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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第22部分阅读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 作者:肉书屋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第22部分阅读

    身怕他一时兴去,就掀开的我黑布看看。

    但等了许久,那只手却没有揭开,只是吩咐:“你们继续埋伏去长安,把她装上马车,派个女人照顾她,喂她食物和水。”

    不禁轻舒了口气,却愈加肯定那声音的主人就是摩纳,他怎么如此大胆子?竟然敢抓公主?而且抓来了,看都不看?

    他要干是?他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呢?

    我向来信奉的是好死不如赖活,所以此刻我绝对不会蠢的蹦达起来说我不是公主,不过,他们另外要抓的那个人,大概是宋明吧?

    这次回去不知道会不会继续把宋明抓来呢?!

    如果把他抓来,我也许就有救了。

    按着日光照来的方向感应到往辽国的方向走的,如果他一直不来揭开我的面沙的话,就没人能认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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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着日光照来的方向感应到往辽国的方向走的,如果他一直不来揭开我的面沙的话,就没人能认出我了。

    唯一认识我的就是小高和摩纳,还好他们对“福雅公主”都没兴趣。

    派给我的,似乎是一个不同中原语的小丫头,我的手一直被绑着,中途开口几次试图跟他沟通,都一无所获,看来,摩纳那人极小心谨慎。我带该想什么法子冒险逃走,还是等到宋明被抓来,亦或是等着易千寻来救我呢?

    我想,只怕想破了脑袋,易千寻也不会想到我被抓来辽国了。

    这样行了数日,我还是无计可施,伺候我的那个丫鬟,也没跟我说一句话,只是我感觉他力气极大,我稍一响动,她就会戒备的按着我的脚。

    这样行走了大半个月,我也没日没夜的被颠簸,因为眼睛蒙着黑布,我实在分不出日夜,而且在马车内,一直连伸展的机会都没有,整个身子又酸又麻,简直让我想死去。

    可我又不能死去,虽然那个不负责的阎王给了我这样一个垃圾身份,可我毕竟还是得活下去,现在别人都靠不了,我只有靠自己了。

    但这种被窝在马车内动不了,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实在太难受,就毫不在火里刀里煎熬折磨一样。

    一日,就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我终于听到了前方响起丝竹笙乐,这乐声听来奇异安定。

    我想,大约这就是辽国的音乐,听着到处都人我听不明白的欢呼声,心里肯定,已经到了辽国了。

    终于到了,要是再不到,我只怕会被憋都憋死。

    刚下马车的那一刻,我几乎是软在地上,好在一路照顾我的那个丫头力气还算大,硬是从地上把我架了起来,我巍巍颤颤的直了半天才站起来,而四周却爆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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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下马车的那一刻,我几乎是软在地上,好在一路照顾我的那个丫头力气还算大,硬是从地上把我架了起来,我巍巍颤颤的直了半天才站起来,而四周却爆发出一阵嘲讽的大笑。

    我心里咬牙切齿,你们这群蛮夷,终有天我会报仇的。

    “大王子——”一声奇怪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却是极好听的,声音是奇怪生疏的中原话,却如出谷黄莺般美妙。

    我似乎听到环佩的轻响和一阵淡淡的花香。

    就光听到这声音和她身上的熏香,我就已经知道这必定是个极美的女子了。

    “妮露,不过两月未见,你的中原话进步许多啊。”摩纳似乎笑了笑,纵然看不见他的表情,我也知道他在笑。(有位叫妮露的亲很喜欢摩纳,所以把他送给你啦!其他的亲别眼红哇,先到先得哇!)

    听了那位妮露的中原话,我才知道摩纳的中原话有多标准了。

    “谢谢大王子!”妮露开心的说道,又用辽国话叽里咕噜的吩咐了一番下人,似乎音乐声又更大了,应该是在欢迎摩纳那厮的。

    接着,妮露就用辽国话在跟摩纳交谈了,我一头雾水,什么也听不出。

    “这位是你请回来的公主吗?”妮露又用中原话问摩纳,特地加重了一个“请”字。

    摩纳笑了笑,说:“对!”

