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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部分

    魔尊曲(河图限制小说) 作者:塵笑笑生

    第 3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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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妇身材并不娇小,比南宫修齐也不过矮了半个头而已,另外体态丰腴,因而其重量着实不轻,一般没有练过武的壮汉,即便是能做得了这样的交h状态也不能保持较长的时间,更不可能做到像他这样轻松随意,美人在怀里却恍若无物一样。

    美妇的那些入幕之宾就更不用提了,没有一个有这般体力,所以尽管美妇在床榻之间享受过诸多床技y巧,但床下这般走马观花之势还是头一遭,不禁又是新奇又是刺激,y声浪语愈发不断。

    哥……亲汉子……你……你太会弄了……好……好厉害……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脚下疾走的同时双手托住美妇的臀部上下抛动,极尽大起大落。出时,连r棒前端的硕圆g头都滑出蛤唇之外,翻出殷红蜜r的同时带出一股热浆:入时,g头狠狠地撞在勃如珍珠的花蒂上,然后滑入花腔,直贯花心。

    就这样边走边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蓦然,美妇的身子剧烈一抖,y声浪语戛然而止,两条玉腿死死绷直,夹得南宫修齐两边腰侧隐隐作痛。大量的白腻热浆从缝隙中汨汨溢出,洒落在地上,更有一些顺着股沟流到其臀部,使他满手滑腻,几乎托不住美妇。

    南宫修齐两手一收力,十根手指几乎陷进美妇的两瓣臀r里,稳住了她下滑的身躯,同时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其花房里强有力的收缩,仿佛里面的每一寸嫩r都活了似的,将r棒的每一处都紧紧纠缠,尤其勒得g头麻酥,泄精之感隐现。

    过了半晌,美妇那僵直的身子才慢慢松弛下来,她睁开眸子,布满红晕的脸庞朝南宫修齐露出云收雨散后的满足微笑,然后双手从他的颈后绕至他的肩膀,娇躯扭了扭,似乎是想从他的身上下来。

    然而身子刚一动她便怔住了,一双美眸睁得又大又圆,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修齐,结结巴巴道:公……公子,你、你还没……

    话还没说完,她便觉得坚如铁g的r棒在自己那已烂若稀泥的花腔里挑了一挑,顿时让她身子都麻酥了,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南宫修齐得意道:当然还没完呢。说罢,他又疾步走动起来。

    美妇犹如捡到宝般的又惊又喜,她复又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腻声道:公、公子,你太厉害了,人家都快被你弄死了,你还来……

    哦,小姐不想要了吗?那我退出来好了。南宫修齐故意道。

    不要嘛,人家要、人家要公子的大宝贝。美妇娇嗔不依道。

    哈哈……南宫修齐大笑着再次将她上下抛动起来。

    美妇是余韵未消,快感又来,爽得她是娇哼连连,不过仍不忘在南宫修齐耳边细声道:回……我们回榻……榻上……

    怎么?这样不好吗?

    不……不是,奴……奴家只是怕公子累……累着了……

    如今的南宫修齐已非往昔,内力极为深厚,别说抱着美妇了,就是提千斤的重物站数个时辰也是毫无难度,因此只听他道:不累,我还嫌地方太小,放不开手脚呢。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欲绕过屏风到外室,那里地方要开阔些,然而美妇嘴里不断吐出的呻吟声让他打消了这个主意,因为那样会很容易被外面的人听见。虽然这是美妇自己主动勾引,但现在这是在人家的地方,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这时,南宫修齐忽然瞥见内室的一面墙上镶着一面两尺见方的铜镜,于是心生一计,他大步来到铜镜前,双手一错,美妇的身子掉转了个头,变成了面向外、背靠自己的模样,而他的双手也由原来在美妇的臀部移到了她膝盖内弯处,整个样子犹如婴儿把n一般。

    啊!!正沉浸在快感中的美妇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掉转过来,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长呼。

    美妇娇喘吁吁,刚才在掉转的时候,南宫修齐那r棒依旧未离她的花x,这样一来r棒就如同螺旋般在她的花x里搅了一番,美妇清晰地感觉到r棒表面的凸起一点一点地刮着x里的壁r,中间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美妇浑身一震,全身如无数道电流腕过,身子哆嗦的又泄下一注白浆。

    【第八集】

    第七章:遭受暗算

    待稍稍回过神来,美妇才发现对面镜中,将两个人的姿势完全地反映出来,自己两条腿被南宫修齐的两只大手分得极开,腿间处是黑草凌乱。自己那里的两片嫩唇像一张小嘴似地不断吞吐出他的骇人r棒,伞状g头时隐时现,每一下都擦着蛤唇顶端的那颗颤巍巍的花蒂,而且在他抽c之间,他r棒下的两颗春丸不断晃悠,不时地击打在自己的腿根后t,搅得自己是眼花缭乱又美不可言。

