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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二锅头与白兰迪 作者:游目

    冬天的风很冷,穿了再多的衣服,吹过来也像是切断了骨头一样疼痛。

    天台上坐着的女人穿了一身病号服,拖鞋被遗弃在一边,赤脚坐在栏杆外面的不足一米的看台上。脚已经冻得通红了,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周围围了一些好心人,但是都被迫在最外围,稍微靠近一点就被那个女人呵斥下去。

    郭骰往前面走,挤开一些人后,终于到了女人前五米处站定。

    “小姐,我能跟你聊聊吗?”郭骰问,爽朗的笑容能让任何人说不出拒绝的话语。

    女人看了眼底下的人群,嗤笑了声后,说:“聊什么?”

    “冒昧的问一句,小姐你姓?”

    “温。”

    郭骰在身后摆了摆手,笑着说:“温小姐真年轻啊,上面冷吗?我不会动你,我把衣服给你穿上,别冻着好不好?”

    说完郭骰把皮夹克脱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的体恤,降低女人的疑虑,蹲下,把衣服扔了过去。

    女人这才把伸在外面的腿收了回来,脚踏在地上,将郭骰的衣服勾起,披了上去。

    白兰迪挑眉,怕冷,没有死意,另有目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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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第 65 章

    白兰迪按照郭骰的想法,让天台上围着的人群散去。

    郭骰借势蹲在地上,毫无防备的说着:“诶温小姐,为什么穿着病号服?”

    女人笑了下,眉眼里尽是疏离。

    “我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病。”

    郭骰并没有深究这个话题,开始乐乐呵呵的给女人聊天。

    白兰迪借了楼下的电脑,问:“这附近有没有哪家医院的病号服是那样的?”

    有人说:“病号服都一样吧……不过这附近只有两家医院,一个私立,一个公立。”

    刚才的女人虽然被冷风吹得脸色很差,不过举手投足有该有的家教礼仪。

    “私立那家医院叫什么?”

    得到回答之后,白兰迪登录黑魔方,黑进了那家私立医院的网络,查着这个姓温的女人。

    病历看了之后,白兰迪脸色更差了,操起电话拨通某一个人后,随即给郭骰发了一个短信。

    回了天台上后,郭骰和那个女人都不见了,白兰迪心里一惊,转身才看到郭骰正竭力安抚女人的情绪,而那女人则往另外一个方向跑。

    拖延时间的手段被看破了,下头刚准备好气垫,女人就从外面的看台转移到另一方。

    郭骰勉强的笑了下,冬日的寒冷已经透过单薄的体恤传到皮肤上。

    “温小姐,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你懂吗?”

    女人轻哼一声,说:“解决?怎么解决?”

    郭骰说:“我看得出来,你并不想死,这样吧,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来帮你解决。”

    话音刚落,急促的踏步声在楼梯间响起,郭骰回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咱俩价值观不同,你也用不着跳楼这么狠吧?”温韵松了松领口的领带,热乎乎的气体从嘴里吐出,凝结成一个棉花糖一样的白团。

    女人脸色有些差,说:“价值观不同?为什么我就得听你的话?你管我管得是不是太宽了?”

    郭骰看着面前的戏码有些疑惑,不过还是让开了位置让温韵上前。

    “郭警官,如果你不做警察,可以试试做调停方面的谈判专家,你争取了一个多小时呢。”温韵说完往前走了几步,就被女人呵退,只好又回到郭骰旁边的位置。

    “我是你哥哥,我做的任何事情是建立在我为你好的基础上做的。出国留学是好,可是你什么都不会,连袜子都是我给你洗,独立这方面你就是负分。交男朋友可以,我不反对,但是那红色长头发穿皮衣骑重机车的男人是心目中的的白马王子?”

    郭骰:“……”穿皮衣骑重机车哪里犯法了啊混蛋……

    女人歪着头,说:“是,你是我哥哥。为我好嘛……这二十几年你一直用这个说辞你烦不烦?是,你说得对,我不独立,但是有你这样的哥哥谁给我独立的机会?我男朋友是挺痞子的,但你没看到我发烧三十九度,而你不在家的时候,是谁带我去的医院。就是你口中那个脑残的杀马特骑着他的重机车带我去的医院。你什么都不知道,总是用这样的类似胁迫的爱来束缚我,你不是爱,哥你这是变态了。”

    温韵眼睛一眯,问:“亲情和爱情向来是最难以抉择的。你现在是为了一个外人跟我置气闹到这个地步?”

    女人叹口气,满是受伤的别过头。

    两人陷入僵持。

    第66章 第 66 章

    郭骰退到白兰迪旁边,问:“那丫头啥病?”

    “肺炎,外加轻微抑郁症。一个谈判专家,另一个耳濡目染的辩论赛高手。啧啧啧,为啥我还挺期待他们再吵起来?”

