人却从口袋里拿出白绢擦了擦口鼻,在他经过的时候很冷淡地说:“你要是去找他,还是省省吧,他下山了。你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说着,头也不回就走。走了几步,意识到顾东林的无动于衷,这才勉为其难地回过头来,“关于阿榕的事。”

    顾东林停下了脚步,扭过头去看,那男人已经绕过了庭院的拐角。他又啧啧两声,回想了下这个男人自出现之后的行为态度,觉得似乎不像是吃醋,段榕对他也不是情人间的殷勤……这人哪儿冒出来的?不自禁就跟着他去了。

    男人去了餐厅。虽然是传统的温泉旅馆,吃却相当有得选,除却送到各个房间里的日式餐点之外,小餐厅的装潢却是欧化的。他跟去的时候,男人已经把他的份也点了,微微点了点下颔让他坐在对面,自己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份文件夹翻看着。

    “前几日你接受了天宇集团10%的股份。”他语调平平,依旧没有正眼看人,顾东林嗯了声,叉着手换了条腿交叠在上。

    “我希望你可以放弃这份馈赠。”男人把文件夹搁在桌子上,然后伸出两指顶了顶鼻尖的眼镜架,“我听说你都没有亲自签名。”

    “请问你是……”

    “段柯,阿榕没有告诉你他有个哥哥么?”男人淡淡道,“事实上那10%的股份并非段榕所有,而是控股于段氏的总公司。考虑到段榕已经放弃了继承权,这10%的股份不论在当下还是未来都不会归他支配,所以不能馈赠于你。”

    顾东林只是礼貌地提醒:“是段榕的父亲做的决定。”

    “父亲已经隐退很久了。”男人平板道,也没有自证的意图,反正从他那笔挺的脊梁就知道,这才

    是段家的主事人。

    “那就没有什么问题。”顾东林笑笑。男人无甚表示,眼神寡淡得像白水,但顾东林清楚得很,他要是敢说不,那白水保准就瞬刹结冰,把他剜出块肉来。

    “你倒是很老实。”男人把文件夹放进公文包里,“回了国会有专门的法律顾问上门,到时候只要记得签名就可以了。”

    顾东林打了个手势:“事情谈完了,我可以走了么?”

    男人这时终于拿正眼看他了,表情还有点微微的诧异。他又掏出白绢来擦了擦口鼻:“你大概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心疼钱,但这10%的股份,是我为他救急准备的,他从来都挥霍得厉害。你个外人,毫无理由就讹去他这么大部分家产,没有这种道理。”说完顿了顿,“我是段榕的大哥,商量完正事,当然要跟你谈谈你们俩的事情。”

    顾东林表示洗耳恭听。

    “我觉得你们两个不合适。首先门第就不符。你的家庭条件比起我家来,不是很好。不,是非常不好。”段柯平淡地吐出“养虾”两个字,看上去字顿奚落人让他难得有些快感,“虽然你看起来不贪财,但是你敢保证,你没有丝毫是冲着他的钱来的?”

    顾东林哈地笑了声,又干巴巴地哈了声:“当然,当然有,他毕竟很有钱,这么好的条件。”

    段柯微微皱了皱眉头,然后又松开了,抿着嘴不说话。他比他的弟弟要内敛太,只是看着顾东林搅着咖啡。

    “段先生这么想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世上有很人为爱情的结果而爱爱情,却并不爱他本身。段先生是这个意思么?”

    “你爱他本身?”段柯笑了声,冷得掉在地上可以碎成好片。

    “段先生把我看得太良善了。”顾东林摇着手指连连nonononono,段柯露出心知肚明的笑。

    顾东林突然撑桌台凑过脸去:“我两个都要。我既要爱情本身,又要爱情带来的结果。在我看来,段榕的属性之就是富有,富有是他的环境,也造就了他的本身。不存在不富有的段榕这么个碎片化的假设,就像不存在不做音乐的段榕,没有经历过青春期的段榕……这切切的经历造成了现在的段榕,他是不可分割的存在,我看着他的全部。如果硬要把他剥离掉所有属性,你是不是要问我爱不爱刚出生时候赤裸裸的段榕?”