    呜哦……羞……羞煞奴……奴家……饶是美妇y浪心性,也禁不住这般玩法,看到自己如婴儿一样被南宫修齐抱在怀里肆意鞑伐,她羞不可抑,面红如血。

    看到这般y浪的美妇也露出桃腮染霞的羞涩一面,南宫修齐心中一阵激荡,胯下r棒愈发坚挺有力,将美妇的肥厚rx塞得再无一丝缝隙,并且下面r棒用力向上顶起,同时将美妇身子向下压贯,一上一下间,直杀得美妇闷哼连连,死去活来。

    美妇几曾遇过这般龙精虎猛的男子?不到半刻钟,她又连丢了三、四回,这时的她浑身犹如一团烂泥,再众不起半分力气,浑身汗y津津,而原本红艳丰润的双唇却变得干涸无光,目光也已涣散,俨然已经处在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之态。

    不……不行……死……要死……饶……饶了奴……

    事实上,南宫修齐也注意到了美妇似有脱y之兆,有心想缓缓,但这时的他也到了最后时刻,强烈的泄精感让他不忍放弃这即将到来的强烈快感,于是松开一只手,美妇的一只腿顿时垂下,身子便向一边歪去。

    南宫修齐连忙将那只腾空的手按在美妇的后背,将她压在墙壁间,稳住了她的身体,与此同时,一股真气从他的手心慢慢注入美妇体内。

    被灌入真气后的美妇体力得到一些恢复,脱y症状得到了缓解,南宫修齐便放下心来,低喝一声道:两手按在墙上,抬起头看镜子。

    此时美妇已经完全被南宫修齐征服了,她乖乖地伸出手臂撑在墙壁上,螓首轻抬看着镜中的自己,只见自己半弓着身子,p股向后撅着,单腿支地,另一只腿被身后的南宫修齐用手向后高高抬起,然后用力地撞击着自己。随着他的抽c,自己胸前那对巨r来回晃荡,蜂顶的r蕾不时地抽打在脸上,甚至有时钻进嘴里。

    啊……不、不要……太、太羞……羞人了……美妇螓首摇摆,娇声颤抖甚至带着一丝哭腔。

    南宫修齐泄意愈发明显,同时心底暴虐的一面也被激发出来,下t疾耸如风,每一下都如打桩一般狠狠地c进美妇的花x里,使得x里的蜜浆不再是溢出,而是飞溅四s。与此同时,他伸手一把抓住美妇的秀发,用力向后扯,如此一来,美妇不但不能再摇摆螓首,而且还得吃力地向后仰起,美丽的脸庞露出痛苦与舒爽交杂的复杂神色。

    怎么样?爽不爽?

    这时的南宫修齐充满了征服的快感,镜子中的自己就像是一名骑士,美妇那弓起的圆弧玉背就是马背,扯起的黑色秀发就是攥在自己手里的缰绳,自己挺动r棒仿佛就是在催马狂齐,驰骋在欲望的草原。

    美妇这时根本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两只撑在墙上的玉臂早已无力,身子被顶得紧靠着墙体,尤其是脸完全和镜面紧贴在一起,远看过去,就像里外两张相同的脸紧贴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趣味,再看她那单立的腿,不停地在哆嗦,浊白蜜y蜿蜒而下,将脚下的地砖浸湿一大块。

    终于,一道电流从南宫修齐脊椎直窜而下,抵达尾骨,蓦然觉得浑身通畅,一股股热浆从精囊直贯马眼,喷薄而出,余势不绝。

    啊!!美妇无神迷蒙的双眼忽然大张,喉底发出濒死般的娇呼,两只粉臂反手死死地勾住南宫修齐的脖子,花腔深处痉挛不止,竟又是大泄了一回。

    过了半晌,南宫修齐才将有些疲软的yj从美妇的花房里抽了出来,正要起身,谁知刚松手,美妇的身子便如一滩软泥似地倒了下去,再了细看,美妇双眼紧闭,脸上的红晕已然褪去,只余下病态的苍白,整个人已陷入昏迷中。

    南宫修齐吓了一跳,连忙抱起美妇回到床榻上,一掌抵至她的后背,缓缓地渡入真气。过了一会儿,美妇的脸色慢慢恢复了红润,眼皮微微颤动,喉咙里也溢出一声娇吟。

    小姐、小姐……南宫修齐在她耳边轻声唤道。

    美妇缓缓地睁开眸子,眼神空d而又茫然道:刚才我死了吗?

