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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王啊请许我一生 作者:一花飞七夜

    事。

    我还没说话,那边一个轻快的男声抢了白,说:“蔡老大是吗?是去撵人是吗?我在看电视呢看见你和那大明星被围堵了,看得我好生气,好想打架,我们已经知道地点了,我们现在就去好吗?”

    我心想小崽子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我说:“好啊你们快来,把他们都给撵走。”

    储由懒懒抬了抬眼皮,他已经恢复了镇定,躺在沙发上吃薯片,一脸得道高人的超脱模样。

    我在阳台搬了两个小板凳说阿由快来快来和我坐在一起看戏啊啊。

    五分钟后,只见一位被兜帽遮了半张脸的少年飞进人群,身后跟着三个保安,再后面涌进来一大群兜帽少年,还有一只音响一路高唱呦呦呦呦,他们部分人到了楼下就开始跳街舞,保安被另外的人轻而易举围起来按在地上五花大绑,踩坏他们的传呼机,记者带的摄影机被砸烂,街舞少年胳膊一伸,哎呀不好意思打到你的鼻子了,哎呀不好意思打到你的下巴了,惨叫和骂声此起彼伏。

    那群人意识到这群少年是冲着打架来的,便纷纷甩开膀子拉开架势。

    显然大家跟着我这几年深得我真传,各家拳法收放自如,卡脖子踢下面什么的,用起来也是随意得不得了,动如林间邪风,狠若归山猛虎,我很想站起来鼓掌喊一声brove!

    储由给李里打电话:“喂,李里,那群人被打跑了,我能出来了,我要开新闻发布会你给我找电视台。”

    李里说:“好嘞你准备一下。”

    我拍拍储由的肩,储由拍拍我的脸。

    眸子又略有了点光彩。

    “行啊,蔡老大,胡搞得很对我心意,够乱来,够痛快。”他说。

    我仰天长笑。

    我说:“一会儿开发布会,你就一口咬定是我找你做接吻练习,我就说我不擅长演吻戏,和你练习来着呢,你说你本来很害羞但经不住我缠你,不知道为何就被偷拍下来了很生气,对于媒体不负责任的大肆渲染很生气,要使用法律武器什么的。”

    储由眨巴眨巴眼,说:“呦呵你这编起来还一套一套的呢。”

    我摸着下巴说:“估计是最近学习多了变聪明了。”

    他点着头笑。

    我也笑。

    只是我不知道,他心里却早已有了别的方案。

    我还是笨,看不穿他眼睛深处的悲伤和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要说的了

    ☆、第三十九章

    陈雪杨视角叙事r( ̄ ̄)q

    天气预报说最近高温橙色预警,北方地区最高温度可达三十七度。

    我站在大街上,头顶是炽白的太阳,被无情炙烤,喉咙干哑,被热到两眼发黑。

    他急急忙忙跌跌撞撞跑来,我能看见他在人缝中飞速穿梭忽闪忽现的影子,一路推搡,有个男人被他推开后跳起来指着他背影大骂,声音却被淹没在庞大人群噪音的嘈杂里,落在眼里,滑稽可笑。

    他跑到我面前,不停地喘,仰脸看我,又抹了把汗,说:“雪杨你终于愿意见我了啊。”

    明明狼狈之至还要故作轻佻。

    我冷笑,之前见他,要么他坐在三百万起价的豪车里,要么他骑在一万往上排的豪华越野自行车上,要么他闲庭信步衣袂飘飘走路都走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欠抽得要命的气势,还真没见过他踩了夹脚拖鞋上衣短袖和短裤配错颜色的时候,红短裤!绿短袖!丑!

    我说:“罗墨无你今天穿得好帅。”

    他挑眉,又笑:“这不是你忽然打电话说要见我,我刚从床上滚起来随手穿的么,反正我脸帅,无所谓。”

    “这不是那个ki??真的是他诶!!”

