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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9

    我把魔君掰弯了 作者:一碗叉烧

    在那人终于把指腹从他眼球拿开,并努力的眨了好几下,勉强将那股子酸涩给消除后才清了清嗓子开口。“……能给我一杯热茶么?”顿后苦笑着开口。“……随便再给我一件衣服?”

    ――――――――――――――――――――――――――

    被李墨伸手挡在自己前面的时候,荷花才像是刚刚才看见有这个人一般施舍的抬眼看向他去,跟在宋知尚身边这么多年,连淡淡看人的那股子气势也变得极其相似了起来。

    然而这却让李墨在一窒后生出恼意来,就连一惯喜欢挂在脸上的斯文书生模样也没了踪影,什么风度翩翩更是见鬼。他一甩折扇冷冷冲荷花冷冷一笑道,“荷花,你不会以为夫人只会召见于你吧?”

    荷花一言不发,只是继续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因为南宫夫人的一次召见,就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李墨。

    有的时候,少说、甚至不说,反而会得到更多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这也是荷花从宋知尚身上学来的。可同样也曾经在宋志尚待过的李墨却想是全然忘记了那些一般,变得越发的不堪,也越发的……让荷花觉得他根本就不配成为自己的对手。

    再不断的追逐权利和的这条路上,他身上原本的一些虽然只是浮于表面,但却至少能够糊弄住很多人的那些‘优点’似乎也以为野心的过于膨胀,却又没有得到和他的野心以及相匹配的地位,而变得狼狈和更加的不堪入目起来。

    此刻荷花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只会乱吠的败家犬一般。

    李墨腮帮子动了动,硬是压住了怒气才终于端着仅有的一点斯文的面具,对面前的人硬邦邦的说。“夫人现在谁也不想见,等想见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的。”

    “我要见的是少堡主。”荷花并不想和他多说。刚绕过他向前了半步,就被李墨再一次的拦了下来。“我说过了,夫人吩咐了谁也不许进。”一字一句咬着牙回答的李墨显得脸色有些狰狞,停顿了一下。“自然也是少堡主的意思。”

    荷花看向李墨,却发现对方并没有闪躲眼神,反而是带着挑衅和得意的意味回视。这让她的心里莫名的生出几分股古怪之感来。

    刚才山下来报,称是宋城主应邀前来,求见少堡主。

    这让荷花感到很奇怪。她总觉得这两天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但自己却不知道的。包括昨天李墨下了梁山又在昨晚返回,这些都被荷花的密探一一禀告。可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要瞒着她来做的呢?

    就像是知道……

    心突然一跳。

    李墨看着突然抬眼盯着自己的荷花也因为和她那双太过纯黑的眼眸对视,而一惊。他厌恶荷花的另外一个原因就是因为这双眼睛。

    每次看见这双眼睛,总让他想起宋青衣。

    在李墨回神之前,荷花微微一笑,带着两分嘲弄的神态缓缓开口,只是眼睛却一瞬也不瞬的盯着李墨。“……不过就是昨天去宋青衣身边抓了个人回来,意味这样就可以取代我?李墨,你真是越来越蠢了。”

    “你……”怎么知道几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但被李墨险险收口。‘唰’的一声又打开了折扇,故作镇定的缓慢摇晃着,眼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荷花,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说完,他微微倾身在距离荷花耳廓不远的位置,缓缓说道。“你根本不知道我昨天去绑的是谁。”

    说完后,也不退开。就这样微微偏头和荷花对视。

    ……可真是……

    李墨看着那双眸子,动了一个闪念的杀意。

    荷花静静的看着从李墨眼前闪过的杀意,慢慢开口。“不就是把顾暂给带了回来吗?”

    眼前的瞳孔一缩。荷花瞬间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快步旋身才没让李墨看到她在明白自己猜对时不小心流落的神色,更不去听李墨在她身后的气急败坏。

    这就是为什么宋青衣会独自一人上山的愿意!也是宋知尚刻意背着她做的事!

    顾暂有危险。

    与此同时,宋青衣施施然摸着自己那柄通体乌黑的剑,正站在大厅门前。左右两边门主掌门齐刷刷的望过来,神情闪烁。

    宋青衣看着众人不由自主就会瞄到自己手中剑的眼神,神色淡淡的脸上,掀齿轻哂。

    “……呵。”

    作者有话要说:  (づ ̄3 ̄)づq?~

    ☆、第130章 1110丨

    宋青衣站在门前却并没有马上踏进去,轻笑后眼眸停顿在里面掌门门主就非常随手摆在茶几上的武器。即便江湖人一惯作风都是刀剑不离手的,但其实这中间也有很大的区别和不同。

    外人也许看不出来的门道,但同是江湖人却很清楚这其中的不同。

    哪一种拿法只是简单的握剑,而那一种……又是在准备在下一妙快速的出剑,攻击对手。此刻里面无论是隐约泄露的气息也好,还是刚才众人状似不经意看向他手中剑的眼神也好,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青衣,来了怎么不进来?”看到宋青衣站在门边也不走进后众人的心里难免有些心急。其中一人仗着和宋易有些交情放下手中茶杯,一脸和蔼的看向青衣,并朝他招手。

    可却只得到宋青衣一个类似已经看穿全部的眼神,那和蔼的笑就这样僵硬在了脸上。

    “诸位掌门门主,今日前来是和宋少堡主有私事相商,既然他不在这里,我还是去找找他吧。”宋青衣一面说着,一面微微侧身。刚动,一茶杯带着凌厉的杀气直袭宋青衣面部,就连里面剩余的半碗茶水也变成了暗器的一部分,带着醇厚的内力和杀气。

