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17 章
阳春三月 作者:广式菠萝啤
第 17 章
媪带着他们慢慢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谢长福他们把这个房间粗略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发现什么怪东西，这才把陈奶牛扶了下来。
就在他们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通道里又传来了脚步声。谢长福一听到这声音就反射性地紧张起来，抡起手电筒就准备向那边砸去。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让他觉得非常熟悉的声音。
“哎呀，原来你们已经到啦。”
他停下动作定眼一瞧，然后大吃了一惊。
这走进来的几个人居然是叶重台、小青年、瞎眼老头和自己老爸——谢永逸。
成功会师
三十九、
谢长福见着自家老子居然下来了，光顾着吃惊，其他啥都没想到。那头媪看见谢家老爷子倒像是挺高兴，屁颠屁颠冲上去照着老爷子的裤子就是一阵乱蹭，直把那裤子蹭得到处都是泥。
他见了这情形，心里更是惊讶。虽说以前听他老爹说过不少自己下地时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儿，但这媪他却是从来没听说过的。而且看样子这家伙跟他家老子好像还挺熟，这就更让他闹不明白了。但他还没开口，谢家老爷子反倒先问起了他来。
“阿福，你不记得它了吗？记得你小时候在山上迷了路，还是这家伙带你下来的呢。你该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
谢长福闻言认真回忆了一下，结果倒还真叫他想起那么件事儿来。那时候他还只有五岁，有一天独自一人跑到山上去玩，结果迷路了，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也下不来，后来还是遇到了个什么东西把自己给驮了下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知道好像是野猪之类的生物。想到这儿他突然灵光一闪，叫了起来。“不会吧，难道那个就是你？”
那媪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抬起头朝他哼哼了两下，又跑过来蹭了蹭他的腿。他伸手摸了摸这家伙的头，说道。“怎么长得这么快，那时候明明还没这么大的。”
“是啊，几年没见，居然都长这么大了。”谢家老爷子感慨地摸了摸下巴，伸手比划着。“想当年我把它给救下来的时候它也只有这么丁点大呢。我记得那时候也差不多是在这附近吧。”他说着说着，好像想起了些什么，眼神一个劲地往角落里飘。
谢长福见自家老子这样，很自然地就猜到了有什么不对。他走到那个角落里去，低下身，仔仔细细的查看着，而这一看却差点把他气个半死。
那角落的墙上用刀工工整整地刻着几个小字，分明是“谢永逸到此一游。”
他老子之前就已经下来过了！
谢长福想起自己下来之后这一路上的遭遇，越想越气。他一把扯过自家老子的衣领，冲他大声吼道。
“既然你之前都下来了，那干嘛不把那刀给带上去！害我们又下来一次，你是耍着好玩吗！”
“阿福，你别生气啊。我那次下来都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刚好遇上你妈生你，我在下面还没呆多久呢，就被他爸给叫上去了。”他伸手指指陈奶牛。“不信的话你去问他爸，要不问你叶爷爷也可以啊。”说着还朝旁边努努嘴。“他老人家那时候也在的。”
谢长福这才把目光放到那瞎眼老头身上，这时候他忽然感觉手臂上痒痒的。低头一看，小白从他手上滑了下去，正冲着那老头游去。老头看见小家伙过来了，笑呵呵地伸出手，一把把它提了起来，放在掌心轻轻抚摸着。他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特别眼熟，他仔细回想着，突然大叫了起来。
“啊！您是蛇爷爷！”
