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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5节

    哈哈镜穿越灵异事件簿 作者:楼不危

    第35节

    神女竟是笑了起来,似乎知道乔乐庭伤害不了自己,她说:“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乔乐庭刚想把剑再往唐卡上划几道,结果它突然变回了榔头,场面一度十分尴尬,乔乐庭默默叹气,把榔头放回了口袋里,对神女说:“你不说,那我把靳新成抓起来,折磨死他。”   乔乐庭从看到靳夫人房间里的那首诗就觉得靳新成和靳家老宅里的某个厉害的女鬼有猫腻了,当他听到了神女时便知道不是女鬼,是这个人皮唐卡上的神女,而现在她看见神女的脸色大变,便愈加地肯定了这一点。   神女还强装镇定,对乔乐庭说:“你招啊。”   这乔乐庭不得不夸一下自己的未雨绸缪,他上一回在佛堂的时候猜出靳新成可能要跑,所以事先薅了他两根头发,现在这不就用上了。   神女看着乔乐庭手中的发丝,脸色一变,乔乐庭没有立即动手,又问了一遍:“靳夫人到底在哪儿?”   神女这回老实了,“我放她出来,你不能对阿成出手,还有你先告诉我你们找她干什么。”   神女跟靳夫人多半是个情敌的关系,把任务说给她听也无妨,“有人托我们杀了她。”   “杀了她?”神女冷笑了一声,“是她自己想死吧。”      第63章 靳家老宅   看样子靳夫人没少在神女的手下受折磨,乔乐庭这就不明白,人家都死了,你就赶紧放人家投胎转世得了,至于非要把人留在自己的手底下折磨,这什么仇什么恨呀。   不过想来跟神女说这些人家也不会在乎的,乔乐庭目前也只想赶紧把自己的任务给完成了,他对神女说:“放了靳夫人。”   神女微微思索了一下,点头说:“可以,但你们不能把这件事告诉阿成。”   等做完了任务,谁还管那靳新成,所以乔乐庭毫不犹豫地同意了神女的这个要求。   神女的灵力虽然剩得不多了,可是要召出靳夫人并不是一件难事。当靳夫人的魂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一般来说人一旦死去,灵魂多半便会保持着他一生最幸福时刻的模样,或者是最不幸的那一刻。   靳夫人死在四十二岁的时候,她生前保养的不错,按理说死后魂魄的模样也不会太难看,可眼前的靳夫人苍老如同老妪,脸上是纵横交错的疤痕,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上面凝着黑色的血迹,衣服的边角还带着一点烧焦的痕迹,可她的眼睛依旧明亮,像是沙漠中的那一湾清泉,黑暗中她的身影瘦削而羸弱。   乔乐庭轻轻叹气,走到她的面前,对她说:“你现在可以换个愿望,我可以超度你转世投胎去。”   靳夫人摇了摇头,只要活在这世间便需要遇见各种各样的苦难,投胎对她来说也不过继续受苦,她不想再活了,无论是怎么样的活。   乔乐庭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断魂符,这张符纸出自姬钺之手,比他自己画的要靠谱多了,他对靳夫人拱了拱手,然后正要将符纸贴到靳夫人额头上的时候,突然一声巨响,佛堂的门被人撞开,乔乐庭手一抖,符纸差点掉到了地上,他回头望去,接着微弱的火光,他看到原本坐在一楼大厅里的死尸们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爬到了三楼。   乔乐庭看着唐卡上立着的神女,可神女此时也变了脸色,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叫着一个名字:“靳、新、成!”   佛堂外面的死尸分成了两列,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中间走了出来,是靳新成,他脱离了那具有些腐烂的尸体,回到了他最好的年华中,只是身上萦绕着若有若无的鬼气,所以整个人开起来y郁了许多。   他望着地上半人高的神女,脸上露出了大反派y谋得逞般的笑容,他连看都没看乔乐庭他们几人,直直地走到了靳夫人面前,伸手抓住了靳夫人那双:“嫂子,我们走吧,离开这儿。”   乔乐庭后退了两步,不太想cha入人家的家事,而一旁的神女脸上的表情大概在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她冷笑了一声,嘴唇微微动了动,下一瞬,靳夫人的脸上立刻没了血色,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靳新成吓了一跳,他紧紧抱住靳夫人,表情凶狠地看着神女,厉声问她:“你做了什么!”   神女直接怼他:“我还没问你做了什么!”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吵了起来。   乔乐庭已经很久没见过两个鬼这么真情实感地吵架了,听起来还挺亲切的,像是家里开了个电视机,放得上个年代的苦情剧。