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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5部分阅读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 作者:肉书屋

    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5部分阅读

    去给皇后请安的。顺治的第一位皇后娜木钟,博尔济吉特氏,如今还住在坤宁宫。这时的坤宁宫还不是后来历代皇后用来祭祀萨满的地方。坤宁宫坐北面南,面阔连廊9间,进深3间,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作为有清以来第一位入主坤宁宫的皇后,娜木钟无疑有着自己的骄傲和资本。《清史稿》称赞她丽而惠。她是科尔沁亲王之女,有着骄傲的出身,嫡亲姑母是自己的婆婆,这简直就是天然的后盾。这些种种,使她在自己的丈夫,大清尊贵的帝王面前,也能保持自己的骄傲。或者说蒙古的妃嫔大都是骄傲的,至少她们被教导以自己的血统为骄傲。蒙古或许是英勇骁悍的,但是对于计谋人心无疑是不甚了解的。在帝王面前保持骄傲,即使有着拥立之功,即使这个帝王还没用完全掌握至高的权利,如果不是为了表现欲拒还迎的姿态,那么对于顺治这个曾经或者仍然在某种程度上受制于人,骄傲而自卑的皇帝来说,这种态度无疑是致命的错误。

    娜木钟唯一的不完美就是无法得到丈夫的欢心。琬潆心里清楚早在皇后入宫以前,种种因素都决定了娜木钟不可能得到顺治的欢心,即使她温柔贤淑也不行,更何况娜木钟本人心性高傲,多于顺治争吵。娜木钟虽是孝庄的侄女,但却是多尔衮为顺治定下的皇后,她的身上从一开始就打下了象征多尔衮的印记。顺治是在多尔衮的打压下成长起来的,直到多尔衮死也未能胜得过他。他对多尔衮的恨意很深,不然也不会跟死人计较,把多尔衮从陵寝中拖出来鞭尸。顺治本能的憎恨所有与多尔衮有关的事物,而娜木钟很不幸的在多尔衮死后,在某种程度上承受了顺治对多尔衮的仇恨。琬潆心里想,如果顺治心里再阴暗一点,说不定会想多尔衮为什么要定自己母后的侄女为皇后,进一步想到自己的母亲出卖色相来保全他的皇位。琬潆通过佟图赖提醒诸王贝勒,以答应开科举为条件换取顺治大婚,可不是为了好心地替孝庄和蒙古解忧。顺治八年,多尔衮已死,年轻的皇帝刚刚亲政,掌握了一部分权利,但仍然受制于诸王贝勒,不得不牺牲自己的婚姻来换取政策的实行,延续了从多尔衮那里受到得屈辱。与娜木钟大婚,实际上是顺治在政治上软弱妥协的结果。于是娜木钟的存在,反复提醒着顺治,他居于尊位,而未能得到相应拥有的权利,是自己无能为力证据。如果说之前对娜木钟还只是排斥,在诸王贝勒提出交易后,变成了厌恶和憎恨。这种感情随着顺治逐渐地收拢权利导致他对娜木钟的越发不能容忍。

    皇后还没有起身,琬潆被带到偏殿等候,这个时候蒙古妃嫔都还没有来到,她们一向把坤宁宫或者整个皇宫都当成家乡草原上的蒙古包一般,很少意识到,这里不仅是居住的地方,还是象征着等级的地方。往往即使她们意识到的时候,都是针对满汉出身的妃嫔,而非她们自身。琬潆和其他宫妃打了招呼,这里来的都是些庶妃。巴氏,贵人,皇长子牛钮的生母。这个孩子出生没几天就死去了。顺治也似乎忘记了自己的长子和长子的生母。还有庶妃陈氏、那拉氏、和钮氏 ,都是常在答应一类。还有和乌云珠一样,出身董鄂氏远支的宁贵人。还有唯一的汉妃石氏,她被封为嫔,是永寿宫的主位,只是这个身份并没有给她带来多少尊贵和自信。她正在和身边的宁贵人谦和的小声说笑。

    等到皇后起身,接受妃嫔的请安时,蒙古妃嫔们,才逐渐到来。最先道来的是恭嫔和端嫔,这二人住的近,关系也好,几乎形影不离,最重要的是她们二人都并非蒙古的科尔沁旗。分别是浩齐特博尔济吉特氏和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为。恭嫔住在景阳宫,端嫔住在永和宫。最后到了的是出生科尔沁的谨嫔。她是孝庄叔叔的女儿,虽是庶出,出嫁前却极受宠爱。前几天,她被顺治找了个理由,由妃将为嫔。只是她还不曾记住自己的封号“谨”的意思,穿着招摇的大红的蒙古装扮,和身边的答应常在说笑着走来,然后随意的做在皇后下首。