老人家听他叫着，呵呵一笑，道。
“小家伙你总算记起来啦。好好好，不愧是我从小看大的。”他转过头，对着谢永逸说。“这回是你爸输了，回去之后记得跟他说，叫他把那东西拿出来。”他又回过头，朝着谢长福说道。“嘿嘿，这回可多亏了你这小家伙。”
“胳膊肘往外拐，男大不中留啊。”谢永逸看着自家儿子叹了口气。“不过也好，老爷子的二十年陈酿我都没喝过呢。正好这次借着您老人家开个荤，也不算亏本。”
谢长福听着他们这些话，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这帮老头居然还有空闲打赌，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他咳嗽了一声，想把话题引回来。
“那叶爷爷您这次怎么会出来呢？我记得叶家的规矩是不准人随便外出的呀。”
“唉。”老头突然叹了口气，他伸手指着站在一边的小青年，摇了摇头。“还不就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孙子。魏忠言啊魏忠言，你儿子犯下这样的事儿叫我个老头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原来那小子是叶老头的外孙，本名叫魏岐黄。在叶家，只要你有那么一点点叶家的血统就可以拿到蛇笛，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小子拿不到。没有蛇笛就等于没有身为叶家人的证明，自然会被同年龄的小孩耻笑。再加上他父母早逝，被人欺负得更是厉害。于是这小子从小就发誓总有一天要拿到一个蛇笛，但无论他跟人说了多少次，也没有人肯答应。一怒之下，他就跑外地打工去了，好多年都没回家。两三年前，叶重台有事外出，两个人正好在外头遇上了。他们两个年龄相仿，小时候又经常在一起玩，这次遇上了自然是要去叙叙旧。路上魏岐黄看见叶重台脖子上挂着的蛇笛，心里打起了主意。正好叶重台的酒量不是很好，于是这小子就在饭桌上把他给灌醉了，然后把那蛇笛给偷了出来。他偷了叶重台的蛇笛，也怕也叶家人找来，于是连夜把工给辞了，坐火车满世界躲着。一路下来，身上带的钱渐渐不够用了，但一时又没办法找到工作。就在这时，他遇上了以前的一个同学。那家伙现在正在那帮美国人手底下干活，见到了这蛇笛，也知道能派上用场，于是便邀他一起做工。他原本也不想答应的，但看着钱就快用光了，还是点了头。
“那么说这一路上遇到的那些蛇都是你在搞鬼。之前被蛇咬死那人也是你杀的？”
魏岐黄听他这么问，点点头，也没否认。“之前那些确实是我。但那家伙本来是不用死的，我们那会儿也只想拿条蛇吓吓他，谁知道他那么笨，连报警都不会。居然会拿拖鞋去砸，蛇不咬他才怪呢。”
叶老头听他这话，又叹了口气。“你居然还是死不悔改，当初没有把蛇笛给你果然是对的。”
“哼，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蛇笛这么执着吗？我明明就是叶家人，凭什么不给我蛇笛？凭什么我就要因为没有这东西而被人耻笑？凭什么我就要因为这事被人打倒在地也没办法还手？叶玄参，今天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都是你们叶家逼我的！”
“当年是你父亲要我不要给你蛇笛的。”叶老头看着他，说。“你知道蛇笛意味着什么吗？没错，这是叶家人的证明。但是，拿着它，这辈子你生是叶家的人，死是叶家的鬼。除非特殊原因，否则不得随意进出叶家。你一辈子都只能在叶家度过。你知道重台为了找你要受到什么处罚吗？”他转过身，对着叶重台说道。“叶重台，你违反族规，无故外出，久不归家。现在决定处罚你此生此世不得再踏出叶家半步。”
“为什么！”这次居然是魏岐黄先叫了起来。“他是为了找我才出来的，不是吗？那就把账都算在我头上啊！现在要罚他，算是怎么回事！”
“岐黄，这确实不关你的事。”一直站在一边不出声的叶重台这时开口了。“出来找你是我私自做的决定，并没有向家里汇报，会受到处罚我早就料到了,只要你没事就好.要是我一辈子呆在叶家能换你平安的话，那也就值了。”
“可是……”他还想再说什么，却终究是低下了头，低声说着。“对不起。”