他有些无奈地看向了姬钺,结果发现姬钺也正在看着自己,乔乐庭直接跑到姬钺身边,拉着他的手,在他的手心挠了挠,做些小动作,姬钺没管他,任他弄着。   云先子大师也是看得一脸懵逼,他见过厉鬼索命,见过怨鬼喊冤,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两个鬼这么接地气的吵架,还怎么吵都不带动手,也是很有素质的。   靳夫人的脸色在他们两人的争吵中愈加的惨白,最后她抬起手抓住了靳新成的袖子,摇摇头,对他说:“阿成,让我走吧。”   “嫂子……”靳新成终于停下了与神女的争吵,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程宜云,身上的黑气更加的浓郁了。   “让我走吧。”靳夫人又说了一遍。   很多年以前,刚刚成年的靳新成也曾好奇过三楼的那间佛堂到底有什么东西,于是他趁着哥哥嫂子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进去,看见了供桌上的那张天女像,对于靳新成来说,那天女像除了画得逼真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哥哥嫂子会不让他们进这个房间。   而在两天后的一个晚上,靳新成开始做梦,梦里他从哥哥的手中夺走了嫂子,和嫂子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可嫂子并不快乐,她还爱着他的大哥,有无数次靳新成都想杀了她,让她永远的属于自己,可是他下不了手,甚至为了能让她快乐把她还给了自己的大哥。   这样的梦他连续做了半个月,虽然说他暗恋自己的嫂子,但也不至于把一个梦做十几来遍吧,不过好在后来他便没有再做过这个梦了,也就渐渐忘了这件事。   而现在,他的嫂子和多年前梦中一样,求着自己放她离开,他是那么那么的喜欢她啊,他要怎么拒绝她?   他拒绝不了她啊。   可是与其让她死在别人的手上,不如让自己送她离开,他原以为自己已经积蓄了足够的力量,可以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到最后却要在这里送走她。   她从来没有爱过自己,她只爱着大哥,可那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起少年时看过张爱玲书中的一段话: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好,我放你离开,”他抱着程宜云,手心上冒出点点的火光,轻轻地铺盖住她的额头,“我马上就去陪你。”   程宜云曾将自己的灵魂与魔鬼做了交易,死后受尽折磨,而现在她终于可以解脱了,她在靳新成的怀中化成了一团粉红色的气,消失于天地间。   “……”许是看过了太多的离别,乔乐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倒是没有太多是伤感,只是觉得这趟靳家来得太不值了,既然你们自己都可以解决了,何必还要把他们给招过来呢。   神女站在一旁咬着牙叫着靳新成的名字,靳新成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扭头看向了神女,眼睛中只剩下了仇恨,就是这个东西让他失去了毕生所爱。   神女看着靳新成的目光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声音,她直到现在仍是不明白,为什么靳新成不能喜欢上自己。   靳新成是所遇到的人类中唯一一个凭着自己从梦境中醒过来的男人,梦里他明明有机会得到他深爱着的程宜云,可最后却还是放开了她。   她对靳新成从最开始的好奇,到吸引,再到深陷。   她并不明白自己长得这样好看,靳新成为什么不能喜欢上自己,而喜欢那个比他大了二十多岁的老女人,为了能够留住他,在程宜云死后她囚禁了程宜云的魂魄。   而靳新成也果然在知道了此事后自杀,并自愿留在了她的身边,为了能够从这个神女的手上救出程宜云,靳新成暗地里杀害了不少靳家的佣人,只因为前几年他动手的次数不是那么频繁,而且把尸体处理得得当,靳家的人即使发现了也每当回事。   这是乔乐庭刚刚从他们两个鬼的争吵中总结出来的剧情,他就很想跟这位神女好好说道说道了,这种狗血的剧情就不要拿出来说了好嘛,尤其是你还刚刚看了人家云先子大师的梦境,灵魂就没得到点升华吗?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吗?   羞愧是没有的羞愧的,这辈子不可能羞愧的,看靳新成的架势,他是打算与神女同归于尽的。这些与乔乐庭也没什么关系了,程宜云已经死了,虽然不是他动的手,但这个任务也算是完成了。   乔乐庭拉着姬钺往外面走去,嘴里念着地藏经,走廊里的死尸们直挺挺地立在那里,并没有阻拦他们。   云先子也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靳家的老宅,黎明已至,东方的天际泛着鱼肚白,乔乐庭总觉得这回的探险有些虎头蛇尾,不过既然事情已经解决了,他是断断不会再去自寻麻烦的。   