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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鸾歌引,邀凤鸣 作者:公子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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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鸾歌引,邀凤鸣 作者:公子容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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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去。

    碧鸡海棠天下绝,枝枝似染猩猩血。

    树树海棠花后,琴声悠扬,和着清脆的笛,白其殊透过丛丛树叶,能隐约瞧见两个女子的身影,蓝衣者如云,粉衣者如花。

    白其殊失笑,“今日我也算大饱眼福了,好一出百花斗艳,只是不知她们瞧上的是我的脸还是权?”

    白薇白芷忍住不笑,本以为白其殊会转身便走,未曾想他立在原地听了半晌,最后十分严肃地评价说:“中间有一段调子弹错了,转音太生硬。”

    没有学过音乐的白薇白芷站在白其殊身后,表示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李、王两个娘子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弹奏,早便透过树叶瞧见了白其殊。

    一曲毕,两人装作探讨之势。这个夸那个吹的好,那个谦虚道笛艺不精,实则在等待白其殊现身,心中只想着白其殊被她们的乐声折服。

    哪想白其殊听罢后抬脚便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树叶。待两人“探讨”完后,哪里还有白其殊的身影?

    白其殊戏折子瞧得多了,这等幽径深处、佳人抚琴、才子倾心的戏她不知看了多少遍,再者,前世自己也算对乐器有些研究,这等雕虫小技,还入不了她的眼。

    在这之后,两位娘子又找过白其殊几次,白其殊虽然能借着处理账本的事情躲过几次,可自己也不能每天都处理账本。

    白其殊被找的烦了,坐在椅上替自己倒了杯茶,“我看她们整日就是太闲了,我这屋子门槛都快被她们给踏破了。”

    抬腿,预备出去散心,又怕转个弯一不小心又和两个娘子来个“偶遇”。

    白其殊第一次怂的连门都不敢出了。

    外头突然传来一个小丫鬟哭哭啼啼的声音,伴着婆子的骂声。

    白薇想起前几日李、王两人身边骂她的婆子,顿时心里来了气,出了房门喝道:“也不看看这是谁住的屋子,跑到家主这里来教训丫头,是想来示威怎的?”

    那婆子也委屈,方才气在心头,没瞧见竟到了白其殊住的地方,直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行了行了。”白其殊走了出来,她最见不得女孩子哭,轻声问道:“怎生回事?哪个房里的?”

    小丫鬟还在抽泣,话也说的断断续续的,“奴……奴婢,是二娘子房里的,今儿……今儿端茶时失手摔了茶壶,娘子便要将奴才赶出来,求家主救救奴婢,奴婢若不能留在府中,奴婢的弟弟该如何是好……”

    小丫鬟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不过是打破了个茶壶,却要被赶出府,足以看出那丫鬟的主人脾气是有多差了。

    白其殊叹了口气,“原是娈妹妹房里的,这又是谁惹了她生气,把气都撒在小丫头身上了。”

    婆子也算是个机灵的,立马跪着哭诉道:“家主可要替我家娘子做主啊,娘子虽脾性坏了些,骂了这丫鬟,可这都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因为什么白其殊心里清楚。还不是妹妹们之间女儿家的小打小闹,明争暗斗,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即便是嘴上功夫,都要胜过你。看来,他那几个庶妹又吵起来了。

    按说白其娈也算个嫡女,但生在旁系,生母是白其殊的从母,除她之外,别无所出,故而养成了娇纵的性子。

    旁系还有几个庶女,分别唤做其婉、其芬、其芳。

    年长的那个还算温婉些,如今已嫁了人。可剩下的芬芳两个同胞姐妹也不是省油的灯。白其殊觉得好笑,这嫡系男丁凋敝,旁系倒是吵的热闹。

    婆子吞吞吐吐道:“三娘子的表哥得了定王爷的重用,便来了二娘子屋里头炫耀,二娘子气不过才……”

    “得了得了。”白其殊摆摆手,表示自己没有兴趣再听下去,光听个开头都能脑补两万字的姐妹撕逼文了。“你去,同娈妹妹讲,这丫头便留在我房里头,她眼不见为净。”

    小丫鬟听了这话,不可置信,连连叩头,脸上还带着泪痕,“多谢家主,多谢家主……”

    婆子前脚刚走,后头白芷便领着几个丫鬟小厮抬着几箱布料首饰进屋,“郎君,这月的月钱。”

    白其殊忽而两眼放光,不知想起了什么,“这个月的月钱,由我亲自来分。”

    白薇白芷两人对视一眼,不知道白其殊又要玩什么花样。

    ☆、第七十二章◎李王入京

    “哗啦啦——”瓷器碎裂的声音从南苑传出,南苑白其娈的屋子里头,跪着两排丫鬟,此时此刻,她们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发泄在自己的头上。

    屋内的白其娈看着刚刚被自己扔在地上刚送来的布匹,依旧觉得不解气,又提着裙子上去踩了一脚。丫鬟们只不时地抖着身子,眼睛不敢去瞧白其娈,只可惜方才送来的崭新的布料,竟被白其娈视若草芥。

    白其娈踩罢后坐在椅上,喝了口茶,骂道:“好啊,白其芬得志后,你们一个个都来欺我!那定王算个什么东西?前太子的儿子,能活到如今还是陛下仁慈。她表哥得了定王重用又如何?再得意,不还是个庶女?难不成她哪天还能骑到我头上?”

    说罢,拍了拍桌子,冷笑道:“明知我不喜粉,却偏要送来粉色布匹,你们定是诚心的!正红!正红呢!”白其娈瞪着眼问身边的大丫鬟。

    大丫鬟垂手而立,吞吞吐吐道:“正……正红,这次只有一匹,家主说……先送到两位娘子房里。”

    白其娈倏地起身,指着丫鬟鼻子骂道:“胡说八道!哪一次不是我房里先挑的东西!何时轮到她们了,定是你!定是你去晚了,才胡乱找了个理由搪塞我!”

    “奴婢不敢!”大丫鬟听到白其娈那样说连忙跪下解释。

    说话间,外头通报说是二夫人来了,白其娈顿感委屈,止不住地朝二夫人哭诉。二夫人自知她女儿刁蛮的性子,可心里头也不是滋味。

    看了一眼还跪在下头的丫鬟们,挥了挥手让她们先下去,拉了白其娈的手安慰道:“你同她们计较什么,她们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也不怕掉了自己的身价。”

    说罢,又转头去问那大丫鬟:“那匹布,当真送到偏房里头去了?”

    大丫鬟忙解释:“并非如此,是送到李、王两位娘子那里去了。”

    二夫人顿时变了脸色,“哦,原是两位长老的爱女。她们何时到的?我竟不知道。”

    大丫鬟见二夫人在旁边,自家娘子也不继续闹了,才放下心来,回答道:“昨儿方到的。”

    二夫人抚了抚白其娈的手道:“人家好歹是客,让着些罢。儿时你们还一块儿蹴秋千呢,何必为了这点小事翻脸。”

    二夫人虽在旁系,可也是位主母,年纪比白其娈长,经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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