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高辣 >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8部分阅读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 作者:肉书屋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8部分阅读

    爽!我让你爽就是!

    凭着油灯的光线,我闭上了眼睛往那扇牢门那里猛打!男人兴奋的叫喊变成了痛苦的哀嚎!

    “闭嘴!恶心!不要再喊了!”

    我手里的铁棍击打在铁栅栏上!

    猛烈的一下,嗡嗡的声波延绵很长——振得我手心发麻,铁棍落在地上,溜溜溜溜的……滚去另一个牢门那里:很是奇怪,当这里的囚犯在挣扎大叫时,有一个牢门里的人没有半点的动静,他就静静坐在黑暗里,他就看着……

    看着我放肆大胆,敢直击男人身上最勇猛也是最脆弱的那处!

    ☆、凶悍抢人的味道(1)

    鞭子的声音,破空震响!

    地狱百鬼,顿时停下了鬼哭狼嚎——

    他仿若地狱深处的阎王,一举一动,地府跟着动摇。

    段绵爱的声音媚惑的传来:“段红锦,过来。”

    我搓着发麻的手心,恨恨的追着他的声音而去。

    你是锦王府的主人,这地牢也是你说了算的,关了这些疯狂的囚犯,你还不许阿木陪我进来!让我受这等屈辱——

    还有,别再连名带姓的喊我:段红锦?你嘴上喊我一声妹妹,我可没答应跟着你姓段!

    愤怒中已经想好了一堆的话,偏偏站到段绵爱面前……那些气愤又委屈的,顿时烟消云散!

    昏暗的灯火下,他身姿英挺的站着,还有一个身子跌在他的脚边,一动不动。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放下匆匆的脚步,慢慢的走去……慢慢的停下……

    “他……他是谁……”

    暗黄|色的光,落在“他”蓬乱的发上,这一身的侍卫服……是那么的熟悉。

    段绵爱慢慢收起他的鞭子,他冷冷的看着脚下的尸体:“他?不认得了?跟了你大半个月的人——”

    “你杀了尚卢!”我不禁大声质问。

    阴阳怪气的谦王淡淡的笑:“本王可没嫌功夫杀人,本王还有大事要做……”他转着自己的手掌欣赏,自觉的这双手……很干净、很是美丽。

    段绵爱说:“是他自己死在地牢的,本王特地来看看——也把妹妹叫来一起认尸。”

    “……”

    我咬着唇,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满腔的怒火激起了眼泪!

    段绵爱……我不相信你的话!

    尚卢怎么会死!他不会在地牢自杀——除非是你这个做主子的非要他们死!

    男人的气息渐渐临近了我,段绵爱的手扣上我的脸颊,他看到我眼中盛着的眼泪,啧啧嘴,像是在看好戏,一幕非常有趣的好戏。

    “你在为他哭啊?一个奴才——还是一个和你过不去的奴才。死了才好呢,为何把眼泪给这种人?”

    恶魔轻浮的问着。

    我咬牙冷笑:“没有人性的畜生是不会懂的。”

    谦王的眸光一凌,笑容收敛了。

    “你毁了子奚哥哥的医馆,你现在还杀了尚卢!”

    ☆、凶悍抢人的味道(2)

    段绵爱将他不离身的鞭子收在腰间,白皙修长的完美双手一摊,无辜的笑:“是……又如何。”

    “你没人性。”

    “是妹妹你没有魄力和狠心。”

    “我不是你妹妹!”地牢里,震响的回荡——

    “不是也是了!”他猛的将他绝色的容貌凑到我面前!

    任我们的气息交错在一起,他的唇……几乎贴在我的唇上,邪恶的男人不许我退开!

    “你有那块腰牌——你就是段红锦,是本王的妹妹。”

    “不是!我什么都不记得!”

    “本王说你是就是!”他紧紧扣住我的后脑勺,不许我退开,近在咫尺的距离,他说话,他的唇动,刷着我的唇,泛出旖旎的“吻”的味道!他的脸颊……摩擦着我的,似有若无的撩动。

    “本王不要你以前的记忆,不管你以前是谁,不管你是不是‘红锦’,你就是本王认定的妹妹,你逃不掉的!”