    郭骰笑了下,拍拍白兰迪的头之后,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看样子,谈判得有一段时间了,能不能强制把她弄下来。

    四处看了看,郭骰开始试着往前迈步。

    “温醇,我给你五分钟时间,是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拉你。”温韵下了最后通牒。

    温醇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温韵。

    从小到大,自己的一切事情都被这个男人管住。

    八点门禁,还有无数作为他妹妹的要求。

    甚至是自己现在的成就很多都是因为他的管制,才能拿到手。

    可是……已经到极限了。

    “等下,那个……温醇是吧?你好,我是你哥哥的朋友,我姓董。是北区重案组警员。我有解决你们矛盾的方法,你介不介意听一下?”董珑萧穿着执勤的黑色警服,身上的装备还没有脱下,看来是刚出任务。

    温醇看了眼一旁目瞪口呆的温韵,没有说话。

    董珑萧慢慢走向温醇,冬日里沙哑的声音格外好听。

    “爱是相互的,温韵管你太多,那你管回去也是可以被允许的吧?你哥哥是一个变态,他他喜欢男人,喜欢我。你可以用这件事来跟他互相管束。”董珑萧说完,扭头瞥了温韵一眼,说,“别用你哥那种贱人对你的变态管束来折磨你自己。”

    温醇楞楞的看着温韵,勾着嘴角笑了下,说:“难怪我哥喜欢你……”

    寒冷的风越刮越大,像是要把人吹散了。

    温醇脚有些麻,从看台上站起来,往天台里头跨的时候,脚一滑,像是被狂风吹得失去方向的蒲公英一般,往后倒去。

    郭骰惊得心脏骤停,上前两步拉住温醇的手,却因为惯性自己也跟着被拽了出去。

    另一只手被董珑萧牢牢拽住,因为一次性扯住两个人,董珑萧立即憋得满脸通红。

    本来挺好的冬天天气,开始下起了小雪,阴沉的天空中间积攒着一片片乌云。

    白兰迪几乎是尖叫的喊出郭骰的名字,拼尽全力也只能从董珑萧拉扯的缝隙中抠住郭骰的手指。

    郭骰嘴里发出咬牙的呜咽声,因为突然的使力,拉着温醇的手臂已经脱臼,巨大的疼痛从手臂处直达脑神经。

    温韵吓得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无助的打电话让气垫快点转移到楼下。

    “郭骰……你必须拉住我……不能放手……千万不能放手……”白兰迪抖着声音吼着,被冻得通红的手因为拽着郭骰的手指而有些泛白。

    郭骰的嘴动了动,但是没有什么话说得出来,疼痛好像让自己清醒不过来了,眼前一片漆黑,忍住疼痛,试着说话:“温醇……顺着……顺着我的手爬上来……快点……快点!”

    温醇脚全然踩空,听到这样的话胡乱的蹭了蹭眼泪,随即顺着郭骰的手慢慢爬上去。

    每一次的动作都让郭骰止不住的颤抖,脱臼稍微动一动都觉得难受,更何况这样巨大的拉扯。

    郭骰的拳头捏得很紧,等到温醇勉强抓住看台时,用脱臼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温韵往上托。

    董珑萧也已经到了极限,把温醇往看台上扯的同时,手上却突然一轻。

    郭骰?!

    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时,旁边的白兰迪已经被温韵死死抱住。

    混杂着绝望的声音从白兰迪嘴里传出。

    郭骰?

    董珑萧傻愣愣的看着手,过度用力后的手因为肾上激素的分泌而不断颤抖。

    被自己握住的那个人去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勿

    第67章 第 67 章

    白兰迪体会过很多次的绝望。

    奶奶离开人世的时候,自己被白赫带走单独生活,在学校里每天打架斗殴,等着白赫讨厌自己,说不定就让自己重新回到奶奶家里了呢。

    奶奶喜欢冰雕,冬天在外面呼出一口气都仿佛能结冰的温度下,还坚持看着别人做冰雕。因为风湿而疼痛的膝盖,好像也可以忍受痛苦。

    白兰迪那个时候也跟着奶奶一起去,大冬天的带着厚实的帽子,和很多小朋友堆雪人,接触到冰冷额的雪,手指仿佛都不能再弯曲,但是还是乐不思蜀的玩着。

    一直都心存愧疚。

    如果自己没有离开奶奶,说不定能在他病入膏肓的时候再陪她看一次冰雕。

    饱含着遗憾死去的奶奶,会不会很痛苦?

    那,饱含着遗憾死去的郭骰,会不会也很痛苦?

    像是被人按在水里,呼吸着冰冷的水。无数的气泡在自己眼前跳来跳去。

    好难受。

    白兰迪睁开眼,干涩的感觉在眼里蔓延,适应了一下黑暗环境后,才勉强坐了起来。

    葡萄糖的液体从小臂处进入身体里面,冰冰凉凉的触感很难受。

    白兰迪坐直,把输液管抽出,不太舒服的动了动手臂后,慢慢爬上旁边的床,热乎乎的胸膛上粘结了很多管子。

    心跳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幻化成电音在旁边的仪器里响动。

    楼下就是游泳池,郭骰从高楼上掉下去正中游泳池中心,但是巨大的拍打力让他瞬间就在水池里晕倒,冰冷的池水包裹住他。

    还好……

    还好没事……

    白兰迪抹了把眼泪,在郭骰旁边睡着。

    “兰兰宝贝儿,你知道头儿在哪儿吗?我们联系他几天了,完全没消息。”杨真有些急切的说着。

    白兰迪歪了歪头,轻声说:“我不知道。”

    杨真捂着电话,对重案组的众人摇了摇头,随即说:“兰兰宝贝儿,我们现在连你在哪儿都不知道……喂……喂?!”

    白兰迪挂了电话,将手机放进了旁边的花瓶里,手机立刻就被水包围,写着杨真名字的通话页面瞬间就变得黑屏。

    房间里被遮光的窗帘拉着,暖气从角落里慢慢散出,温暖了白兰迪□□的脚踝。

    正中间有一张很大的双人床,上头坐着一个脸色很差的男人。

    白兰迪用剪刀剪下玫瑰花枝的枝叶,□□花瓶里,我的花瓣上的水珠一颗颗晶莹剔透的。

    深吸了一口气后,白兰迪笑了下,很满意自己对房间的布置,有些撒娇的趴在床上,蹭了蹭男人的腰,说:“郭骰,你身上好香……”

    郭骰没说话,抬起手在白兰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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