    “有天段榕穷得叮当响呢?”段柯插着双手凑近他,无视他的所有辩驳,“你会陪在他身边?”

    顾东林笑,“段榕的什么属性在我这里最重要

    ,与我的灵魂秩序有关,说来话长英雄气短,所以我会亲自与他讲。我猜段柯先生对我也没兴趣,只想听我的承诺,可惜我的承诺不是做给段先生你的。我能告诉段先生的只是,我也是金领……”

    他淡笑着地摇了摇头,看他的神情像是遇到了个不讲道理的孩子:“你能给他什么呢?你对段榕有什么用?你知道音乐对他有么重要么?你知道他吃了少苦走到现在这步?你凭什么就可以拜拜享用他所拥有的切?”

    顾东林装作思考了阵,事实上在底下疯狂给谢源发短信,让他把这位大公子的资料赶紧调过来:“段榕应该找个懂音乐的、对他有用的?音乐不是问题,这个可以学,反正即使再没有天赋,只要听得,好坏总是分得出来的,我小时候也学过打鼓的嘛。至于有用不有用……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你说的‘有用’是个什么概念?下个定义吧。”

    段柯嘴角往下扯,“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不明白吧?我直话直说,段榕在那个圈子里,你有少人脉可以支持他,你有少能力提供资金,你有少能力帮他做公关,你是他可以带得出去的人么?你对他的事业点用都没有。凭我们家的条件,段榕要找谁不是轻而易举?我这几天给他看了好几位大家闺秀的介绍,他也很有兴趣。”

    顾东林点点头,突然问,“……黄金有用么?”

    段柯扯了扯衬衫领口,下子没明白他的意思。

    “这世上有用的是铜铁,铜铁哪儿哪儿都用得上,从锅碗瓢盆到航空航天,是不是?有些铜铁用油漆粉刷粉刷,甚至连是不是破铜烂铁都看不出来。”顾东林拨弄着手表,“但是黄金白银钻石就没有用了,除了摆在那里做摆设,什么用都没有。但它们很贵,非常贵,甚至它们本身的存在就是衡量贵贱的标准,你说是不是。”

    段柯的脸色立马变得很难看。

    “段榕如果为了他的事业去跟别人联姻,这就很糟糕了,这本身就证明他自己没用嘛。他也不用叫段榕了,他应该叫榕·哈布斯堡,榕·特雷西亚:啊,幸福的奥地利,结婚吧!很扯的是不是,你还不如让他娶个印钞机,劳永逸啊。这样来,他这生就在追求事业,而不是幸福了。可是作为个人,他理应追求幸福,是不是。事业只是手段。如果把幸福当做事业的筹码,主次就颠倒了,彻底沦为手段的奴隶了,那他从此就不再是个人,他变成了赚钱机器,名利机器。那是很可怕的。”说完诶了声,低头瞥谢源的短信,说段先生你应该是事业型的吧,啧啧,听说光顾着

    事业,搞得联姻的老婆跑了,悲剧啊。

    段先生头顶冒烟,不禁掏出白绢来擦眼镜架,看轻微颤抖的架势,就知道很有把它扔在顾哲脸单纯故作无知的脸上的欲望。

    “不过那也不是你的错嘛,这个年代,家族产业不容易嘛。”顾哲悲天怜人地摇摇头,“家族产业垄断国际资本的神话,在次世界大战之前就随着金本位的崩溃而土崩瓦解了,之后世上再没有罗斯柴尔德。现代社会进步的逻辑,是分工,包括金融在内的切产业都开始专业化,事业上的帮手都是可以雇佣的,称之为专业经理人是不是,没必要把自己身家性命搭上去。而家族企业是与之背道而驰的逻辑,是按照严格的封闭性来传承的,可是现代化永远要求贬损磨平先赋传统的逻辑,就造成任何个家族企业的不可长存。你对管理公司有兴趣,你保证你的后代定对管理公司感兴趣么?段榕就已经没兴趣了,是不是。你为了增大家族出现管理型人才的几率,就必须可劲生,可是生了又要分家……恶性循环。”