    我不住冷哼:“有你这样的魔鬼做义兄,我怕自己的命太短。”

    冷冰冰的指间,爬在我的脖子上。

    “你的命……也是本王给的,本王想什么时候收回都可以……”他说着,另一手扣上我的肩头,将我推倒在地,撞在尚卢的尸体边上。

    我的手,压到了他蓬乱的发……往日里和我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男人,躺着没有任何动静,发白的唇,死不瞑目瞪大的双眼……

    我看着心痛,哭不出,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

    尚卢……大叔,你解脱了真好……以后就不用对着段绵爱这个阴阳怪气的妖孽王爷受罪。

    一盏油灯,从我身侧过来——

    突然堂亮的光,刹那将死尸的模样照得明明白白,乱发间光洁的额头,露出很多眼白的眼瞳。那副惨状,我才想躲开,脖子上的狠手又把我摁倒了!

    男人的力气很大,他逼着我去看清尚卢惨死的样子。

    “好好认认,他是不是跟了你半个月的侍卫?”

    “是!”

    “这么肯定?”

    我含着泪,想从段绵爱的手里扭着逃开——他逼我看的,不只是尚卢惨死的模样,他这是在逼我看自己造下的孽!

    ☆、凶悍抢人的味道(3)

    我逃离片刻,给身边的人带来了莫大的灾难!

    子奚哥哥……

    贺嵘大夫……

    还有……平时和我强杠着的尚卢!

    你说过:红颜祸水,我还和你顶嘴——没想到,我就真的是祸水,才恢复的容貌,接连害了你们好多人!

    “哭的眼泪都掉出来了,还能辨的清吗?”

    段绵爱挑起指间,弹指间,我眼角的眼泪拭去了,他摸摸我的头,扶着我靠在他怀里,兄妹俩靠在一起亲密无间,共“赏”眼前的死尸。

    我磨着唇,迸出两个字:“变——态。”

    不只变//态,你还是个阴阳难辨的人//妖。

    这流传在未来世界的咒骂,没料到段绵爱居然能听懂。

    他低低的笑,更深一层的确定了我的身份:“这话……是娘亲教你的?她还教了你什么?会做奶油糕点么……等我们兄妹坐定了,好好聊聊。只是现在,本王还有好玩的事情和妹妹说——”

    他拉上我的手,竟是逼着我去摸尚卢的头发,拨开他的发,看着他的样子。

    不管我是不是在听着,段绵爱自言自语的说起这些:

    “约莫一年前,锦王府里来了个刺客。那些金银珠宝和夜明珠的走廊,他居然都看不上眼呢——那人轻功了得,连着几天都在锦王府里走动。非把本王惊动了亲自候着抓他,他才消失不见。你猜……他是来偷什么的?”

    “不、不知道……”我的声音在颤抖。

    自己的手,摸过了尚卢的脸……曾经只会对着我生气的脸,好不容易碰上了……他却没有了气息……

    段绵爱很努力的在回忆:“本王也查了好久,硬是没发现王府里少了什么名贵物件。有一天想起我自己重回锦王府时,在一间屋子里发现了阿爹的手札,还有一些字画,我把那些东西搬去了玉宇琼楼。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锦王爷……也就是我们的爹爹和娘亲的寝楼,也是本王立为禁区的楼阁。本王查过了,里面的字画散了一地,阿爹的手札不见了……”

    “那……那又怎样?”

    我的手指一直被段绵爱逼着在尚卢的额头和下颚摸来摸去……挣扎不了!

    ☆、旖旎抢人的味道(4)

    “那是很重要的东西。”他说得很严肃,偏偏又像个顽劣的小孩子,“你是不是不知道?我们的爹爹——也就是那个短命的锦王爷段锦秀,他是个易容高手,亚维和克伦说他当年为了抢一个女人,不惜易容去中原,那个女人……就是我们的娘亲。想想他一个不会武功的王爷,能在很多人的眼前易容不被拆穿,这能耐可比有绝世武功的武夫更有用。”

    “你……你是说,易容术?”

    就是那些江湖上蒙着一张脸皮的……易容术?

    段绵爱点头,他微微的动着,撩起我耳鬓的发……

    我诧异道:“那……”

    他带着我的手指在摸摸的……

    “你是说……尚卢是易容的?”

    “本王的妹妹果然是绝顶聪明,一点就透——”他拉着我的手,慢慢停了下来,我们在这张冷冷冰冰的脸上,摸不到活人的温度,也摸不到异样的易容“面皮”。

    “为什么……你觉得他是易容的?”

    谦王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此刻的姿势很好,抱着我很温暖,在昏暗的地牢里,不管囚牢里那些囚犯羡慕的眼神:世间绝色的容貌都在眼前——可惜他们只能看,摸不到。

    段绵爱告诉我:“是他做得太明显了。今日,是他亲自跑来请罪,说你逃了,本王就做给他看,先把他打入大牢,又带了侍卫追去贺家医馆抓你回来。”

    我的身子一颤!

    果然……是尚卢出卖我?!