叶老头看见他们这样，转过身对着谢家父子弯下腰拱了拱手，道。“魏岐黄虽不争气但也是我家外孙，变成这样叶家也有责任。但现在看他已经有了悔意，还请两位高抬贵手，看在叶家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回，回去后叶家一定会严加管教。”
谢长福听他这么说，马上想回一句不行，却被自家老爹一把捂住了嘴。然后他就看见自己老子对着叶老头回了个礼，说。“既然是叶家的要求，那我们也不好多说。你就把人给领回去吧。”
谢长福听了这话是满心的不愿意，但自家老子都这么说了，他个小辈也插不上嘴。只好让叶老头把人给领了回去。这时，他突然想起点事儿，赶忙问他老子，说。
“之前跟这小子一伙的人呢？都抓到了？”
“那当然，也不想想他们遇上的是谁呀。”谢永逸伸手指了指自己，得意地说。“你爸我可是有先见之名，让人在那洞口守着，上来一个抓一个，上来两个抓一双。现下他们可全都在洞口绑着呢。”
“那就好，没放跑他们。”他算是松了一口气。“那你们下来又是干嘛？”
“当然是来接你们的呀。怎么，事情都办完了还不想上去？”
“可是张祈安和姬芊芊还没过来。”他回头望了望。“不成，我得去找他们。”
“没关系，没关系。”他家老子听他这么说，挥了挥手。“有姬家丫头在，根本不成问题，我出发前还给她画了张平面图呢，那两小家伙肯定能出来。”
“原来你会画图啊。”谢长福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谢老爹一见自己儿子这样，立马知道情况不妙。他想跑，却被谢长福抢先一步一把拽住了衣领。“之前我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听说这件事儿呢？”
“阿、阿福。你别生气啊。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张祈安他爸说想看看谢家下一代有多大能耐，我才这样安排的。要怪可不能光怪我啊。”
“喔？你什么时候跟张家这么要好啦？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这个……”谢永逸张着嘴想解释，但他心里越急就越是讲不出话来。谢长福见自家老子这样，心里一阵火大。他想揍人，但还没等他伸出手，就感觉一阵头晕。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就一下子栽在了地上。
他就这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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媪带着他们慢慢走着，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一个新的房间。谢长福他们把这个房间粗略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有发现什么怪东西，这才把陈奶牛扶了下来。
就在他们准备放松下来的时候，通道里又传来了脚步声。谢长福一听到这声音就反射性地紧张起来，抡起手电筒就准备向那边砸去。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让他觉得非常熟悉的声音。
“哎呀，原来你们已经到啦。”
他停下动作定眼一瞧，然后大吃了一惊。
这走进来的几个人居然是叶重台、小青年、瞎眼老头和自己老爸——谢永逸。
成功会师
三十九、
谢长福见着自家老子居然下来了，光顾着吃惊，其他啥都没想到。那头媪看见谢家老爷子倒像是挺高兴，屁颠屁颠冲上去照着老爷子的裤子就是一阵乱蹭，直把那裤子蹭得到处都是泥。
他见了这情形，心里更是惊讶。虽说以前听他老爹说过不少自己下地时遇到的稀奇古怪的事儿，但这媪他却是从来没听说过的。而且看样子这家伙跟他家老子好像还挺熟，这就更让他闹不明白了。但他还没开口，谢家老爷子反倒先问起了他来。
“阿福，你不记得它了吗？记得你小时候在山上迷了路，还是这家伙带你下来的呢。你该不会把这事给忘了吧。”