    哈哈,是死了,不过现在你又活过来了。南宫修齐笑着拍了拍她脸颊道。

    美妇抬手抓住南宫修齐的手,用自己的面颊轻轻磨蹭,慵懒而又陶醉道:公子,你太狠了,把奴家玩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连三魂七魄都快被你给化去了。

    南宫修齐心中得意,嘴里轻薄道:那小姐你喜欢吗?

    美妇轻吻了一下他掌心,妩媚地斜睨他一眼,风情万种道:喜欢,奴家好喜欢,只恨不能以后日日夜夜与公子厮守在一起。

    是吗?多谢小姐抬爱。南宫修齐轻笑道,对了,还不知小姐芳名呢。

    美妇轻轻叹息一声,应道:奴家单名一个容字,人家都称我为容娘,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名齐。为了以防万一,南宫修齐没有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

    原来是宫公子。

    两人正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忽听外面传来村保的声音:公子、公子、公子还在休息吗?

    南宫修齐吓一跳,要是被村保撞见自己一来便和他女儿胡天胡地地搞上可不太好,于是一边手忙脚乱地穿衣,一边高声应道:正起来,请村保大人稍等。

    然而正是愈急愈容易出错,不是把脚穿错了裤管就是把衣衫穿反了,让容娘在一旁娇笑不止,嗔道:瞧你,慌什么呢?

    南宫修齐讶道:怎么你……

    容娘眨着眼睛,似小女孩般的调皮一笑道:我什么?

    外面可是你爹啊,你就不怕他看见我们……

    容娘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以至胸前那对丰绵硕r如脱兔般的晃动不休,半晌才娇媚道:怕什么?人家也没夫君,大不了你娶人家不就得了。

    南宫修齐没有回答,只是嘿嘿干笑两声,然后便自顾自地穿戴起来,容娘见状,娇嗔道:好了好了,人家只是和你开玩笑啦,看把你吓的,咯咯……说罢,她便起身帮南宫修齐整理衣衫起来。

    此时的容娘头上云鬓松散、珠钗横斜,脸上挂着云雨后慵懒满足的浅笑,身上的峰谷沟壑掩映在轻薄的丝衣内若隐若现,狐媚风情尽现,于是南宫修齐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啄一口,笑道:谁吓着啦?我只是担心被人看见对你名声有损。

    容娘眼角带笑的白了他一眼道:少来了,你们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提起裤子就不认帐了。

    打情骂俏间,南宫修齐便已整理妥当,这时他勾起容娘的下巴,不怀好意的笑道:那我先出去了,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儿,刚才你也够累的。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疼人家。

    南宫修齐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便步出内室,到了外室的厅堂里略停一停,轻咳一声,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门,双手抱拳道:让村保大人久等,恕罪恕罪!

    村保慌忙还礼道:公子客气了,怎么样?休息得还好吗?

    这里环境清幽,在下休息得很好!

    公子满意就好!村保笑道,老夫备了一桌薄酒,请公子到正屋厅堂一用。

    好啊!南宫修齐也不客套,欣然前往。

    一路上穿廊过门,来到前面正屋的大厅,这里已灯笼高挂一亮如白昼。在大厅中间摆着一张大桌,桌上各色菜肴俱全,而在桌边已经围坐了几个人了,见到他俩到来均朝这边看过来,当然目光都盯在村保身边的南宫修齐身上。

    南宫修齐扫了一眼,桌边有两男一女共三个人,正欲将这三人细细端详一番时,他忽然眼睛一亮,目光一下集中到那名女子身上去了。

    乍看之下,此少女不过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宛如玉石,洁白无瑕:眼若点漆,灿若星辰:晕生双颊,艳若桃李:点绛朱唇,宜喜宜嗔。整张脸庞婉约清丽,精致脱俗,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简直不带丝毫的人间烟火味。

    乌黑的头发挽了个简单的桃心髻,云鬓上戴了几星淡绯璎珞,映衬出云丝的乌碧亮泽。在髻上簪着一枝珠花的翡翠簪,上面斜斜地垂着一串细小的珍珠流稣,简洁而又大方。

    再看她的衣衫,一套浅紫色的银纹百蝶穿花式的上衣贴身合体,袖子稍宽,迎风飒飒,而腰身紧收,倍显俐落。在她的下身是一条淡粉绣兰的长裙,极显腿长,整体装扮于素雅中不失高贵,让见惯了美人的南宫修齐也心中不由得为之暗赞。