    段柯打算为之奋斗终身的目标在戏剧化的五分钟里被彻底证伪,再淡定的冰山也顶不住要出现裂缝:“你的资料,我看过些,你的专业背景,与我们点关系都没有,别对金融指手画脚。”

    66、我们说不清了

    “金融……我们改货币政策、经济政策,他们都得排着队跑去跳楼。而且得诺贝尔经济学奖的没个是金融专家,全是政治经济学家,固定汇率、资本流动性以及独立货币政策这三个玩意儿就把现代经济学搞死了,那我们成天搞少矛盾啊,是不是。就连经济学这玩意儿都是亚当·斯密搞出来的,他自己在格拉斯哥大学教什么?教道德哲学和逻辑学……。”

    “我不跟你东扯西扯。退万步说,你也是个男人。”段柯很明显是个清醒的人,这时候神情带刺,“你们这些同性恋……呵,你有没有为段榕想过,他辈子不能结婚,不能有孩子,也不能被社会正常看待,甚至不能和我们好好相处,脱离在家庭之外。你们就因为己之私不断地引诱他,搜刮他,利用他,就因为他是个富家公子。他不知好坏,你们就不能别去招惹他么?你们有没有点道德观念,有没有点廉耻?”

    顾东林很诧异:“抱歉……我不是同性恋,段榕是。而且性倒错本身常常发生在那些心智能力非但无损,反而在智力和道德修养方面有高度成就的人身上。就连连带产生的腐文化也往往发生在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身上。”

    段柯呵了声,这次意外过厌恶:“段榕是,段榕当然是,但如果他肯听话,迟早都是要回到正途上的,你以为我们的父亲母亲真心愿意接受你么?倒是你,你不是同性恋,你不是同性恋跟他谈什么恋爱?”

    “当然是为了达成伦理共同体,”顾东林正色地把勺子放在边,“婚姻。”

    然后意态自若道切不为了结婚而谈恋爱的都是耍流氓,他和段榕都是体面人。

    段柯张冰山脸从疑惑变成了百思不得其解不知从何讲起的复杂表情……

    “是这样子的,段先生,你认为是什么组成了个最简单的家庭?”

    “最起码也得是个男人和个女人。“段柯有点感觉自己已经涉入了个未知的领域,但是他的缺乏对仗经验还不能教导他赶紧扭头就跑。

    顾东林哈笑了声:“不,段先生。组建家庭的是个丈夫,和个妻子。”

    他说得真真切切,意味深长,段柯只能保持沉默。

    “这本来跟‘谁是什么人’就不相关,重要的是人与人的关系,是身份。”顾东林说着就把谢源的纸条翻出来“啪”拍在桌子上,“段先生在说话的时候,始终把人看成原子式的个体,甚至个体还能再切割,切割成赤子的人和有钱这样的属性碎片,但旦牵扯到家庭,牵扯到伦理,事实就不是这样子的。原子式的

    个体,崇尚的是自由平等,就像我与段先生样,见面只会有外交关系,握个手,点个头,出门左拐慢慢走。这样的个体关系是什么?是我不赞同你的观点,但要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力,虽然你说的每句话都十足可恶,简直找不到哪句缺乏学养。很官方,很正义凛然,很装的。”

    段柯气得面色发白,心下大概在说你哪里有装,还有比你赤裸裸的么?但意识到他们之间还没有握手,便很纠结地低头看着谢源写的纸条:

