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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前尘燎旧梦 作者:虞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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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尘燎旧梦 作者:虞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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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箱子……崔砚细细想了很久后,才吩咐小虎,“你年纪虽小,但脑子机灵,以后服侍乔然的任务就交给你和小狼了。”

    “二公子放心,我和小狼必定为崔家尽心竭力。”

    “下去吧。不要让他起疑。”崔砚挥手,遣退虎子。

    屋外传来一串快速又尖锐的鹰叫。崔砚快步出屋,天上盘旋着一只上体黑亮尾翼皎白的金雕。崔砚横剑,金雕俯冲下来,扇动的气流带下更多的梧桐叶,刹那间它减速稳稳当当地落在崔砚的那把又细又长的剑上,鹰爪牢固地抓住剑鞘,金雕发出一声悠长的鸣叫。

    崔砚另外一只没有拿剑的手抚摸了几下金雕的背脊,“凌空,你回来了。”

    他取下那只名叫凌空的金雕脚爪上面绑着的竹筒,拿着的剑手往上一抬,凌空顺势起飞,翅膀展开,比一普通人的身高还长,崔砚朝天说道,“凌空,去后院吃鸡!”

    凌空“嗷”地一声掠过他头顶,飞向后院。后院里早就有人放出老母鸡,给崔家二公子的宝贝宠物送餐。

    竹筒里是一份密信,崔砚看过后,不知是喜是悲,面无表情地回了房间。

    几天之后,乔然的伤终于没有大碍,可以下地走路了。

    作为演员,他的头型特别适合古装戏,还有个美人尖,小狼见他头发太短,跟刚还俗的和尚似的,非要给乔然带假发,古代的假发,没有头套,戴着不舒服又容易掉,乔然死活不肯戴,天气还热,热出一头痱子就麻烦了。

    头发的事作罢,出门还是要穿的得体,乔然想穿自己的衣服,小狼气的以死相挟,“二公子吩咐我和小虎照顾乔公子,小狼就要把乔公子服侍好了,公子那些衣服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小狼无论如何不能让公子再穿。”

    小狼是个小丫头,别看年纪不大,打小跟在崔砚身边,聪明机警,风火泼辣,乔然最怕女人哭闹和喋喋不休,想着假发已经不戴了,这些繁琐复杂的古装自己以前也穿多了,不差这一回,于是随了小狼的意。

    小狼给他挑的是一件宝蓝色的直裰,穿上乔然的身,适合雅致,如蓝宝石一般贵气,又如湖泊一般沉静。

    可惜长得太普通。小狼心想,有些得意,是了,谁还能好看得过自家主子崔二公子呢,崔家的人哪个不是人中龙凤,器宇不凡,二公子的容貌天下第一,行军布阵更是一绝。

    “傻笑什么?”乔然望着痴笑的小狼无语,自己有那么帅吗?

    小狼侧目道,“长得不好就要靠衣装了!”

    这几天下来,小狼已经摸清了乔然的脾气,其实是很好说话的人,开玩笑说点过分的话都不会生气,除了有时候说些胡话,自言自语,骂骂咧咧,倒也不见得脑子哪里不正常,只有像迷路的人,找不到家的那种焦急。一部分时候就看见乔然呆坐在那儿神游四海,看多了真觉得有点凄凉。

    “你这头喂不熟的小母狼!说谁不好看呢!”

    “哪个着急跳脚就是在说哪个。”小狼嬉笑。

    “哼,全世界就你家二公子最好看行了吧。”乔然故意作出生气的样子。

    小狼怎会在意,抱着换洗衣服就走了。留下乔然干瞪眼。

    唯小人女子难养也!乔然故作风雅地拿起檀香折扇也出门散步去了。

    腹伤愈合,不知道那些都是什么药,竟然连疤都快消了。

    小虎说如今都7月末了,农历的7月换算阳历应该是8月左右,8月啊,想起8月4号那天,他兴高采烈地登机,满怀期待地飞向虹城,最后到底是谁得了影帝呢?

    一边想着一边走着,漫无目的,路过的家丁等人,都没敢上去请安,万一打扰了这位奇人神游,发起疯病,谁担当得起。

    在床上躺久了,人都躺得病殃殃没力气,走了片刻,乔然就觉得累。疲惫让他回过神来,自己不知不觉又到一座假山水池子旁。

    四下无人,只有不远处墙头下巡逻的士兵。乔然叹了一口气,席地而坐,夏末秋初,虽然白天日头还大,但已经凉风起,乔然干脆躺在水池边的草地上,打开折扇盖在自己脸上,就这样舒适地休息一会也不错。

    错的是他躺错了地方。

    水池另一头的银杏长廊走出一位白衣飘飘金丝为腰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四

    心中无事才能呼呼大睡。

    崔砚踢开乔然的扇子,阳光直射到乔然的脸上,睡梦中的人皱起了眉,换了侧身而躺的姿势,修长的手指胡乱地在草地上抓了抓,好像在找枕头似的滑稽。

    崔砚蓄了力,朝乔然屁股一脚踢去。

    “哎呦!”乔然被踢醒了,揉了揉屁股,茫茫然的样子坐了起来,懒在那半天没有动静。

    崔砚俯首,两指捏住乔然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仰视自己。

    “又痴颠了?”

    乔然拍开崔砚的手,豁然站立,他一米八一的个子,跟崔砚差不多高,鼓足了气势,倒有几分决斗的样子。

    崔砚被他突然站起来的大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地往后仰了仰,没想到乔然得寸进尺,几乎贴到他脸上,“你是北影还是中戏的?”

    崔砚一指戳在乔然额头上,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乔然弹开了。

    “北影和中戏,是哪门哪派?你是唱戏还是武林中人?”崔砚鄙夷地瞥了瞥乔然,“就你这杀鸡都提不起刀的人,你要跟我说你是混江湖,我大牙都要笑掉。”

    原以为乔然会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可是乔然垂了头,呶喃着嘴,不知暗自碎碎念着什么,失魂落魄地倒退几步,蹲到地上,埋首哭了起来,先是呜呜呜地忍着哭,没几下就干脆撒丫子嚎嚎大哭起来。

    崔砚跟木头人似的呆在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活了二十几年还没见过哪个人在自己面前这样放肆的痛哭流涕。又惊又气又不知所措。

    除了《戏雪》里面生离死别那一场戏,乔然也很久没这么哭过了,他现在是满肚子的委屈,说不出的害怕。

    任谁高高兴兴出门,却意外在另一个陌生的世界醒来,都会惊慌失措。

    在这个世界,你不知道年月,也不认识任何人,你不懂他们的生活,也再也见不到自己的亲人。

    你甚至都不敢肯定,这个有血有肉的自己是不是真的。

    “你杀了我吧!”乔然哭哑了嗓子,沙哑着对崔砚说。

    崔砚不动。

    “你他妈的再来一剑啊!往这!”乔然指着太阳穴,一想不对,那是剑,冷兵器,又不是枪,马上改指心脏,“往这戳!来呀!给大爷一个痛快!”

    崔砚侧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看乔然“发疯”。

    又是这幅高高在上的臭脸!乔然猛地起身,欲想夺剑,结果没想到因为他蹲了太久,双腿发麻,起身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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