    于此同时,刀剑出鞘的声音不约而同的传来,还有刀剑主人的带狠话语。

    ――“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

    劲风扑到宋青衣的脸上,让他那缕微微花白的鬓角长发微微扬起,扑在他的脸上。在落下的瞬间同时是他重新转过头来的俊颜,温和的眉眼带上了狠厉和阴霾,纯黑的眼眸在看向朝他飞扑而来的众人时,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左手握着剑鞘的手,拇指推开剑柄,露出一点光都无,黑得像是空无一物的剑身,微微显露。

    ――――――――――――――――――

    衣袍猎猎和着破风声传来,脚尖无声的落于山腹的隧道中,连一粒尘埃都未惊动,唯一的声响是呼啸的山风。从洞口内吹出,迎面扑在来人微微带笑,显得有些吊儿郎当的脸上。那一身银灰色的袍子依旧干净如新,只是颜色比之前要稍微深了几分。

    但也不过是因为一个昼夜马不停蹄的直接用轻功纵跃而来,沾染了寒露和雾气的原因罢了。

    殷一封逆着光站在洞口边,长发衣袍向后飞扬,飘逸洒脱。晨光从他身后微微斜着照耀过来,却只照亮他的一点点脸庞鬓角,还有半隐在阴暗处,微微带笑的唇角。

    这是梁山囚室的另外一个出口,但因为出口是在悬崖峭壁上,所以逃到了这里也插翅难逃。除非武功已经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才能大着胆子从另一边的高处一跃而下,随着悬崖下产生的天然气流御风而行。

    当年,这里也算是他和宋易年轻时的玩乐之所。

    殷一封手指一律耳发,正预上前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继续背着双手站在原地,下一秒后,在来者悄无声息的走近时微微笑着叹息。“这宋家老二……果然是像极了南宫家的作风。只是……”

    话语微顿。来者也同时止步于阴暗处,只隐约可看见脚部的轮廓。

    来者一行12人,没有动静,亦无鼻息。

    ――“只是,我没想到连整个‘一字护’都折了进去。”殷一封含笑说着,嗓音清亮温和,儒雅风流,似乎对面前的危机一点感觉都没有,还如当年一般和宋一等人闲话家常,可其实在他面前的一行12人已经不知道是死了多少年岁没有了大脑和灵魂的尸体而已。

    “还好。”殷一封缓缓从背后拿出双手,“我没叫我家暗卫陪我前来。”

    风再次从‘一字护’来的方向呼啸而过,迎面吹到殷一封的脸上,随即又越过他直扑向出口,和悬崖处的山风混成一体。

    此刻阳光已经完全的破开云层,洒落大地,可位于悬崖峭壁间的那个山洞出口却黑黝黝的,似乎永远也照耀不到光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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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光下的刀锋反射出烛火特有的昏黄色调,镀了一层浅浅的金黄色,可即便如此也改变不了刀本身透出来的寒意。尤其是这把刀是即将在下一刻解剖自己的时候。

    顾暂又试着挣了挣捆绑在手脚腕上的绳索,但除了让被勒的地方更紧更痛外,没有丝毫的动静。

    鬼大夫依旧浑身笼罩在他那一身不知道穿了多久的黑袍下,连手指都用黑色的绷带细细缠绕,一点皮肤都不露出来,整个人在这原本就昏暗的密室内,就像是半溶进了黑暗里的恶鬼一般。

    凉风吹过,让身无半点长物的顾暂不禁打了个哆嗦,与此同时,鬼大夫那难听的犹如老鸦般的声音也从袍子下再次传了出来。“别挣扎了,那绳索是用上好的牛皮做成的,别说是你,即便是来个壮汉,也挣脱不开。而且这绳索你是越挣扎越紧。临死之前我不想你再多受罪,但也得你自己听话才行。”

    听了这话,顾暂像是整个人卸下了力气一般的倒在了简陋的类似手术台的石板上,颇有点认命的感觉。但脑子却在疯狂的运转着,想着办法。他知道自己即便死了也还有一次重来的机会。

    但他不敢赌。第一次和青衣的分离相隔了十二年,第二次则是八年。如果这次要是自己轻易的就‘妥协’了,会不会再一次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却再也找不到青衣了呢?

    所以顾暂他一点都不敢赌,也不想赌。因为他现在……输不起。

    “你是想划开我的肚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尝试着和鬼大夫搭话,这类的人不外乎就类似于想要研究人体构造而已,作为对这方面稍微知道一点点尝试的现代人来说,顾暂觉得他可以拖延点时间。“你对什么感兴趣?也许我会知道一些答案。”

    “哦?”鬼大夫漫不经心的回答道,将在火烛上烧了一会儿的刀缓缓从火中抽出来,用干净的白布缓慢的擦拭干净后,将它丢进一边盛了清水的盆子里,重新拿起另一把,在火上慢慢的烤,随即开口。“比如说?”

    “比如说固定时间内人心的跳动次数。”顾暂想了想后继续,“还有我会给溺水之人做一种起死回生的功法,当然都是一些刚刚溺水没了呼吸的人。”

    顾暂一面说着,一面试图观察鬼大夫的反应。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方太专注于手上的事一点都没法分心,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捏着小刀的手在听见顾暂这些话后,连抖都没抖一下,更不用提什么动容和欣喜若狂了。

    过了半响,他才将最后一枚在火上烤完的刀缓缓从火中抽出,用另外一块干净的白布擦拭一新后,才将它丢进装了清水的盆子中,然后端着盆子走过来,往顾暂旁边一放,水珠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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