    我身后炸起一声女孩的尖叫。

    ki是他的艺名。

    好的是我蠢,以为他起码会戴个墨镜口罩出来。

    人群被这一声惊叫唤醒,把我们俩围在中间。

    “你是不是傻口罩也不戴现在该怎么办!”我冲他大骂。

    他精亮的目光往四周一瞟,抓起我的手就开始跑。

    “雪杨你真笨当然是要跑啊!”

    他用身体把人群撞出一条路,抓着我的手,我跟着他拼命跑,傻兮兮的众人还没反应过来。

    我跟着他左冲右突,跑向路边一家商场大楼,奔跑中我看见大楼挂着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罗氏百货”,心想卧槽这是他丫的这暴发户土豪家的店。

    店员一看清他的脸就赶紧用对讲机喊经理:“二少爷来了快来接驾我裹不住啊啊!”

    经理就卷着一阵风呼啸出站,罗墨无对他喘着气说:“给,给我开间房。”

    我一脸黑线。

    经理笑脸灿烂如花,说贵宾室已为您准备好,您快进去吧您呐。

    他拽着我,穿过机关打开后出现在墙上的贵宾通道,走到最里面一间装修豪华的所谓“贵宾室”里。

    里面闪闪发光到简直刺眼,我把目光锁在他那张相比之下不那么刺眼的狼狈的脸上,把气喘匀。

    我说:“罗墨无,储由他爸的公司是不是你让你哥收购的?”

    罗墨无一脸受伤:“不是我,我没有。我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忽然想进军影视业,他们俩的事也真的都不是我做的。”

    我嗤笑一声,说:“你不知道?你会不知道?”

    罗墨无失了神采:“我真的不知道。”

    我转身想走,这里不是我该来的地方,我该直接找他爸,把黑进他公司机密资料库里查出来的偷税记录摔在他面前,试试能不能换他把这件事结束。

    手腕被抓住。

    我头也不回摔狠话:“罗墨无你放开,我们早就完了,你别再指望我和你有可能。何况你爸那种人,你玩几个男人可以,你要是敢说你真喜欢我,他能让我人间蒸发。不想我折寿,就松开。”

    “我喜欢你,我真喜欢你。”

    我回头,冷不防目光撞进他的眼里,我沉默一下,还是用力抽手。

    他手上用力,僵持见拽的我手腕快断掉。

    他一点都不温柔。

    他一点都不体贴。

    他自私自利目中无人,他自大狂妄唯我独尊。

    他一点都不好。

    “你抓得太紧了吧,要断了。”

    “我不松手,断了我再找医生给你接上,我知道我现在放开你就回不来了,不放!放了我才是傻逼!”

    他曾每天放学不知死活在下门口堵我,被我骑着自行车一溜烟跑了,他第二天就买了辆山地越野车来堵我,骑着自行车追上我时对我张狂大笑像个傻逼,冲我大喊傻话:“陈雪杨我喜欢你啊!”

    他曾半夜抱着吉他扯着嗓子在我家楼底下唱歌,发短信威胁我说不出来就让所有邻居都知道有个男人在追我,直到看见我出来,他冲楼上大叫哈哈哈哈哈我只是喝多了,我捂着他嘴把他拖到他家跑车跑车上,才暗搓搓给我妈打电话解释说朋友醉了我带他醒酒。

    他拉着我干了很多愚蠢的事情。

    那时我还是蔡深名义上的男朋友,当然我是为了把他带回正道把他扳直才以身试法,试着试着居然感觉不错好像自己也弯了。

    蔡深听说罗墨无追我,扬言要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罗墨无说没关系,蔡深割他一条疤,他爸能把蔡深锁监狱里脑袋上多几个口子。