他如今大概已经推断出当年事情的始末了,年轻的靳夫人察觉到靳老爷子在外面有了其他的女人,便不知从哪儿找了一位大师,在大师的建议下,她求来了一张穆山神女图,穆山神女是传说中掌管欲望的神明,若是诚意供奉确实有可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可偏偏靳夫人请来的这张神女图是用从活生生的处女身上扒下来人皮做成的,画像带着少女临死时的怨气,即使画像中有个神明,那也是个凶神。   画像起初并没有那么大的灵力,是靳夫人与靳老爷子的日日供奉使这张人皮唐卡中的凶神渐渐显灵,而靳夫人的生气也在一日日的供奉中被吸走。靳老爷子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在靳夫人死后便让人封了这间佛堂,不过从那以后,靳老爷子的身体总不是太好了。      第64章 忘乡村   从靳家老宅出来后,乔乐庭和姬钺就该回家了,只是这位云先子大师要怎么回去也是个问题,靳家老宅远离市中心,平时也没有什么车辆过来,现在靳家的人都已经离开了,再加上闹鬼的传闻一出来,连滴滴司机也不敢往这边过来了。   乔乐庭想了想,总不能把这位大师一个人留在这儿吧,让他一个人走回市中心也太惨了点吧,乔乐庭拿出手机对云先子说:“我帮你打个电话让靳家的人来接你吧。”   云先子:“多谢道友了。”   乔乐庭这刚举起手机找到靳家管家的号码,还不等他按下拨通,突然眼前一黑,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家里客厅的沙发上,手里还举着个手机。   乔乐庭愣了半晌后,还是同靳家的老管家通了电话,告诉老管家派人去靳家把那位云先子大师接出来吧,老管家起初还有点不相信,后来不知是和靳家的哪位先生商量了一下,便同意说马上会派人回老宅那边看一眼。   而此刻被留在靳家老宅外面的云先子大师还在傻眼中,好好的人这怎么还说不见就不见了,他回头看了看自己身后的靳家老宅,让他回去是不可能的,实在不行等会儿嚼两根草补充一下能量,等着天亮的时候再往市中心走,兴许能在路上拦个顺丰车。   于是,当靳家的老管家带着司机重新回到靳家老宅的时候,就看到他们曾经见到的过那位仙风道骨的云先子大师正穿着一套破破烂烂的衣服,蹲在路边挖着地上的枯草,老管家有些看不明白,一旁的司机猜测说:“大师可能是在找什么东西吧”,然而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云先子把枯草给塞到了自己的嘴巴里。   听到汽车的鸣笛声,云先子大师一边嚼着草一边站起身回头看去,正好看到靳家的老管家从车上下来了,赶紧呸呸两口把嘴里草吐了出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一本正经地看向了老管家。   老管家赶紧走过去把云先子扶上了车,问他:“大师,您怎么……这副模样?”   云先子摆了摆手,接过司机递给他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感叹说:“我这保住了一条命已经算是不错了,其他道友们……”   一声长叹,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师,那老宅里面的东西?”管家接着问他。   他们离开以后,靳新成应该是要与那个神女又打起来了,也许是靳新成赢了,也许是神女赢了,又也许两者同归于尽了,但不管怎么样,靳家的老宅已经不再适合人居住了,他摇摇头,“东西还在,那间老宅就别人人再去了。”   管家点点头,脸色有些发白,似乎对老宅里的东西也是心有余悸。   靳家的事就此告一段落了,至于靳新成到底有没有复仇成功,乔乐庭对此并不关心,只是三天后他在报纸上看到新闻说靳家老宅天降大火,百年古建付与一炬。   姬钺看到这个消息时连个停顿都没有,手指一划点进了下面网友们拍摄的沙雕视频。   近来姬钺对乔乐庭的要求越来越严格,就差没拿个棍子在后面追着他逼,乔乐庭隐约也察觉到姬钺好像有哪里不对,以前他有皇位要继承的时候姬钺都没有对他这么凶过,现在都是和谐社会,主张孩子自由发展了,他这老父亲怎么还越来越封建了呢。   乔乐庭暗地里观察了姬钺一段日子,还故意给姬钺放了不少教育家的演讲的视频,姬钺视频虽然是看了的,但该怎么训练乔乐庭还是怎么训练,一点也没手软,乔乐庭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跟老父亲谈一下了。   直到有一天,乔乐庭在网上看了一篇韩国电影《婚纱》的影评,解说中举了一位日本的母亲的事例,母亲在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后,教会了四岁的女儿做饭,做家务,影评写的并不专业,但是感情真挚,作者又在后面两段中提起了自己的死去的父母,这篇影评看起来就更加的触动人心了。   