    偶成的人——————(伦理道德)——————发觉自身天性顺势而成的人(身份的人)。

    “但是旦打算建立家庭,男男女女高低贵贱各种属性,那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们从偶成的人,变成了发觉自身天性顺势而成的人。我是怎么样的人、段榕是怎么样的人,被替换成了妻子、丈夫这样的身份类型,‘我’这个概念就消失了,我们需要从彼此身上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介绍自己的时候就定不会说,我是哥大的博士后,我是x大的讲师,我会说我是段榕的太太,就像我说是我是父亲的儿子,这个认知会超越所有的属性认知。

    “而旦有了身份,人生就有了目的:人是不分种样的,在伦理体系中就这么几种人,帝王将相,英雄美人,等等等等……而妻子就是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丈夫就是在外打拼封妻荫子。而只有在清楚地认知自己是什么身份,才会明白自己应该做什么事,才会遵守道德,你把他的目的整个拿掉,认为他要为事业奋斗,要去联姻,那整个道德就是无指向的禁令啊,他当然不听你,当然要跟你从家庭关系降到外交关系,从家庭中游离出来——我称之为‘脱嵌’。但是旦我们构成婚姻,那就不样了。他会重新回到这个体系中,他会有意识地发觉自己是丈夫,是儿子,并从中推断中‘应该’怎么做。你觉得我们是同性恋——虽然不建议你用这种贴标签的手法来评价我们的整个人生——乱了纲常,那不是这样子的,是不是,我恰恰是试图把段榕带回到伦常中,我恰恰是让他‘重新嵌入’。”

    说完咂摸咂摸,觉得自己竟然能把政治经济学的概念运用得如此得心应手,真是杀他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段柯沉默了半分钟,又拿出白绢来擦了擦镜架。

    “可是你是个男的。”放回去的时候,段家大公子表现出了强悍的韧劲。

    顾东林沉吟:“大概是太抽象了,你的智识水平还无法理解天国的学问……举个例子。中国历代南风盛行,甚至还有专门娶男人做正房的‘齐君’,但历朝历代都没有

    对此表达过种道德上的评价,古有绣被而覆越者歌,最随性不解释;沐浴抱背美公卿,最养眼不解释;断袖之爱天子臣,最浪漫不解释。就算是被抨击,也是因为君王好色不好德,跟对象是男是女无所谓,他是异性恋样要被史官唾骂。小tip,你口中‘同性恋’这个词还是五四时期鲁迅的弟弟周作人提出来的概念,非常年轻,非常经不起推敲。但根据你的观念,在传统伦理社会中,出现这种现象是无法可想的,为什么呢?”

    段柯下意识就问:“为什么?”

    顾东林循循善诱:“因为他们事实上扮演的是妻子的角色啊。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你是什么,你就做什么事嘛,那有什么错?清代的时候有个小受,他死了小攻,然后他就含辛茹苦把小攻的孤儿养大,后来那孤儿考取功名成了大官,朝廷册封那小受做诰命夫人,还给他立了贞节牌坊——这说明什么,啊?他要作为所有女人的典范流芳青史啊!但他是女人么?不是啊!他是个男人啊!但他是妻子啊,身份,身份!get point!”

    段柯虽然在顾东林口水四溅的讲课中烦躁了起来,但仍旧表示他点都不想get point,“这不对。无论如何,如果你们在起,我不会承认你,也不会再把继承权给予段榕。”

    “这才是不对的!”顾东林说得加理直气壮,“你要说伦理,就必定是家法大于国法!如果他做了坏事,你作为他的哥哥,作为他的家人,要劝,祭宗庙,二劝,祭宗庙,三劝,祭宗庙。三劝不得止,你就当在宗祠里仰天大哭,然后两眼抹黑跟着他起去做坏事!按照你的意思,你是要跟着他起去搞基的!这才是你做哥哥应尽的任务!你现在这样把他扫地出门是,太不负责任了,太不体面了!”