    我那时才意识到罗墨无有多可怕。

    罗家的生意遍布世界各地,跺一跺脚世界金融变三变,股市会狂跌无数人会失业甚至自杀。他爸和他哥又溺爱他,什么都宠着他。

    这个十五岁之前在美国长大的小屁孩,四年前跟着做生意的大哥回国,如今锦衣玉食,衣冠楚楚,无恶不作。

    我说那么我们试试在一起吧,你别介意蔡深说的话,他就是随口说说,其实蔡深那人特别单纯,特别傻,特别好。

    他说好啊啊啊啊好高兴啊。

    当天晚上放晚自习蔡深就带人把他堵在小巷子里打了。

    他家司机在校门口对面等了半头给我打电话,我说去找找,看见他被打成猪头躺在巷子里,赶忙喊司机过来送他去医院。

    再后来,他很高兴我居然为了他要去砍蔡深,劝了他爸好久,分析一堆仁者爱人,他爸才没多追究,蔡深只是被退了学。

    全市小混混都知道我给他们老大戴了绿帽子。

    从此见了我都用斜眼瞟着。

    他更高兴了,说所有人都讨厌我他喜欢我就能霸占我。

    我只能说他是真蠢。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你不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你不是情场高手风月老手红尘笑看放浪不羁的罗二少吗?

    不是说好你只是玩玩而已。

    不是说好都分手了。

    你又提什么给你个机会再见面一次,我说那你想办法让蔡深迅速蹿红,我以前欠过他人情,不还我难受。

    他还真办到了。

    但没想到不久后就发生这样的事。

    再相见,又是这样争吵。

    他还这般死皮赖脸。

    难看啊。

    “罗墨无,真的,我们不可能有结果,你别喜欢我了吧。”

    我话一说完,他眼角有泪砸下来,我以为我看错了,眨了眨眼,发现没看错。

    我刚要说什么,房间门被打开,冲进来一群保镖模样的男人列队站开,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子走了进来,他和罗墨无长得五分像,气质比他成熟,我一下子就猜出来这是谁。

    “哥?”罗墨无轻轻唤他。

    作者有话要说:  没啥要说的了。

    快完结了

    嗯。

    ☆、第四十章

    依然陈雪杨视角(ve v)

    我不知道从何时起,变得没了悲喜。

    有人说书不能看太多,看太多容易寡薄自傲,生活里也就少了太多关于爱恨情仇的懊恼与愉悦。

    说白了,会很无聊。

    三岁时,妈妈送我去上幼儿园,第一节课,老师说考考大家,让小朋友们背一首诗。

    现在的家长大多急于早教,怕孩子输在起跑线上,所以大多数孩子都还是姥窖侥鼙臣妇涞模比如白日依山尽啊、比如鹅鹅鹅啊、比如床前明月光啊。

    三岁的我在心里冷笑一声,等轮到我时,我背了白居易的《长恨歌》。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一共八百四十个字的诗,我背的轻而易举,一边背诵一边看着老师的脸色从惊喜转变成叹服最后转变成惊恐,几次想要打断我,被我用凶恶的目光吓回。

    等我背完,班里有一半小孩都已经睡着了。

    老师说:“陈雪杨小朋友好厉害!大家给他鼓鼓掌啊!”

    剩下的一半看着我,怯生生鼓了掌,那些恐惧又不甘又无奈的眼神让三岁的我自豪感爆棚。

    第二天,我妈妈来接我放学,另一位幼儿园老师看见家长都来了,想展示一下教育成果,提出让小朋友们背诗。

    轮到我,我背了首《孔雀东南飞》。

    我至今记得那位小阿姨惊恐的眼神。

    当时就有小朋友被他妈妈给打哭了。

    没挨打的被吓哭了。

    哭成一大片。

    我妈妈摸摸我的头,说雪杨真聪明。

    我说小意思,那都是我小时候无聊时背会的。

    那个打自己家小孩屁股的妈妈闻言打的更用力了,那小孩在她的膝盖上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

    第三天,我被所有的小朋友给孤立了。

    我无所谓,天才都是孤独的。

    初中的我参加了无数奥林匹克竞赛,参加了无数科技发明大赛,做过几十只小机器人,电视台要采访我,被我一口拒绝。

    高三的我考到了麻省理工的全额奖学金保送资格,学校给我做个大红的横幅挂在校门口彰显功绩,我实在看着眼疼,于是在月黑风高时把那横幅偷走过好多次,学校最终放弃了这一愚蠢的举动。

    所有人都说我是天才。

    我也想做一个对人类社会有用的人,将来成为爱因斯坦比尔盖茨或者扎克伯格那样的人,在史册上浓墨重彩地来上一笔,永垂不朽,祸害千年后的人类高中生去解我创造的方程式。

    我讲文明懂礼貌的人生是从何时出现的偏差?

