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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花弄影 作者:六月空城

    么在这儿?”

    他笑:“因为这是我们的房间。”

    宋颖微惊,后又释然。“我以为我还在竹院。”

    华疆一听他提到竹院便神色复杂起来,果不其然,没一会子。宋颖又问他:“四喜后来怎么样了?”

    华疆垂了垂眸后,决定对他以实相告。“他中毒,死了!”而宋颖也出乎华疆所料的是,对此,他选择沉默以对。不是因为不在乎,恰恰是看到对方濒临死亡时候的惨状,那不是生命的结束,是解脱!可四喜的死显然不是针对四喜本人,所以宋颖觉得说再多,他也逃不开自已内心的谴责。还有的是对凶手的恨意。

    看到他忽然望来,华疆知道他接下来又要问什么,因此赶在他开口之前。华疆认真的说道:“彩衣没事,除了四喜其他的人皆无事。”

    “是么?”宋颖终是转过身子,以背对华疆静了许久后,才状若自言自语的说:“四喜死了,可我竟然还因为二行不在府内而感到一丝侥幸。……觉得死的人幸好不是二行,幸好也不是彩衣……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四喜更没错。”

    华疆蹙紧了眉头,一时想说的话太多,又觉得无从说起,特别是宋颖在此时的状态里。

    而另一边,城主府里的太医房里,几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几乎彻夜不眠的对他们精心挖回去的夏生花做着各种解毒尝试。此毒在府里一经发现,定然有拥有它的人,其药量肯定不单单只是对方用的这些。为了赶在丧心病狂的幕后黑手再次出手,他们得在最短的时间内为其做出解药。

    而关于城主夫人险些遭遇毒害这一事情,即便被安部下了严令禁传,却仍在府内的各个院子暗自传播。

    因此事,华疆也加大了暗卫的把手,特别是各个被入住的院子。尤其以老太太和老夫人的院子为最。

    这天华疆来到老夫人的兰院,一进门便被苏嬷嬷询问起了新夫人的情况。“得母亲福报庇佑,他以及腹中胎儿均无恙。”

    话虽是苏嬷嬷在问,可听完华疆的回答后,老夫人才缓了一脸的担忧神色,双手合什点点头。

    “谢菩萨保佑”苏嬷嬷也跟着老夫人做出合什的念叨着。

    “阿嬷,我想给我娘聊一聊。”

    “是!”苏嬷嬷懂规矩的给华疆留下一摞纸和一只毛笔后,躬身退出了房间,并且给母子两人合上了房门。

    老夫人坐在华疆正对面静等他先开口。华疆垂眸想了想,还是抬眼问她道:“我之前见过了广云子,想来母亲大人也已经知晓了。”

    老夫人面色如常的盯着华疆,眼里波澜未起。华疆见此神情,终是叹气着摇了摇头,“您既是还不想说,便不说吧!只是来年开春以后,我想送你以及老祖母回别院居住。我已经让安部着手去办了,想先来知会您一声。”

    听见华疆的话,老夫人缓缓抬腕抓起面前的毛笔,在纸上写道:‘接下来的情形会越加严重吗?’

    “只是我不想坐以待毙而已。”

    ‘投毒的凶手,你可有设想的人选?’

    “您无需为此费神,以后再不会发生这种事了。也是我一时大意,小看了对方的胆量。”

    ‘果然,对方就是想看你的反应啊!’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将刚才写了字的纸张投进了火盆里,看着它一点一点化为灰烬。

    华疆沉默了会儿,拧紧眉心自责道:“因为忌惮别人会对宋颖下手,是以我一直将他保护在暗中。不敢太言明将他看的多重,没曾想,却给了有心之人一种,即使杀了他也对我无甚影响的错误信息……是我的失误。”

    老夫人将手覆盖在华疆手背上拍了拍,像是安抚。然后又写下道:‘事以至此,既然他们想要看你反应,我们怎能任他们如愿。’

    华疆抬头诧异的看了他娘亲一眼,只见老夫人又匆匆写道,‘我们就来混淆视听!’

    “母亲……”

    老夫人伸手打断他,‘我自有分寸 !’

    没过两日,便有消息传来,说是老夫人院里也被人下了毒。并且有下人中了毒,其发作的模样和竹院的小厮一个样子。起初别人只拿它当做以讹传讹来看,直到老太医们在兰院外面挖出已经被毒完全导致变异,并且也在冬日里开出奇怪花来的夏枯草。

    “能缩短和变化花期,和上次在夫人院子里挖的夏生草,俱有同样的毒效。因此老夫以为,即便被寄放的草本不同,其毒的实质未变。”老太医的声音哆嗦的很有层次感,以致于尾随在华疆身后的众小厮们俱惊颤不已。

    “尔等两个废物!”华疆怒发冲冠的朝程易阳和阮渐生当胸便各是一脚,“老夫人幸是无事,若有事,剁了你们脑袋喂狗都不能解得本城主心头之恨。”

    所以当宋颖匆匆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华疆一副欲吃人的模样,朝下属们发着气。“老夫人身体是否安然无恙?”跑至华疆近前,宋颖气喘吁吁问。

    “你怎么来了?”还是跑来了。华疆此时脸色有异,因为他曾嘱咐安部好好将人看住,此时安部才从后面追了上来。哭丧着脸,朝华疆面前软倒:“老,老奴有……有罪!”

    其实安部想说,夫人的身体当真太好了,老人家根本追不上啊。他本晓得老夫人的事定会在府里引起哄动,但没曾想被刚好出去望风的夫人听到,是以这才……。

    华疆定定望住脚边的安部,恨声道:“你们这帮废物!”