    “这人是不是很坏?”段绵爱问着我,“这人不只坏,偷了爹爹的易容术还不够,趁着本王外出抓你的间隙,他还能有法子从地牢里逃出去,偷偷去本王的书房,偷了阿爹留给本王的药典毒谱。”

    我张着嘴巴,扭过头诧异的盯着谦王!

    “你确定……是他偷的?”我更是瞪大了眼睛,“这么说……这段日子陪着我的,不是尚卢本人?而是一个用了尚卢面具的其他人?隐藏在我身边?也潜藏在锦王府?”

    这些……不是很夸张吗?

    我不可思议的问他:“你……你也不知道,等东西掉了才知道的?”

    说起这个,段绵爱不禁失声大笑,笑得何其快乐。

    ☆、肚子里的孩子都抢(1)

    “你说本王知道还是不知?”他掩住心里的畅快,他盘点我和尚卢在他面前对峙的时候露出的破绽,“可还记得你掉下窗户,你们俩在本王面前说起你们在房中的经过。”

    “嗯……”

    “本王没有派人给你送点心和晚膳——是尚卢自己自作主张进了你的屋子。至于你们在屋里做什么……”他话中的意思,很委婉的在转着、转出暧昧的疑惑。

    我急道:“我们没做什么!他和我抢东西,他拿刀——”

    “嘘嘘……本王不想知道你们在屋里做什么。”段绵爱抬起手,仅是两根手指,挡在了我的唇上,阻止我多余的解释,他不想听的——就是“多余”!

    我瞪大了眼!!!

    这……他的手!这是摸过尸体的手啊!

    我的唇……呕……

    段绵爱不以为然,他朗朗笑着,亦如地狱放肆的厉鬼之王:

    “本王思来想去,闯了锦王府不来盗宝的,那就只针对一样东西,就是看上了我们爹爹用毒的高明手段,他想来盗药典,想自己去学。啧啧,只是可惜,并不是所有人的人都懂用毒之道的,这和医术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多多的变通,毒这东西……无穷的变化,弄错了,医不好人,反而会毒死人!”

    他越说越得意:“阿爹写的药典和毒谱,只对有些人有用,不懂其中门道的,用错了死路一条,再说了,摆在本王书桌上的那本……是本王仿着段锦秀的笔迹,打乱了毒虫毒草练字玩的!”

    “……”

    我楞了一下……

    所谓的邪恶,所谓的妖孽……不正是这样祸害人间百姓的无耻之徒么?

    不只是我,地牢里有囚犯在动,仿佛是某个人的听到真相在不安的蠕动。

    “本王让他满载而归。他想偷学,本王就让他死得快些……只可惜……”段绵爱低低的叹着,带着我的手,盖上了尚卢死不瞑目的双眼,“只可惜,让他金蝉脱壳,跑掉了。本王还想提醒他,上面的东西对着外人没有效果的。可怜了本王的侍卫长——啊,也不能这么说,谁让尚卢学艺不精,被人玩了一番偷天换日,命太短,怨不得人……”

    ☆、肚子里的孩子都抢(2)

    “尚卢……是假的?”

    “不,这人可是真的——货真价实呢。”

    “他……他……”

    “也不知道那个偷了药典的下作东西跑去了哪里?说不定还在王府里躲着找机会跑出去。不知道下一回还会不会易容成别人回来?锦王府的宝物太多了,说不定除了易容术和药典,还能翻出点什么武功秘籍。”段绵爱说着,他抱着我的身子站起,“本王的妹妹也是宝——下一次他来偷走的,会不会是你?”

    “……”我哼了哼气。

    “这里的气味真恶心。”他圈着我的身子往我来时的路上……

    我还在回味他说的话。

    走到某一处,段绵爱不走了——他朗声唤外面的人:“辛昆,进来。”

    脚步声从远处盘旋开……

    很快,那个名叫辛昆的侍卫——也就是在门口挡了我和阿木的领头侍卫扶着他的佩剑进来,规规矩矩给他的主子行礼:“王爷!”

    “尚卢死了。”

    “……”他低下头,楞了片刻才答道,“是……王爷。”

    “他当这个侍卫长不称职,连本王的妹妹都守不住,你说是不是该死?”

    辛昆闷了半晌,对于段绵爱的问话,他总要回味够了意思,细细斟酌一番,再来回答。

    “是……王爷。”

    “好在他是个明理的人,自己以死谢罪,本王留他全尸,找处地方葬了吧。侍卫长一职空缺,锦王府上下,除了尚卢也就是你武功出众,那就由你来但这个位子。”

    辛昆这一刻没犹豫,他大喜,单膝跪在我们面前:“谢王爷!”

