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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因岳 作者:狎鱼

    分卷阅读7

    言又止,半秒后选择了缄默。

    冷因笑道:“你是不是好奇我职业?”

    “还好。”

    “大老爷们,磨磨唧唧的。”这话说完,她听见宋岳很轻很轻的喷了声气,倒是带了三分不屑三分痞,是那帮装腔卖弄雅痞的油腻男人出不来的味道。

    说宋岳不好奇是假的。

    这几天三番五次的见到她,每次都在不同的地方、穿不同的衣服,就好像城中村连着外头那一片高级社区,没一个地方没有她似的。

    这个无处不在的女人,让宋岳重新审视了一番自己搬家搬片区的决定。

    “我要是你,我肯定好奇——不——不是好奇,而是想啊,一个游手好闲的女人肯定干不了什么好事,”冷因抱着胳膊耸耸肩,锁骨旁的杜鹃被带得动了动,“其实也没错,男人都喜欢对女人指指点点,叫女人变成他们想要的样子,然后再去外面找他们真正想要的——你还别说不是,说了我也不会信。”

    宋岳还真想说不是,但不知怎的,想起前晚上的梦,突然就没了底气。况且她爱怎想怎想,关他屁事。

    宋岳喝了口水,回她说:“我看你还真挺游手好闲的。”简直闲得到处都是。

    冷因愣了愣才发现宋岳回的是她第一句话。合着她说了那么多,他就只听见了第一句?不过今晚也是神奇,冷因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能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说完还挺渴的。

    “能喝口吗?”冷因指了指他的大瓶怡宝,“不对嘴。”

    宋岳把水往桌边推了推,快要掉下去的时候被她接住了。

    冷因拧瓶盖,一次没拧开,她皱着眉抬头,见宋岳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冷因一咬牙,用力拧开了。

    冷因一连喝了几大口,喝完水瓶掼桌上,有种江湖游侠饮酒的架势。

    几乎每个人都在生命的某一刻问过这样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而存在?

    他们两坐在路边摊的小桌上,摊上男人抄锅炒菜,女人接单拌调料,周边围着学生、打工仔,下了班的情侣在商贩间散步,卖唱艺人挎着吉他,支起了话筒。

    这里或许,只是或许,没有一个人的存在能为这座南方一线大城添光;反过来说,这里的任何一个人离开了这座城市,它还是那么现代,那么繁华。

    不需要资产阶级的狗屁鸡汤来怜惜一通,因为这就是事实。

    卖唱艺人弹起了吉他。

    冷因“啊”了一声,眼睛瞬间亮了。

    宋岳嘴角牵了牵,“崔健。”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

    但不知道我是谁

    不需要怜惜,因为没什么可以怜惜。

    你活得是人生,我活得也是。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

    我有这千山和万水

    冷因起身,回来的时候带了双一次性筷子。

    她一边撕开塑料膜,一边回宋岳道:“是啊,我是挺游手好闲的。”

    冷因掰开筷子,双手将头发拢到耳后,不知怎的一转就将乌黑的长发系牢了,留下几根碎发,轻轻搭在眼睫上,每眨一眼就颤一下。

    宋岳看见她左耳的耳垂上,也文着一片叶子。黑色的叶子。

    她盘好头发,面对着街微微抬起下巴。“为什么不呢,这是我的城啊。”

    笑眼中忽闪忽闪的、满是钻石。

    作者有话要说:  堂吉诃德。

    ☆、第 5 章

    冷因回到青旅的时候,房间里刚刚经历一场“激战”。

    房门一开,苏格莫眼睛红红的奔出来,冷因叫了她一声都没回头。屋里四个人愣愣的,中间站着一高个子男生,上铺突然传来一声:“快追啊!”

    高个男生这才反应过来,大步跑了出去。

    白天起太晚了,冷因一点也不累,勉勉强强睡了不到两小时,她又爬了起来。

    上铺空空的,苏格莫和那男生都没回来。反正睡不着、没啥事,她打算出去看眼。除了露背的黑裙外,她已经没有干净的换洗衣服了,只好又换上琴子给她的绣花裙,毕竟只穿了一晚上。

    冷因没走几步路就找到了苏格莫,两小口在一家糖水店里,点了一桌,笑着不知在说什么。

    就像在街上看到陌生情侣卿卿我我、互相喂东西吃,她内心毫无波澜的走过了糖水店。

    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叫“美女”,她没回头;当那听着有些熟悉的声音距离她又近了几米时,冷因才转过头去。

    又是外卖服,怎么到处都是外卖服?

    “美女。”那人喘着气,又叫了一声。

    冷因这回听出来了,是刚才桌上胖一点、矮一点的那个。

    她问:“下班了?”

    凯子愣了愣,“下,下了。吃饭没?请你吃饭。”

    “已经两点了吧?”

    被这么一问,凯子觉得自己唐突了,还有点蠢。

    “那……”

    “走吧,”冷因问,“去哪?”

    城中村的宵夜档还真是应有尽有:火锅、烤串、鸡煲、猪肚鸡、砂锅粥……冷因醉翁之意不在酒,任凯子随意找了家烧烤坐下。

    凯子问她想吃什么,她说随便,凯子问她喝不喝酒,她说随便。

    “那我看着点了,你想吃什么再加。”

    凯子点了不少海鲜,冷因没什么兴趣,在旁边剥毛豆吃。

    “不喜欢?”

    “之前吃过了。”

    也是,都凌晨两点了。凯子晕乎乎的,怎么就把个美女请来陪自己吃饭了?

    “你们这行,经常忙到这个点吗?”

    凯子正嚼着鸡脆骨,咯嘣咯嘣的点头,“我们有分早中晚班,轮着来的,我今天就是晚班,丘山哥是中班。”

    冷因毛豆差点挤到桌上,“丘山哥?”

    “噢,就是你之前见到的那个,他叫宋岳。”

    宋岳,她念了一遍——丘山,岳,是真好听——想到那句冷不冷热不热的“怕人惦记”,冷因不禁轻笑出声。

    “他干这行多久了?”

    “一两年了吧。”

    “之前是做什么的?”

    “不清楚。”

    “外地来的?”

    “是吧。”

    哎。她想问的不是这些啊。

    冷因捏了捏手上的毛豆皮,放进铁盘子里,擦了擦手。

    “他有多大了?”

    “不知道。”

    冷因正在心里犯嘀咕,凯子冷不防的忽然来了一句:“该有二十五六了吧,听说他两三年前就结婚了。”不知为什么,凯子觉得这句话说完,桌上温度骤然降了下来。

    “那是该不小了,”她点头,“吃饱没?需不需要加点主食?”

    “饱了饱了,”基本上全下他一个人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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