    “既然是贵客,怎能如此无理呢?揭开她的面纱吧!”妮露一句话,让我对他的好感大大增加。美人就是美人,说的话都这么有建设性。

    “不必管他,我们回去歇息。”摩纳对妮露温柔的笑说,这声音,真是够温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妮露应该是摩纳的大妃。

    因为在辽国,似乎只有大妃才能主持迎接仪式。但此刻的我却不能说话,我还得继续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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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在辽国,似乎只有大妃才能主持迎接仪式。但此刻的我却不能说话,我还得继续忍。

    摩纳那该死的对扶着我那丫头说了几句话,丫头就把我往一边带去,越走,喧闹声就越远。应该是带我去了偏远的地方,神啊,难道带我去把我干掉?

    不可能啊,千辛万苦把我带回来,不可能又把我干掉啊。

    只期盼着宋明快点被抓来,那么我也被被救兵一起救走,在我的心里却想,除了宋明他没有人好抓了。

    就在我几乎要听不到那喧闹的音乐声时间,身边的这位丫头才终于肯停了。

    她把我塞进一个椅子上坐下,我总算可以以正常的姿势坐一会了。

    那丫头还是不敢揭开我蒙着我的黑布,只把我手也解开,往我手上塞了羊奶和烤羊肉,似乎又离开了。

    一会功夫,就听见她吃东西发出的咀嚼声。我才安心,也拿起羊奶喝起,再吃羊肉。奔波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吃的是干饼,吃的我的胃几乎都要大出血了。

    这以前对于我来说极腥的东西,在此刻吃来却是如此美味。

    一大块羊肉不一会就下肚,又和光了一袋羊奶酒,感觉身子也暖和多了。

    辽国地处北方,这样的接近冬季的深秋,已经是极冷了,喝了羊奶酒后,才觉得身子暖和了许多。

    手又没被束缚,还可以不用窝在颠簸的马车内,这样有些微团软的椅子,在我的眼里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不禁一阵困意袭来,打了个哈欠,听着外面那若隐若现的丝竹声,渐渐眼皮越来越沉……

    朦胧中,我又回到了宋府,回到久违的逸华轩。

    小帮正在院子里习武,浮萍在绣着什么,聚萍在一旁撑着脑袋笑看着小帮,而宋唐,却做在我给他送的那张轮椅上练习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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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帮正在院子里习武,浮萍在绣着什么,聚萍在一旁撑着脑袋笑看着小帮,而宋唐,却做在我给他送的那张轮椅上练习暗器。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又回来了。

    “宋唐,你还在装!”一看到宋唐,我的火就莫名的大,冲上前去恶狠狠的骂道。

    “嗖——”忽然一声暗器声向我耳边飞过来,一阵寒光,却是宋唐那阴狠的眼睛,不禁打了个哆嗦,发现自己是坐在椅子上睡过去了,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什么?找不到?怎么会找不到呢?”忽然一声呵斥打断了我的声音,又是摩纳那该死的,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跟妮在ooxx的吗?怎么还在我这里?

    “大王子,我已经被宋唐发现了身份,他可是宋家最难对付的人,我一个人在那里呆了那么久,险些丢失性命。”另一个冷清的声音响起,然而这个声音一开口,我就彻底的愣住了,这个声音……实在太过熟悉。

    这个声音,正是我日思夜想的声音。

    那样温润的声音,为什么会有这样冰凉的调子?

    不可能,不可能是他,一定是我搞错了。

    “那个臭小子,我那样的设计,他居然还能隐瞒下来,稳定住那个女人,真是不简单。”摩纳的声音,他似乎颇生气和不服:“我还真就不信了,那个女人难道凭空消失了吗?”

    他的话让我迷糊,他说的是什么女人?说的是什么事呢?

    “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素儿?”那个冷清的声音极是不满,忽然重重一捶桌子,两人似乎就要打起来了。

    “哈哈……”静默了一会,摩纳却忽然失笑:“怎么?你不会对她动真感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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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静默了一会,摩纳却忽然失笑:“怎么?你不会对她动真感情了吧?”

    我心里颤了颤,只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角,直咬出了咸腥的味道也不松口。外面那萧瑟的寒风,似乎直吹到了我的心里,心一片莫名的死寂。

    这比知道被宋唐骗时还伤心,因为我确认出了那个声音,却更伤心的是,他不敢承认爱我,好笑,真好笑。

    “那现在抓不到人,有什么法子?”他重要开口了,也似乎在责问摩纳:“你为了试探出宋唐的病,却要我去当了一条毒蛇,你知道那险些要去了素儿的性命吗?”