    而此时在城主府内的一个院里,有人面容震惊道:“你当真有看清,兰院被人下了毒?”

    “是,并且是和下在竹院的一模一样。”

    “绝不可能!”

    “可是属下亲眼所见,与巫毒并无二致。小的从小伴此毒成长,不可能认错。”

    “不可能,这绝计不可能……”问话的人的头脑忽然冷静下来,朝下首的人问道:“据你所知,这毒仅有我们手上有?”

    “是,属下出发时,大人是如此给小的交待的。”

    “可既然不是你,也不是我,那还能有谁?”

    “是否大人派了新人来?”

    只听第一个开口的人压低声音尖呵道:“即便是有新人,大人也不会避讳让我知道。”绝对不可能,虽然她也隐隐有一丝担心,或是自已办事不利,已经让大人产生不满?可怎么可能,她一直是如此的忠心。

    “……那便是太医房内那几个糟老头?已经制出了解药并且……”

    “这更不可能,即便他们已然有了解药。可毒呢?即便他们也早早配制出了毒|药或是加大剂量,却能在几日之后便使其开花?”想她们利用夏生草开出毒花,都已然等足了一个月。

    其实之所以强调开出的毒花,并不因为那花有多大的作用。其根本作用是在花开败以后,毒气会随着凋谢的花瓣和花茎而传到附近的空气。是以,将毒埋在整个院子的入口处,待到冷风往里那么一吹,整个院子的人都会染上巫毒。

    “这么说来,还是……”还是大人派出了新的线人吧?

    有人朝地上狠狠掷出一个水壶,厉声道,“你去给我查,现在!马上!”

    “……是!”

    华疆将宋颖让进老夫人的兰院,却并未见到老夫人。宋颖有些担忧的问:“到底是谁中了毒?可还有救?怎么没看到老夫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将华疆问的很是头痛。“你先别着急,要见母亲,我带你去便是。”在老夫人的卧房里,即便隔着一层纱帘,宋颖还是瞧见了夫人如平常似的气色好。像以往一样对她老人家请了安,苏嬷嬷居然很体贴的命下人为宋颖取来一根凳子,说:“老夫人要你坐下说话。”

    宋颖吃惊的望向立在一旁的华疆,怎么城主大人都没这优待?而后,在他微惊的表情下,有小厮又为华疆端来了凳子。可这仍然让宋颖感到吃惊,什么时候他都排到城主大人头上去了?

    老夫人隔着纱帘将宋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尤其端祥他肚子的时间最长。要嘛都怪那纱帘太过于不能遮物,宋颖的一个肚子顶着老夫人火辣辣的视线,尴尬来动都不敢动弹一下。

    这时华疆为他解惑了,“母亲身体很是康健,她院里的人也没问题。你如今亲眼瞧过,可否安心了?”

    侧眼瞧过华疆那张气定神闲的样子,哪有半分在院外担心以及发怒的模样。宋颖作恍然大悟的道:“这竟是城主大人的后发制人?”

    华疆摇摇头:“再怎么想对他们动手,我也不敢拿母亲大人作幌子。”

    “那……”宋颖吃惊的望向帘子里面的老夫人。

    华疆在一旁点点头,“想到自已的儿媳和未来的孙儿险些被人算计,即使成天吃斋念佛的母亲,亦不能袖手不管。”

    “哦哦”宋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后来深想及华疆刚才的话。儿媳这……再不想承认,但还是能勉强的安到自已的头上。“可孙儿在哪里?”

    初听宋颖这么直白的问出来,连一旁的苏嬷嬷都没忍住,突然笑了出来。宋颖一脸‘我问的很奇怪吗?’的神情朝苏嬷嬷望去,被老嬷嬷低头避开了视线。其颤动着的肩膀出卖了她此时强装的镇定。宋颖再看华疆,对方也是一脸笑得古怪的样子看他。纵观室内最淡定的两个人,恐怕仅仅一位老夫人和这位迷惑的新夫人。

    ☆、第 43 章 夏院

    为了防止宋颖一个人待屋里胡思乱想,华疆即使是办公都一直将他带在身边。这天正好讨论到竹院的下毒一事,王快活道:“此人险恶用心,想来定然为了离间无双堡与城主府。这事反正已不是什么秘密,想夫人当初还未踏进城主府不就在路上被人暗算吗?”说到此处,王快活朝窗边铺着厚厚垫子的美人榻上看去,自家夫人神色不明的坐在那里望着地上的某处。好似对他们的谈话毫无兴致。

    估计是感受到王快活的目光,宋颖不解的抬头朝他望来,只是稍稍对上眼,对方便面含尴尬之色的别开眼。此种尴尬和偷看被逮个正着的尴尬不同,宋颖正暗自揣测。便发现,一向很厮文的贾堂主也是,表情怪异的端祥着他的……身子?

    宋颖垂眸朝自已身上看,没啥特别之处啊。也不知贾厮文是否发现了他们家夫人的疑惑神色,突然咳嗽着收回自已的打量视线。正经的朝王快活拱手道:“王兄,从这事的表面现象当然也首先联想到是那边的人所为。但也不能排除,是有人故意栽赃那方,使得我们与其反目。”

    “这……?”

    “当然”贾厮文又补充道:“也有可能,这确系那边所为。因为实际原因太过于明显,便知道我们会往更深处去推敲,想让我们反而陷入谜团之中,一时将最明显的他们摒除开去”

    宋颖心知,他们左一个‘那边的人’右一个‘那边所为’其实暗指南帝。听说此人还未及行冠礼,也就是不到二十的年纪,却掌管了整个大国。到底是个怎生的人,他一时有些好奇。而柳双双又是南帝正大光明送到华疆身边的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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