    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娜木钟问道:“哪个是昨天侍寝的佟贵人?”琬潆今天穿了宝石蓝的旗装,梳了简单的圆髻,装扮的很整齐,走到中间,福了福身子,恭谨的道:“奴婢就是佟贵人,愿娘娘万福金安。”娜木钟似乎对琬潆的态度很满意,虽然脸上还有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忍住了,说了些场面话,赏了两匹绸缎。她如今已经很擅长这个了。谨嫔用着还不太熟练的满语酸酸的说道:“佟贵人长的很出挑嘛,不过不知道和南边的蛮子比如何?”琬潆转头带点惊讶的去看谨嫔,好像刚刚看到她似的。然后涨红了脸,用期冀而恭敬的目光看着皇后。娜木钟也觉得谨嫔有些冒犯了自己的颜面,便开口道:“好了,佟贵人回去坐下吧。”

    琬潆走回宁贵人身边坐下。按照身份,琬潆自然应该和同样是贵人的董鄂氏坐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宁贵人现在怀孕了。不得不说,琬潆出现在后宫诸人眼前的时间挑的很好。此时宁贵人刚刚怀孕三四个月。皇后的目光落到琬潆身边的宁贵人身上,顿时觉得心里想扎了一根刺,低下头好一会才控制住自己,像姑母提醒的那样保持附和一国之母的姿态。谨嫔就没有这么好的涵养了。开口高声道:“你们看宁贵人怀的像是男还是女?千万别和大阿哥一样就好了。”巴氏的眼圈一下就红了,却不敢接话。几乎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宁贵人的身上。谨嫔拿着手帕捂着嘴笑了几声,接着说:“不过是宁妹妹的话,是男是女都没差别吧!反正到时候皇上即使看到小阿哥、小格格,也不一定能想起他的额娘是谁。”宁贵人的手攥成了拳头,然后又松了松,一只手扶上肚子,似乎想要找到些依靠和勇气,开口道:“无论小阿哥、小格格,他们终归要叫皇后娘娘一声皇额娘的。”言下之意,你谨嫔不过是个嫔,就不要瞎操心了。偏偏这话又挑不出毛病。皇后突然抬起头,直瞪着宁贵人的肚子,只把宁贵人看的瑟缩了一下。又过了一会,深吸一口气道:“时间不早了,大家该随我去给皇额娘请安了。”

    孝庄

    第十七章孝庄

    孝庄皇太后住在慈宁宫。她现在还没有得到孝庄这个称号,只不过琬潆已经习惯在心里这样称呼她了。琬潆记得曾有一句评价汉代后宫的话:住在椒房殿的女人只是暂时的尊荣,住在长乐宫的人才是整个皇宫真正的女主人。琬潆觉得这句话对于现在的情况也同样适用。娜木钟终使不能和布木布泰相提并论。琬潆在心里默默回忆关于孝庄的事迹和评价,如果不出所料她就会是今后最重要的对手,虽然她还不曾注意到自己。琬潆深吸一口气,把心情平复下来,虽然一提到孝庄,人们大多都认为她很厉害,但是自己也不差,更何况以有心算无心,以先知算未知,还是有些把握的。没有人会认为,与孝庄毫无厉害关系的自己会去算计她,一般来说去讨好她才是正理。

    孝庄文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名布木布泰,蒙古科尔沁部贝勒寨桑之次女。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之妃,孝端文皇后的侄女,顺治帝爱新觉罗·福临的生母。是史上有名的贤后,一生培育、辅佐顺治、康熙两代君主,是清初杰出的女政治家。政治策略是满蒙联姻。据说,她是寨桑的小女儿,自幼便气宇不凡,敏慧练达,娴于蒙文,爱读书史,通大略,善词令。据说她在七岁那年,随兄弟们到草原上巡视牧场,一个精通相术的喇嘛见了她大为惊异,说:“这是大贵人哪,怎么会生在此间?大怪事!"跟从的人并不奇怪,回答道:“这是寨桑贝勒的幼女,自然是天生的贵命!"喇嘛说:“我所谓的贵,何止于此!此女当与大国君王为偶,母仪天下!"从人们仍然不在意:“那是自然。扈伦四国,叶赫最大。我们贝勒一向与叶赫贝勒相好,想必我们格格要当叶赫国福晋了?"喇嘛连连摇头说,"不止不止!此女当偶万乘之君,为华夏兆民之母。"从人们一起哈哈大笑,说:“哪有天朝之主娶外夷之女为配的?快闭嘴!别胡说八道啦!"喇嘛被斥,只得走开,边走边嘟囔:“将来能否有验,非我所知,我不过就风鉴而言罢了……”当时人们都当那是一句笑话,谁知二十五年后,皇太极病死,她的儿子福临即位;当年大兵南下,满洲入主中原,福临成了清朝入关后的第一个皇帝,尊生母为皇太后,正应了喇嘛"为华夏兆民之母“的预言。

