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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了然于兄 作者:零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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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然于兄 作者:零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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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那黎辰所要知道的真相,也就一起消失了。

    两难之下,他到底该如何回答,才能保住大叔平息此事,又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43

    “是什么?”黎文等的不耐,催促道。

    犹豫不决的欢喜,咬了咬牙,决心随便扯个不认识的名字出来作为缓兵之计,他缓了缓气,煞有其事的挺胸道,“就是”

    “天合。”欢喜还未来得及说出口,背后门外出现一人,及时打断了欢喜。

    厢房内的人皆投向途中冒出,走进屋中的人。男子一身的白衣,翩翩俊朗,胸有成竹。

    “黎大哥!”

    “辰?”

    欢喜与黎文异口同声,前者是惊异与各种的糊涂,为何城中的黎辰会来此,又为何没有参与此事的人会信誓旦旦的说凶手就是天合?一个死人怎么会杀人呢,他难道不明白此话是多么的无稽之谈吗。

    后者是想确认什么,被赶出黎家十年的人,从未出现在他们面前过。眼前的人,不论昂扬的气质,还是临危不惧的内敛,像极了那个处处都在他之上的表弟。

    黎辰屹立在欢喜身侧,对上黎文,谦和有礼道:“表哥,好久不见。”

    黎文点头算是回应黎辰,表兄弟相隔十年再见,似乎并没有太多交流与激动,黎文转回正题,问出欢喜心中的疑惑,“天合已死,你我都是知道的,你又何以认定凶手就是他。”

    “表哥误会我的意思了,天合是不是凶手我不清楚,不过...那把匕首,表哥可曾注意过?”

    “匕首?”黎文一惊,当时只顾失去亲人的悲痛以及事发情况,哪里还在意一把自以为很普通的凶器。他赶紧命人呈上斑驳着血迹的匕首,拿在手上翻看,匕首很陌生也很别致,这些不是黎文在意的,当他留意到匕首柄面上的图纹时,才不由叫道,“虎狼图?”

    黎辰适时开口,“这幅虎狼图与外公书房中的那幅墨宝如出一辙,必是无疑了。当年,外公念天合天资聪明,收为徒弟,可天合出生门第,多了书卷之气少了一份凶猛,外公听信术士之言,请人在天合的匕首上刻下了那副虎狼图带之身边,也便成就虎狼之势。”

    “天合死后,他的匕首也就一起被埋在黄土之下,怎么会出现这里?”

    “天合的身后事是由外公一手安排,天合被安葬在何处,除了外公也无人知晓。再者,舅舅卧榻二十余年,期间绝不会与人结怨,若硬要找个杀人的理由,可能就牵连至舅舅与天合之间的恩怨。只是,当年的事我们甚少听闻,还能够清楚经历当年之事的人,也只有外公。”

    目前所有的疑团都集中在黎迎峰身上,从小生长在黎迎峰威严下的黎文多少有点忌惮,要不是事关自己的父亲,他又岂敢对黎迎峰有丝毫的怀疑。

    “那个,我刚才想说的也就是黎大哥的话,现在可以证明我是清白的了吧,还不放了我。”欢喜眼见情势有了转机,顺应黎辰的话,提醒某人他是无辜的。

    此刻的黎文满脑只想着带上匕首赶回黎府,将此事告诉黎迎峰,好让他提供二十多年前的事,助他找出凶手。

    他挥了挥手,下面的黎辰回头解开欢喜身上的绳子,脱困的欢喜得意的瞟了一眼黎文身旁有所不甘的郑佛安,大摇大摆的随着黎辰走出他的视线。

    出了厢房,挤开一堆围观的小沙弥,欢喜收回脸上的得意,嘟哝着小嘴换回小媳妇幽怨模样,跟上前方那个让他整晚都心神不宁的男子,轻轻的扯了下他宽大的衣袖,“你怎么会来这里。”

    前一晚的黎辰并不比欢喜睡得安稳,身边空落落的好似遗失了重要的宝物,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熬过一夜,继续等着想通后的欢喜,却见李叔回来惊慌失措的告诉他:黎详争遇害。

    黎辰是个念旧的人,黎详争即为他的舅舅,在黎府也没少关照过他,于情于理也要见上最后一面。当他来到寺庙中时,陆陆续续听到了一些黎详争被刺死后夸张的情景,他找到被黎文安排的尸体房,躲过守卫暗地溜进房间,检查了一遍黎详争的尸体,看到了那把匕首上的虎狼图。黎辰想也不想,就去找黎文,当即也看到了被冤枉成凶手的欢喜。

    欢喜听后黎辰来此的经过,小脸一垮,微微的失望。人心是矛盾的,明知道黎辰对他不过如此,还是带着一点美好的憧憬,想象着他是为了救他才刻意找来。

    “欢喜,你是否看到凶手了?”虽然黎辰把自己的线索透露给黎文,所有的事也推给了他一人去解决,其心还是有些不安。这些事如果真的牵扯到二十多年前,他的父亲会不会也参与其中呢。

    对一心只想着案情的黎辰,欢喜磨了磨牙,他这个无辜被捆的人非但没有得到黎辰一点的安慰,反而用审问犯人的口气理所当然的质问他,心情跌落谷底,他冲了句:“没看到。” 然后鼓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离开了。

    本来他还想大方的将大叔的事告诉他,以此来看是没必要了,黎辰喜欢追查凶手,那就让他慢慢去查吧。

    后知后觉的黎辰一脸迷糊的看着离开的欢喜,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再说黎文拿着匕首独自求见黎迎峰,沉浸在痛失儿子的黎迎峰,凝视着匕首之上的虎狼图,顿时又是一阵黯然垂泪,说了一些能够重见匕首,缅怀天合诸如此类的话。

    “爷爷,天合的墓在何处?”黎文小心的扶着苍老了好几岁的黎迎峰,坐在藤椅之上。

    黎迎峰老泪纵横,胸口难平,他道:“天合的死对我打击太大,我哪里还有心情去安葬。”

    “不是爷爷一手安排的吗?”

    “是我安排,却不是我安葬。”

    “什么意思。”

    黎迎峰回忆般想到某天模糊的情景:果断凶狠的剑没入胸口,又毫不犹豫的被拔出,鲜血喷涌而出,散满一地,一身傲骨的男子睁着惊恐与悲伤的双眼,倒在了地上。一旁泪痕交错的女子尖叫起来,双眼一翻晕倒过去。将此全部看在眼中的还有一名男子,他镇定的站在一边,嘴角挂着嘲讽。

    “是他吗?”呢喃的声音,不稳的气息,黎迎峰从回忆中清醒,脸色透着苍白,“他回来了。”

    “爷爷,谁回了?”

    黎迎峰颤抖的捧着匕首,激动的说,“这把匕首天合从不离身,死的那天还是带在身上的。我不忍再见他的尸体,就把一切打点的事交给了他,是他安葬了天合,之后就逃离了黎家。一定是他拿走了匕首,现在用这把匕首杀了我儿是想警告我们,他回来报复黎家了...”

    黎迎峰的语气把整件事搞得越发诡异,黎文莫名焦躁起来:“那个他,到底是谁?”

    黎迎峰瞪着匕首,才慢慢吐出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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