    假惺惺,他是假惺惺。

    我早就知道,那条蛇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也早就知道,摩纳一定是有内监,若不然怎么这样轻易就抓人了呢?

    “我怎么舍得呢?”摩纳颇玩味的说道:“我是算准了宋唐一定是没病的。”

    “可现在素儿她……却彻底失踪了,而且宋唐已经识破我的身份了。”那个人继续说道。

    原来他们要抓的那个人不是宋明,竟真是我?!

    “抓了公主,可以要挟皇帝,抓了素儿,难道你要用来要挟宋家吗?”那个声音似乎想起什么,说道。

    “怎么?你心疼?”摩纳叹息:“你不应该有丝毫感情的。”

    那个声音气极,不说话。

    “我算准了,若我拿苏素做人质,宋唐一定会想尽办法让他爹降服。”摩纳继续说道:“若是我计算错误,那么……苏素就是我的人了。”

    “这还得问问她愿意不愿意。”那个冷清的声音实在受不了的说:“她喜欢的人是我。”

    这两个魔鬼,我实在听不下去,把我当什么了?忽然猛一下掀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久未见光,这屋子里微弱的灯光,却射的我眼睛流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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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个魔鬼,我实在听不下去,把我当什么了?忽然猛一下掀开蒙在眼睛上的黑布,久未见光,这屋子里微弱的灯光,却射的我眼睛流出了眼泪。

    看着摩纳对面坐着那个心心念念的人时。眼泪灼灼也更汹涌。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一直不信这个人是易千寻,一直不相信,一直不敢相信,纵然确认了他的声音,还是给自己一线希望,还是说自己错了。

    纵然在这一刻,我还在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掀开黑布,至少不掀开,我就可以再欺骗自己了。

    “为什么?为什么——”心,碎成了千块万块,我只得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这样一声。

    易千寻和摩纳在见到我忽然起身,又忽然掀开黑布,又发现那张脸是我的脸时,几乎惊讶的要把眼珠子掉下来。

    两人怔了许久,相视一眼,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说怎么一直找不到人,原来早被抓来了。”摩纳打破沉默,无视我杀人的眼睛。“这样看来,抓这个比抓那无趣的公主有趣多了,不知道多少人会着急呢!”

    “住口——”我和易千寻异口同声的说道。摩纳失笑,不再说话。

    我忽然狠狠拍了一拳自己,疼,很疼,不是在做梦。

    为什么是易千寻,为什么易千寻会给我放毒蛇?为了实验宋唐的病,他居然听摩纳的话,可以不顾我的生死。

    “千寻,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对不对?”我怔怔流泪,语气柔了下来,此刻什么尊严都没有,只是很怕很怕,很怕易千寻说:“这一切都是真的。”

    “素儿,我对不起你。”易千寻眼里有莫名的情愫,看着我时,已经没了平日的柔情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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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儿,我对不起你。”易千寻眼里有莫名的情愫,看着我时,已经没了平日的柔情蜜意。

    “你有什么苦衷,对不对?对不对?”我走上前去,想摇醒他,脚下却一个趔趄跌倒,眼看就要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身子却被摩纳稳当的扶起。、

    摩纳深深的看着我,问:“你这是何苦呢?”

    “你有什么苦衷,告诉我,告诉我。”我推开摩纳的手,理都不理她,径直走到易千寻面前,希冀的看着他,紧紧的深深的看着他。

    我心里在发抖,嘴唇在发抖,整个身子都在发抖,如同沐浴在瑟瑟寒风中,又寒又冷又绝望。

    “没有苦衷,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就是为了扳道宋家。”易千寻沉默了许久,忽然似下了重大的决定狠狠说道,一说完,“嗖——”一闪身就消失不见了。

    “千寻——”我撕心裂肺,又是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无力哭泣。

    “纵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唇角含笑,眼里挂泪,极艰难的读完这首诗。

    默念完这首诗,我全身的力气就像忽然被人抽干一般,心里的绞痛,是我无法承受的重苛,接着,我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彻底失去意识。

    这一次,我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是有个声音告诉我,不要醒来,不要再面对这个残忍的世界。

    模糊的意识里,脑子里一遍遍的闪现当初易千寻在马下救我时的情形,他在暗室里救了我,又给我输内功……还给我他师傅传来来的药丸子……

    那样一个男子,做这一切的一切,原来都是有预谋的。

    甜蜜却又痛苦。

    这种感觉,真真将我折磨的死去又活来,再死去。

    ps:写到这段的时候,冰山眼泪霹雳啪啦的,可怜啊,心疼啊罪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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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真真将我折磨的死去又活来,再死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幽幽醒来,看着完全陌生的房子,和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正在关切的看着我。那女人就犹如一朵刚出水的的芙蓉,白生生的皮肤,红润小巧的嘴唇,美丽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这是哪里?难道我已经入天堂了?

