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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歌引,邀凤鸣 作者:公子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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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歌引,邀凤鸣 作者:公子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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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慕他这般久,他却能对一个女子这般薄情!

    不知道为什么,方才拼命想躲的祁之盈,在听到华和肃的声音后,将房门打开,毫不畏惧地走了出去,挑衅道:“夏阳摄政王也请本宫回去,本宫现在不知是听摄政王的还是听仲渠王呢?”

    华和肃好像并没有听出她话中挑衅之意一般,看了一眼身旁带来的太监,叫他说话。身旁的太监看懂了他的眼神,对祁之盈道:“公主殿下,汉黎公主在华襄出了些事情,此事经楚三娘子作证,说与您有脱不开的干系,所以,还请您走一趟。”

    “你说什么?”祁之盈双眼瞪大,她本来想和平王商量之后,一把拿下楚玉蕤,却不想她竟然快自己一步,果然,就不应该留她一命,早知道,便应当直接杀了她!

    “至于摄政王那边,本王会与他沟通的,公主殿下还有什么疑虑么?”华和肃看着祁之盈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发问道。

    祁之盈忽地笑了,去便去,就算查出来是她做的又如何?她不信,他们华襄国的人能把自己这个夏阳公主怎么样!她也不信,那个楚玉蕤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到什么所谓的证据,来告自己。

    大殿之内,所有人都在等待着祁之盈到来,清澜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双眸冒火,恨不得冲上去将她碎尸万段,那可怖的眼神教祁之盈吓了一跳。

    ☆、第一百二十七章◎千刀万剐

    其实清澜心里头不愿意将此事闹大,毕竟此事在外头看起来是件丑闻,可如同楚玉蕤所说,他怎么能让时素娴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受人欺负?思虑半晌,最后将失节二字隐去,说那祁之盈雇凶杀人。

    尽管时素娴现在情况已经算是基本稳定下来了,也不再排斥清澜的接近,但仍然什么都记不清楚。

    楚玉蕤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也许忘记,是最好的疗伤方法。

    尽管这般大的阵仗,祁之盈仍旧没有被吓到,大摇大摆地进了殿内,神情倨傲道:“不知是什么人这般大胆,自己做的事情反倒敢往本宫身上泼脏水!”

    清澜一双眸子发红,想要冲上去却被楚玉蕤按住了胳膊。华和肃缓缓地走到位子旁坐下,眼神看向华襄帝,“皇兄,虽然此事同华襄没有什么关系,但汉黎公主好歹是在华襄国土上出的事,作为东道主,皇兄不介意过问一下吧?”

    华襄帝一早便派了秋察司的人去查,这伙儿正因为平王做的蠢事而气的头疼,却不想华和肃直接把人带到他面前,看着殿内仍然稳坐如山的平王,华襄帝一时竟然不知说些什么好,转头看向平王,华襄帝故作不经意问道:“熙平,你觉得呢?”

    平王心里头一惊,连忙站了起来,从前华襄帝拿不定主意的问题只会问华和肃一句“十弟以为如何?”今儿却问起他来了,一下子还未反应过来,顿了顿,尽量使自己的言语措辞让别人挑不出破绽,“臣以为,汉黎公主遇刺,还是在这皇宫之中,天子脚下,能做出此事之人,定然胆大包天,藐视皇威,此事必定要差个水落石出,不仅要给汉黎国一个交代,还要给凶手一个教训。”

    平王一脸正气,说的慷慨激昂,仿佛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个侠客一般嫉恶如仇之人。

    楚玉蕤冷笑,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冠冕堂皇的话谁说不出来,在这金銮大殿上,他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地将罪责都推到所谓的凶手身上。

    华襄帝点点头,“熙平说的不错,此事发生在华襄国土上,朕也必须给汉黎国一个交代,楚玉蕤,你说你有夏阳公主陷害的证据,如何证明?”

    楚玉蕤抬眼看了祁之盈一眼,祁之盈面上却没有表露出一点心虚,反倒直直地对上了楚玉蕤的眼神,仿佛不管发生什么,她都有解决的对策。

    “带证人。”楚玉蕤对着外头喊了一声,几个侍卫押着四个人进了大殿,那四个人,相貌平平,却清一色的全身都布满了伤痕,在看见楚玉蕤的一瞬间,都露出了惊惧的眼神,楚玉蕤一步一步走向他们,在他们身前蹲下,轻声问道:“说,是谁指使你们害汉黎公主的?”

    明明此时的楚玉蕤微挑着嘴唇,却让人看起来不寒而栗,这样诡异的笑容,白其殊只有在她大开杀戒之前看到过。

    白其殊看着四个被打成猪头一般的帮凶,心里头一点都不同情,对于坏人,为什么还要用正当的审问方法?不服?打你一顿,看你说不说。

    四人虽然在牢狱之中已经承认过是夏阳公主和平王捣的鬼,但到了大殿上,却什么话都不敢说,两头为难,只求一死。

    祁之盈在看到四人进殿时,心头一跳,她明明已经派人将他们处理掉了,却不知为何本该死了的人却又出现在大殿之上。

    但她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她手中还攥着他们家人的姓名,她不信,他们会当殿指认她。

    同楚玉蕤一般,祁之盈也走向几人,故作温柔道:“到底是谁指使的,你们尽管说出来,你们面前坐着的可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华襄帝,可不要因为背后被什么人威胁了,便为了生而随意威胁好人!”

    白其殊起身道:“夏阳公主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说,楚三娘子在屈打成招?”

    祁之盈转身,用嘲讽的眼神看了白其殊一眼,无辜道:“本宫可什么都没说,只是……这些证人身上满是伤痕,不得不让别人去想,楚三娘子到底是怎么让证人说出所谓的真话的呢?”

    “你!”白其殊要不是被苏淮拉着早就上去踹她两脚了,同为女人,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能做到这么不要脸,白其殊被苏淮拉着,心里头烦躁地很,甩开苏淮的手,向华襄帝道:“陛下,这些恶人是帮凶,如果不使用些非常手段,恐怕他们是不会招的。”

    “呵。”祁之盈轻笑一声,“本宫听闻,一个月前,白员外郎也曾因为一些事情入狱,敢问那时候可有人对你使用非常手段,逼你就范?”

    白其殊仰天大笑,“公主殿下是听不懂人话,还是从小语言学的不好?”白其殊这句话把祁之盈说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看见祁之盈败下阵来,白其殊继续说道:“逼同审两个字,公主殿下到现在都还没有分清楚么?”

    正当白其殊和祁之盈还要继续吵下去时,却听见大殿内一声清脆的响声,众人循着那声音望去,竟然看见楚玉蕤一只手捏住其中一人的下巴,“咔擦”一声,那人的下巴便脱了臼,绕是一个皮糙肉厚的大汉,也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楚玉蕤却像没事人一般,继续微笑着问第二个人,“招是不招?”

    “疯子!她简直是个疯子!”祁之盈瞪大了双眼,指着楚玉蕤,“华襄帝,你可曾看到,她在你面前就这样对证人用刑,这样能让他们说出来真话吗?难道本宫说的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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