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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夫君狂妄 作者:湮灭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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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面夫君狂妄 作者:湮灭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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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帮你上药吧。”六皇子伸手就要掀起覆在薛天寒身上的蚕丝被褥。

    薛天寒拒绝道:“殿下,这不合规矩,属下的伤不要紧的……属下自己来就行,不必劳烦殿下。”

    六皇子笑了笑,说道:“不打紧,我早已将你当做是我的亲人,记得儿时...其他皇子嫌我懦弱都不愿与我来往,甚至辱骂拳脚相加与我,你却突然冲出来,护我周全。”

    六皇子兀自掀起被褥,替薛天寒上药。

    “再后来,母后将我囚禁在这玉明殿数年,若没有你,独独一个我又怎能在这险恶的深宫中安然长大?即便不能像儿时一般玩耍,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也应护你周全。”

    薛天寒摇头道:“殿下,属下维护殿下、护殿下周全乃是天经地义之事,纵使属下能力卑微,微不足道,只要属下还在殿下身边一刻,属下都会护殿下周全。”

    虔诚的话语,如同誓言。

    六皇子淡淡一笑,未语。

    心中却想起另外一事,今日去丞相府,管家曾递给他过一封信,思及,从怀中拿出书信,一目十行。

    ‘敬禀者,收到殿下之信,臣倍感荣幸,校场一别,数年未见,劳烦殿下挂心,阅信之内容,臣深感惶恐,臣之女桀骜难驯,难当大任,纵使勉强相聚,究属势如枘凿,且念及小女尚未及笄,殿下所说之事,恐有不妥,特写此书信,以报歉意……’

    又要让母后失望了呢……

    薛天寒见殿下面色不是很好,隐隐猜到了事情的轮廓,却又不确定,欲言又止……

    然而此时,却听得殿下道:“嗯,被拒绝了。”

    六皇子淡然一笑,点了点头。

    薛天寒起身下跪请罪,“想是昨日里属下伤了相府千金,故丞相一怒才会拒绝公子求亲,属下该死!”

    六皇子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

    萧子衿望了望高坐上的老爷子,心里忍不住把北冥世子的亲戚全问候了一遍,就因这一耽搁,本来没事的都有事了。

    她刚回到丞相府,就被丞相老爷子逮了个正着!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声东击西,暗度陈仓….她发现她想的已经对解决现状毫无帮助了,赶紧扯回了思绪。

    她又倒了倒重心,试探性地问道:“爹爹,要不我给您捶捶背吧?”

    老爷子面无表情,“不用。”

    她犹不死心地,“爹爹,我去给您端洗脚水吧!”

    老爷子瞥了她一眼,“不用!”

    她再接再厉地,“那您让我干点家务活吧!”

    老爷子面皮终于动了动,用手拖起下颚,眼睛含笑地凝视着她,在她希望开始亮堂起来的时候,老爷子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老爷子道:“什么都不用你干,就这样给我跪到天亮!”

    丞相府正厅中,她双膝着地,左右手各执一小桶,且桶中盛满了水,正在执行这美名其曰是为‘下跪认错礼’。

    她低头再次把北冥世子的亲戚问候了个遍!

    萧子衿斜眼瞥了瞥翎雪提的水桶,又抬眼与老爷子商量,“要不这样,爹爹,我和翎雪换个水桶提吧,她里面的水看起来少多了。”

    翎雪一惊,紧忙回绝道:“小姐,不行啦,奴婢连这个少的都快提不动了。”

    瞧瞧,就白日里还喊着替她上刀山下火海也是愿意的!女人的话果然不能当真!

    她怒道:“我是小姐啦,你这丫头真不贴心。”

    就听得老爷子训她道:“你还知道你是小姐啊?你不是风度翩翩的萧公子吗?”

    她一噎,忙端正了姿态,认错道:“爹爹,女儿知道错了。”

    老爷子又训,“你倒是翅膀长硬了,醉情楼那种地方你也敢去,还与别人大打出手,差点将人家醉情楼都给掀咯。”陡然音调一转,高昂道:“还有!我那绿瓷釉花瓶哪去了?”

    ☆、第十六章 翎雪一听就给她跪下了,带着哭音

    萧子衿默了一默,在面皮子上挤出几分委屈,“爹爹,我知错了,这俗话说的好,马有失蹄,人有失算,这吃芝麻哪有不掉烧饼的。”

    余光就见得翎雪双手一抖,水桶中的水荡起波纹,溅到了地面,然就听翎雪好心地提醒她道:“小姐,是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

    气得她转头一脸阴气的瞪着翎雪。

    老爷子却是一脸正色,“好好跪着给我反省反省,禁足一月!”说完衣袖一拂,扬长而去。

    萧子衿忙叫道:“爹爹!!!”

    回应她的只是一片寂静。

    总经理内部建设没做好,结果董事长一发飙,立刻就将她架空了。

    唉!追悔莫及啊……

    在这通讯基本靠吼,交通基本靠走,照明基本靠油,取暖基本靠抖,娱乐基本靠手的古代,也就剩出门溜圈的乐趣了,就这一点,丞相老爷子还给她断了!

    虽然被禁了足,可在住的小院里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甚至扒院门口往外看看及上阁楼往外扒望也是被允许的。

    于是这些时日里萧子衿是早上吃了饭就去溜圈,下午吃了饭又去溜圈,晚上实在无聊得紧,蹲阁楼上看着月亮打发时间也可勉强度过的。

    曾经有人说过,弹指一挥间,三十年就过去了,更别说是她这三十天了,这三十天足以让她作禁足诗一首来概括。

    禁不在多,应付就行。

    思不再省,熬到就行。

    斯是禁足,唯吾闲情,吃喝嫖赌,样样都行。

    闲话有翎雪,能唱会弹琴。

    八卦传得快,骰子玩得勤。

    盯上堵下防对家,寻思自/摸赢。

    有丝竹之悦耳,有马吊之顺心,堪比快活林。

    心里云:何苦之有?

    尽是——扯淡!

    她默默坐在桌前临帖,表情很淡定,内心很蛋疼,叫她一笔一划照着些写是没问题,可若叫她默着写,就着实苦煞她也。

    禁足期间,有一日被老爷子抽查“犄角旮旯”怎么写,她没回答上来,从那以后,她就多了一个活,临帖,俗称:练大字。

    她抓着毛笔杵在那,实在下不去手,也就索性搁笔,吩咐在一旁研磨的翎雪道:“去,给我弄套男装来。”

    翎雪一听就给她跪下了,带着哭音求她道:“小姐,您就别再偷溜出府了,老爷好容易才给咱解了禁,您要光明正大出府便也罢了,偏还爱着男装溜出去。”

    她问翎雪,“你去不去?”

    翎雪这回很是果断地回绝道:“奴婢不去!奴婢还没活够呢。”

    她拿眼斜睨翎雪,一副你到底去不去的样子。

    翎雪飞快睃了她一眼,忙躲开她视线,终是抵不住她的眼神杀,转身就去给她寻衣服去了。

    她这才笑看了翎雪一眼。

    待她换好衣物,拉着翎雪,悄摸摸地往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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