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024 不堪回首
自从大牛山庄回来以后，这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因为方小山在外面订购的那批电脑还没有消息，所以他这几天里除了陪妈妈方雪琴拜访亲戚外就是娘儿俩在市里逛街，还有两三天则是和大牛在县里打转，选定网吧开业的铺位。
本来大牛建议方小山在大牛山庄附近开铺的，可方小山总觉得这不是最好最适合的选择，他认为应该在县会半年前竣工的那栋智利大厦找一个单位，因为方小山看到了这里的发展前景。他看得出县府那群家伙也花了不少心思，最近几年来不断改善这头的环境，这段地带逐渐形成商业化模式，他估计这栋十层大楼，在未来一两年将成为这附近的首选旺地。
方小山一早起来就穿戴整齐，连早餐也没吃，跟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出门。因为走路实在不方便，方小山不得不在这两天买了俩摩托车。他带好安全头盔，驾驶着那俩本田摩托向县城驶去。在半路上拿出手机给大牛打了电话道：
“大牛，对方约好了吗？”
“约好了，他说十一点在上好茶阁谈。”
“行，咱俩今天就低价吃了士他那批货。”
“可大头那家伙也不是笨驴，山子你打算出价多少啊？”
“等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事成之后，我请你去省城的红蜻蜓夜总会，听说那里来一些俄罗斯美女哦。”
“美兴趣，老毛子的女人除了奶*子大外，皮肤粗糙的很，不符合我们东方人的口味。”
“怎么。你上过？”
“别小说，老婆还在呢。”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成了一个气管炎，倒是让我意外。”
挂上电话，方小山很是意外，大牛居然有些怕老婆，不过想到何美虽然不如自己的未婚妻，哦前未婚妻苏念嘉美貌，但是也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动人之处，大牛这样的牛脾气都怕她，估计算是以柔克刚吧。
当方小山和大牛来到上好茶阁的时候，茶楼里逗留的人已经很少，阁大厅很多座位都是空着的。它不同于其他酒楼大多数时候都开设营业，上好茶阁是一家典型的茶楼，只从早上六点营业到下午四点，之后就关门结束一天的营业时间。
可是因为上好茶阁环境很不错，依山而建，周围绿水碧波，在市里也是有名的一家茶楼，不少达官贵人和有能力的家庭都喜欢来着喝早茶和下午茶。
方小山和大牛经过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名叫“芙蓉小阁”的独立小间。方小山一边不断暗赞这里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人，不但把茶楼布置的古色古香，十分有韵调，连着小间也别出新意，加上一个好听的名字，让客人订房的时候有一种优越感。
大牛对着里面叫了一声大头，然后敲响了小间的门，里面马上传来一声‘进来’的男人声音。服务员识趣的帮忙打开木门，大牛笑盈盈的领着身后的方小山进到里面。
一进里面，方小山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龙井茶香，他不快不慢的走着，不待他和大牛坐下，里面等待的大头当先哈哈的笑着发话，“哈哈……大牛，听说你和一个兄弟也想搞网吧这玩儿，是不是真的？”
“是呀大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咱们还要等上一阵子呢。”大牛说着介绍方小山，“这是我好兄弟方小山。”
“哦……原来是这位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怪不得大牛你一直再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大头客套的拍了一记马屁，心里却对方小山没啥看法，只当他是初生牛犊，一个刚刚大学回来创业的小子。
“你就是大头哥吧？叫我山子就行。”方小山不打算和他讨论太多，直接进入话题，“听说大头哥你前些时间也开一间网吧，只是不知后来怎么不开了？”
没想到方小山一上来就冲着谈生意，大头本来有点不高兴，可转而想到自己也渴望尽早把那几十台电脑脱手，所以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满，笑着道：“不知道山子兄弟是不是一次性将这批电脑要了？”