    要从何讲起呢?

    我此时坐在黑暗的房间里,低头沉思。

    我回顾人生,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思绪若是停下来,便会想起十分钟前,他的表情。

    罗墨无。

    我的人生不知从何时起,悲喜相纵,大慈大悲,阿弥陀佛,洒满了不甘不愿无能为力。

    罗墨无的哥哥突然出现,把罗墨无带走。

    罗墨无死活不愿意,把房间里豪华的落地灯、精美的油画、昂贵的瓷器摆设、富丽堂皇的脆弱的不堪一击的所有的华美摆设,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我看见他手上的血,心脏缩了一下。

    最后五个保镖把他带走,留下他哥和我谈谈。

    他哥说,你就是那个小无哭着喊着要追到手的男生吧,小无不懂事,你别见怪,我们罗家还是顾脸的,不会让他和男人搅在一起。

    听说你要去美国念书了?房子可有着落?不如我送你一栋美国的别墅,女佣地契全都配好的那种,免得你住宿舍不方便。

    他递给我一张全都是英文的纸。

    我没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手,,枪,冷不防抵住我的额头。

    他说:“听说陈先生是聪明人,前途也是大好一片,该不会不懂我罗某人的意思吧。”

    我接过那张纸,像接过一枚手,,榴弹一样小心翼翼,指尖甚至在颤抖。

    “听说是小无纠缠你的,让你见笑,我们家从小对他就家教不够,才让他做出来这么不成体统的事情来。不过放心,他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陈先生这么聪明,自然懂得以后该怎么做,不是吗?”

    我听完他的话,点头,说:“你能把枪移开吗?怪吓人的。”

    他收回枪,哈哈哈哈笑笑,说这是仿,,真,,枪啦。

    我黑线,心想罗家人这把人逼疯的性格倒是出奇一致。

    一个保镖开车送我回家。

    我把窗帘拉上又用床单遮住好几层,直到黑暗把我吞噬,我陷入虚空。

    在里面思考人生。

    或许我应该买好机票,明天一早就去美国,从此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是虚无泡影。

    认识蔡深那蠢货一星期,我妈问我:“雪杨,你看起来交到好朋友了呢。”

    “妈,你说什么傻话。”

    “因为雪杨你以前总是绷着脸,最近却常常很放松的样子呢。”

    认识罗墨无那个大傻逼一个星期,我妈问我:“雪杨,你最近一个人做题时常常停笔傻笑,这是为什么。”

    “才没傻笑。”

    和罗墨无分手后一个星期,我妈问我:“雪杨,你朋友不要你了吗?你怎么又绷着脸?”

    “妈你废话真多。”

    我妈在门口敲门,问我:“雪杨啊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回来这么早?怎么把门锁了啊?”

    我抱着膝盖坐在屋子里,忽然恸哭失声,把手里紧攥的纸揉成团,撕成碎片。

    去你麻痹的独善其身,去你麻痹的我聪明,我原来愚钝至此,待到心疼入恨时,才知不甘有几重。

    我给徐长卿打了电话:“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因为罗墨无他爸看不惯儿子在电视里和男人接吻,才下手把相关的都给灭了,收购星影也是,偷拍曝光储由和蔡深也是。是罗氏干的,这件事是他哥和他爸干的。”

    我一口气说完,才发现自己嗓子痛得厉害,似有千言万语噎在那里,想要声张却不知从哪里开始,也不知道如何吐露。

    徐长卿说别怕,没关系,一切都会好的。

    徐长卿问,那你喜欢罗墨无吗?

    我愣住支支吾吾,又大骂说现在是考虑这个的时候吗?你不是应该发挥你私家侦探的老本行去查罗家的丑闻去要挟他们吗!你自从当个经纪人就越来越蠢了!

    徐长卿说:“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呢,要走了,就这么放肆?”

