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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 42 章

    一枕黄粱梦圆 作者:山野荆棘

    第 42 章

    “回太后,伤势很严重,中间一根肋骨齐断,两边各有一根有裂损。臣等已经将断掉的肋骨接好,且用柳皮做了护腰,还好施救及时只要好生调养数月就会一切如常。”领头的肖太医一板一眼地回答着。

    “怎么那么严重?”太后一听三根肋骨不同程序的受伤,眉头一颦,说完也就后悔了,立马转换话题说:“你们只管开药,什么药好就使什么,一定不要让祥妃留下病根了,知道吗?”

    “这是臣等商议的药方,请太医过目。”陈太医递过三人商议的药方递给太后。

    太后接过看了一下认得均是好药方递给陈太医说:“这药方的事你们跟太医院里数得着的太医商量着来,还是那句话,什么药好用什么药。药库里有的就从药库里拿,药库里没的就从民间征。一定不要让祥妃落下病根,否则到时皇帝不办你们,哀家也不轻饶!听清楚了?”

    三人皆跪下领旨,转身出去将诊断书传给太医院里所有太医所,并将太后的话传给众人。与众人商量一阵后三人又回到东暖阁外间,与太后再次商议一翻后才在钱海安排的厢房住下。

    “太医都安排好了?”太后端着茶泯了一口,见躬身进屋的钱海问道。

    “是,太后。外院就赵家两兄弟住,还空了几间厢房就安排在那儿了。”钱海恭敬地回答。

    “嗯,那里倒近。这些日子你要小心伺候着。”太后点了点头对钱海说了一句后朝里屋走去。

    “丫头,还疼吗?”太后走到麻坐到床边轻抚着赛飞冒着冷汗的头。

    赛飞也不说话只是吃力得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撑着说了句:“现在好多了。”

    太后点了点,看望看着床上浸见被血浸湿的床单说:“这也不能动,这些怎么办?”估计是觉得问他她儿子跟没问一样,说完又思索转身对自己身自己宫里的执事总管常贵说:“你去问问太知医,这怎么办?总不能让祥妃一直躺在这上面吧。”那常贵哎地的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瞧见众人都出了去老不一会儿那常贵回来说再怎么着:“回后太后、皇上,肖太医说最好今天不要动了,怎么着明天这时候再换,那时稍动一下不碍大事。”

    太后点听见叹一口气又说对又说:“这我看这些太一会儿让瑞梅瑞过、梅雪过来伺候吧,这玉珠两个丫头都文弱得很,丫头一时半会自己动不了,得有个力气点的人伺候才是。皇上,你说呢?”

    方正君光顾一个劲地懊恼着自己,听着老娘的安排惭愧的很,连连点头尴尬地笑着说:“好,就依母后所言。嘿,嘿,还是母后想得周到。”

    看着儿子拘谨地模样,太后再叹一口气:“你这个混小子,现在知道心疼了?早干什么去了?”

    方正君被太后骂得面红耳赤,赛飞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开口就说:“不怪皇上,是臣妾不小心摔的。”

    太后眼睛一瞪骂道:“这时候了你还护着他!”然后又温柔地对赛飞说,“丫头,以后若是他让你受了什么委屈就直接来找我,我老太婆给你做主,不要跟他硬碰硬,知道吗?”拿眼瞟了眼自己的儿子又叹了口气,话峰一转接着说:“从他登基这十几年,遇着了多少大小事,从未见他失态过,今日他这般还是太中意你,你就不要真跟他怄气了,啊?”

    赛飞暗自翻翻白眼,心说古话总是有理,婆婆始终还是向着儿子的,心里虽然这样想嘴里却说:“臣妾不敢。”

    太后听她这样说了放心地点了点头,而在一旁听着的方正君却觉得心里没底了,总觉得今天这事怪怪的,暗自计较着要查清楚。

    第章

    太后陪赛飞说了会儿就将自己儿子叫到外间狠狠地训了一顿,直说得连喝四五杯茶还觉得口干舌燥,方正君好不容易熬着唠叨的老娘走了,想要转身回内寝又觉得心里怕怕的,还回地在内寝门口不停地走动着,就是不进去,赛飞眯着眼装着没看见。

    “皇上。”钱海走进屋来见皇帝在内寝门口徘徊,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进退。

    “什么事?”方正君现在心情正糟着呢,语气很是不好。

    “八皇子回来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听得娘娘受了伤,这会儿子正闹着要进来呢!”想着闹腾不停的小主子钱海就觉得头疼,从来没有见过那些犟的孩子,平日里乖的跟猫儿似的,一遇着事非一拗到底。

    “没瞧……”

    赛飞听见玮儿哭闹也顾不得身上的痛疼就要起身,方正君瞧见早把自己刚才的害怕和愤怒抛之脑后,快步跨到床前将她摁到床上既责备又心疼地说:“身上有伤呢!你动什么?有什么事传个话就行。”

    赛飞并不看他也不跟他说话,撇过头直接朝寝门外站着的钱海说:“让他进来吧。”钱海略带迟疑地看看方正君,方正君见赛飞坚持也只得默默地点点头,得到二人的允许钱海领命出了门。

    “玮儿很懂事的,他不会折腾我。”赛飞见方正君黑丧着脸,以为是为玮儿的事又不高兴。

    “嗯,这些事我一会儿会叮嘱他,有他陪着你,你也不会太无聊。”方正君点了点头,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