    段柯休养再好,这时候也禁不住身体前倾,作势要诉诸武力。顾东林滑溜地往后抱胸缩:“嫂溺,叔方得援之以手!今天你越过你弟弟独自过来约我,就已经落了人家口实,你还要跟我肢体接触,这以后你让我在家里如何抬得起头?!要是被人知道,我们俩可是说不清了、说不清了的呀!”

    顾东林演得相当诚惶诚恐,惊骇莫名,还很有要柔柔弱弱要哭出来的架势,导致餐厅里帮听不懂话的日本人都纷纷扭过头来看他们两个。

    段柯瞬间就傻逼了,连眼镜片都好像要裂成片片的。

    “我不质疑你的真诚,你定是想为你弟弟好,但问题不在这里啊,问题是你不定对!你要是对,你就不会那么离婚,你就不会把事业当女人!”顾东林悲天悯

    人,“你是什么人啊?你是段家的长子,那你就要陪陪父母,要陪陪妻儿,要关心弟弟弟妹,你老搞事业,那怎么成啊?没有家人,那你无法在这个充满外交辞令、汹汹涌涌的社会中映射出个含有脉脉温情的‘我’,那你是什么呢?”

    段柯被放到炮口上,寒毛都不自禁数了起来,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就是阵风来就会被刮到树梢上的塑料袋,还不可降解的那种,是不是。人家觉得你风光无限,那是怎么种风光无限?是狂风肆意裹挟着个不可降解塑料袋在空中飞舞的美啊,在伟大的造物看来,那是很悲哀的,是个生而逾百年的拜金脓疱,噗冒个头,那就不见了啊,什么都留不下了啊——你希望段榕变得跟你样么?”

    段大公子吐血三升,血槽归零。他整个人生,居然是个不可降解的塑料袋……

    这攻击力,实在已然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外……

    67、尽妻子的义务吧

    只剩下被气白了的嘴唇,抖抖索索说你、你……

    顾哲谦虚:“我?历史终结的时候,就没有人这个造物了,只剩下机器,还有神。”说着扭头,让他瞻仰神的侧脸,顺道把手机推到他那面,“我想你有兴趣看看这个。”

    段柯看了眼,然后又看了眼,然后把什么话都咽了下去。

    段柯接过来迅速地浏览遍,又皱紧了眉头,“当真?”

    顾东林用眼神示意他大可以相信。

    “你怎么会这么早就知道?”

    顾东林随便取了自己的围巾搭在手肘上,回头飞了个吻:“因为我是金。”

    段柯哭笑不得,淡淡摇了摇头,莫名其妙地说:“不是段榕不愿意,是他不能。”

    顾东林早已出门给谢源打了电话:“师兄……so!不过把新轮的货币政策这么详实又赤裸裸地出卖给段柯好么?”

    谢源笑:“无所谓。学术圈里应该有不少人猜得到,上头也差不定了下来,美国连连量化宽松,我们也没有什么可选择的路了。不过你可以让他转路子去非洲试试。”

    “那我岂不是还得跟他扯fdi是怎么在 moffa和中央银行的牵扯下与第三方保障起影响非洲小国的基础行业还得给他找路子去投标?他既不是华为又不是华润还不是我哥。”

    谢源长长地哦了声,尾音上扬带着点调笑:“那某些人解释这么做什么?”

    “是他上来就说我做不了段榕的老婆,那我肯定出于本能要反戈击的。但鉴于他把大体系框死了,主题是段榕老婆,所以我只能按着他的路子去说,就像苏格拉底也只能在色拉叙马霍斯的逻辑中反驳他样。而且我这是证明充分条件,不是证明必要条件,我只证明了我是配得上段榕的,没证明段榕配得上我……”

    “知性真诚!”

    “……我想给段榕做老婆……”

    谢源连连叹气说你这不行,你这怎么好给人家做老婆呢!

    顾东林可无辜了:“我做了人家十年的老公,啊,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白天做牛做马晚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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