    传说孝庄说服过洪承畴,而后经历过立储风波,母子斗法,智斗鳌拜。如果说皇太极去世时,孝庄并没有得到太大的权利,以致于后来受制于多尔衮,这还情有可原。但是,顺治去世的时候,多尔衮殷鉴不远,孝庄竟却没有凭借太皇太后的身份掌管王朝的权柄。慈禧在咸丰死后,仅凭借同治生母的身份就能把持朝政。那时候东太后还在,咸丰还留下八王辅政。孝庄是顺治朝的皇太后,辈分高,有蒙古支持,鳌拜索尼等四人也不是宗室,可后来鳌拜还能做大,以至于威胁皇室。那么自己可不可以认为,事实上孝庄要么对于政治敏感度不够,要么对于权利也没有特别大的掌控能力。

    从坤宁宫到慈宁宫又一段不短的距离,皇后和妃能够乘坐由四个人抬着的肩舆,其他妃嫔都是徒步走过去。只是此时顺治唯一封地谨妃也被将为嫔,自是不能再乘肩舆。慈宁宫更加富丽堂皇,孝庄在慈宁宫正殿接受妃嫔请安。这时琬潆第一次见到被后世称道的孝庄皇太后。她有着蒙古人典型的样貌,也许由于多次生育,或是上了年纪的原因,身材发福。她不想宁静演的孝庄野性俏丽,也不想斯琴高娃演的那样带着从容不迫的气度和成竹在胸的韵味。这也可以理解,如果孝庄真是个绝色美人,琬潆绝不相信皇太极会冷落她而独宠宸妃海兰珠。毕竟皇太极怎么也不会是一个不在意容貌,只在意心灵的人吧!

    但是琬潆一见到她,就可以感觉到这个看着很和蔼的妇人,必是极为坚韧、有主见的。她一旦认准的事情,无论对错,都不容易改变想法。这从她先是尽力周全着顺治的皇位,在顺治亲政后,坚持满蒙联姻为一体能看的出。孝庄喜爱蒙古妃嫔,其实并非是喜欢那几个蒙古女子,而是喜欢她们背后所代表的满蒙联姻的策略吧。其实从清军入关时起,满蒙的地位就逐渐拉开了距离。满洲可以掌握关内大片的江山,而蒙古却永远留在了草原上。这时候还期冀如皇太极时,五宫妃嫔皆出蒙古的情况显然不切实际。而顺治之后,再没有出现过出身蒙古的皇后,甚至不曾出现过高位妃嫔。

    孝庄只是问道琬潆的阿玛是不是佟图赖,在琬潆害羞腼腆的回答是之后,淡淡的说了几句,给了一些赏赐,又道:“知道你是个恭敬的,只是这打扮也忒素净了。”又吩咐苏嘛拉姑添了一个分量十足的金簪。要知道琬潆今天穿的是件宝石蓝的旗装,上面错落有致的用银线绣出一颗颗疏密适当的星星,让人想起夜幕下的星空。两手手腕上各带了五六个直径约四五毫米细的素面无花的银镯子。又带了星星流苏的银耳坠。头上簪了一个芙蓉石和翡翠镶嵌成芍药花形状的簪子。这哪里看的出素净来!

    不过孝庄也没再说别的,就在蒙古妃嫔们地环绕下,听她们叽叽喳喳的说笑,不时回答几句。和蔼的纵容她们评价慈宁宫的今日的摆设,哪些鲜亮,哪些别致,撒娇的讨要喜欢的布料首饰。跟着帮她们参考怎样搭配衣服首饰,蒙古女子多喜欢艳丽的装饰。琬潆也喜欢艳丽华美的东西,但好歹品位不俗,不过蒙古诸妃的打扮实在艳丽的过分,大红大紫,配上金光闪耀的金首饰,琬潆实在觉得伤眼。当时流行的打扮是松花配桃红,大黄配大紫。

    比如说今天皇后穿的穿着桃红撒花左襟绸褂,大红织金缎子裙,这一身还不错,挺符合皇后的气质,但是因为有些倒春寒的原因,她又穿了一件石青刻丝灰鼠披风。石青和松花都是绿色的一种。总体上她们的着装配色习惯就是大红和大绿,黄|色和紫色这些明显是对比色的颜色近乎1:1的搭配,似乎这样能让顺治在人群中多看她一眼。很好,很鲜艳,也很伤眼。更不用说蒙古风俗以金为贵,各种金钗金簪红宝石首饰插满头,翡翠白玉根本不得喜爱。琬潆心中默默地替顺治掬一把同情之泪。怪不得见到乌云珠以后,就死心塌地的吊在了一棵树上。这孩子也是个可怜的娃儿呀!