    我气急,挂了电话。

    之后捏着手机,颓在地上,心想我也有这天,终究是着了慌,犯了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章!!!!!嗷嗷嗷

    爬上来修改下错别字

    哦呵呵呵呵呵

    ☆、第四十一章

    这一章会换好几个视角喵!食用前请做好心理准备。

    路人视角。

    太阳在头顶热辣辣地作威作福,汗水从我的额头流下来,流到脖子里,我抬起胳膊用衣袖给擦了,继续安静蹲守在电视台门口。

    “徐小倩,你好歹也是女孩子,用袖子擦汗算什么样子。”蹲在我左边的男生,网名小蓝的一个大高个,压低嗓音嘲笑我。

    我翻他个白眼:“你懂什么,老大在上一部电影里演间谍时做过十八次这个动作,这不是粗鲁,这是赤诚。”

    他低笑,不再说话。

    sbtv电视台门口黑压压都是我们的人,张着横幅,举着标牌。

    我们“老大永爱团”今天第二十四次正式集会,来自全国各地的同好们,共计五百三十二号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在这个温度计里的酒精柱爬到三十七度的夏天,穿了统一的白衣服,蹲在电视台门口等女主播cris下班出来。

    不同于以往集会时的兴高采烈,这次我们所有人都严阵以待,面色阴沉而坚定。

    保安大叔看势不对出来了,团长冲上去卖萌,把大叔哄的一愣一愣的,笑出了褶子,回去岗亭里坐着了。

    我们团长嘛,没两把刷子怎么当团长。

    以往每次集会,都是团长带着我们排练应援词,整队形,能力那是不容置疑的。团长要到的老大签名都比我们的更飞扬潇洒。

    我们老大的事,就是这sbtv首先搞出来的。

    老大出道四年,那温文谦和的为人,那不动如山的气质,那抬眸浅笑眉眼里的温柔,那微微颦眉时依然灿烂亮眼的可爱,仿佛他这人从头到脚都写着人畜无害,写着纯良蠢萌可调戏易扑倒,他时不时的霸道腹黑更是把我的心给迷碎了,这辈子就爱他一个,他就是完美,他就是神喻。

    他出道四年,参演作品一个比一个精彩,每年一张专辑更是我们的心头好,更别说他还常常做慈善和公益,办基金,捐小学,给环保组织捐钱,给动物保护协会捐钱。

    团里曾有个粉丝入团前写信给他说妈妈得了白血病希望能得到帮助,他当天就给她打了电话询问情况,要了□□号立马打了六十万,她妈妈手术成功。

    我们这五百多号人因为爱他而相识,因为爱他而更加快乐。

    连写作业不想写时,想到老大还在因为工作奔波在路上,就立马打鸡血一般有精神。

    如今老大被电视台欺负了,我们当然要第一时间站出来保护他!

    我们老大那种人,你居然敢这样欺负他!

    他风光时你们为了请他来花了多少心思,给你们赚了多少钱,现在为了一份偷拍的录像把他推到伦理道德的风口浪尖上,你们是有多无耻!你们电视台不就是想火吗?让你们再火一些!成全你们!

    怎么了?我们老大和男人接吻怎么了?cris你就没和你老公亲过嘴是吧!这种新闻你也能出个热点关注来分析社会人伦,还请那么多专家给你撑场子。什么狗屁专家!一群自诩仁义道德的封建余孽!你们家儿子要是喜欢男人你们也这样劈头盖脸骂他是吧,什么犀利,根本就是胡扯!

    你们自己见识小,就开始挤兑我们老大来了!

    越想越气。

    一声清亮的口哨声起,这是抗议开始的信号。cris出来了。我们刷刷全都站起来,像当初去看老大演唱会和接老大下飞机时喊应援词那样,瞄着团长的信号旗,扯开嗓子一起喊,一边喊一边把那个女主播围起来,围在中间,再配上整齐划一的手势,制造

    “一二三!cris道歉!给老大道歉!”

    “二二三!偷拍可耻!给老大赔偿为止!”

    “三二三!真爱无罪!深由万岁!”