    自南宫修齐进了厅堂,这名少女的目光也一直紧盯着他,眼神里好奇之色居多,然而当她发现南宫修齐自进来后也一直紧盯着自己,心里不由又羞又恼,暗啐道:还以为是什么样的英雄人物呢?原来也是一名好色之徒。想罢,她便移开目光,不再看他了。

    来,老夫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这位便是昨晚灭杀上百头恶狼,更将那白毛狼王一举斩杀的英雄宫公子。村保介绍道:而这位是县衙的陈捕头,这一位是秦少侠,这位是秦少侠的师妹苑姑娘。

    南宫修齐目光本来一直停留在苑姑娘睑上,直到看到她脸上的不悦之色才讪讪地收回目光,转向那两名男人。这个叫陈捕头的是一名魁梧的中年大汉,脸色黝黑,满面络腮胡:而那名秦少侠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一身青衣长袍,腰紮布带,虽不华贵,却也干净儒雅。

    一番寒喧客套之后,几人便一一落座。说实在的,南宫修齐好色成性,和美女油腔滑调、甜言蜜语倒不在话下,但对一般的正常应酬却不是很擅长,所以在简单客套之后,他便埋头大吃大喝,当然也不忘不时地瞟坐在对面的苑姑娘。

    虽然话没说几句,但南宫修齐听的却不少,知道陈捕头是衬里花了大钱请来灭狼的,而那位秦少侠和他的师妹则是听闻这里有狼患而主动赶来帮忙。

    在觥筹交错间,南宫修齐细心地观察到村保虽然对自己礼遇有加,不断地劝酒夹菜,但他对陈捕头似乎更加恭敬,而对秦少侠及他的师妹相对来说则冷淡一些。

    受到冷落的秦少侠却丝毫不以为意,他频频举起酒杯向南宫修齐敬酒,感谢他为民除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秦少侠才是这里的东道主。

    酒过三巡之后,村保站起身,手掌拍了两下,一名似管家摸样的中年人进了屋,他手持托盘,恭敬地走到村保面前道:老爷。

    村保拿起托盘里放的一叠银票,放到南宫修齐桌前道:宫公子,这里是我们斯蒙国大通宝行的银票,金额为一千两黄金,请公子收下。

    虽然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在币制上各不相同,比如华唐因实行的是金币、银币、铜币制,而斯蒙国市面流通的大部分是统一铸造的铁钱,大面额则是用金锭、银锭,但不管怎么样,金子、银子都是硬通货,在哪里都能流通,尤其是战乱的时候,各国自己铸造的铜钱、铁钱就贬值甚更丧失流通功能,只有金银才流通无阻。

    这一千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但南宫修齐出身富贵权势之家,向来对钱财没什么概念,所以也不显得惊喜,随手接过淡淡道:那我就不客气啦。

    秦少侠在一旁含笑不语,而陈捕头眼睛则紧盯着南宫修齐手里那叠银票,眼神闪烁不定,村保见状,忙又从衣袋里掏出两张银票,一张递给陈捕头,陪笑道:陈捕头,这些天辛苦你及一众弟兄了,这是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陈捕头接过银票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抽搐,然后大嘴一咧,笑得有些怪异道:那我就代弟兄们收下啦。

    应该的、应该的。村保笑着转身对秦少侠,然后将另一张银票递上,道,这些天也有劳秦少侠和苑姑娘了,这点心意还请二位收下。

    不,我不能收。秦少侠忙站起身,面色涨红摆着手道:没有为长兴村村民消灭狼患,在下已经于心不安了,怎敢再厚着脸皮要银两?这万万不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旁的陈捕头脸色不由得变了一变,看得南宫修齐在一边暗暗好笑,心道:这名陈捕头一看就知道是个贪婪之辈,不过这位秦少侠也未免迂腐了一点,给你,你就收下。

    秦少侠坚辞不收,村保只好作罢。这时秦少侠道:如今狼患已除,长兴村平安无碍,我想我们也该告辞了,我打算明日一早便和师妹离开这里。

    哦,干嘛那么急啊?再多住几日嘛,现在狼患已除,就让老夫尽心招待一下在座的各位。

    多谢村保大人美意。秦少侠婉言谢绝道:不过师傅教导我们,行走江湖要行侠仗义,切不可贪图享受,所以弟子不敢有违他老人家的教诲。

    村保露出赞许目光道:真仁义也,也罢,就随少侠的意思,来,老夫敬少侠一杯。

    待他们一饮而尽后,南宫修齐道:不知秦少侠和苑姑娘接下来要去哪里啊?