    从慈宁宫回到景仁宫后,已经快要到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就有人来报说顺治中午过来用膳,琬潆谢过,让红尘那银子打赏了。果然,顺治是款爷!他的御膳虽比不传说中的满汉全席,但也很丰盛了,而且这时候还没有一盘菜不能吃的超过三口这样变态的规矩。先是一道燕窝炖鲜奶和一道银耳莲子羹。接下来是两道鱼。外焦里嫩的酥皮银鳕鱼和甜酸适口的松鼠鳜鱼。接着上来两荤两素。两素菜是:白玉金银元贝,心形的冬瓜以上汤煨至入味,入口鲜美。鹅肝鹿酱煮金瓜 ,浓香清淡不腻口,瓜香淡淡渗入。两荤菜是:红烧蟹钳大群翅,鱼翅配上蟹钳。肉汁火腿扣鹿皮,鹿皮弹牙柔滑之余还很有胶质感,而且吃多几块也不会胶口封喉。汤是两道:杞子鱼汤浸斑柳和改刀肉汤,竹笋和精瘦肉煮汤。点心是萨其马和门钉肉饼。门钉肉饼做法很特别,用凉水和面后充分饧面,肉馅是牛肉大葱馅,要趁热吃,淋上米醋,口感非常好。一共十二道菜。顺治胃口不大,饭就吃了一碗白米饭,而且说是心情高兴,所以多吃了一些。琬潆默默对比了一下自己平时的饭菜,决定收回早上对他的同情,面对蒙古妃嫔接受视觉冲击是很应该的,又什么样的回报就要有什么样的付出。

    顺治没有午休的习惯,用过膳就问琬潆有没有什么书看。琬潆把三间屋子收拾的很舒适,中间自然是厅堂,左边是卧室,右边是书房,中间用可以卷放的竹帘隔开。卧房里面挂着淡黄的纱帐,梳妆柜上放着梳子、眉笔和许多护肤品,西面有一美人榻,摆设很温馨。这时琬潆把顺治带到书房,书房里面三面开窗,用着碧色窗纱,一进门可以看到一张美人榻,榻上安置了一个小几,小几上放置这棋盘和一本夹着书签的棋谱。书桌靠西而放,对着东边的窗子,桌子上放置文房四宝,一盏宫灯,一本论语,还有一副快画完的工笔画,正是御花园的一景。

    后面不远处是书架,可以很方便的随时转身取书。架子上摆着一小部分满文和许多汉文的书籍。按诗词琴棋、佛经老庄、民俗轶事、四书五经、诸子兵法分类摆好,并注明书名和位置。书架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紫檀反曲弓,上刻“逐月”二字,箭筒插在附近,显然经常使用保养,应该是心爱之物。东边用屏风隔开只容两三人坐卧的一角,地上铺着白色洁净的长毛软毯子,中间放着一个小巧四方茶几,上面有一套紫砂的茶道用具,下面是一个小木桶。用木管与茶几一角的小孔相连,小孔上方插着一个漏斗。茶几四周各摆放了一个坐垫。屏风外面靠东窗下,摆放一把古琴,上“流觞”两个篆字。

    琬潆道:“臣妾的书都在这里了,皇上自己找找看,有没有喜爱的。”又问:“皇上中午可还歇息?”顺治答道:“朕中午一向不睡,看奏折或读一会儿书。”琬潆去抱了一床薄毯放在榻上道:“皇上好学,可也要以身体为重。如果读书累了,也可在榻上歪一会儿。”接着道:“臣妾是要午睡的。皇上只管在这,平时臣妾不叫下人随便进来,不会有人影响皇上读书。只是皇上要拿什么就得自己动手了。”顺治道:“你就当朕是这么皮懒的人,自己都不肯动手拿个东西。你自去休息吧。”琬潆轻轻笑笑,福了福身,就转身回卧室了。

    相处

    第十八章相处

    待琬潆午睡过后,洗漱完毕,紫陌回禀顺治还在书房,于是就过去见他。让顺治一个人呆在书房,不过是为了让他发现自己其实是和他兴趣相投的人,而不是随便说说呢。由别人口中说出来的,永远没有自己发现的更加相信。琬潆去时,顺治在榻上睡着了。琬潆突然觉得自己要从新评判顺治,就算他是个喜怒无常的皇帝,就算认为他骄傲而又自卑,即使认为他遇见乌云珠后所做的事情十分脑残,但琬潆还是忽略了他其实才十五岁,在现代还被算做是孩子的年纪。

    顺治小时并不能经常与母亲见面,而孝庄又经常严厉要求与他,所以其实顺治心里还是渴望母爱的吧,所以才会在孝庄维护自己娘家更甚于自己的时候愤怒反叛吧,所以才会爱上乌云珠那样温柔的女子。乌云珠是他真正第一个花费了心血的女子,所以才能够为了她反对孝庄。想明白这些,琬潆觉定自己得让顺治对景仁宫,对自己的记忆更深刻些。只有记在心里,花了心思,才能真正保证自己在宫中的地位,自己没有孝庄这样的后台,就只能依靠顺治了。于是琬潆,拿了一把霜迟的香料,投入香炉中。想让他记住自己,先要然他记住自己某些独特的方面。香雪海的气息十分独特,又是琬潆最常用的香料。应该让顺治记住这种味道,记住伴随这个味道的安宁和愉悦。当他在其他地方问到别的香气时,会想念香雪海的味道,进而想起用着香雪海的自己。