    此美人是仙女?

    “你醒了?”华衣美人一口生疏的中原话问我,声音听来似乎有些熟悉。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挣扎着要起身,却觉得全身都没有力气,眼睛似乎又干又肿,喉咙也沙哑难听,心里的绞痛似已经麻木一般,无知我觉。

    “你昏迷了三天了,快睡下吧!”她生疏的说道,又对着外面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立刻有丫鬟端进来了水给我喝。

    “这是照顾你的丫鬟,是我们辽国唯一会讲中原话的姑娘,她叫阿蛮!”美人关切的把水端到我的唇边。

    本能的喝了慢慢一大碗水复又问道:“我在哪?你又是谁?”

    “这位是大妃娘娘。”阿蛮更生疏的跟我解释,说:“大王子的大妃娘娘。”

    是那位……妮露?我撑了撑脑袋,说:“摩纳呢,我要见他。”

    妮露秀丽的眉毛蹙了蹙,微不悦的说:“你不可以直呼大王子的名字,在辽国,没有人可以直呼他的名字,除了王父以外。”

    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又不是你们辽国人,我为什么不能叫他?人的名字不过是个称谓,起来不就是给人叫的吗?”

    妮露蹙眉,兴许是我说的太快了,她在思索着我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看来,你的心情还不错嘛。”正说话间,帐篷的帘子被人打开了,我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一个宽大豪华的帐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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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你的心情还不错嘛。”正说话间,帐篷的帘子被人打开了,我这才发现,自己是睡在一个宽大豪华的帐篷内。

    进来的人,却正是摩纳,他在我对面的主位上盘腿而坐,笑看着我说:“我以为你伤心过头昏迷了这么多天,没想到还有精力说这么多话呢。”

    冷冷沉下脸,心说,肯定是他逼易千寻那样做的,于是不动声色对摩纳说:“我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说。”

    摩纳微微笑了笑,不知道对妮露和阿蛮说了几句什么,她们才下去了,临走前,妮露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你,很恨我吧?”妮露和阿蛮走后,我一直不说话,而是仇恨的看着摩纳,摩纳被我这样能杀人的眼神瞪着,却是泰然自若:“我让你看清楚了宋唐的真面目,又看清楚了易千寻的真面目,你是不是应该感激我呢?”

    对于这个人的厚颜无耻,我相信只有宋明可以与之媲美。

    “宋明那么狡猾,易千寻又是内鬼,如今你只有投进我的怀抱了,是与不是?”摩纳那我不说话,很自以为是的分析道。

    “蛇是你命易千寻放的,要说狡猾,最最狡猾的人应该是你才对。”我轻笑一声:“而且是你利用了易千寻,若不然,你哪来的内幕?哪这么容易试探出宋唐?!”

    “你这样的强词夺理,听来倒也有几分道理。”摩纳摸索着下巴,笑说。

    “你为什么要抓我来?”对于此事我无法再跟他继续,于是只好撇开话题说道:“做人质?你认为那样有心计的宋唐会上当吗?还是……你觉得易千寻会为我而给你卖命呢。”

    说到易千寻,心就不自觉的疼,不自觉的想哭泣,那撕裂的痛楚,在提到那三个字时,隐隐在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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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易千寻,心就不自觉的疼,不自觉的想哭泣,那撕裂的痛楚,在提到那三个字时,隐隐在作痛。

    “我认为,这两个用处都会有的。”摩纳不慌不忙的说道。

    “你错了。”我冷冷沉下脸,尽量凶恶的看着他说:“一,宋唐既是那样有心计的人,自是不会为了我,而来交换什么,二,易千寻既然能帮助你把我抓来,他就不会受你威胁的。”

    “这两点我都有想过啊。”摩纳承认:“不过……纵然这一点都做不到,还有别的用处。”

    “什么用处?”对于他打量货物般的眼睛,我心里很不滋味。

    “可以做跟妮露一样的大妃,平起平做。”摩纳略一沉吟,微笑的宣布答案。

    想起那位美丽的妮露大妃,心里就把摩纳这该死的骂了一千遍:“你难道不知道,夫妻之间应该一心一意吗?你已经有了妮露,要我做甚么呢?”