    南宫修齐对这名苑姑娘十分有兴趣,原本他还想在这多待几日,看能不能和这名美丽女子套交情?可现在听到她明天就要离开了,心中难免失望,于是下意识地开口询问他们要去哪里。

    秦少侠笑呵呵道:行走江湖,并无定处,宫公子,你呢?接下来要去哪里?

    我……南宫修齐一下愣住了,他也不知道下一步他要怎么走?要去哪里?

    秦少侠还以为他不想说,于是颇有点尴尬地转移话题道:来,不说这些了,大家喝酒,喝酒。

    对、对,喝酒、喝酒。村保也跟着打圆场道。

    又是一轮饮罢,外面忽然鞭炮齐鸣,伴随着热闹喧哗的声音直传进来,村保笑呵呵道:诸位,不如去外面欣赏一会儿烟火,回来再饮,如何?

    说话间,外面又传来一阵阵烟火冲上天所发出的呼啸声及爆裂声,五颜六色的光芒将夜空照得五彩缤纷,就连屋里也被反s的光芒映得流光溢彩,十分好看。

    在座的几个人都没有动,对于南宫修齐来说,看不看烟火无所谓,但他看到苑姑娘脸上现出欣喜之色,眼晴也盯着门外,于是忙道:好啊好啊,这么漂亮的烟火怎么能错过?大家一起出去看吧。

    闻言,宛姑娘朝南宫修齐嫣然一笑,她对于看烟火的兴趣要远远大于坐在这里喝酒吃菜,但她性格安静内敛,在别人没有起身之前,她自己绝不会主动跑出去看烟火的。

    监于自己的性格,苑姑娘只好按捺住性子,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同时心里企盼别人赶紧同意村保的建议,然后一同出去欣赏烟火,然而在座的几个男人仿佛对看烟火都没有什么兴趣,各自坐在位子上没有动。

    正失望间,苑姑娘忽然听到南宫修齐附和村保的建议,心头不禁一喜,凭着女性特有的细腻,她察觉出南宫修齐是为了自己才出声附和村保的建议,于是朝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在座的几个人纷纷站了起来,只有陈捕头一个人坐在那里没有动,他自顾自地饮了一杯酒,然后道:你们去吧,在下有点头晕,就不去了。

    也好,陈捕头,你就在这好好歇一会儿,回头我们再好好喝酒。村保陪笑道。

    接着其他几人便起身朝门外走去,不过南宫修齐总觉得这个陈捕头怪怪的,好像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他也懒得再多想,乐滋滋地走到苑姑娘身边,紧挨着她一起走。

    在庄院大门外的空地上聚集了不少村民,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们唱着、跳着、燃放鞭炮、放烟火,个个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村民见村保一行人走了出来便齐齐上前施礼,其中一名书生模样的入上前道:如今狼患已除,我们总算得救了,大伙儿真是太高兴了,便决定今晚好好热闹热闹,大肆庆祝一下!相信经过这一劫难,我们长兴村会更加长兴的!

    好,说的好!村保高声道:今晚大家就好好高兴高兴,继续放烟火,让这几位贵客好好欣赏一番。

    好。

    经过一番忙碌,空地上又一字排开数十发烟火,众人手持香火,在其中一人的指挥下整齐划一地将烟火点燃,然后迅速离开。不一会儿,败十条金黄色的火焰拖着长长的尾巴衙向漆黑的夜空,然后接连发出爆裂的巨响,五颜六色的烟火向四周扩散开来、彼此交汇,流光溢彩。

    啊,太漂亮了!苑姑娘望着五彩的夜空喃喃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好美,果然和诗里描写的一模一样。。

    南宫修齐一直站在苑姑娘的身边,忽听她在喃喃低语,由于烟火的干扰,他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于是忙凑近道:啊!苑姑娘,你在说什么?

    这一凑就凑得极近,以至于南宫修齐说话时,吐出的热气都喷到苑姑娘的脸上,导致苑姑娘的秀眉微微一蹙,脸上露出几不察觉的一丝厌恶,随后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人便移到离南宫修齐两步之外的地方。

    苑姑娘的这一闪身既不是很远,又保持了与南宫修齐的一定距离,动作看不出刻意,自然至极,然后淡淡微笑道:没什么,就觉得这烟火太好看了,宫公子,你觉得呢?