    这时顺治醒了,之后迫不及待的和琬潆讨论刚才看到的书。不同于昨天,广泛而浮于表面的谈论。这回,顺治细致而深入的表达自己关于诗歌,琴棋甚至关于汉文化的见解,急切的想要听取琬潆的想法,从琬潆这里得到认可。琬潆也承认,顺治确实是个聪慧的人,从他开始学习至今,不算长的时间内,他已经记忆了不少的知识,虽然汉文修养仍有欠缺,但是基本形成自己的见解、思想和风格。琬潆当然不会让他失望,好歹也为了这个时候准备许多年了。琬潆不但配合着他的谈论,而且不留痕迹的引导顺治更多的表露自己的看法,从中分析他对各方面知识的喜爱程度,他的性格和思想。

    这以后顺治就经常的与琬潆见面。或是来景仁宫用膳,或是找琬潆探讨汉学,下一盘棋,听一支曲子,又是干脆只是为了稍微睡上一会,或者让琬潆给他泡一杯茶。琬潆从这些事情中分析顺治这段时间应该是压力很大。解决方法就只有两种,要么发泄出来,要么缓解休息一下。琬潆很高兴的发现,皇后承担了前者,而自己承担了后者。当宫中越来越传言,皇帝最宠爱佟贵人的时候,皇后和谨嫔也时常说一些酸话,不时刺上两句,或是找些借口,给琬潆一些小小的惩戒。特别当孝庄也有些注意到自己的时候,琬潆决定是该履行承诺的时候了。

    当年在御花园,有几位宫妃帮忙演了一出戏,吸引顺治的目光。于是琬潆不露痕迹的在和顺治的言谈中提到一起入宫的姐妹,提起出众而善解人意的乌苏氏。乌苏氏只是个常在,但很是聪明。当时,有些宫妃并不愿意帮助自己,但是乌苏氏淡淡的说:“只有我们当中最出众的佟格格得到皇上的注意,才能让他记起宫中还有一群满人出身的妃嫔。”顺治在琬潆的引导下,把一部分目光放在了这次选秀进宫的满洲妃嫔身上。虽然这样,顺治要琬潆侍寝的时间变少了,但是在他心中琬潆却是最特别的一个。尤其是此举分走了顺治留在蒙古妃嫔身上的注意力,皇后和孝庄的注意力也一道转移在这些人身上。孝庄虽然更愿意顺治宠爱蒙古妃嫔,但是没有理由拦着顺治不让他接近满洲女子。蒙古妃嫔没有生育,已经让孝庄承担了一些不满和指责,更何况这些满人妃嫔中不乏父兄在朝中为官之人,她们本就通过各种各样的渠道向家里说明了宫中蒙古女子独大的情况,如果孝庄再加干涉,真的要引来非议和责难了。

    随着顺治和琬潆相处日久,顺治也逐渐和琬潆说一些朝堂上的事情。顺治从选秀过后就压力很大,不仅仅因为太后又招来一批蒙古贵女,也不仅是因为和皇后关系日渐紧张,经常争吵,顺治亲政的第二年,清廷在军事经济等方面的情况都很不乐观。七月,孔有德战败身亡,顺治首当其冲承担因此而来的种种责难,加之顺治自己在汉文修养上的欠缺,使他在政务上面临巨大压力。本应该体贴他的妻子,不仅没有给他安慰,反而因为他不断宠幸满人妃嫔与他争吵不休。而蒙古出身的妃嫔则不断提醒他要倚重蒙古王爷的军队来解决问题。这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孝庄虽然会帮他分担朝政上的困惑,但也没有忘记提醒他,要和皇后和睦相处,要多注意蒙古妃嫔。这使顺治愈发苦闷。当他跟琬潆提起朝政,琬潆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表现出足够的温柔,不断地安慰和鼓励他。琬潆为了缓解顺治的心理压力,坚持使用又舒缓作用的甜橙精油来给他进行按摩,香雪海独特的冷香经常使顺治紧绷的神经冷静下来。于是顺治愈发愿意来景仁宫。特别是当顺治无意中发现,精通汉文和各地地理民风的琬潆能够弥补他由于语言素养而在朝政上出现的不足时,十分希望琬潆帮他分担一二。起初琬潆并不愿意插嘴,只是一味提醒顺治去询问太后和皇后,还为此顺治闹了几回便扭。但是后来,顺治不断在琬潆面前表示疲惫,想要寻求帮助时,琬潆才答应帮忙。琬潆从来不直接提出自己的解决方法,只是委婉的启发和提醒,于是顺治觉得和琬潆的谈话能使他意识到不同的方面,能另辟蹊径的解决问题。顺治对朝政逐渐熟悉起来,也越发看重琬潆。