    他微微蹙眉,思量了一会说:“你是担心妮露会吃醋或者陷害与你吗?”我结舌,他却自顾的很自以为是的分析道:“不会的,妮露她很大度,是我大辽最勤劳大方的女子,她知道我喜欢你,心里欢喜的很。”

    居然还有这样的女子……

    “你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可惜……我偏偏不喜欢你。”我脸上是如花的笑靥,可口里却恶狠狠的说道,并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凶恶些。

    “我说过了,我可以给你……一年时间。”摩纳笑着,不慌不忙的神态。

    “就算用一年十年一百年,我都不会喜欢你。”我沉下来年,斩钉截铁的说道:“你快放我走。”

    摩纳笑了笑,却也忽然沉下脸说:“不可能!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心甘情愿的,在这段时间内,我绝对不会放你走。”

    我无计可施,干脆蒙着被子倒头大睡,而外面却是摩纳那厮暴发出来的大意大笑,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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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无计可施,干脆蒙着被子倒头大睡,而外面却是摩纳那厮暴发出来的大意大笑,恨的牙痒痒。

    自那日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易千寻了。

    我的心里,既希望见到他,又有些怕见到他,这样的情绪,直持续了一个月,我的心,却总是无法释怀。

    而摩纳在这段时间内,对我皆是极尽的温柔和厚待,几乎挑不出丝毫的错处。我的吃穿用度,皆是与妮露一样的,而摩纳也非常正人君子,在这段时间内,从来不会强迫我做什么,更不会对我非礼了。

    开始的时候,大辽王似乎对一个莫名的我颇有微词,而在摩纳带我见过辽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甚至还时常派人问我需要什么。

    我只记得,那时见辽王时,他呆呆的看了我半晌,最后只说了一个字:“像!”

    我疑惑起来,心里狐疑,到像谁呢?还是以前他们认识?或者是……这所谓的苏素的娘亲跟这位辽王有过一腿?

    脑子里浮现出我那所谓娘的尊容,实在不敢恭维,我想辽王的眼光,还没瞎到那种程度吧?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辽国一个月又三天了,这一天,我早早的就起身,阿蛮也来的比往日早,见我已经起了,笑吟吟操着生疏的中原说:“姑娘,可是听到外面下雪,所以早早起来了呢?”

    我一喜,不由问道:“下雪了吗?”

    “可不是?”阿蛮一怔,随即笑道:“我还以为姑娘已经看到了。”

    我大喜,难得的脸上出现了笑容,说:“快些梳妆,带我去瞧瞧。”

    阿蛮大喜,忙从柜子里给我取了一件梅红的沙丽衣裳,又在外面陪了件火红的披风,披风的脖劲和尾摆处是一圈绒绒的貂裘毛,这样看来,倒甚是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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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蛮大喜,忙从柜子里给我取了一件梅红的沙丽衣裳,又在外面陪了件火红的披风,披风的脖劲和尾摆处是一圈绒绒的貂裘毛,这样看来,倒甚是美丽。

    她又给我那长长的的青丝挽了两个长长的鞭子梳起来,大辽的女子不兴梳髻,而是喜欢扎很多的细鞭子,我觉得麻烦,通常只要扎两把大大麻花鞭就出门了,这样脂粉不施,看起来倒更是可人。

    原来北方的天气,会让人的脸色更红润。

    打扮停当,我就急急的要出门去了。

    我生与南方,从来也没见过雪,唯一一次,是在哈尔滨看冰雕展,后来就再也没机会看了。妈妈说我的心脏病经不起那样的折腾,只能破例一次。

    到了外面,已经是一片的银素裹妆了,大地仿佛被穿上一层雪的衣裳,那样美,那样白……真正懂雪的人,轻易都知道雪是心灵处最纯洁的地方,唯一没有被污染的地方,那样美,美的就如木棉花开时,那纯纯的爱情,就如……我和易千寻的爱情……

    不过,雪会融化,心也会变,或者说,从来他对我都没有过心。

    就像灰姑娘的南瓜车和水晶鞋,永远过不了十二点。

    “姑娘,你怎么哭了。”阿蛮在一旁提醒了我,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披了一脸的泪,晶莹的泪珠在雪地里的寒气下,已经冰冷刺骨,这寒冷刺进了我的心里,一片心悸的疼痛。

    “没什么。”我拭干了泪水,勉强笑道:“不过是久未见雪,一时感动罢了,不碍事的。”

    “姑娘,你可不能哭,若是大王子看见您这样,肯定心疼的很,又会怪奴婢们伺候不周了。”阿蛮忙拿出娟丝的手帕给我,随意说道。

    我不禁失笑,说:“大王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着她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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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禁失笑,说:“大王子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样帮着她说话呢?”