    “怎么不谢谢小郡主?”

    “呃……小郡主?”辛昆傻眼的抬头,和我对了一眼。

    “她呢,是不是和本王颇像——”

    “是……王爷。”大喜过后,辛昆又开始和他的王爷大人绕“游戏”,想法设法的讨好,只为自己的小命多争取些好日子。

    “方才小郡主在这里受气了。”段绵爱指着前面囚牢里的男人问我,“他让你不快?”

    我恍悟,这不是刚才我进地牢,那个调戏我的混蛋?

    仿佛预感到自己将有不测,男人猛的冲了过来!

    他挥着手恨不得抓破我和谦王的绝世容颜!

    ☆、肚子里的孩子都抢(3)

    “段绵爱!你当你是个什么东西!当年锦王段十四抢了别人的女人,生下你这么个孽种!听见没有!你是你那个短命的父亲捡了别人的破鞋生的杂种!哈哈哈——不对!段十四生不出孩子!他府上的姬妾生下的都是怪胎!没有一个孩子是活的!因为他是个毒人!他生不出儿子!他抢了别人的女人,连肚子里的孩子都抢!哈哈哈哈——你那个短命的锦王父亲就是个戴了绿帽子的乌龟王八蛋!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你的女人都是你抢来的!随时去找她们的情人偷汉子!哈哈哈——”

    “哗”的一声,是辛昆手中的长剑出鞘!

    不等他的王爷下令,他一剑斩下,断了乱挥乱晃的那只手!

    血色顿时四溅!

    囚犯抱着断臂大叫着,跌回去在地上疼痛的扭动!

    他还在大放厥词的喊着,一次次挑战段绵爱的底线:“你是魔鬼!段绵爱——段绵爱,你不是在找你的女人吗?啊——我知道!我看到了!她在花轿里!她被堵在山头,那些男人扒她的衣服一个一个的上!你的女人在花轿里被他们玩死了,就你一个傻子在等你的王妃……呸、呸……狗屁的王爷……”

    那些猥琐的话,连我都听不下去的话!

    我偷偷看着谦王……

    他的唇在微微发颤,他扶在我胳膊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在颤抖……

    此时此刻,被逼上绝路,却没有他的凶狠——段绵爱无所适从了,就像个被人欺负了的无助孩子,哭闹被堵着,没有了他平日的强势,那个一眨眼就断人生死的谦王,竟是莫名的安静听着一个残忍至极的故事。

    “闭嘴!”辛昆大喝一声!他手里的长剑还在滴血,脚下的残肢被他一脚踢开。

    最新任命的侍卫长大人抬手作揖:“王爷!此人对王爷不敬!属下这就杀了他!”

    “杀……了他?”段绵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仿若深秋从树上摇摇坠下的枯叶,已经了然无趣,对尘世不再留恋。

    阶下囚告诉他的“真相”,他回味够了。

    男人苦涩的笑,他在慢慢拾起破碎的尊严和威严,慢慢变回那个用邪恶外衣笼罩自己的“谦王”——

    ☆、野女,迟早收拾你(1)

    “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了?”

    “是!王爷说了算,王爷有命——辛昆定然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你做得很好。”段绵爱微微收了他的怀抱,他带着我远离地上的肮脏血渍,苦涩又讽刺的叹着气儿,“唐门的他就是教你这般说话的吗?本王将你在牢里困了多少年?你们不是骨子硬吗?不是嘴硬不肯说吗?真是可笑——看到本王妹妹的姿色,你就把持不住了,说的这是什么鬼故事?本王不信你……一个字也不信,你们唐门的人都不可信!辛昆——”

    “在,王爷。”

    “本王不想再听到他说话!”段绵爱握上我的手,连带我的意思也一并入内,“再给本王挖了他的眼睛,想看女人——这辈子最漂亮的他已经看过了!”

    “是……王爷。”晃晃的光芒里,辛昆怯生生的看了我一眼。

    或许,他想起了自己阻拦我进地牢前,流连在我身上放肆的眼神——生怕我此时此刻在谦王面前告他一状。

    “走了。”段绵爱低下头,他冷冰冰的脸颊蹭在我的脸上,仿佛是在汲取一点点正常人的温度。

    除了凉,我还感觉到了他的微颤。

    “送王爷,送小郡主。”

    辛昆的声音在地牢里回荡着——

    段绵爱带着我已经走出一段路了,他在我耳边诡异的笑,问着我:“瞧瞧,是不是个知趣的奴才?还是一只懂得见风使舵快些巴结新主子的好狗。比起那个假扮在你身边的尚卢,好上很多吧?”

