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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是一个演技派 作者:崔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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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是一个演技派 作者:崔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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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谕生日前一天晚上,还是在东华宫偏殿萧从简那里睡的。

    他当然还不至于厚颜无耻到向萧从简要今年的寿礼,萧从简也假装忘记了皇帝的寿辰。

    但宫中前一日晚间就放了烟火,想要假装忘记也很难。

    睡觉时候,李谕要躺在萧从简身边——床很大, 两个人躺绰绰有余。萧从简没有吭声, 皇帝就躺了下来。

    “明天是朕的生辰……白天朕会尽量抽时间过来, 晚上酒宴朕就露个面,然后就到你这里来。”皇帝温柔道。

    萧从简觉得这话听得实在不顺耳。这话皇帝应该说给皇后听,说给宠妃听,而不是说给他听。

    李谕仍温柔絮语:“明天,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你听了一定高兴。我想在我的生日,看你高兴的样子……”

    萧从简心中有了个数, 大概猜到是什么事情,他说:“陛下今天不能说么?”

    李谕笑了笑:“也许你听了也只会当理所当然的事, 不过我还是想留到明天。在特别的日子, 做特别的事情,这才有仪式感,对不对?”

    萧从简淡淡道:“那我等着陛下的好消息。”

    两人无话。李谕渐渐沉入梦乡。

    第二天凌晨时候,李谕还没完全醒来,就觉得有一双手正温柔地抚摸着他。从触感上说, 那是一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他在梦中能得到萧从简这样的抚摸,也算是个生日美梦了。

    “朴之……”他喃喃道。

    “你在叫谁?”一个陌生的低沉男声问。

    李谕一下子睁开眼睛,他不是在做梦,是真的有一个不是萧从简的男人躺在他身边!手正放在他的胯上,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

    李谕一个翻身坐起,飞起一脚就将那个男人踹到地上。

    “放肆!”

    男人趴在地上呼痛,又骂:“你又发什么神经!”

    李谕忽然又觉得男人有些面熟,他试着叫出男人的名字:“令狐己?”

    令狐己只穿这一条内裤站了起来:“是我,你男人!你做梦的时候念的是哪个野男人!”

    李谕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呆滞的目光慢慢扫过整个房间——整个房间除了床是一张中式红木床,其他全是现代设备,几乎一整面墙大的电视,无扇叶风扇,墙面上装饰着现代画。

    他看向窗外,他认出来,这是他自己的房子。他穿越之前的房子。

    他突然脸色煞白,大叫一声。

    令狐己吓了一跳,冲过去抱住他:“怎么了?”

    李谕是想起了萧从简。若他穿了过来,那现在萧从简那边他是死了?他若死了,别人看见东华宫偏殿的萧从简会怎么想!若是那边的皇帝死了还好,更怕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过去了……

    他抓住令狐己,逼问他:“你是我男人?”

    令狐己有点懵,李谕满脸凶狠,是真杀气。

    “嗯……”他弱弱地说,“你是我男人。宝贝,你这是怎么了……”

    李谕一瞬间想扶额。

    令狐己他其实早就认识,毕竟不认识令狐己的人应该没几个。但两人从前几乎没说过话。他又怎么会和令狐己在一起?

    “我什么时候和你在一起的?”他冷静了些。

    令狐己说:“说三年可以,说两年可以,说是去年也可以?取决于你想过哪个纪念日。”

    李谕没功夫和他闲扯,放开他,去床头拿了手机。

    他翻着通讯薄,立刻找到了自己的经纪人和以前的助理。

    半个小时之后,李谕已经基本确定了。这几年他是和汝阳王互相穿了。现在他穿了回来,那在萧从简那边的大概就是汝阳王了。

    如果是汝阳王,那萧从简出来之后能轻易控制住朝局。怕就怕汝阳王那个夯子做事不过脑子,害了萧从简!他把萧从简藏在东华宫谁也不知道,汝阳王若真把萧从简杀死在那里……

    李谕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恨自己。他今日本来是打算告诉萧从简,他已经决定要一步步放他恢复自由了。

    他只想吐,捂住了脸。

    令狐己和经纪人,助理,就这么站在门边看着李谕。

    “他一早上起来就这样?”经纪人问。

    令狐己说:“何止。先是打我,然后一副要杀我的样子,再然后就这样了。”

    经纪人小心翼翼走到李谕身边:“宝贝啊,今天是你的生日,有四个趴等着你呢。还有一个是影迷给你办的,全国一千多影迷都是来看你的,你想想要收多少礼物啊,开不开心啊?”

    李谕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听到经纪人这么哄,简直跟哄智障一样,大概汝阳王这几年把他的形象败得差不多了。

    “老何,”他声音沉沉的,“我今天是真累了,哪个趴都不能去。”

    “这几年,我像做了个梦。”他又说。

    老何一个激灵,他好像很久没有听到李谕这么说话了。只呐呐道:“你这态度是好,可做的事还是这么任性。”

    李谕不肯去,他们也不能绑着他去。这一天李谕只是去看了他的妈妈。和他妈一起吃了饭,说说话。其他人他一概不见不联系,尤其是令狐己。

    他只能去妈妈身边。如果这样下去第二天,第三天,他不知道会怎么样。

    曾秀琴看出来儿子的心不在焉,笑道:“你的心又不在我这里,就去找你想见的人吧。不差这一天你陪。”

    李谕头枕在她腿上,说:“我找不到他了。”他也许永远也见不到他了。更可怕的是,他可能断送了所爱之人的性命。

    到了夜里,司机开车送李谕回去。李谕并不想回那个“他”已经和令狐己同居的家,他要司机送他去酒店。

    繁华市区的夜色很美,他看着他怀念过的霓虹,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他好像从没离开过一样。一阵困倦袭来,他渐渐陷入昏沉。

    一阵吵闹的乐声将他吵醒。李谕再一睁眼,眼前依然是东华宫,只是大几百舞女齐齐舞动,十分壮观,到处都是鼓乐喧哗,遍地都是醉倒的人。

    “这是什么!”他问。

    赵十五连忙解释:“陛下今日说了要好好热闹热闹,叫四个班的舞姬一起起舞祝寿,还有……”

    不待周围的人说完,李谕已经站起来,冲向了偏殿。

    偏殿几道门一一打开,他走了进去,里面一片寂静……

    萧从简趴在桌边一动不动。李谕心颤,他伸出手,轻轻抚上萧从简的脸,那是温热的,是活的。

    “朴之……”他轻声唤。

    萧从简睁开眼睛,李谕抱住他:“我想通了,我想通了……”

    萧从简不知道皇帝又在搞什么花样。一早上皇帝一醒来,看到他就跟见了鬼一样狂叫,叫完了就跑了。一跑就一天不见人,这会儿夜深了又跑来一脸懊恼悔恨。

    他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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