    阿蛮一愣,双手放到胸前行了个大辽最恭谨的礼仪说:“奴婢不敢,奴婢说的是实话。”

    “连阿蛮都知道的道理,偏偏你就看不到。”身后传来了摩纳的声音,我回头一看,只见他一身纯黑的毛皮大衣,一圈灰色围脖,更显得整个人俊朗飘逸。

    我不理会他,只觉得美丽的白色世界,多了只……苍蝇。

    “阿蛮,你先退下!”摩纳说道,阿蛮忙恭谨的退了下去。待阿蛮睬着积雪的声音远去了,摩纳才说:“一早就去找你,却说你出来了,怎么,你很喜欢雪吗?”

    “谈不上喜欢不喜欢,只上极少见而已。”我淡淡的应道,忽然索然无味。

    “长安不下雪吗?”他好脾气的问我,他跟我说话,总是这样的语气和神态,仿佛我跟他相熟多年一样,我很讨厌这样自以为是和自来熟的人。

    “有些乏了,我要回去歇觉了。”不想再跟他过多言语,反头就要走了。

    “你就这样讨厌我吗?”一只手被摩纳拉住,反过头,见他故做受伤的看着我:“都一个月了,你为什么对我还是那样冷淡,再矜持,也够了吧?!”

    我不禁失笑,转过头,不动声色甩开他的手说:“我说过了,不管是一年,十年,一百年,我都不喜欢上你,更别说是一个月了。”

    摩纳也不在意,只是轻轻笑了笑,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手,往北边的一个帐篷跑去。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伟暗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易千寻,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间,在马车下救了卫子夫时,他被一众女子追时,就是这样拉着我的手,一直跑一直跑,那时,我心里还想着,自己若是能那样就跟他奔走了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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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就不由分说的拉起我的手,往北边的一个帐篷跑去。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伟暗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了易千寻,我们第一次见面时间,在马车下救了卫子夫时,他被一众女子追时,就是这样拉着我的手,一直跑一直跑,那时,我心里还想着,自己若是能那样就跟他奔走了该多好。

    然而我的心里,却难过的很。

    宋唐的欺骗,易千寻的背叛,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痛。

    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咽下喉头的哽咽,不禁对自己说,苏素,这没什么,真的,这没什么的。

    想我堂堂二十一世纪新女性,怎么会为了一次小小的失恋就被打倒呢?

    “你又在想他了?”前面的人猛的停了下来,我一个趔趄未防,额头就重重的装到了摩纳的胸膛上,顿时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这人的胸膛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会那么硬?

    “喂,你停下来之前能不能先说一声。”我捂着脑袋,呜呼哀哉。

    “我已经说了两遍就到了,是你自己想某人想的太入神,没听到而已。”摩纳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他的眼里,有一丝莫名的情绪。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拍了拍身上沾染到的雪花,转移话题。

    “带你去见一个人。”他难得的闪神,过了一会才说:“一个女人。”

    一个女人?什么女人?心里所疑惑,却又有些好奇。

    他说着,就拉我进了一间帐篷,这帐篷,我来辽国这么久了,还从来没有进来过的。外面把守着的人,似乎也比普通的帐篷要高大许多。

    帐篷内的摆设,竟不像这辽国的风俗,而略有些……中原皇室的味道,似乎颇像福雅公主的房间的摆设,我心里微微有些疑惑,不禁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ps:还有两章,一般不更新了,我会告诉大家的,另,冰山肥女的结局已经写完了,又在写新书,跟一个好朋友写系列文,所以没时间修错字,亲们多体谅,看见了要留言告诉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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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篷内的摆设,竟不像这辽国的风俗,而略有些……中原皇室的味道,似乎颇像福雅公主的房间的摆设,我心里微微有些疑惑,不禁问他:“这是什么地方?”