    同时琬潆则借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和顺治一起讨论奏折,从中全面了解朝堂情况。分析派系情况,大臣的立场,还默默记下将来可能用到的人。在这种互相都满意的氛围下,顺治要给琬潆晋升位份,琬潆则大惊的向顺治劝诫说,如果顺治这样做,皇后一定会把自己视为眼中之钉子。顺治对娜木钟不满已久,告诉琬潆不必忌惮皇后。琬潆立即和顺治哭诉,皇后是太后的亲生侄女,如果皇后讨厌她,太后一定容不下自己。琬潆又让宫女太监假装不小心的把孝庄偏心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到顺治耳中。这些本就是有一定依据的事情,所以顺治随便查证一下,很容易就相信了。顺治本来对孝庄已有一些不满,如此心结日深。加上蒙古妃嫔不恰当的言辞,隐隐觉得孝庄一味偏心娘家,也有些借蒙古来打压牵制自己的意思。

    琬潆又趁机哭着和顺治说,请他不要为了自己和太后作对。又说太后是顺治的母亲,一定会疼爱顺治,只是因为皇后是太后侄女,是娘家人。所以太后才怜惜一二。请顺治一定要体谅太后,千万不要惹他老人家生气,又不然自己就是肯定活不成了。而且向顺治表示,自己把他当做夫君,当做天。只要他好,自己升不升位份根本不要紧。只要皇上和太后母慈子孝,自己受多大苦都没有关系,就是立时死了,也毫无怨言。本来,顺治拿琬潆和娜木钟两相对比,就觉得琬潆贴心,识大体,如此更觉得琬潆孝顺,而娜木钟不贤,而孝庄也有些不慈。琬潆又硬要顺治答应,要广施雨露,开枝散叶,绝不只独宠自己一人,要多多想想乌苏姐姐等人。如此顺治找琬潆侍寝的日子少下来,又多宠幸了满人妃嫔,其中又以乌苏氏、王氏、杨氏三位常在最为受宠,侍寝日数与琬潆不想上下。顺治此时还没有移到乾清宫,只住在保和殿。保和殿离景仁宫比较近,顺治经常和琬潆以起用膳,又常瞧瞧的找琬潆谈论诗书,或探讨朝政。

    这有一天,顺治和琬潆过后,躺在床上,揽着琬潆说起对朝廷大臣的看法,其中就有提到安郡王岳乐。起因是顺治九年岳乐入工部议事,发现喀尔喀部土谢图汗、车臣汗两人又逾矩的地方,就向顺治回报了,顺治很不高兴,就下旨让岳乐去申饬二人。端嫔阿霸垓博尔济吉特氏与其中一人有亲,就对岳乐很生气,和顺治说道:“安郡王岳乐随意训斥蒙古王爷,让蒙古四十九旗好生不满。蒙古一向效忠皇上,还请皇上责罚与岳乐,以慰蒙古忠心。”顺治当时就斥责道:“岳乐只斥责两个做错事的王爷,拿来四十九旗不满?至少科尔沁就没有不满。更何况是朕下的旨,是不是要朕给蒙古谢罪?”

    娜木钟的怒火

    第十九章娜木钟的怒火

    于是顺着就对琬潆说:“岳乐倒是个能做事的人!”琬潆心中不喜,就笑着道:“皇上说的是呢!琬潆入宫以前也听人说安郡王为人豪爽,最是仁义。王爷贝勒们都称赞他又才能。昔年刚入关,那是琬潆还小,就听人说圈地的时候和后来出现天花的时候,许多流民都吃不上饭,看不起病。安郡王不仅送粮赠药,还收留许多无处可去的人到自己的庄子上。这些百姓都发誓一定给安郡王效命,而且还逢人就说,满人贵族也有好人,安郡王岳乐大人就很爱民。”说着翻起身,眼睛亮亮的看着顺治说:“皇上您说安郡王是不是给咱们大清做了件好事。”皇帝又几个不多疑的,何况顺治一贯注重舒服汉人的民心,而且经常被诸王公亲反对一些看法,心里就不很舒服,但也回答:“嗯!”琬潆又道:“安郡王这次得罪了两个蒙古王爷,只是琬潆以前听说这两个王爷对旗下牧民们很不好,这次他们一定很感谢安郡王。安郡王果然是个能干的。”顺治问道:“问什么不是感谢朕?”琬潆道:“牧民们又不一定知道这是皇上的意思,他们只知道是安郡王去办的嘛!”然后翻身躺下,不在意的说道:“反正安郡王也同样姓爱新觉罗,牧民一定会感谢大清皇上的。”说完就闭上眼睛,不知说话。顺治于是想到,安郡王是个可以用的,只是还要多提防一二。

    随着顺治对蒙古诸妃嫔的彻底冷落,娜木钟的脾气越发克制不住。只要想着顺治不断宠幸新人,她就始终处于焦灼之中。娜木钟是激烈而骄傲的,她憎恨一切顺治喜爱宠幸的妃嫔,哪怕出身蒙古,也同样不喜欢,即使无论是孝庄还是父母都告诫她,这不是作为一国之母应有的本分,但是嫉妒本身就是灼热的火焰始,并不是人力可以轻易控制的。娜木钟的怒火终于在一天爆发了。那一天,琬潆和往常一样去坤宁宫请安。这时来请安的人数比琬潆第一次来的时候多了许多。琬潆自然和蛮子妃嫔在一起小声交谈。娜木钟终于起身了,在正殿接受众人的请安。她的神色阴沉,显然是没有休息好的缘故。谨嫔也不是很有精神,顺治几个月的冷落,对她也不是没有影响。宁贵人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她受到殿内紧张气氛的影响,小心的抚着自己的肚子。娜木钟很想发作一番,终究还是顾虑道她腹中的胎儿。如果龙胎有所闪失,即使自己的姑姑也不会相护的。