    她估计平生没见过这个阵仗,站在原地不动,瞠目结舌,肩膀发抖。

    周围瞬间围上来了很多人,有人冲我们声嘶力竭大喊,声音被淹没在我们的声音里。

    有人试图冲进包围圈,被我们坚定地挤开。

    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我们为他呐喊应援了,赌上一切,绝对,不放弃!

    老大对于那些不爱他的人来说,是个幸运的年轻小伙。

    对于我们来说,这辈子能遇到他爱上他守护他,是我们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他们不懂他有多温柔,他们不懂他有多坚强,他们不懂他爬到高位这一路荆棘流过多少眼泪,他们只知道他是星影董事长的儿子是天之骄子,却不知道星影真正发家却是靠他出道卖专辑,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只会挑他毛病,因为他最柔软。

    “一二三!cris道歉!给老大道歉!”

    我把老大的照片举到头顶,按排练过的频率用力挥舞着。

    大约有十分钟过去了。

    警车长鸣而来。

    别的电视台闻讯前来。

    女主播被警察护送出来,又被记者围上。

    有人要采访组织者,团长举着手跳了出来。

    团长拿着话筒,淡然站在摄像机前,说出早有准备的话:“我们绝不答应再也听不到老大唱歌这种事,绝对不答应再也看不到老大出现在银屏上这件事,我们绝不妥协sbtv对储老大的任何的道德上的任何污蔑,我们要求这位女主播道歉,身为主播她应该对自己的每一个报道负责任,老大!我们是你永远的油菜花,我们是‘老大永爱团’,我们永远和你站在一起。”

    团长转过身来,操起扩音喇叭,对我们喊:“我们这次活动非常顺利!大家辛苦了!爱你们!回家等好消息吧!”

    她最后挥挥手,跟着一个警察坐上警车,离开了这里。

    警车离开,cris也早已离开,我们各自散开。

    小蓝敲了我脑门一下:“发什么呆呢?”

    我手里还拿着储由的海报牌,把牌子抱在怀里,忽然觉得委屈,替老大委屈。

    眼眶一热,小蓝赶紧捂住我的眼睛。

    “别哭啊小倩,现在还不能哭,他们还没答应道歉呢,现在不能哭。”

    我说嗯的时候喉头疼得不得了。

    不能哭。

    现在不能哭。

    换江逍客视角。

    六月炎燥,暑气初盛,无奈烦心事三三两两,总耐人寻味。

    这天晚上,蔡深那厮给我通电话说出了车祸,发生了一些事,不回来住了。

    他夜不归宿也非一次两次,我说诺诺诺。

    走进厨房,取出水果鸡蛋奶油和搅拌器,我试着研制新口味布丁。

    过了一会儿,把搅拌好的布丁都倒进模具,准备开冻。

    阿和正抱着一桶我白天试做的雪糕坐在电视机前,光裸着上半身,活像个变态,喊我:“小可速来!大事不妙!”

    我扭头冲着他背影应声知矣,把刚做好的新口味布丁放进冰箱,关上冰箱门,走到他身边坐下来,眯起眼睛看电视。

    五秒钟后,我睁大了眼睛,阿和说:“出事了,你大哥和小由搅在一起了,被电视台□□呢。”

    “方才蔡深还电话告知我说今晚不归呢,怎么这么快就出事了?”

    阿和盯着电视机,往嘴里送雪糕。

    亏他还能吃得下。

    他的手机振动起来,嗡嗡嗡。

    他接起来,听了几句,应着知道了。

    我问他怎么了。

    “星影被罗氏收购,我们乐队以后归罗氏管。”他说这话时没什么表情,说完去冰箱取了瓶啤酒,仰头灌了下去。

    “我嘞个擦。”我不禁骂出来。

    他一口啤酒喷在地上。

    “好恶心。”我后挪三步远。

    “不是,小可,你不文绉绉拽一口文言文了我很高兴,说明我对你的文化浸淫还是挺大的,但你学会骂脏字了,我觉得有些被震惊到。”

    “……”

    “汝速去擦地板!”

    “喳!”