    出了地牢,段绵爱吩咐阿木送我回去。

    桥归桥,路归路——

    他自己去了别处。

    我和阿木在门口目送他和一批侍卫离开,地牢的甬道里,传来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那个可怜的阶下囚在忍受酷刑,生不如死。

    这就是谦王所说的“王权”:他是王爷,是锦王府的主人,懂得用毒的一技之长,还有一手的好鞭法,他能凌驾万人之上,让别人畏他、敬他。

    却也是这样不可一世的人,他心里藏着一个女人——是不是,他邪恶的根源,在那个女人身上?

    ☆、野女,迟早收拾你(2)

    我想问问关于谦王的故事,身边阿木却抢了话,打断了我的思路。

    阿木问我:“怎么就你们出来了?里面谁叫的那么惨?尚大哥呢?”

    “啊……呃……”

    让我说什么?

    尚卢死了?

    说尚卢是别人易容假扮的?死的到底是尚卢本人——还是那个易容之后的人?

    “红锦!问你话呢!”阿木急得往地牢里探首,差一点就追下去看个明白。

    里面出来的人,带着一身血气,讽刺的笑:“你是问尚卢啊?”

    辛昆从地牢里上来,他从一旁的侍卫手里抽了一块普通的布块擦他手上的血渍,他一招手,命令他的人去地牢里抬尸体。

    看着其他人下去了,他才想起阿木:“你是不是也跟着下去——给你的尚大哥收尸?”

    “收……你、你说什么?”

    “人死了当然是收尸,进了王爷的地牢。有几个是站着走出来的?嗯?”辛昆邪肆的笑着,一挑眉目,颇有挑衅的意味。他与阿木并肩站着,显然高人一等的姿态,“忘了告诉你,方才在下面,王爷已经委派我做锦王府的侍卫长。前一任——也就是你的尚大哥办事不力,只有一个下场。”

    “你!!”阿木恨着,他攥紧了身侧的拳头,“你怎么不说你早就想挤掉尚大哥当这个侍卫长了?”

    “好啊!我说!”辛昆一拍自己的胸口,朗声扬起他的得意,“我就是想当这个侍卫长!尚卢算个什么东西,自以为年长一点,早我们几年进王府跟着王爷,当这个侍卫长不得了吗?!他倒是忘了——十年风水轮流转,他老了!老了就该退下去让贤!一把老骨头,只能被贬做野丫头的守门侍卫,和你一样!”

    辛昆笑着帮阿木整整衣领,自家王爷不在时,霸气的架子十足。他说“野丫头”时,不忘多看一眼停留在一旁的我。

    这人得了荣耀,就开始狐假虎威的威风。

    “好在尚卢自己识趣,放跑了人,又怕王爷责罚,还不如自己死了一了百了。不然落在王爷手里,不生不死的难受。”辛昆放下手,他转来对着我抱拳,他指间的血气似有若无的飘在我们身边,“‘小郡主’真是做了一桩好事。辛昆能有今日的官职,多谢小郡主的一逃。”

    ☆、野女,迟早收拾你(3)

    他的贼眉鼠眼,再一次滚在我身上——

    我不屑的哼哼:“抢了别人的狗骨头,自己躲角落里去啃就是了,谢我做什么。你希望我也像谦王那样给你丢根肉骨头?”

    辛昆脸上放肆的笑,被我这话一打击,缓缓的阴沉下来!

    “你说什么!!”

    谦王不在,辛昆顿时拿出了野蛮人的横!

    “我没说什么,谦王说的——说你是条忠心耿耿的好狗,懂得巴结。”我在这人身上看到的,不仅如此,我微微一笑,补充道,“我觉得不够呢,你还懂狗仗人势——”

    “呼”一下,辛昆扬起了他的大掌!

    这只拔剑斩人的手举起,下一个目标就是给我一巴掌,把我的混帐话全部打压下去!

    偏偏,他有这个狠毒想法,却没有这个胆子在我脸上印个血红的五指印……高举的手,几度想啪一下打过来,最后,他的理智逼着他忍了!

    打一下,他能解恨,可谦王看到——他这个“侍卫长”会不会也被送进身后的地牢呢?

    “野女!”

    他冷嗤着,横我一眼,放下大掌,他改而抓着我的衣襟逼近他!

    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我的肌肤上,刺刺的疼痛!