    娜木钟的目光又落在乌苏氏的身上,她是这一阶段侍寝次数最多的妃嫔。可恨每次皇帝宠幸妃嫔,都要自己这个皇后来用印!乌苏氏身份低微,娜木钟想也不想的就把火发在她的身上,道:“乌苏氏,你好歹也是个常在,是有位份的人了!整体妖妖俏俏的装什么!打量你整天撺撮皇上做的事谁不知道呢!”乌苏氏忙辩白道:“奴婢并不敢在皇上面前乱说什么,皇后娘娘你冤枉奴婢了!”谨嫔立刻接口道:“皇后娘娘话还没说完,你就敢插嘴,可见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你也知道自称奴婢,做奴婢的就要有个奴婢的样子。”娜木钟道:“谨嫔,你好好教教乌苏氏,这什么才是做奴婢的规矩。”谨嫔走道乌苏氏的面前道:“在我们草原,如果女奴勾引主子被女主人发现了,是要被活活抽死的。这儿没有鞭子,可也得叫你吃点苦头,将来好长点记性。”

    如果皇后要教训人,自又嬷嬷代劳。这时谨嫔性格急躁且烈性,更愿意自己动手,娜木钟也乐得不让自己这边的人插手。谨嫔在科尔沁时就极爱骑射,双手的力气并不弱。她看着乌苏氏白净文弱的脸蛋就生气,于是一手去揪乌苏氏的头发。乌苏氏并不敢狠躲,被揪个正着。谨嫔另一只手使劲啪啪啪只扇了十几耳光,才累了住手。乌苏氏双颊以肿的老高,见谨嫔一停,一使劲把头发拽出来,直朝着娜木钟跪下,并且把脸贴向地面,好不让谨嫔再在打到。娜木钟还不解气,正要说话,恭嫔起身道:“娘娘母仪天下,何须与一个小小的奴婢计较。奴婢不守规矩,娘娘且罚过她了。就放过她这一次,是娘娘的慈悲。”娜木钟虽然还想整治乌苏氏一下,但是想到昨天晚上有人对她说的话,便先按捺下,心里想早晚倒要你们好看。

    谨嫔还要说话,娜木钟不给她时间,接着道:“佟贵人何在?”琬潆心里一紧,忙上前道:“奴婢在。”娜木钟道:“这宫里不收规矩的奴婢太多了,不过你佟贵人是个知礼的。既如此,这杯茶便赏给你用了!”说罢指了指旁边的半杯剩茶。琬潆压下心里的恶心,上前欲要接过茶杯。只是琬潆的手指刚碰到茶杯,娜木钟扬手把茶杯打翻,半杯□茶都泼在琬潆的衣服上,大怒道:“好你个佟琬潆,本宫好心赏赐与你,你不但不心存感激,反而故意打碎了本宫心爱的茶杯。来人!”琬潆不等娜木钟说完,也不辩白,立刻说道:“皇后娘娘慈悲,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娘娘罚我,我岂敢不领,只要娘娘高兴,奴婢就值得了。只是娘娘要认定了奴婢对您不敬,那奴婢就百口莫辩了。奴婢愿意以死明志!”说着就向坤宁宫的柱子上撞去。

    其他宫妃连忙拦下,琬潆使劲往柱子那边去,一遍喊着:“奴婢犯了大错,无颜活着,情愿一死,与皇后娘娘无干!”娜木钟也没想到琬潆会来这一场,虽然气急了,毕竟理智还在,断不能不能叫琬潆在坤宁宫寻死,忙吩咐四周的人道:“快拦下佟贵人!”其余人等把琬潆围着,不叫她往柱子那边去,又不停的劝慰,诸如皇后娘娘慈悲,并不是真的要罚你,好死不如赖活着等等。谨嫔顿时觉得琬潆的脾气倒是挺像蒙古女孩儿的,端嫔和恭嫔等都出来打圆场。琬潆见差不多了,也就逐渐消停下来,只是抽抽噎噎的哭着。娜木钟道:“我不重罚你,你也不要寻死觅活的了,去坤宁宫门口跪着吧。”琬潆觉得不像乌苏氏那样挨打已经很不错了,真不让娜木钟出些气是不可能的,于是就到坤宁宫门口挑块平整的地跪着。