乔乐庭看完这篇影评许久都没有动作,他抬起头看着坐在不远处翻看着杂志的姬钺,好像忽然间明白他在做什么了,他就像那位日本母亲一样,正在教会自己所有生存的技能。   他是要走了吗?可他为什么要走呢?他要去哪里?   乔乐庭发现这些问题他一个也回答不上来,春节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气温渐渐回升,春天就要来了,乔乐庭觉得有些难过,他的爸爸可能就要走了,还不愿意告诉他。不过乔乐庭向来不是能把事憋在心里的人,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平板,走到姬钺的面前,开门见山问他:“爸爸是不是要走了?”   姬钺一怔,放下手中的书,抬起头也没说话,只是看着他。   “爸爸是想要离开我对吗?我其实……我应该很早以前就察觉出来的,您从地宫里出来后就一直在让我学什么风水,你明明知道我以前就不喜欢这些的,你好像特别着急的想让我学会这些东西,是因为你走了,没人保护我,我只能靠着自己是不是?”   “你还说什么在梦里什么也没看到,肯定都是骗我的,”乔乐庭声音越来越低,他在姬钺的面前蹲下身,两只手搭在姬钺的膝盖上,“您是有什么事没有做,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告诉我吧。”   姬钺叹了一口气,抬起手在乔乐庭的头发上摸了摸,他说:“晏晏,你长大了……”   哪知乔乐庭十分不要脸地接话说道:“也不是很大……”   姬钺笑了一声,“我的事情与你说了也没用,只能我一个人解决,你听话点,把该学的都学了,我走的也能放心点。”   乔乐庭的脸立马拉得老长,瞪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看着姬钺,好像在看什么忘恩负义的渣男,可惜渣男半点要反省的意思都没有,半晌怨妇乔也泄了气,问渣男:“那你什么时候走?”   姬钺已经为自己算过了,他这个也没什么需要隐瞒乔乐庭的,便告诉了他,“还有三个月吧。”   “什么时候回来?”乔乐庭追问他。   姬钺沉默,久久都没有说话,乔乐庭立刻明白姬钺的意思了,他是打算永远不回来了,可是办什么事能永远都不回来呢。   乔乐庭心中大致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却想不出原因,他站起身在姬钺的身边坐下来,一想到姬钺只能再陪自己三个月了他就难受得厉害,他有很多话想要同他说,可此时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乔乐庭就这么将脑袋靠在了姬钺的肩膀上,透过窗户看着对面的居民楼的阳台,阳台上挂着蓝色的床单与黄色的窗帘,随着晚风轻轻摆动,高高耸立的杨树枝头还有一点未消融的白雪,乔乐庭仔细回忆着过去的事,希望能从中找出姬钺要离开的原因。   暮色笼罩了整座城市,房间里两个人依偎在沙发上,谁也没有起身去把房间里的灯打开,姬钺轻轻将乔乐庭从自己的肩膀上推到另一边,“我去做饭。”   乔乐庭哦了一声,依旧是恹恹地坐在沙发上发呆,他差不多已经将记忆梳理了一遍,他所见到的姬钺的一生,便只有那一次死劫。   饭桌上,乔乐庭直接开口向姬钺问道:“你的死劫还没有过去,是不是?”   姬钺夹菜的手顿在半空中,但马上又若无其事地夹了一块西红柿放到自己的碗里,对乔乐庭说:“没有,别瞎想了。”   “你别我骗了,”乔乐庭的表情有些懊恼,不过马上他又打起了ji,ng神,“我们可以再去一趟擘山,我当年已经把你的名字写在巫族的族谱上了,这回一定比上回容易,一定可以破了死劫。”   “晏晏,找不到擘山了,”姬钺的表情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劝着乔乐庭说,“听我的话,好好地学风水,照顾好自己。”   乔乐庭直接从椅子坐站了起来,“我记得去擘山的路,我马上去买机票,今晚就过去!”   姬钺轻笑了一声,拉了拉他的袖子,安抚性地把他拉回了椅子上,对他说:“我早就查过了,擘山在上个世纪的时候就已经被夷平了,巫族的传承也许还在,但肯定不会在原来的地方了,要想找到不太容易。”   虽然不太容易,但好歹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的,他连忙又问姬钺:“爸爸你不能测到它的方位吗?”   姬钺摇了摇头,巫族的传承若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找到,他的死劫也不能被叫成死劫了。   乔乐庭心中大恸,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得帮姬钺去找那一线生机,所以即使姬钺说了擘山早被夷为平地,他还是在第二天订了去擘山的机票,带着姬钺去了p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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