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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是一个演技派 作者:崔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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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是一个演技派 作者:崔罗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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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趁灾后土地便宜,多买些田地。他没答应。

    年底事情太多,人进进出出,给他请安的,送礼的,求赏赐的,讨钱的,帮忙置办年货的。大冬天的并不冷清。

    韩望宗这天又去王府,就听到一阵不成调的乐器声。

    老远就看见汝阳王正站在廊下,披着件半旧不新的大氅,见他来了,就冲他挥挥手。

    “小韩真是不客气,又来蹭酒喝了。”李谕经常开韩望宗的玩笑。

    韩望宗刚行了礼,就听见一阵摧心肝的琴声。汝阳王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韩望宗笑道:“王爷的新伶人还差了火候啊?过年时候不知道该如何待客?”

    汝阳王哈哈大笑起来。

    韩望宗知道汝阳王新近买了三十个人入府,说是要充做侍女。这批人都是在难民中挑选的,年龄都较小。汝阳王放了话,越嫩的他越喜欢。

    这会儿,看来是这些女孩子正在隔壁学练琴。

    韩望宗并不知道这杂乱的琴声有什么好听的。不过他出于礼貌,还是陪着王爷站在廊下听了一会儿。

    李谕就是想起了上辈子。他还没上大学,还在老家,家楼下就是个琴行,周末经常被喧哗又毫无章法的琴声吵掉懒觉。

    过了一会儿李谕才回过神来,看向韩望宗问:“今天来有什么正经事?”

    韩望宗也收敛了神色,严肃说:“殿下,萧公子来淡州了。”

    第13章

    “萧公子是谁?”

    并没有对萧丞相不敬的意思,李谕一时没反应过来萧公子是谁。他只认识一个姓萧的,而且他不觉得别人会称萧从简为萧公子。

    韩望宗已经习惯了汝阳王的蠢了,他懒得再去辨别王爷是真蠢还是假蠢,解说道:“萧公子指的是丞相长子萧桓,皇后的双生兄弟,曾在宫中为卫尉。如今正随按察使出巡。”

    李谕说:“哦。”

    他对萧从简是敬而远之。或者说,不得不敬而远之,离了十万八千里,够远了。萧家人如何,与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那就送点土特产给他吧,聊表心意。我想萧公子应该是不会缺银子的。送点根雕怎么样?”李谕酸溜溜地说。

    “殿下!”韩望宗才不想讨论什么根雕,“殿下不好奇萧公子这时候来淡州做什么?”

    李谕打了个寒颤。大过年的,小萧不在京中和家人团聚,跑到淡州来。果然是件诡异的事情。

    “不管他来干什么,最好不要和我有关系。”

    韩望宗低声道:“名义上是来察看灾情的。但隔壁的宜州才是受灾最重的,而且灾情最重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城中情况很安稳。淡州这一年来,并没有其他大事能造成变数。除了一件事。”

    李谕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汝阳王。这一年,汝阳王从云州滚到淡州来了。

    “他要见我?”李谕问韩望宗。

    韩望宗摇摇头:“并没有。萧公子现在住在刺史府上,并没有提出要见殿下。”

    李谕怒了,感情韩望宗这是耍他玩呢。

    “很好!”他说,“因为如果他想见我的话,就要来王府见我!我是绝对不会去主动见他的!我这辈子一个姓萧的都不想见了!”

    韩望宗提醒他:“殿下,会不会是京中出什么事了?”

    李谕没有京中的消息,他告诉韩望宗:“你问我不如去问何君达,说不定何君达知道的消息都比我多。”

    他在京中的主要消息来源,一方面都是宗室皇亲,二是王妃的娘家,但这一年来,随着他失势被赶来淡州,这些亲朋都冷淡许多。节日会有些日常问候,但朝中的事情谁也不会和汝阳王提起了。

    “京中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是我干的。”李谕说。

    韩望宗只觉得这件事情透着蹊跷,却怎么也猜不透。这种感觉实在很讨厌。一时间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冬日午后铅云密布,隔壁的琴声不成调。李谕忽然说:“这些孩子是真无辜,才被我买回来几天。”

    他顿了一下:“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就劝何君达放走这些孩子吧。”

    一个月后。

    这天夜里皇帝从昏睡中醒来,似乎有些精神了。

    “霈霈。”他目力已弱,大白天睁着眼睛也觉得眼前像笼着一层雾,更别提在深夜中,他摸索着伸出手,皇后握住了他的手。

    “陛下,我在。”皇后温柔说。

    皇帝喘息着问:“霈霈,你过去答应我的话,还记得吗?”

    皇后没有犹豫:“我记得。”

    皇帝点点头,他只是握着皇后的手,等了许久,仿佛在下一个很大的决心,才说:“好。明日我要留遗诏。召萧丞相,周仆射,谢仆射,还有……文太傅入宫。”

    皇后没有说话,眼泪已经落了下来。皇帝没有说话,他渐渐又陷入昏沉,喃喃道:“你决断吧,霈霈,你来决断……”

    皇后再也忍不住,伏在床边任眼泪无声涌出。

    她知道皇帝的意思。这半个月来皇帝都在东华宫中养病,身边是皇后和皇后的人。实际上的号令不通过皇后,根本传不出这个房间。若皇后阻挠或是动动手脚,他的遗诏很难留下来。

    皇后此时并不是在为皇帝哭,也不是感到为难,而是她因为知道自己已经下了决定。她柔软的心中藏着一把利刃,她将要用它去刺伤她最亲的人。

    哭完了,她擦了脸,站起来,走出内室,走过两道屏风。坐在熏炉边一边值夜一边给衣衫熏香的宫女见到她纷纷起身行礼。

    正月刚过不久,新换的宫灯上并蒂莲花盛开,牡丹和鸳鸯正好,描金的祥云上栖着蝙蝠。皇后在灯光下看着架子上供养的水仙。她与皇帝,是丞相一对可爱的小傀儡。若他们有很长的年月,她也许能帮助他强大起来。但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陛下有旨,明日召萧丞相,文太傅,左右仆射入宫。”她冷静地将旨意传了下去。

    她的父亲萧从简之前进宫与她谈过两次,都是有关皇帝驾崩后,由谁来继位的问题。

    萧从简要她能拖则拖,一直拖到皇帝驾崩都没有遗诏最好。

    等到皇帝驾崩,后宫没有太后,朝中无摄政,在那一刻,萧从简作为丞相和辅政大臣,就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人。

    皇后一想到那情形,都不禁为之心头颤动。她的父亲想凭自己的心意立一个皇帝。

    “父亲想立谁为新君?”她问。

    萧从简并不向女儿隐瞒,把情况分析给她听了:“先帝之子,如今还在世的除了皇帝,就是汝阳王和长信王。汝阳王为人骄纵荒淫,不堪当此重任。长信王才刚满三岁,太过年幼,生母出身卑微,没有绕过信王的道理,因此也不能选。”

    “如今最好的选择在已故的安泰王那里。安泰王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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