谢长福闻言认真回忆了一下，结果倒还真叫他想起那么件事儿来。那时候他还只有五岁，有一天独自一人跑到山上去玩，结果迷路了，在山上转悠了半天也下不来，后来还是遇到了个什么东西把自己给驮了下来。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只隐约知道好像是野猪之类的生物。想到这儿他突然灵光一闪，叫了起来。“不会吧，难道那个就是你？”
那媪好像知道他在说什么，抬起头朝他哼哼了两下，又跑过来蹭了蹭他的腿。他伸手摸了摸这家伙的头，说道。“怎么长得这么快，那时候明明还没这么大的。”
“是啊，几年没见，居然都长这么大了。”谢家老爷子感慨地摸了摸下巴，伸手比划着。“想当年我把它给救下来的时候它也只有这么丁点大呢。我记得那时候也差不多是在这附近吧。”他说着说着，好像想起了些什么，眼神一个劲地往角落里飘。
谢长福见自家老子这样，很自然地就猜到了有什么不对。他走到那个角落里去，低下身，仔仔细细的查看着，而这一看却差点把他气个半死。
那角落的墙上用刀工工整整地刻着几个小字，分明是“谢永逸到此一游。”
他老子之前就已经下来过了！
谢长福想起自己下来之后这一路上的遭遇，越想越气。他一把扯过自家老子的衣领，冲他大声吼道。
“既然你之前都下来了，那干嘛不把那刀给带上去！害我们又下来一次，你是耍着好玩吗！”
“阿福，你别生气啊。我那次下来都是二十多年前了。那时候刚好遇上你妈生你，我在下面还没呆多久呢，就被他爸给叫上去了。”他伸手指指陈奶牛。“不信的话你去问他爸，要不问你叶爷爷也可以啊。”说着还朝旁边努努嘴。“他老人家那时候也在的。”
谢长福这才把目光放到那瞎眼老头身上，这时候他忽然感觉手臂上痒痒的。低头一看，小白从他手上滑了下去，正冲着那老头游去。老头看见小家伙过来了，笑呵呵地伸出手，一把把它提了起来，放在掌心轻轻抚摸着。他看着这一幕，只觉得特别眼熟，他仔细回想着，突然大叫了起来。
“啊！您是蛇爷爷！”
老人家听他叫着，呵呵一笑，道。
“小家伙你总算记起来啦。好好好，不愧是我从小看大的。”他转过头，对着谢永逸说。“这回是你爸输了，回去之后记得跟他说，叫他把那东西拿出来。”他又回过头，朝着谢长福说道。“嘿嘿，这回可多亏了你这小家伙。”
“胳膊肘往外拐，男大不中留啊。”谢永逸看着自家儿子叹了口气。“不过也好，老爷子的二十年陈酿我都没喝过呢。正好这次借着您老人家开个荤，也不算亏本。”
谢长福听着他们这些话，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这帮老头居然还有空闲打赌，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他咳嗽了一声，想把话题引回来。
“那叶爷爷您这次怎么会出来呢？我记得叶家的规矩是不准人随便外出的呀。”
“唉。”老头突然叹了口气，他伸手指着站在一边的小青年，摇了摇头。“还不就是为了我这个不争气的孙子。魏忠言啊魏忠言，你儿子犯下这样的事儿叫我个老头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原来那小子是叶老头的外孙，本名叫魏岐黄。在叶家，只要你有那么一点点叶家的血统就可以拿到蛇笛，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这小子拿不到。没有蛇笛就等于没有身为叶家人的证明，自然会被同年龄的小孩耻笑。再加上他父母早逝，被人欺负得更是厉害。于是这小子从小就发誓总有一天要拿到一个蛇笛，但无论他跟人说了多少次，也没有人肯答应。一怒之下，他就跑外地打工去了，好多年都没回家。两三年前，叶重台有事外出，两个人正好在外头遇上了。他们两个年龄相仿，小时候又经常在一起玩，这次遇上了自然是要去叙叙旧。路上魏岐黄看见叶重台脖子上挂着的蛇笛，心里打起了主意。正好叶重台的酒量不是很好，于是这小子就在饭桌上把他给灌醉了，然后把那蛇笛给偷了出来。他偷了叶重台的蛇笛，也怕也叶家人找来，于是连夜把工给辞了，坐火车满世界躲着。一路下来，身上带的钱渐渐不够用了，但一时又没办法找到工作。就在这时，他遇上了以前的一个同学。那家伙现在正在那帮美国人手底下干活，见到了这蛇笛，也知道能派上用场，于是便邀他一起做工。他原本也不想答应的，但看着钱就快用光了，还是点了头。