    是啊,好看好看。南宫修齐连声附和。

    苑姑娘微微一笑,不再看他,转首继续凝视着璀灿的夜空,给南宫修齐一个弧度优美的侧影。

    啧啧,真的很漂亮啊。南宫修齐暗叹道:只可惜明天,大家就要分道扬镳了,找不到机会上她了。

    南宫修齐心中满是懊恼与可惜,连满天绚烂的烟火都没怎么在看,直到村保出声招呼他进屋才回过神来,有点垂头丧气地回到了酒桌上。

    对不起,对不起,陈捕头,让你久等了!一进屋,村保便连连拱手作揖道。

    没事,来,大家继续喝酒。陈捕头那张黑脸上挤出几分笑容,并举着酒杯站起身。

    陈捕头此举让大家都微微一愣,因为这个人十分傲慢,自上桌以来都是村保在小心地伺候着他,因而只和他偶尔说上几句,对别人基本不搭理,可现在居然主动站起来要和大家一起干杯,这怎样不让大家感觉诧异?

    好好,干杯。受宠若惊的村保赶紧举起酒杯道。

    其他人也跟着举起各自的酒杯,然后一饮而尽,待都放下酒杯后,陈捕头扫了一眼,发现大家酒杯皆空,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不过与刚才挤出来的那份不自然的笑不同,这次笑容出自了他的内心,充满了狡诈和残忍。

    南宫修齐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思量着,耳过忽然传来秦少侠的一声沉喝:不对,这酒有问题。

    哈哈……陈捕头仰头大笑道:秦子风秦少侠,你果然厉害啊,这么快就发现酒有问题啊,不过可惜啊,你发现得虽快,但还是晚了一步,这含有软筋散的酒还是被你喝下了肚。

    闻言,秦子风又惊又怒,事实上他并没有发现酒有什么不对劲,而是看见陈捕头脸上的表情着实诡异,见他眼睛直盯着众人的酒杯,再联想到他反常的举动,他一下意识到酒里可能有什么问题。

    你……秦子风正欲怒斥,却听旁边师妹发出一声轻哼,回首一看,只见她秀眉紧蹙,身子软软的斜趴在桌子上,于是忙道,师妹,你,你怎么样?没事吧?

    师……师兄,我感觉浑身没劲……

    架子风暗暗一运力,发现自己虽然还有内力,但已不足正常时的五成了,而且还在迅速消退中,心中着实惊骇此软筋散的厉害,于是也不敢再犹豫,只听他大喝一声,与此同时,身形一纵,人如鹰隼一般扑向陈捕头。

    陈捕头心头一惊,他没想到已服用了软筋散的秦子风还有力气向自己出手,当下忙侧身闪过,紧接着便只听一声轰响,他身下的那张椅子被秦子风一掌击个粉碎。

    秦子风也和陈捕头接触一段时间了,知道这个家伙武功平平,也不会什么魔法,就算以自己平时一半的功力对付他也绰绰有余,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软筋散的药效如此迅速和厉害,在自己仅仅攻击出一招之后,功力便又失去了两成,现在仅剩不足三成功力了。

    不行,我一定要在失去功力之前,将这个卑鄙小人控制住,不然的话,师妹她定会遭这小人的侮辱。秦子风心中暗道。

    然而还没等他继续发出攻势,门外忽然涌进十余名持刀大汉,全是官差打扮,很显然这些人都和陈捕头是一伙的,秦子风心中不由得一沉。

    大人,你没事吧?其中一个大汉扶住有些狼狈的陈捕头道。

    妈的,老子没事,都给我上!陈捕头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一声令下,那十余个大汉立刻迎上,与秦子风缠斗在一起,厅堂里顿时乒乒乓乓作响。

    【第八集】

    第八章:遭轮艳陨

    眼前的一幕让忠厚老实的村保呆若木j,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却从最初的惊愕中回过神来,不禁也是又惊又怒,心道:我和你无冤无仇,干嘛使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害我?

    他一边想着,一边赶紧暗暗运功一试,惊讶得发现自己体内真气充盈,没有一丝手足无力的迹象,顿时转怒为喜,同时也想立刻冲上去,将这个陈捕头立毙掌下。

    不过就在这时,南宫修齐瞥见了苑姑娘,只见她身子软软地倒在椅子上,一脸紧张的看着正在激斗中的秦子风,心里忽然一动,马上改变了主意,也装作无力的样子,瘫软在一边。

    啊,师兄、小心。正在一旁注视的苑姑娘忽然失声惊道。

    然而已经晚了,只听秦子风发出一声闷哼,左臂被刀划出一道深至见骨的伤口,顿时血流如注。而这时他的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人软软地倒在地上。