    天气已经有点转凉了,琬潆跪着哪里很受罪,心里只盼着有人机灵点去通知顺治,偏偏娜木钟是狠下心要自己吃点苦头,吩咐下去不许奴婢去到顺治面前乱说话,否则一律仗毙。琬潆心里恨得是咬牙切齿,好你个娜木钟,本来想着顺其自然,顺治废了你也就罢了。既然你非要和我过不去,我也不能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只是还要好好谋划一二,如是没有孝庄,娜木钟死一百次也够了!孝庄可不向娜木钟这么没脑子,连整治人都是明着来,何况她还是顺治亲娘呢。今天的事,应该是娜木钟早已谋划好想要整治自己。只是娜木钟一向直来直往,罚乌苏氏就是直接说她不守规矩,怎么轮到自己就是打翻杯子。而且如果没有人说什么,娜木钟怎么会想起来找自己的麻烦?她应该是更讨厌怀孕的宁贵人或是侍寝日子比较多的乌苏氏才对呀。看来是有人给自己上眼药了!可惜现在是娜木钟管理后宫,自己如果想要收买或是安插一些人手都很不容易。银子财物也需要。之前为了怕显眼,都不敢让顺治给自己赏赐,看来不是很有用呢。还是要和他多哭诉一下。只是顺治你什么时候能来呀,这次可真是想念你了!

    妃嫔们给孝庄请安都回来了,琬潆还在坤宁宫门口跪着,娜木钟特别指了个老嬷嬷让她时不时出来看看。娜木钟从慈宁宫回来,就好像没看见琬潆跪着一样,直接就进殿内了。顺治果然来了,和娜木钟大吵了一架,叫来肩舆带自己会景仁宫了。只是顺治现在下朝没多久,应该是在保和殿处理政务的才是呢,怎么会这么快过来。虽然自己是很开心不用再跪就是了!看来是谁和顺治说了!

    回到景仁宫以后,顺治直接把琬潆从肩舆上抱下来,一连声的让吴良辅去拿药膏来。琬潆把裤子卷到膝盖上,只见一片乌青。本来琬潆的皮肤虽然白皙,却是属于敏感性肌肤。跪那么长时间,就算没有受特别厉害的伤,但已经显得很严重了。顺治忙传了太医来请脉开药,恨声道:“娜木钟跋扈嫉妒,哪里有一点国母的气质。她根本就没把朕放在眼里!”又和琬潆道:“这次的事必然要给你讨个公道。”琬潆说:“皇上等下去看看乌苏姐姐,她被扇了十几个耳光,估计也伤的不轻。皇后冤枉臣妾,如非琬潆要以死明志,皇后断不会向今天这样,稍加责罚就放过我的。”顺治道:“这还叫稍加惩罚,她还想怎么样?”琬潆又哭泣道:“如今虽是皇后娘娘责罚臣妾在先,但是皇上与皇后娘娘吵了一架,只怕太后已经不喜琬潆了。如果皇上再为琬潆出头,只怕琬潆就活不下去了。太后毕竟是长辈呢,从来只有小辈认错,没有长辈服软的。”顺治也知道,自己跟太后起了冲突,无论原因如何,谁比较有理,大都是说自己不孝,而不是说太后不慈,所以他才为了这个时常气闷。琬潆更关心顺治从那知道这件事的,又说道:“若非陛下恰好来了,臣妾还不知道要受什么苦呢。”

    示好

    第二十章示好

    顺治道:“朕才刚走到乾清宫后面,就见恭嫔过来。朕问她怎么走到这儿来了,坤宁宫现在如何。她说皇后责罚于你,她心有不忍。又见皇后不准下人去打扰朕,就想帮忙来说一声。朕听到这话,就赶紧过去了。”恭嫔?皇后刚开始打翻了杯子,要发作自己的时候她不劝,都罚过了,翻到是去给顺治报信。便是如此,随便使唤个宫女太监就是,何必自己亲去。不过顺治怎么会去乾清宫,而且一开口就坤宁宫如何,皇后又不得她欢心。看来他应该是早知道坤宁宫有事。顺治果然有自己的耳目呢!只是不知道自己身边有没有了。虽这样想着,琬潆还是开口说:“那要多谢恭嫔娘娘了!臣妾便是腿脚不舒适,下午也必是要去拜谢她的。”琬潆又劝着顺治去看看乌苏氏。哼!乌苏氏的脸可是被打的更惊悚。

    顺治走后,琬潆把碧落叫进来问道:“今天我让你们把被子都抱出去晒一下,怎么还有几床没报出去。”碧落委屈的说:“娘娘,不是碧落偷懒。紫陌跟着娘娘出门了,赤水上午正忙着替娘娘归置衣服。奴婢忙了一上午,才把那几床被子都抱出去晒着。后来娘娘您回来了,整个宫里都忙着服侍,故而还有几床不曾抱出去。”琬潆邹眉头道:“既是忙不过来,怎么不叫红尘帮忙,她总不至于也有事吧!还是说你们故意偷懒!”这才多长时间,要现在就开始偷懒,那还了得。碧落忙跪下辩白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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