    他讽刺道:“敢骂我是狗?你真把自己当成锦王府的郡主了不成?不要以为自己有一张美丽的脸,就能困着谦王疼爱你!王府里得宠又失宠的女人多了去了!不是谦王的女人,你在这个王府又算个什么地位!王爷一时兴起才认你做妹妹!等王爷腻了你!等你这脾气触怒了王爷,王爷会把你赏给我的——到时候,你就是我的!我把你弄得不生不死快活得求饶下不了床!”

    我挣扎,拍开了他的手!

    冷哼一声,撇过头去不和他硬来!

    和地牢里的男人一样无耻、恶心、下贱!

    地牢里,两个侍卫合力把一具尸体抬了出来,看到熟悉的衣服变得破烂不堪,看到平日和自己最亲的“大哥”如此悲惨,阿木忍不住失声迎上去叫着:“尚大哥!尚大哥!”

    “看好这个野丫头,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辛昆在我这里受了气,他丢句冷话,忿然转身离开!

    他是侍卫长了,他赶着去和他的兄弟庆贺他的荣升,他才没有闲工夫留在这里对着尸体,看阿木哭哭啼啼的!

    ☆、尴尬给了死尸大叔,囧(1)

    地牢的侍卫哀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阿木的肩头。

    几个人轮着劝慰:

    “阿木莫哭了,侍卫长生前待你不薄,有你这样的兄弟,尚大哥泉下有知,也会欣慰的。”

    “王爷没说怎么处置侍卫长的遗体,没丢去乱葬岗喂秃鹫就不错了。”

    “可怜呐,想想侍卫长当初还是亚维将军提拔的——要不要通知亚维将军?”

    “也好,这样就能给侍卫长找个好地下葬。”

    “对对、交给亚维将军最好,总不能用草席裹了葬下……”几个人说到一起去了。

    阿木哽咽着不知道说什么:王爷能留一个全尸,已经算是大赦。

    阿木点点头,跟着几个侍卫抬着尚卢的尸体去了旁边的小屋,说是给他的尚大哥洗一把脸,也算是送他的尚大哥最后一程。

    几个侍卫只帮着阿木抬人,又打了一盆水。地牢里还有个被辛昆砍了手、拔了舌头、剜了眼睛的需要他们去收拾。

    我默默跟在后头,看着阿木给个死人慢慢擦拭——

    “你过来——”阿木冷冷的说着。

    “我?”我指了指自己。

    “还能有谁?”阿木眼眶里红红的,他把手里的帕子丢给我,“尚大哥是因为你才死的——他好歹也陪着你大半个月,送他一程!”

    我揪着手里冷冰冰的湿帕子!不愿意过去!

    “他——他自杀的!和我没关系!还有!谦王和我说——他根本就不是尚卢本人啊!”

    阿木哼了一声,他几步过来,头一回“以下犯上”押着我到床头再次靠近死尸!

    “让你擦你就擦!”

    “可是……他……他……”

    “你怕尚大哥阴魂不散?”阿木显然对我有了敌意,他认定我害死了尚卢,他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和谦王一样可恶!

    年轻人抬袖擦着自己的眼睛,险些再哭出来,他说起自己进王府的点点滴滴!

    “尚大哥最好了!他对王府里的每一个兄弟都上心——我初初进王府不懂事,都是尚大哥处处提醒我,哪里不能犯了王爷的忌讳……多好的人啊……也就辛昆那样的混账,他恨不得尚大哥死了取而代之!”

    ☆、尴尬给了死尸大叔,囧(2)

    我手里的帕子刚好擦到死人大叔的额头,乱糟糟的发根处,有一道透出褐色的“闪电”口子,就在额角上……留了伤疤的啊,就因为我们初始在屋子里,他自己给自己砸的一花瓶!

    想不到……留下了这么明显的伤疤?

    “可怜尚大哥为王爷打理王府,却落得这样的下场!尚大哥说得对!你就是红颜祸水!跑就跑了,还害死尚大哥!你丑的时候不见你兴风作浪,你变回这张脸!直接把尚大哥祸害死了!你说你跑什么!你说你怎么这么没用,不是有能耐哄得王爷高兴吗?你还和我保证会救尚大哥出来的!”

    阿木对我的指责,我忿怒了!

    “不是我害死他的!不是我不想救他!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死在谦王脚下了!你特么的让我怎么救他!”

    我气得跳起来跺脚,已经断气冰凉的人!你让我豁出去给他吹一百次的人工呼吸都是无力回天的啊!

    还有阿木并不知道的内情——

    我指着躺尸的魂淡大叔,歇斯底里的澄清:

    “他是假的!他不是尚卢!他有易容术!他是潜藏在锦王府的j细!谦王说他偷了易容术的手札,说他偷了书房的药典!这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阴谋!”

    我拉着阿木过来,像谦王带着我的手一样,让他尝试去碰这张脸!