    哈哈……老子还当你多厉害呢?还不是乖乖得像条虫子一样倒下。陈捕头大笑的回到原位上坐好。

    这时,村保也从愣怔中回过神来,看着满屋的狼籍以及受伤的秦子风,他脸色大变,连忙跑到陈捕头跟前,急道:陈捕头,你、你这是做什么?大家……哎哟……

    村保的话还没说完,便发出了一声惨叫,他被陈捕头踢得摔倒在地,手、脸等部位被碎碗碟的瓷片削得鲜血淋漓,着实一副惨状。

    你、你……村保一手撑在地下,一手指着陈捕头,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半天说不出话来。

    的确,村保几曾受过这般对待?他身为一个大村的村保、族长,地位在长兴村可以说是极其尊崇的。若是在平时,这个县衙来的陈捕头还不一定能见到他。

    你什么你?你这个老不死的东西。陈捕头狠狠地唾道。

    来……来人……村保声嘶道。

    哈哈,老不死的东西,你就别费力气了,老实告诉你,你这座宅院上上下下共计三十二口人已经全部……说到这,陈捕头停住了,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切的手势噗!村保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不仅是村保,就连南宫修齐等三人也都骇然失色,均想不到这个陈捕头会如此心狠手辣,将这座宅院的男女老少一个不留,悉数杀尽。

    为……为什么……老、老夫和你无冤无仇,而……而且自……自认为待你如上宾,你、你为何这般歹毒……村保颤抖道。

    为什么?陈捕头冷哼一声道: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村保瞪着他那双已显浑浊的眼睛,嘶声道:钱?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两白银,三干两白银啊,够你花一辈子了,为什么你还……

    呸,你个老东西。你把老子我当叫化子吗?区区三千两白银就想打发老子?做你的春秋大梦。

    听到这里,倒在地上的秦子风忍不住怒道:什么?三千两白银你还不满足?你们这帮贪得无厌的东西,太无耻了!

    陈捕头朝旁边一个大汉使了个眼色,大汉会意,抬脚就在秦子风的胸口上狠狠地踹了一下,痛得他是五脏俱翻,但硬是皱着眉头没吭一下。

    嘿嘿,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陈捕头冷笑道。

    有种就一刀杀了我。秦子风怒喝。

    老子会如你所愿的,但不是现在。说罢,陈捕头也不再理他,径直走到南宫修齐跟前,从他坏里将那叠银票拿了出来。

    南宫修齐道:喂喂,那钱是我的。

    陈捕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的?你命都快没了,还要钱何用?

    南宫修齐做出一副吃惊表情道:什……什么……你要杀……杀我……别……钱你拿去就好了,全给你……

    哈哈,小子,你就别痴心妄想了,到时老子会给你一个痛快的。陈捕头用那叠银票甩着他的脸道。

    他乃乃的,小爷我先忍一忍,看这家伙还要玩什么花样?南宫修齐心中咬牙道。

    陈捕头回到座位上,跷起二郎腿,悠闲地点起手里的银票,同时嘴里道:妈的,随随便便就给这个小子一千两黄金,给老子才三千两白银,刚才在酒桌子上老子还在想要不要杀人劫财?当你这个老不死的只给三干两白银时,老子决定了,杀!正好这时你们又出去看什么鸟烟火,给了老子在酒里动手脚的机会,要不然还真得费一番工夫,哈哈,这就叫天助我也!

    听到这里,苑姑娘心里悔恨至极,当时若不是自己想要出去看烟火,他们就不会着了这个小人的道了,以至于现在要丧命于此。这么想着,她的脸上不由得落下两行清泪。

    过了一会儿,门外又陆续进来几个大汉,陈捕头头也不抬道:怎么样?搜到多少东西?

    回大人,这个老东西的家底还真不少,共搜到黄金五百多两、白银两千多两,还有各式珠宝玉器,价值一时难以估计。

    好!那人呢?没留一个活口吧?

    全宅上上下下,男女老少共三十一口,一个不留!

    陈捕头眼睛猛然一抬,盯着那名大汉,疑道:怎么少了一个?

    大汉嘿嘿干笑了两声,朝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另一个大汉扛了一个女人走了过来,随后将女人往地上一放,女人蜷缩的身体翻开来,露出其面容,正是容娘,此时她已处昏迷状态中。

    陈捕头脸色一沉,说:为什么没把她做掉?