“是的，只要电脑没有问题。”
“这……要是中了毒杀不了还要吗？”大头沉思了一阵才开声问道。
“中毒？”方小山眉目一皱，一阵疑惑的道，“中毒杀了不就行了么？”
“啊哈哈，是这样的，这批电脑全中了一种病毒，目前还没人能清除掉，不过你要是出价要货，我可以降低一些价钱，你看怎么样？”大头解释有点无奈。当初电脑全部中了毒清除不到，结果影响了作系统的性能，生意一落千丈，客人一个个跑掉。
“什么毒这么厉害？竟然没人能解？”方小山喃喃道，他沈思了片刻，抬起头，“能不能先让我看看这批电脑？”
“行，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说完大头叫来服务员埋单。
……
来到市会繁华的中环路，方小山发现附近开着一间名叫“极地”的网吧。而大头带着方小山和大牛也来到一家关上卷闸的铺面，那招牌也是一家网吧，名叫“新城”的网吧。
大头打开卷闸的门，三人进了里面。方小山觉得里面地方还不错，不算拥挤，每台摆放的电脑也算新净，显然买来的时间也不长。
方小山又让大头将所有电脑全开，他亲自作了一遍，的确如大头所说，电脑系统被病毒破坏掉，作起来让人十分恼火，怪不得会跑掉那么多客人。
方小山也不清楚这是啥病毒，不过也不担心解除不了。他在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的同学张诚就是电脑疯子，到时候让他寄一份自制的杀毒软件过来杀杀，再不济就请他过来。
“怎么样山子兄弟，电脑还是好吧，只是这病毒不好弄……”大头有点紧张的看着方小山，生怕他不要。这几十台电脑家里没地方摆放，他只好全摆到这里，可每个月都要交租，没有收入的大头连买电脑的本钱还没赚回来，就这交租的钱都已经让他心疼了，现在只想着马上把电脑卖掉，好减少损失。
“电脑我是要，可这三千一台有点贵……”方小山望着大头说道。
“可这电脑都是新买的，我买入的时候全部都是三千五一台啊……”大头自觉认为减少了五百已经很多了，想了方小山也不会再拒绝。
“不行，我看两千五吧。”方小山这价钱出得有点狠，就连大牛也觉得他有点不厚道。
“两千五太低了，要不我再亏点，两千八，好意头，怎么样？”大头也清楚要出掉这批电脑自己定然要吃亏，可没想到方小山出价这么低。
“其实我已经在外面让朋友帮忙订了一批性能更好的电脑，只是还没运过来，要不是想早点开张，我也不急着大头哥你这批电脑，既然二千八一台，那我订一半好了。”方小山说着有点无赖，刚开始明明说全购，现在又改口。
大头料到方小山必定会用这招讨价还价，可也没办法，如果不把这八十台电脑卖出去，铺租一样还是吃自己的钱。大头想了良久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卖掉全部后有二十万，比最初买来的时候亏了八万。
“好吧，二十万成交。”大头苦着脸，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方小山当然知道自己去得有点尽，所以他马上笑道：“大头哥这样吧，这电脑我还要等两天才能过来拿，这个月的铺租就我来代你交好了。”
“那真是感谢了。”虽然便宜是小了点，但谁不占就是王八羔子，大头此时真恨不得方小山再多吐一点出来。
交过订金十万元后，方小山成为了这批电脑半个主人，待把它们全部运走时再交上另外的一半订金，那么交易就大功告成了。
回去的时候，方小山还是觉得这里有点奇怪，为啥大头不请高手把这病毒清除掉？他最后问大牛才知道情况。
原来“极地网吧”的老板有后台罩着，因为大头的“新城网吧”抢了他的生意，极地网吧的老板便请了一群混混经常到那闹事，并且暗中派人在主机做手脚，使得系统几乎瘫痪。
大头杀不了毒，但也知道换掉主机就可以继续营业，不过对方是有意为之，所以几次之后大头也终于清楚对方要彻底整掉自己全部生意。大头背后没有一点权势照应，和对方根本斗不下去，所以他很快心灰意冷结束了网吧的营业。因为一直找不到买家，直到拖至前几天大牛对他说要买他的货，他才有今天迫不及待出货的原因。
江会市在江南省正处于初期发展当中，属性还算县城。因为工业化计划还没大量展开，所以空气还是比较清新的。
方小山和大牛这二天真够忙的，先是在智利大厦二楼租了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单位，又把大头约了出来完成最后的交易手续，然后浩浩荡荡的雇了辆大卡车，把八十台电脑完完整整的迁移了过来。
等做完这一切后，方小山打电话给大学好友张诚，告诉他病毒这一件事。没想到张诚一听就来兴趣，当日就带着几个电脑发烧友赶了过来，并且还免费给方小山破解病毒和安装好网吧的系统作。