    我盘腿坐下,把他那筒雪糕抱在怀里,开始深深的思索。

    饲主他刚刚赚钱,这就倒台了,以后如何过活?

    储哥哥居然瞎了眼和蔡深那五大三粗的男生在一起了,算了他喜欢就好。

    可是这所谓媒体,话越讲越难听,为何连段姻缘都要掺和,我不懂。

    星影被收购?什么情况?

    国内有三分之二的一线明星都是星影的,是谁权势滔天,敢把日月乾坤换?

    阿和刚才说什么罗氏。

    我着急也没用。

    遥远地给他们祈祷吧。

    当当当,有人在敲门,蔡深丫今日又忘了带钥匙了吧!

    我走到门前,恍然惊醒。

    蔡深今晚不可能回来。

    那么还会是谁来?

    这处房子是蔡深一周前新租的,外人谁都不知道这里。

    我踮起脚尖,从猫眼里窥视。

    我看见了我爸,和一个和蔡深面相几分相像的男人。

    我扭开门,说:“斗转星移,年岁已换,敢问您找到我,用的是罗盘啊,还是执念啊?”

    我爸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说乖儿子我想死你了。

    一股大力把我拽开,我歪在身后人怀里,抬头看见他下巴的胡渣。

    阿和把拖把横在我们身前,问:“来者何人!”

    换徐长卿视角

    假如世界上有一种□□,能给人以无尽的痛苦,那么即使以出卖灵魂为代价,我也要寻得这种药,之后把这药全都洒进这个穿阿玛尼西装的男人优雅端起的咖啡杯里,我将看着他扭曲痛苦的脸哈哈大笑,在他的脸上吐一口唾沫,折断他的骄傲,待他昏厥后,扒光了他踩几脚,拍下来,匿名发布到网上,取名叫罗家大少罗天诺的临死机密五分钟大曝光,之后我灵魂堕入地狱,死而无憾。

    然而我不能,所以目前的状况是这样的。

    罗天诺坐在皮质转椅上,端着一杯咖啡,小口撮着,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容。

    他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发胶抹得锃亮,使他显得无比干练。

    他刚刚无比干练地把我撂倒在地,用他的和我的领带和不知从哪来的好几条领带分别捆了我的手脚腿,把我横摆在他办公桌上,对我恶毒目光的频频发射熟视无睹,依然淡定喝咖啡。

    罗氏在中国区的总经理是个喜欢把男人用领带绑起来摆在办公桌上当绿色盆栽,喜欢在白眼的照射下喝咖啡。

    罗天诺,我保证,你把我一放出去我就要在网上发布这个新闻。

    哦呵呵呵呵呵我才不是那么好惹的。

    “阿长,你现在感想如何?还记得我么?”

    “请问阿长是谁?是初中课文《阿长与山海经》里周树人先生家的长工么?还有,罗先生,我徐某来找你是有正事要谈,罗氏虽然庙大,也没听说有这般待客之理。”

    他邪恶一笑,说阿长你果然不记得了。

    好可怕,好可怕,商人都是变态,一流商人都是大变态,罗家二当家这种就是变态中的超级变态。

    我记得你什么啊你说啊!!

    我要躺在桌子上和你谈话吗!!

    好像很澹〉是我有任务啊!

    我深呼吸,说:“罗总,我这次来是有正事相求,想必您的秘书通知您我的来访时您就已经知道了。我不明白为什么罗氏要针对储由和蔡深,实在不明白您和两个明星能有什么仇什么怨。”

    “我没针对啊。”

    “据我所知,罗氏在赞助年初情人节晚会时,给储由的追加歌曲只给了三千块,明显很奇怪,罗氏家底如此之大,不至于吝啬这种钱。”

    “你想知道?”

    “想。”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总是好奇心满满呢。”

    “这是我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那我告诉你,告诉你之后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咽了口口水,觉得这个变态的要求还是不要轻易答应的好。

    “什么要求?”

    “为我跳一支舞。”

    “哈?”您脑子有病吧,我该不会走错写字楼了这和罗天诺根本不是那个罗天诺,或者我现在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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