    “他用易容术的!他现在金蝉脱壳,易容的那个逃了,他现在没有易容的脸皮。这是真正的尚卢!不是我和你认识的尚卢!”

    阿木云里雾里的听着——他已然一头雾水,分不清我在说什么!

    他自然是有证据的:“易容!荒谬!你以为这世上谁都懂易容吗?声音、模样可以变,难道这额头上的伤口也能跟着变?”阿木直指尚卢右边额角的“褐色闪电”,“这也是你的杰作!砸在尚大哥头上的伤口留下的伤疤!”

    我晕啊:“你不信去问谦王啊!他真的不是尚卢——你的尚大哥没有死!不不不,我是说死的这个是真的,但是对你好的那个早就跑了!”

    “尚大哥没了,你说什么都可以!死无对证!”阿木固执道!

    我恨啊!

    这种被人冤枉的滋味,真的不是滋味!

    ☆、尴尬给了死尸大叔,囧(3)

    我趴去尚卢的胸口,恨不得把这具死沉的身体拖起来鞭尸鞭到回魂诈尸!

    大叔!你先慢点死!

    你起来把真相说清楚了再死!

    阿木当我是凶手啊!我没有杀你——杀你的是那个偷药典又易容的混蛋啊!他骗我钻狗洞,他把我的玉佩拿去给谦王看过,是他自己设下的计谋好脱身!

    现在阿木不分青红皂白,把全部的过错推给了我!

    窦娥飞雪都没我冤屈大!

    “你干什么!”阿木大叫一声,按住了我的手,“尚大哥死不瞑目,你还想对他的尸身不敬?”

    我气血上涌,幻听理解失误!

    失身?失身你妹啊!一个大叔有什么好失身的!

    “让他爬起来解释清楚!”

    “你无理取闹!”

    “我没有无理取闹——”我嚷着——别给我来琼瑶奶奶的长篇大论“无理取闹”!

    我动手解尚卢身上血迹斑斑的脏衣服!阿木哪会允许我这么放肆!他按住我的手,逼着我停下:“你就是无理取闹!人死了,你还扒他的衣服!”

    “你和他整天在一起,一定认识尚卢身上的特征吧!再去找些人来,肯定有人能在尚卢身上看出不一样的!”

    阿木脸颊抽搐,他就是想不明白,世间怎么会冒出一个不要脸的“野女”??

    对,就是野女,辛昆说的很有道理!

    “我不许你对尚大哥无理!还不放手!”阿木强行将我从死人身上挪开!对死人不敬,像什么话!

    一拉一扯,一拗一弹——

    弹簧一般的猛劲儿,慌乱的拉扯中,我悲剧大了:阿木原以为已经扯我下地了,他一翻手,我的劲儿弹了回去!

    像很多口水、无赖偶像剧一样,无论你从哪个角度出发,女主和男主的薄薄小嘴唇总会像磁铁的正负两极吸在一起,划出一个完美的kiss!

    我恨阿木!

    恨他的强拉硬扯——

    我弹回去了,我的唇也被无耻的吸过去了……

    尼玛!我亲的是不是英俊帅气的男主,我的唇——贴上的是死人大叔尚卢冷冰冰的唇!

    “呕……”我扶着作呕的嘴巴,风一般的冲了出去!!

    ☆、小肩给谁看(1)

    死也不承认那是初吻!!!

    死也不承认那可以构成一个“吻”!!

    谦王手指上死人的气息擦在我唇上——阿木拽我的反弹力害我结结实实吻在死人的唇上!

    尚卢,你活着和我作对,你死了还不放过我!

    不,不能这么算:我所认识的“尚卢”是个刺客,不知胖瘦怎样,不知长什么模样,伪装了真正的尚卢的模样活在我们面前。而我碰着、吻着的死尸……才是真的“大叔”!

    沐浴过后,我在铜镜前梳妆。

    下意识的再抬手擦自己的唇……

    浑浑噩噩的想起白天发生的很多事情!

    贺家父子的医馆,那一地狼籍的药草……地牢里恶心男人的挑衅,谦王温柔的抱着我,摸上尚卢的尸体……拨开蓬乱的发,抚过男人光洁的额头……辛昆猥琐的目光,他的耀武扬威……阿木的可怜,他气愤的指责我是凶手……还有,我吻在死人的唇上!

    最委屈的还是阿木的怒骂,他的尚大哥骗走他的同情心——我们面对的,一直都是“敌人”吗?

    等等……

    “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喃喃自语!