    “给你看一个人。”他对我笑了笑,有执起我的手,带我走到帐篷最中央的地方,指着一快粉红的沙丽说,“就是这个女人。”

    一时间,我竟忘了自己还被这厮执着手只说:“一副画?”

    “对,一副画,画里的女人。”他笑看着我,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就轻轻的揭开了那帷幕,待看到画里那个女人时,我才真正的惊讶。

    那上面坐着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中原女子,脸上是如花的笑靥,笑的那样甜美,虽然在笑,却也掩饰不去她身上的绝代风华和万千高贵仪态。这笑容,太过于熟悉,是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的笑容。

    她的肚子也微微窿起的,身上衣裳装饰,都是恰到好处。

    她生的本不算美,但这样的笑,配着那样的卓越风姿,竟让人觉得所见当真说不出的旖旎动人。

    她眉宇间,与我依稀相视,配着那特有的笑容,活脱脱一个苏素再现?!

    她的笑容,与二十一世纪的我一样,笑的满足,甜美,而她的眉宇间,与这具身体的主人苏素很像。

    我跟她生的本不像,我没有她身上的风华,没有她的高贵气场,然而我就是那样站在那里,随随意意的站在那里,就觉得是她,就觉得是画里那个女子。

    “这是……”我狐疑的看着摩纳,心里已经隐约有了答案。

    “这肚子里怀着的,就是我。”摩纳忽然松开我的手,无限眷恋的抚摩上那画中人窿起的肚子,唇角有一抹恬静的弧度,是我从未见过的,哪怕是对我,或者是对妮露,他都没有这样的笑容。

    情人有毒18

    “这肚子里怀着的,就是我。”摩纳忽然松开我的手,无限眷恋的抚摩上那画中人窿起的肚子,唇角有一抹恬静的弧度,是我从未见过的,哪怕是对我,或者是对妮露,他都没有这样的笑容。

    那是微微感怀,却又幸福的笑容。

    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辽王在见到我的时候会说那个“像”字,而后还派人经常来询问需要什么了,看来摩纳把我抓来这里,说要纳我为妃,因为是因为这副图画,因为这副图画里的女子了。

    这个女子,必定就是摩纳的母亲,那位出生了他三天,却被自己丈夫亲手杀死的中原公主了。

    深深的震惊,震惊过后却是苦笑:“因为我长的像你母妃,所以你才……”

    “不,素儿。”摩纳缩回手,又小心翼翼的把那块粉色的沙丽盖起来,仿佛多看那画像一会,也是对画中人的亵渎。

    “开始的时候,我见到你时确实很惊讶,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是个惊奇的女子,而且对事物有独到的见解,所以我才……”

    摩纳熟门熟路的在一旁的椅子坐下,这里早已备好了羊奶酒,他倒了一杯给我,说:“开始把你抓起来,是因为你极像我的母妃,所以才把你抓到郊外我的那个屋子,可是在屋子里你对我说的那番话,我知道你必定是个不一样的女子,谁拥有你,必定能够拥有天下。”

    他说这句话时,是无限的霸气和向往,我的心却不禁一个哆嗦,所谓的祸从口出大约就是这样的,看来这厮是想我对他有所帮助了。

    当下沉下脸,说:“你想多了,那只是我随口说的而已。”

    “素儿,你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子,何况……你的两个男人已经伤透了你的心,你应该归属我的不是吗?”他厚颜无耻的笑说,理所当然的样子。

    ps:今天没了

    初夜难保1

    “素儿,你是个很不一样的女子,何况……你的两个男人已经伤透了你的心,你应该归属我的不是吗?”他厚颜无耻的笑说,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似乎想多了吧。”我冷冷的说道,我要回去了。

    “素儿,我带你去打猎吧!”在我起身之前,摩纳笑着对我说,成功的拉住了我要前行的步子:“从来没带你出去玩过,我带你去打猎吧,这样的季节,野兽最容易打到了。”

    “有兔子吗?”我想了想,很没出息的问道。

    “哈哈……当然有。”摩纳大笑了一番,起身就执起我的手,说:“现在就走吧!”

    他不过对着外面吩咐了一句,就有一队人跟着来了,而队伍最前面的人,赫然是易千寻?!

    久未相见,两个人见面都双双的错愕,我忍住心里的痛楚,别过脸不去看他,只轻声对摩纳说:“我不想见到他!”

