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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

    因为风就在那里 作者:玖月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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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风就在那里 作者:玖月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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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扶着树干,悄无声息地站起来,在树杈间缓慢而无声地移动,小心翼翼地挪去另一棵树上。

    房里的人四处寻找,找不见人,最后扯动窗帘,拉开窗户,手电筒往树丛里照。

    夜里,树叶香浓郁得刺鼻,蚊虫飞舞。周遥双手伸笔直举过头顶,抓着上头的树枝。

    一只鸟飞过来,落在周遥面前的树枝上,周遥一动不动,盯着它黑豆豆般的眼睛。鸟也不动,看着她,看了半刻,扭过头去啄羽毛。

    光束扫了几下,扫到那只鸟,鸟扑了扑翅膀,但没飞走。

    “操,人呢?”

    “没人吧?不可能反应这么快。”

    “可我看着她进屋的。”

    “门上防盗链都没锁,刚才那么大动静也不出门。恐怕不在屋里。”

    “我盯得很紧,没见她出去。”

    “一看就不在,别浪费时间了,赶紧去另一个房间找。”

    “还是不对,要不在树上找找?”

    周遥一惊,

    楼下响起激烈的刹车声,说话人互看一眼,立刻撤走。

    周遥也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离开了,可她也不敢乱动,直到听见房门关了,再也没有一点声音。她才大口大口地喘气,举起的双手都酸痛了,缓缓垂下来。

    就这几分钟,周遥累得不行,在原地调整了一会儿呼吸,想再走回去,低头一看这高度,吓了一大跳,低低地嗷一声,立马坐下来抱住大树怎么也不肯撒手了。

    骆绎车未停稳就冲进大堂,风一样卷上楼,跑过走廊,刷卡开门,拍开灯,就见房内空无一人。

    骆绎心头一紧,双手抓了抓头,正要冲出去找,却听楼下汽车启动声。

    骆绎立即扑到窗边往下看,见车开动,生怕周遥在上边,他跳上窗台就要顺着树干跳下楼去。

    忽听可怜巴巴一声:“骆老板——”

    骆绎一愣,循声望去,周遥小考拉一样紧紧抱着大树,从树干后边探出半截脑袋,嘴巴一瘪:“我脚软,爬不回来了。”

    骆绎的心猛地从嗓子眼落回去,脸上不知该笑该痛。

    周遥哭音:“你快点来接我。”

    骆绎一大步跨上树杈,树丛里窸窸窣窣。他踩着一截截树枝走过去,终于拉住她的小手。周遥立刻回握住他,很紧,很用力,仿佛她全身的重量都信赖地交给他。

    骆绎握着她慢慢往回走。他先上了窗台,朝她伸手。窗台高,树枝低,隔着约一米的距离,周遥试了试,不敢:“太远了,我怕我上不去。”

    骆绎说:“你先把手给我。”

    周遥手伸过去,骆绎握紧了她,说:“过来。”

    树枝晃晃悠悠,周遥抬脚,够不到,急了:“不行——啊!”

    周遥身体突然悬空。骆绎拎住她两只胳膊,把她提了起来,下一秒,周遥就安全落在窗台上。

    周遥慌忙转身爬,赶紧落到屋里,脚底接触地面才觉安全,她回头看骆绎:“还好你回来了,不然我脚都麻——”

    剩下的话被他胸膛堵了个严实。

    骆绎一把将她扯进怀里搂住,大手紧紧摁着她的后脑勺。

    周遥愣愣地眨了一下眼睛,听见他的胸腔之内,心脏跳动异常剧烈。

    她缓缓抱紧了他。

    骆绎无声地抱了她很久,怀抱才松开一些,说:“对不起,我不该去。”

    周遥拍拍他的后背:“没关系,我没事。”她道,“而且我还是很厉害的。”

    骆绎低下头,贴着她的脸,弯了一下唇角。

    周遥仰头问:“这次去有作用吗?”

    “有。”骆绎说,“但现在还说不清。”

    “哦。有用就好。”周遥说着,抠了抠自己的屁。股,刷刷响。

    “……”骆绎松开她,低头,“怎么了?”

    “屁。股被蚊子咬了。”

    ……

    骆绎报了警,警察调取监控后回去分析找人,酒店负责人也被带走去协助调查。

    又找药给她擦伤口,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

    骆绎冲了个凉,到窗边给陆叙打电话。

    陆叙在睡觉,声音模糊:“喂?”

    “你得来景洪一趟。”骆绎说。

    “怎么了?”那头的人清醒了一点。

    “我们都以为这次大会燕琳只是顺便过来,但现在看来,她早做了别的计划。”

    陆叙想了想:“行。我明天过来。”

    “你能抓她?”

    “什么?”陆叙一愣。

    “陆叙。”骆绎想起今晚在燕琳眼里看到的凶光,压低了声音,“燕琳就是丹山,我确定。”

    “你有证据?骆绎,抓人得讲证据!不然抓了还是得放。”

    骆绎一手伸进湿漉的头发里,抓着,过了半刻,冷定道:“我会想办法。你明天尽早赶来。”

    “好。”

    “林锦炎呢?”

    “抓起来了。但他什么也不交代。我们也不能控制他太久,到时只能放了,找人盯着。”

    “嗯。”

    骆绎放下电话,在窗边立了一会儿,琢磨着今晚在高老板家的情形。他无意识地拿了根烟放在嘴里,刚要点燃,想一想,又拿下来放了回去。

    浴室里水声哗啦,骆绎扭头看一眼,眼底情绪微变。

    房间没开灯,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像一只玻璃灯笼。周遥站在玻璃的另一面冲澡,身上沾着沐浴液,双手自上而下抚摸着自己的脖子……全身。

    骆绎抿着唇,立在黑暗的窗边看着她,一瞬不移,直到她冲干净了裹着浴巾准备出来。他才开了灯,坐到沙发上。

    夜已深,但周遥过了睡点,意外的兴奋而多话:“骆老板,我听人说,云南十八怪,三只蚊子炒盘菜。”

    她坐在床边,拿毛巾搓头发,晃着湿漉漉的小腿,纤细洁白。

    “十八怪?”骆绎盯着她的脚丫,问得漫不经心。

    “对啊,很多,我可以一个一个给你念,云南十八怪,竹筒能当水烟袋。”

    骆绎目光往上扫,浴巾松垮地裹着她。他说:“把电吹风拿来。”

    周遥拿了吹风给他,还在念:“这边下雨那边晒;火车没有汽车快。”

    骆绎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过来,周遥背身坐上去。骆绎把她拧过来面对自己。

    周遥孩子一样跨坐在他腿上:“摘下草帽当锅盖。鸡蛋用草串着卖。”

    周遥歪下头,长发送到他面前。骆绎给她吹头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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