    把之前发生的联系在一起——串联起来,确实有个漏洞。好比一个“大家来找茬”的游戏,一副画面上,有一个地方对不起来!不吻合。

    “在哪里……哪个来着?”我试着镇定,将脑海中的画面再过一遍——

    子奚哥哥?——不对。

    谦王段绵爱?——也不是。

    阿木、辛昆——对不上。

    那么……尚卢?尚卢的尸体上……是哪个对不上了?

    伤透脑筋的纳闷着,我的眼神一瞥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长发披在一半的肩头,梳子在手里捏着,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另一侧的肩头,身上的亵衣比较宽敞,身子骨本来就小,微微侧着身子在梳理长发,那边的肩口就露了出来……

    油灯的火光发散在镜中,把我肩头一处褐色的印记照得实在!

    和肌肤的颜色不协调的颜色!

    我大骇,连忙拉低了领口露出大半个肩头察看!

    原以为是染了脏东西没洗干净,试着擦了两三次,皮肉都在发红发痛了,褐色的疤痕还停留着,骇人的停留不动!

    “这……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捂着肩头,我这多灾多难的小肩膀,曾在夜里被个不知名的男人啃的一口?再接着是谦王段绵爱飞来的一鞭子?确实是很痛的伤,可是没理由留下这么难看的伤痕啊!

    ☆、小肩给谁看(2)

    “啊——”我惊呼!

    是了!谦王给我倒的什么刺骨粉!那丫的混蛋说得好听是给我治伤,其实……那个毒粉疼死了人!

    我费力的扭头看自己的小肩膀……

    确定自己看着的伤痕,擦不去——许是要留一辈子了!

    刺骨粉,还能把伤痕定下难看的疤痕?

    一刹那,我琢磨不透的,被刺骨粉一说完全打通……

    “他……他……他……”梳子从手里掉下,安静的躺在我的脚边。

    我认识的尚卢,他额头破了的伤口,也被我呛入了刺骨粉,所以……他额头上也会像我的伤口一下留下消不去的疤痕才对!

    ——谦王拉着我的手,摸着尚卢死后的冷脸,大叔额头上还没有褐色的疤痕!

    ——尚卢的尸体被抬上来,阿木和我对着的死人,他……他他他的额头就多了……那么一道……

    “啊啊啊啊——”我在屋子里大叫!

    “你又干什么!”阿木不耐烦的拍门板!他还等着端走桌上的饭菜,“沐浴完了就吃饭——又不是我逼着你吻尚大哥的,是你自己跌过去的。可别怨我,别像上次那样不吃饭……”

    “阿木!阿木!阿木!”我抓着衣襟冲了过来。

    叨叨像个大婶的年轻侍卫,阿木的镇定瞬间崩溃了!

    夜幕虽然暗沉,屋里还有灯火的——

    一副衣不蔽体的“美景”掠入了他的眼,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不禁瞪大了眼睛!

    他忙捂着眼睛转开身子,气得吼道:“衣服!衣服穿好!”

    “不是不是!我给你看啊——”

    “穿好!穿好!你想死,别拉着我!王爷知道会挖了我的眼睛!你害死了尚大哥,又想害死我了是不是!”

    “我给你看我的肩膀!有疤痕!和尚卢大叔一样的疤痕!”

    “我不看!我死也不看!”

    音阁里,我和阿木都像扯着脖子的鸭子,你叫我也叫,扯着嗓子交叠在一起的声音,只顾自己说自己的,听不清对方歇斯底里说的一番。

    阿木显然比我更激动……

    知道我行事和他的王爷一样捉摸不透,阿木万万没想到我会奔到他面前扒了衣服给他看“十八禁不禁”!

    ☆、小肩给谁看(3)

    我气得跺脚:“没出息!又不是脱光光给你看——你想看,我还不想脱呢!”

    和他说不清,我索性关了门进去,穿妥了再出来。

    阿木还蒙着眼睛呢:“我不看——我不能看!你快去把衣服穿起来!”

    “穿了!你别叫了!”

    再叫,把你的王爷喊来了,真挖了你的眼睛。

    “穿……穿了?”他试探着慢慢放下挡眼睛的手,却看到我往外面走,阿木很想昏过去,“我的大小姐,这个时辰了你还去哪里?”

    “尚卢的尸体在哪里?”

    我需要去确定——他额头上的伤痕是不是真的存在。我相信我不可能看错!

    那个家伙……未免太可怕了!

    趁着谦王和我离开,趁着辛昆命人去地牢搬尸体的时候,他又跑去把自己调了回去,他想诈死逃出锦王府?才那么点的

    穿越独爱冷酷王爷:倾世芯妃第8部分阅读

    欲望文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