“谢了老城，本来没打算让你过来的，可你小子就会给我劳师动众。”方小山对张诚感谢道。
“哈哈，老小山，省城那么好的工作也不，竟然跑回老家开网吧。还有把娇妻一个人留在那里，不怕被别人抢走了啊……”
张诚拍了拍方小山的肩膀取笑道，方小山神情有些苦涩，摇摇头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该怎么说？自己因为和丈母娘酒后乱情，上了床。然后正好被下班回来的女朋友看到。自己无言面对她们母女，在苏念嘉伤心欲绝提出分手之后，自己灰溜溜的炮灰了乡下？
本来大牛建议方小山在大牛山庄附近开铺的，可方小山总觉得这不是最好最适合的选择，他认为应该在县会半年前竣工的那栋智利大厦找一个单位，因为方小山看到了这里的发展前景。他看得出县府那群家伙也花了不少心思，最近几年来不断改善这头的环境，这段地带逐渐形成商业化模式，他估计这栋十层大楼，在未来一两年将成为这附近的首选旺地。
方小山一早起来就穿戴整齐，连早餐也没吃，跟妈妈打了一声招呼就出门。因为走路实在不方便，方小山不得不在这两天买了俩摩托车。他带好安全头盔，驾驶着那俩本田摩托向县城驶去。在半路上拿出手机给大牛打了电话道：
“大牛，对方约好了吗？”
“约好了，他说十一点在上好茶阁谈。”
“行，咱俩今天就低价吃了士他那批货。”
“可大头那家伙也不是笨驴，山子你打算出价多少啊？”
“等了解一下情况再说，事成之后，我请你去省城的红蜻蜓夜总会，听说那里来一些俄罗斯美女哦。”
“美兴趣，老毛子的女人除了奶*子大外，皮肤粗糙的很，不符合我们东方人的口味。”
“怎么。你上过？”
“别小说，老婆还在呢。”
“呵呵，想不到你居然成了一个气管炎，倒是让我意外。”
挂上电话，方小山很是意外，大牛居然有些怕老婆，不过想到何美虽然不如自己的未婚妻，哦前未婚妻苏念嘉美貌，但是也有一股小家碧玉的动人之处，大牛这样的牛脾气都怕她，估计算是以柔克刚吧。
当方小山和大牛来到上好茶阁的时候，茶楼里逗留的人已经很少，阁大厅很多座位都是空着的。它不同于其他酒楼大多数时候都开设营业，上好茶阁是一家典型的茶楼，只从早上六点营业到下午四点，之后就关门结束一天的营业时间。
可是因为上好茶阁环境很不错，依山而建，周围绿水碧波，在市里也是有名的一家茶楼，不少达官贵人和有能力的家庭都喜欢来着喝早茶和下午茶。
方小山和大牛经过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一间名叫“芙蓉小阁”的独立小间。方小山一边不断暗赞这里老板是个会做生意的人，不但把茶楼布置的古色古香，十分有韵调，连着小间也别出新意，加上一个好听的名字，让客人订房的时候有一种优越感。
大牛对着里面叫了一声大头，然后敲响了小间的门，里面马上传来一声‘进来’的男人声音。服务员识趣的帮忙打开木门，大牛笑盈盈的领着身后的方小山进到里面。
一进里面，方小山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龙井茶香，他不快不慢的走着，不待他和大牛坐下，里面等待的大头当先哈哈的笑着发话，“哈哈……大牛，听说你和一个兄弟也想搞网吧这玩儿，是不是真的？”
“是呀大头，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我还以为咱们还要等上一阵子呢。”大牛说着介绍方小山，“这是我好兄弟方小山。”
“哦……原来是这位兄弟，果然是一表人才啊，怪不得大牛你一直再吹，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大头客套的拍了一记马屁，心里却对方小山没啥看法，只当他是初生牛犊，一个刚刚大学回来创业的小子。
“你就是大头哥吧？叫我山子就行。”方小山不打算和他讨论太多，直接进入话题，“听说大头哥你前些时间也开一间网吧，只是不知后来怎么不开了？”
没想到方小山一上来就冲着谈生意，大头本来有点不高兴，可转而想到自己也渴望尽早把那几十台电脑脱手，所以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不满，笑着道：“不知道山子兄弟是不是一次性将这批电脑要了？”
“是的，只要电脑没有问题。”
“这……要是中了毒杀不了还要吗？”大头沉思了一阵才开声问道。
“中毒？”方小山眉目一皱，一阵疑惑的道，“中毒杀了不就行了么？”
“啊哈哈，是这样的，这批电脑全中了一种病毒，目前还没人能清除掉，不过你要是出价要货，我可以降低一些价钱，你看怎么样？”大头解释有点无奈。当初电脑全部中了毒清除不到，结果影响了作系统的性能，生意一落千丈，客人一个个跑掉。