    “千寻可是我大辽最好的猎手,他不去……只怕我们今天收入会少许多。”摩纳伏到我耳边,用只有我可以听到的声音说:“怎么?你不想见到他吗?心里……放不下?”

    “谁说的?”我扬眉,只见远处骑在马上神色冷淡的易千寻,心里极不是滋味,说:“这就走,谁怕谁。”

    摩纳得意的笑了笑,跳上了马,又自马上对我伸下一只手对我说:“上来!”

    我本不想把手递给他的,可看着远处马上的易千寻那样热切的看着我,心里有气,就把手递了过去。

    摩纳得意的笑了笑,轻轻一提,就把拉上他的马背。

    跑了一阵,就进入了山林内。说是山林,其实也就是有几颗树的平原而已,树林越跑越深,而我坐在马背上,心情也好了许多。

    不得不承认,摩纳这厮的马背挺有安全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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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夜难保2

    不得不承认,摩纳这厮的马背挺有安全感的。

    跑了许久,天空又渐渐的开始下雪了,在这美丽晶莹的雪花下打猎,真是浪漫极了,就是身后那厮,并不是我的良人,要不只怕是个难忘的回忆。

    到处是马鸣声和猎物逃跑的声音,而我的眼光,却时不时不由自主的看一眼易千寻,摩纳每次察觉出来,总会不动声色的将马掉一个头。

    跑着跑着,也许是因为摩纳的马头次数掉转的太多了,我们竟然失去了方向,离群了。

    看着这漫漫大雪,我有些怕了。

    “不好了,我们迷路了!”摩纳似乎也有些着急,说:“若是这里埋伏了敌人的话,我们就完蛋了。”

    真是该死,这家伙吃醋吃醋,只着迷路了,这下好了。

    这样跑来跑去跑了半天,我们还是找不到出路,而天渐渐黑了下来,马也渐渐的没有体力了。

    这样冰冷的天气下,我和摩纳都冻的瑟瑟发抖,。

    “你放我下来!”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现在又耍什么脾气。”摩纳对我吼道,完全没了平日的好脾气。

    “你快放我下来,你一个人,马就跑的快些,你回去找人再来救我,要不,只怕我们两个人都会死在这里。”我冷静的分析道:“与其两个人冻死在这里,不如你先回去。”

    “不行!”摩纳思索了一回,沉沉的回答:“既然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能把你扔下,我们一定会回去的,没有什么死不死。”听着他的语气和话语,不禁心里暖暖的。

    他虽然霸道厚颜,但毕竟还是……有那么几分真心对我的吧。

    我想在这个世界里,惟独他还对我好了,托他母亲的福,也托的我一双伶牙俐齿才有的福气。

    初夜难保3

    我想在这个世界里,惟独他还对我好了,托他母亲的福,也托的我一双伶牙俐齿才有的福气。

    “你若不放我下来,我就自己跳下马去。”感动过后,我却是更斩钉截铁的说道:“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我们两个人困在这里,只怕一会连马都会冻死。”

    唉,所以说,还是南方好。若是在南方的话,只会被热死,热死,总比冷死好。至少热,没那么快死。

    “素儿,你别闹了好不好。”摩纳无奈的声音,略带恳求:“我绝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

    他不肯松手,我无法,现在他若一个人跑回去,我们还有一丝活路,这林子诡异繁茂,越走越头晕,马儿也越走越慢,我只能让他先去了。

    当下思索着,恨了恨心拔下头上那颗上次卫子夫从皇宫里给我要来的簪子握在手里,趁摩纳不防之时,埋头狠狠在他的臂弯

    处咬了一口,他吃痛,本能的甩开我,我看着他满臂的血污,顾不得他的惊呼,忙趁他抬手之迹迅速拿簪子在马背上狠狠一刺,接着在瞬间滚下了马。

    马儿吃痛,飞快的奔了出去,而我也成功的被甩了老远,直觉得头晕眼花,眼冒金星。

    奔跑的马声带出一句摩纳的咒骂声,他似乎要将我挫骨扬灰的样子,然而,我却不在乎了,我不怕他了。

    龇牙咧嘴的起身,几乎全身都要散了架子,这野外可不是一般的冷哇,好在我今天穿的比较多,不过吹了这么一天风,又离开了摩纳的怀抱,丝丝的温度也在瞬间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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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到古代嫁个小丈夫第2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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