    赛飞瞧着方正君有些心不在焉料定他是为了自己受伤的事,想起单知性的事觉得有必要跟他沟通一下,强忍着疼说:“本来昨天计划的是今天带玮儿一起出去踏青的,今儿一早他被太后接去了,我就自己带着人出去了。”

    “你身子疼,就不要说了。”方正君捏起放在旁边的棉巾为赛飞轻轻地擦着汗,见着她说一句那汗就早地股,心疼地劝阻着。

    “不,这事……”赛飞本要坚持着将事情始末说完,不想外面传来哇啊啊的哭叫起,那个叫做惊天地、泣鬼神啊,赛飞用脚指头都知道是玮儿那个小鬼东西。

    玮儿趴在寝门的门口瞧见赛飞躺在床上,本来就在外面受到别人的撺掇,虽说早熟懂事,倒也只是一个刚三岁的孩子,见着赛飞苍白无色的脸让他想起刚刚去世的亲生母,以为真像外人所说这个娘亲也要离自己而去了。不由得吓得哇哇地大哭起来,再也不管不顾直朝自己瞪眼的父亲。吃力地抬起小短腿自个儿也不等太监或宫女帮衬就直接翻进屋内,落地的嘣一声让赛飞心里一疼,人家却不管不顾地一股脑地爬了起来,连嚎边往床前跑。

    他跑到床前见着床罩上染着还有些湿润的血更加哭得厉害了,边哭边喊:“娘,娘!”一声声撕心裂肺,让本有些恼怒的方正君也不免动容。

    “宝贝,别哭了,娘没事呢!歇几天就好了。”赛飞忍着疼伸着右手扯了扯小家伙的衣裳,本想给他擦擦脸上的泪水的,可就手臂轻轻一动就疼。

    无奈地朝方正君使了个眼色,方正君会意,不甘不愿地扯过一条棉布就往玮儿的脸上搓。“皇上,那是你儿子的脸。”赛飞看着他笨拙地样不免朝他翻个白眼,见着方正君充耳不闻有些生气地说道:“玮儿的肉肉嫩着呢!你当它是搓衣板?”听她这样说方正君才放柔了些东西,都说玮儿这小东西犟呢,他老子使那么大劲搓他的脸他愣是一声不吭,直吼地瞪着皇帝,哪怕他老子把他的小脸当成搓衣板擦得通红他也不在乎。

    赛飞见玮儿把方正君当仇人似地瞪着,心里微微有些吃惊,也有些生气。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她是将这个小东的习性摸得一清二楚,小孩子都有逆反心理,不能强拗只能顺理。受着疼痛赛飞伸手捏捏小乖乖的嫩肉,怜惜地说:“小乖乖,相信娘亲吗?”见小东西别扭地躲过方正君再次伸过的魔手,抠着床罩上的血渍嘟啷了一声,赛飞也不管他说的是什么,继续捏着他的小嫩肉肉轻声地说:“乖乖不要听别人瞎说,是娘亲不小心摔着的,知道吗?”

    小家伙猛地抬头瞧了瞧赛飞,又转头看了眼父亲,有些不相信地踮着脚在赛飞的脸上亲了一口说:“娘亲,疼疼,玮儿,亲亲。”

    赛飞呵呵一乐:“再亲一个。”小东西嘻笑着又依言亲了一个,方才乖乖地蹲在一旁边直瞅着赛飞。

    第章

    赛飞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小东西哄得不再撅嘴儿,不情不愿地让他老子抱着。方正君从未觉得这孩子这般别扭过,胆子比前大了很多,居然跟他使脸色,迫于对赛飞的歉意也只得耐心地哄着。

    “儿子,出去找玉珠他们玩,爹爹跟娘说点事,好吧?”方正君想了想还是觉得把今天的事情弄清楚比较好,拍着儿子的头哄着,小东西又撅起了小嘴,一会儿眼巴巴地瞅着赛飞,一会儿又警惕地瞪着方正君,看着儿子像对敌人似的防着自己,方正君大呼头疼。

    “宝贝,来,亲亲。”小东西听着娘亲的招唤,连忙从老爹的怀里奔出,扑到床边踮着脚就在赛飞的脸上啪叽啪叽地香了好几口,最后还是不情愿地往外走去,三步一回头地瞪着他老子。

    “今天……”方正君刚开了个头正要往下说,那倒霉的钱海又进来了,皱着眉瞪了他一眼。

    “皇上,主,主子。”可怜的钱海被方正君瞪得直冒冷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什么事?”赛飞瞧着方正君没有开口的意思,自己只得忍着疼痛问道。

    “单大人在外求见。”钱海小心翼翼地瞧了眼皇帝轻声地回答。

    方正君正要问他来干什么,赛飞在一旁接过:“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找他。你且去将他请进来吧。”对钱海吩咐完又朝方正君说:“皇上,你且去忙朝务吧,不要因为臣妾耽误了朝政。”

    方正君皱皱,虽然不高兴,但是也知道赛飞之所以这样说就是不想让自己插手她与外戚之间的事,想了想点点头说:“少说些话,别太累着。”见赛飞点头方正君出得门来,刚出北屋大门,就瞧见单新耀颤威威地跟在钱海后面进来。

    单新耀见皇帝黑着脸从屋里出来,看着自己还朝自己瞪眼,以为侄子的事被皇帝知晓吓得腿软地就跪在了地上,请安的话语也颤抖个不停,“臣,臣,单新,耀,叩见皇帝。”

    第 4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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