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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

    CV恋爱法则 作者: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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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V恋爱法则 作者: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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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休时间才刚过,诊室外的座位不仅全部坐满,旁边还排出一条长龙。

    主治医生姓姜,果然是袁监制的熟人,他亲自为我做了各项繁杂检查,意外的是,其中两项还包括尿检和抽血化验。

    有他疏通关系,各项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声线暗哑的主因,并不只是情绪激动所致,而是服用了超剂量的苯海拉明。”姜医生看著化验单宣布。

    “什麽?!”我不敢置信,从座位上震惊地弹起身体,被袁监制按住了肩。

    袁监制沈著地问,“姜羽,苯海拉明是什麽?毒药?”

    “苯海拉明是一种抗组胺的药,一般用来预防晕车晕船,也可以治疗荨麻疹和过敏性鼻炎。本来对症服药当然没事,可在没有上诉疾病的情况下,还超剂量服用,自然会对身体产生不良影响。”

    “医生,抱歉,我知道这样问,很不礼貌,可是是不是搞错了?”我忍不住插嘴,“因为最近除了退烧药,我从没服食过什麽苯海拉明,我没有荨麻疹、更没有过敏性鼻炎这种病。”

    “不管你有没有服食,事实就是,你体内验出了超剂量的苯海拉明。虽然喉镜和超声波检查看不出问题,但验尿及血液化验证明是苯海拉明中毒无疑。”姜医生语气笃定地重复事实,并向我确认,“除去喉咙发乾嘶哑,你应该还有思睡、疲乏、气急、胸闷、咳嗽,以及情绪失控等症状。”

    我想了想,颓然地靠坐在椅背上,喃喃答道,“没错,好像……全部都是!”我疑惑地看向满脸变得铁青陷入思考的袁监制,轻声问,“监制,难道,是之前的医生开错了药?”

    那是陆禾找来的医生……不可能!我绝对无法相信!

    ☆、(19鲜币)32、患难兄弟

    “绝对不可能!”袁监制说,“陆禾请的医生只开药方,药品和针头是我亲自去楼下药店买的。药方在家还没扔,除了消炎镇痛类,就只有普通的营养液,不可能有苯海拉明。”

    我陡然松了口气,最关心的事情变成,“姜医生,请问,我的声音还能不能恢复?”

    “因为药物滞留体内时间过长,声带多少会受到刺激和损伤,现在能做的,就是将影响减少到最低程度。至於,”姜医生顿了一顿,“声音能不能恢复,我也无法保证,但可以肯定一点,暂时几个月内,你想要恢复以前的声线,是不可能。”

    我无力地耷拉下头。

    我连抓住最後在航拓打个翻身仗的机会,也没有了。现在只能推辞掉百胜科技的签约,想到为我竭力争取一切机会的经纪人,我愧疚的不知道该拿什麽脸去见她。

    “有生命危险吗?”袁监制问。

    “放心,他服用的剂量,没到危害性命的地步。”姜医生拿起电话拨号,“我马上给他安排手术。”

    姜医生打电话吩咐实习医生过来替班,袁监制在我身边坐下,拍拍我的肩,“赖原?”

    “监制,我没事,也许……也许只要过几个月,声音就恢复正常了。”我努力笑著,心里却慌张苦涩到极点,说的话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袁监制沈默地看了我一会,问,“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无意中误食苯海拉明,自己却不知道?”

    “我从没买过苯海拉明,不可能误食。”

    我力图镇定,可不好的预感,却在心底慢慢的聚集。

    “医院有一例陀中毒病例,做案人是患者大学同寝室好友,长期在患者喝的水中投入微量的陀,患者在日积月累中,身体毒素积少成多,等发现不适送来时,已经多处器官损坏。”姜医生放下话筒,突然抬头说。

    “既然是好朋友,为什麽要这样做?”我大声问,额前的青筋在微微跳动。心底无形的阴影越聚越多,兜头笼罩住了我。

    “这件事我知道,前不久登过报纸,犯人作案动机是嫉妒朋友比她有才华。”袁监制声音陡然变冷,神情十分郑重严肃,“所以,小鬼,不妨好好想一想,谁最有可能投药害你。”

    “难道是……笃志?”我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我也认为他嫌疑最大。”袁监制蓦地抬高声音。

    我瞪圆了眼看向他,胸口刺痛得厉害。

    …不,不可能。

    “现在立刻手术。至於,”姜医生倏然打断我们,站起来道,“术後要不要报警,你们自己决定。”

    手术完成後,窗外的太阳已经将要西沈,袁监制陪我去住院部的病房。

    在肛肠科的门外,我们意外地遇到了压低帽子翻著杂志等待的笃志,使我大跌眼镜的是,他身边竟然坐著大腹便便的秦监制。

    笃志看见我时,神色略微慌张,但他很快镇定下来,笑著向我跑来。

    他比我小了足足一岁,笑容烂漫又天真。我和他在东星声优学校同届优等生毕业,同时间签约航拓,又住在一起彼此打气、相互照顾,兄弟之情用中文来表达,只有四个字:患难兄弟。

    袁监制突然在我耳边低语,“赖原,现在还不到爆发的时候。”说完,他居然越过跑来的笃志身边,走过去和秦监制打招呼,还递给对方一根香烟,两个人站在不远处笑著腾云驾雾。

    我扶墙站著,向笃志微笑。

    “天啊,小原,你怎麽在这里,还穿著病人服,你到底怎麽了?”笃志伸手要扶我,被我本能地躲开了。

    如果笃志在对我演戏,那麽此刻,我承认他的演技足以甩我几条街。

    “我病了,你呢,你怎麽和秦监制在一起?”我嘶哑著声音把问题抛回给他。

    看著他笑眯眯的眼晴,我突然想起,曾经我们新年没钱回家,窝在公寓的沙发里喝啤酒,将秦监制骂得禽兽不如。

    “靠!小原你知不知道,秦兽老流氓竟敢在录音室摸我屁股,还问我是不是处男!在我们神圣的录音室这麽问我哎!”当时的笃志将薯片咬得哢嚓哢嚓响,举高右手宣誓,“干他妈妈,等我红了,我一定找十个超级壮汉爆他的菊!”

    後来,有一次试音,我趁秦监制不备,在他的茶杯里放了不少泻药,害他跑了一个下午的洗手间。回来告诉笃志,我们两个幼稚的家夥,幸灾乐祸到拿拖把当麦克风,拿风乾的火腿当电吉它,跳到沙发上扮演演唱会solo,又唱又跳,“害虫!害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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