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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古医俞方 作者:那只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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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医俞方 作者:那只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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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我一定上前问他清楚,不是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就是想问清楚,我心中的疑虑。

    在我最期待的时候他没有出现,在我最放松的时候他又出现了,原本以为早已准备好的我能有勇气上前询问,可是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丧失了。

    因为……

    我看他和秦慧姑娘进了红淮楼。

    我没能看清他们的表情,没能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这样的相遇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呆然了许久,幻想着他早已有寿丘漂亮的姑娘为伴,我自己却瞎想良久。

    这样一来,我又没能与他说上一句话。然后经常看见秦慧姑娘与男子进进出出,已是常事,我怎能猜想他与秦慧……。

    “这红淮楼听曲儿看舞的人多了,这位姑娘,不知你要找的是哪位?叫什么名字做什么的?家住哪儿?”

    “我不知道”。我还是去找秦慧问了问,感觉跟大海捞针一个道理。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这样问我,我实在帮不上什么忙”。

    我又一次想多了,万分悔恨。只能期待下一次相遇,无论什么情况,我都要问他清楚。然后这一等就是半年。

    我已经有半年没见过他了。

    然而我的思念却没有因此消散。

    对一个素昧平生也可以无尽地思念吗?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也可以无尽地思念吗?终于,我病倒了,父亲请来好多名医为我诊治,都是开了苦的药水,喝下去不更痛苦?这种痛苦的味道似曾相识,但是我哪儿有力气去想这个事情。

    季仁堂的伯公大夫也来了,他算是比较良心,他说那我这毛病没辙,思虑是情志问题,擅长治疗这一毛病的僦大夫云游四海去了。

    难不成就没人治了?

    听说他还有个徒弟,叫俞方。这七情六欲之病,想必他也略懂一二。

    我是被人试医的的样品吗?这几月我都喝了多少汤汤水水,整天脑袋昏沉想要吐了,还得看,我知道自己病在哪儿,你们赶紧把那个人给我找来,我自然就好了。

    听我形容完他的模样,众人都摇摇头,这样的男子在寿丘可是遍野都是,不知名知姓,上哪儿找人去。

    我可不管,再不见到他我就快抑郁而终了。

    “小姐,俞大夫来了”。

    我头一阵昏痛,实在不想见什么大夫,我在床上,隔着窗帘,我把手伸出去,“就这样诊治吧”。

    “梓林啊,俞大夫讲究望闻问切,你这样,俞大夫怎么看你舌象啊。”爹爹在一旁焦急地说。

    那位大夫倒是不在意,“没关系,室内安静就行”。

    说完父亲和侍从们都退下了,“先说说姑娘思虑的问题”。

    听声音倒像是个年轻的大夫,我这忧愁说了几百遍又不在于多这一次,只是对方听得特别认真清楚,和年老的耐心有所差别。

    “姑娘之后就没再见过他了?”那位大夫听得也是一惊,估计这样的症状他是头一回遇见。

    没有。

    窗外的风吹了进来,将窗帘掀开一些,那位俞大夫正在写方子,想必又在开一些苦口的“良药”。忽而闻见一股熟悉的味道,像是久别重逢的味道,有见着俞大夫的清秀的眉眼,顿时呆住了。

    我想象过无数的相遇,可没想到是这样的重逢。

    “那……那个,俞大夫,”我慢慢掀开窗帘,“我们是在哪儿见过?”

    俞方完全没有印象,难道刚刚说的那人,是她?

    “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见到你我这病都好了一大半”,梓林姑娘喜笑颜开,“原来你是大夫,怪不得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俞方愣是半天没说上一句话,讶异良久。

    梓林含羞带笑地问到:“不知俞大夫,可有中意之人”?

    “啊?”

    ☆、试探

    俞方顾着开药,本想告诉她心病还需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下倒好,自己到成了“药引子”,这药煎是不煎?

    见梓林姑娘对她如此,看来也是中毒颇深。情志也是病啊,适可而止,过满则盈。思念成疾,如今见到真人更是劳神伤思。

    自己应该怎么跟她讲呢。

    “姑娘莫怪,我已有婚约在身”。

    这句话一出,梓林姑娘面色一落,比之前的颜色还差,“那你可否成婚?”

    “还未”。

    “那也不算”。

    “姑娘了解我吗?还不至于这般沉溺……”。

    俞大夫你自己都说了,这是正常的情志问题,怎么换在你身上了,你就偏不认了呢?

    俞方将药开好,说是要告辞,此法怎解?梓林的父亲进来问其原因,俞方已走远,她边看着父亲说,“爹爹,你这次大夫可找对了,令我心情大好”。

    “真的吗?好极了!之后的诊断,我还找俞大夫来。”金老爷笑道:“想不到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医术。”

    “医术高不高我不知道,他就是我一直找的那个人!”

    “你一直找的人?”金老爷先是疑惑,不久便心领神会。

    陆羽这几日恢复得不错,今天在后院开始练习剑法,奇奇怪怪的消息总是传得很快,听到俞方的事情,自己在那笑了半天,刚好俞方采药回来在后院晾晒。

    “俞大夫,艳福可不浅啊”,陆羽停下练剑,向俞方走去。

    “什么东西?”

    陆羽双手抱拳撑在桌上望着俞方,“听说你的事儿了,你打算怎么治疗那个姑娘啊”。

    “什么姑娘啊,哦,我都跟她说了已有婚约在身……”.

    “那还算你有点良心,可是,那姑娘要是锲而不舍,你怎么办。”

    俞方身体靠近陆羽,眼神有些不明白的东西在转动“不是我怎么办,是你怎么办。”

    “你还跟我开玩笑”。

    那你不也在逗我吗。我是有婚约在身的人,至于怎么治疗她嘛,估计得牺牲一下自己。

    “干嘛,你要怎么救她。”

    秘密!

    陆敕从不远处过来,“你们聊些什么呢?”

    陆羽走过来:“秘密”,陆羽拔剑出来:“正好你今天来了,陪我练剑吧”,还未等陆敕开口,陆羽便刺了过去,二人练剑,俞方倒显得闲人一个,她就在一旁看着,陆羽这打法倒不是一般的练习,看上去就有股怒火在发泄。

    也罢,我也该去忙我的事了,俞方转身离开了。

    “哼”,陆羽看着已走远的俞方。

    “怎么,不打了”?陆敕问到妹妹。

    “你看她,还没说上两句话又跑了。”

    陆敕明白妹妹的心意,却有觉得自己不过草莽一介,不懂男女之间的那等事,只是叹了口气。

    “你有什么不如意的,濛雨妹妹对你那么好,又不用你主动”。

    这不说还好,一说陆敕也找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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