    这娘们不是和大人你……

    哼,那又怎么样?不过是一个免费送上门,不要钱的婊子而已,不必留下,杀!陈捕头冷酷道。

    不要……村保老泪纵横的求道。

    而这时的南宫修齐心中则是又吃惊又有点郁闷,喑道:他乃乃的,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和这家伙也有一腿,乃乃的!和小爷我上床还可以理解,毕竟小爷我年轻俊俏,可和这个丑八怪也搞上床真是让人倒胃口,真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南宫修齐在心里暗骂,自然也不想管她的死活了,然而却见那名大汉并没有手起刀落,而是腆着脸露出猥琐y贱的笑容道:大人,这个女人这么风s,而且也颇有姿色的,就这么杀了未免可惜,若是大人不要的话,不如赏给兄弟们玩玩,然后再卖给妓院,赚点银子花花,嘿嘿!

    陈捕头看了一眼这名大汉,再看看其他人,都是一副急色的样子,显然都是赞同那个大汉的话,于是腾地一下站起身,指着他们骂道:你们这些见了女人就腿软的家伙,有点脑子成不成?不杀了这个女人,将来她把今晚的事情透露出去怎么办?你们还想不想要脑袋了?

    那些大汉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显得有些垂头丧气。的确,长兴村是一个富裕的大村,一村之长的村保在村里的地位自不必说了,就是在城里也小有知名度,他们一家被灭门那可是惊天血案,县衙甚至府衙都可能会过问这案子的,所以要是被人知晓这血案是他们所为,那必定人头不保。想到这里,这些人后背部不由得出了一层冷汗。

    是,是,大人教训的是。

    陈捕头嘿嘿一笑,换了一副面孔道:不过嘛,现在时间还早,你们玩一玩这女人也还是可以的。

    闻言,那些大汉顿时欢欣起来,嗷嗷怪叫地扑了过来,抱起容娘,将她扔到桌子上,几人一起动手,没一会儿,便将她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如同一头大白羊躺在桌子上。

    畜牲,你们这群畜牲……村保泪如雨下。

    一直默默自责的苑姑娘此时也忍不住了,只见她俏脸赧红地娇叱:禽兽!一群禽兽!

    哈哈,我们的荷花仙子终于开口说话啦,真是难得,难得啊。陈捕头抚掌大笑道。

    南宫修齐心里一惊,暗道:什么?荷花仙子?莫非江湖四大美女中的荷花仙子?对啊,我记得荷花仙子是姓苑,叫苑玉荷,没错,肯定是她了!

    陈捕头一边大笑,一边慢慢踱步到苑玉荷的跟前,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她,而她也不甘示弱,怒目回视着他。就这么彼此对视了一会儿,蓦然,陈捕头伸手捏住苑玉荷的下巴,恶狠狠道:妈的,你不是仙子吗?你不是清高吗?你不是从来都不肯拿正眼瞧过我吗?好,今天老子就要好好看一看,你是不是真的与众不同,比桌子上的贱人奶大还是x紧?哈哈!

    苑玉荷哪里听过这般粗话,受过这般侮辱?心中又羞又怒,而这时,躺在地上的秦子风大声怒道:放开她,把你的脏手拿开。

    拿开?哈哈,有本事你就过来啊!你把我打倒了,那我就自然拿开了。陈捕头不屑道。

    你这禽兽……秦子风气得吐出一口鲜血。

    师兄!苑玉荷朝秦子风一声悲鸣,转而怒视着陈捕头,眼神仇恨而又绝决。

    陈捕头满不在乎地冷笑,忽然他感觉苑玉荷的神情有些不对,心里顿时醒悟过来,脸色一变的同时伸手捏开她的牙关。这时,只见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出。

    在场的人均吃了一惊,南宫修齐更是懊悔欲死,恨自己不早点出手,以至于让这么一个千娇百媚,可自己却连手也摸着的大美人儿就这么咬舌自尽了。

    不要!师妹……秦子风双目圆睁,悲声狂吼。

    哈哈,想死?没那么容易,要死也要等老子爽过后再死。陈捕头冷笑道。

    原来经过陈捕头的一番察看,他发现自己出手还算及时,苑玉荷的舌头只是咬破了一道小口子,并无大碍。为了防止再出现这种情况,陈捕头手指一运力,苑玉荷的下巴便给卸了下来,她的小嘴顿时大张,再也合不起来了。

    南宫修齐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那我就再等等,先不出手,看看再说。

    秦子风见状虽然也心如大石般落下,但见自幼疼爱如公主一般的师妹遭到如此粗蛮对待,心中不禁生气,一双星目溢出两行泪水。

    陈捕头手下的那些大汉见苑玉荷性命无碍,彼此心领神会的一笑,然后继续对昏迷中的容娘大逞欲望,他们都知道陈捕头对荷花仙子心仪已久了,所以尽管他们对无论是容貌气质、名声地位都胜过容娘不知多少的苑玉荷更感兴趣,但也不敢和陈捕头争,只好拿容

    第 39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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