“什么毒这么厉害？竟然没人能解？”方小山喃喃道，他沈思了片刻，抬起头，“能不能先让我看看这批电脑？”
“行，我这就带你去看看。”说完大头叫来服务员埋单。
……
来到市会繁华的中环路，方小山发现附近开着一间名叫“极地”的网吧。而大头带着方小山和大牛也来到一家关上卷闸的铺面，那招牌也是一家网吧，名叫“新城”的网吧。
大头打开卷闸的门，三人进了里面。方小山觉得里面地方还不错，不算拥挤，每台摆放的电脑也算新净，显然买来的时间也不长。
方小山又让大头将所有电脑全开，他亲自作了一遍，的确如大头所说，电脑系统被病毒破坏掉，作起来让人十分恼火，怪不得会跑掉那么多客人。
方小山也不清楚这是啥病毒，不过也不担心解除不了。他在读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的同学张诚就是电脑疯子，到时候让他寄一份自制的杀毒软件过来杀杀，再不济就请他过来。
“怎么样山子兄弟，电脑还是好吧，只是这病毒不好弄……”大头有点紧张的看着方小山，生怕他不要。这几十台电脑家里没地方摆放，他只好全摆到这里，可每个月都要交租，没有收入的大头连买电脑的本钱还没赚回来，就这交租的钱都已经让他心疼了，现在只想着马上把电脑卖掉，好减少损失。
“电脑我是要，可这三千一台有点贵……”方小山望着大头说道。
“可这电脑都是新买的，我买入的时候全部都是三千五一台啊……”大头自觉认为减少了五百已经很多了，想了方小山也不会再拒绝。
“不行，我看两千五吧。”方小山这价钱出得有点狠，就连大牛也觉得他有点不厚道。
“两千五太低了，要不我再亏点，两千八，好意头，怎么样？”大头也清楚要出掉这批电脑自己定然要吃亏，可没想到方小山出价这么低。
“其实我已经在外面让朋友帮忙订了一批性能更好的电脑，只是还没运过来，要不是想早点开张，我也不急着大头哥你这批电脑，既然二千八一台，那我订一半好了。”方小山说着有点无赖，刚开始明明说全购，现在又改口。
大头料到方小山必定会用这招讨价还价，可也没办法，如果不把这八十台电脑卖出去，铺租一样还是吃自己的钱。大头想了良久终于还是狠下心来，卖掉全部后有二十万，比最初买来的时候亏了八万。
“好吧，二十万成交。”大头苦着脸，有点欲哭无泪的感觉。
方小山当然知道自己去得有点尽，所以他马上笑道：“大头哥这样吧，这电脑我还要等两天才能过来拿，这个月的铺租就我来代你交好了。”
“那真是感谢了。”虽然便宜是小了点，但谁不占就是王八羔子，大头此时真恨不得方小山再多吐一点出来。
交过订金十万元后，方小山成为了这批电脑半个主人，待把它们全部运走时再交上另外的一半订金，那么交易就大功告成了。
回去的时候，方小山还是觉得这里有点奇怪，为啥大头不请高手把这病毒清除掉？他最后问大牛才知道情况。
原来“极地网吧”的老板有后台罩着，因为大头的“新城网吧”抢了他的生意，极地网吧的老板便请了一群混混经常到那闹事，并且暗中派人在主机做手脚，使得系统几乎瘫痪。
大头杀不了毒，但也知道换掉主机就可以继续营业，不过对方是有意为之，所以几次之后大头也终于清楚对方要彻底整掉自己全部生意。大头背后没有一点权势照应，和对方根本斗不下去，所以他很快心灰意冷结束了网吧的营业。因为一直找不到买家，直到拖至前几天大牛对他说要买他的货，他才有今天迫不及待出货的原因。
江会市在江南省正处于初期发展当中，属性还算县城。因为工业化计划还没大量展开，所以空气还是比较清新的。
方小山和大牛这二天真够忙的，先是在智利大厦二楼租了一个二百多平方的单位，又把大头约了出来完成最后的交易手续，然后浩浩荡荡的雇了辆大卡车，把八十台电脑完完整整的迁移了过来。
等做完这一切后，方小山打电话给大学好友张诚，告诉他病毒这一件事。没想到张诚一听就来兴趣，当日就带着几个电脑发烧友赶了过来，并且还免费给方小山破解病毒和安装好网吧的系统作。
“谢了老城，本来没打算让你过来的，可你小子就会给我劳师动众。”方小山对张诚感谢道。
“哈哈，老小山，省城那么好的工作也不，竟然跑回老家开网吧。还有把娇妻一个人留在那里，不怕被别人抢走了啊……”
张诚拍了拍方小山的肩膀取笑道，方小山神情有些苦涩，摇摇头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该怎么说？自己因为和丈母娘酒后乱情，上了床。然后正好被下班回来的女朋友看到。自己无言面对她们母女，在苏念嘉伤心欲绝提出分手之后，自己灰溜溜的炮灰了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