“那么说这一路上遇到的那些蛇都是你在搞鬼。之前被蛇咬死那人也是你杀的？”
魏岐黄听他这么问，点点头，也没否认。“之前那些确实是我。但那家伙本来是不用死的，我们那会儿也只想拿条蛇吓吓他，谁知道他那么笨，连报警都不会。居然会拿拖鞋去砸，蛇不咬他才怪呢。”
叶老头听他这话，又叹了口气。“你居然还是死不悔改，当初没有把蛇笛给你果然是对的。”
“哼，你知道我为什么对蛇笛这么执着吗？我明明就是叶家人，凭什么不给我蛇笛？凭什么我就要因为没有这东西而被人耻笑？凭什么我就要因为这事被人打倒在地也没办法还手？叶玄参，今天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都是你们叶家逼我的！”
“当年是你父亲要我不要给你蛇笛的。”叶老头看着他，说。“你知道蛇笛意味着什么吗？没错，这是叶家人的证明。但是，拿着它，这辈子你生是叶家的人，死是叶家的鬼。除非特殊原因，否则不得随意进出叶家。你一辈子都只能在叶家度过。你知道重台为了找你要受到什么处罚吗？”他转过身，对着叶重台说道。“叶重台，你违反族规，无故外出，久不归家。现在决定处罚你此生此世不得再踏出叶家半步。”
“为什么！”这次居然是魏岐黄先叫了起来。“他是为了找我才出来的，不是吗？那就把账都算在我头上啊！现在要罚他，算是怎么回事！”
“岐黄，这确实不关你的事。”一直站在一边不出声的叶重台这时开口了。“出来找你是我私自做的决定，并没有向家里汇报，会受到处罚我早就料到了,只要你没事就好.要是我一辈子呆在叶家能换你平安的话，那也就值了。”
“可是……”他还想再说什么，却终究是低下了头，低声说着。“对不起。”
叶老头看见他们这样，转过身对着谢家父子弯下腰拱了拱手，道。“魏岐黄虽不争气但也是我家外孙，变成这样叶家也有责任。但现在看他已经有了悔意，还请两位高抬贵手，看在叶家的面子上放过他这一回，回去后叶家一定会严加管教。”
谢长福听他这么说，马上想回一句不行，却被自家老爹一把捂住了嘴。然后他就看见自己老子对着叶老头回了个礼，说。“既然是叶家的要求，那我们也不好多说。你就把人给领回去吧。”
谢长福听了这话是满心的不愿意，但自家老子都这么说了，他个小辈也插不上嘴。只好让叶老头把人给领了回去。这时，他突然想起点事儿，赶忙问他老子，说。
“之前跟这小子一伙的人呢？都抓到了？”
“那当然，也不想想他们遇上的是谁呀。”谢永逸伸手指了指自己，得意地说。“你爸我可是有先见之名，让人在那洞口守着，上来一个抓一个，上来两个抓一双。现下他们可全都在洞口绑着呢。”
“那就好，没放跑他们。”他算是松了一口气。“那你们下来又是干嘛？”
“当然是来接你们的呀。怎么，事情都办完了还不想上去？”
“可是张祈安和姬芊芊还没过来。”他回头望了望。“不成，我得去找他们。”
“没关系，没关系。”他家老子听他这么说，挥了挥手。“有姬家丫头在，根本不成问题，我出发前还给她画了张平面图呢，那两小家伙肯定能出来。”
“原来你会画图啊。”谢长福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谢老爹一见自己儿子这样，立马知道情况不妙。他想跑，却被谢长福抢先一步一把拽住了衣领。“之前我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听说这件事儿呢？”
“阿、阿福。你别生气啊。这主意可不是我出的，是张祈安他爸说想看看谢家下一代有多大能耐，我才这样安排的。要怪可不能光怪我啊。”
“喔？你什么时候跟张家这么要好啦？我怎么不知道？”
“这个、这个……”谢永逸张着嘴想解释，但他心里越急就越是讲不出话来。谢长福见自家老子这样，心里一阵火大。他想揍人，但还没等他伸出手，就感觉一阵头晕。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就一下子栽在了地上。
他就这么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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