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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节

    夫夫的生活 作者:vency

    第10节

    公司新来了一个男同事,88年河南的,我们关系好啥都聊。有天聊到恋爱,我问他:“你以前谈过恋爱吗?”他说:“大学的时候有交往过。”我明知故问:“是河南的的吗?”他大惊:“你怎么知道是和男的?” ☆、备嫁(2)   大年三十前一天,苗小子也从素城赶了回来,准备过完年歇两天,初四再回去。静哥儿却没有和他一起回来,说是生意刚起步,走不开。田么么对他的这一说辞是不满意的:“一年到头不着家,现在倒好,连过年也不回来了。”苗小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在一边陪着笑。田么么心情不好,连带着看到他也觉得碍眼,挥挥手让他一边去,省得自己看了出气。      初二刚吃过午饭,王么么就带着王选上门拜年了。      “亲家么么、选小子,快请进,屋里坐,屋里坐。”田么么热情地将他们几人迎进了屋。王么么也是笑的开心,让小厮把带来的东西都拎进了屋。      田么么看着这一地的礼物,总觉得太过:“亲家么么,怎么又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前两天草哥儿回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装了一车了吗?”老是送东西,总会给他一种卖哥儿的感觉啊!      王么么却不当一回事:“那怎么一样,前阵子那是替草哥儿准备的家礼,今天才是我们拜年的年礼。”话里话外已经完全把草哥儿当成自家人了。田么么听了这话,虽说还是有些不安,可对王么么话里的意思却是欢喜的,看来他是真的疼爱草哥儿,以后也不怕草哥儿嫁过去受苦了。      王选自从进门问过安后,便一直站在那看着草哥儿,才几天没见,他就觉得有些想了,看来就像么么说的那样,这事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至少那时候,自己就可以不用处处担心坏了规矩,而是能够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块了。草哥儿在王选直直的视线慢慢红了脸,不由侧侧身子,往苗小子身后躲了躲。王选也回过神,意识到了这一点。又深深看了一眼草哥儿,就将视线挪开,微咳一声掩饰刚才的失态。      王么么他们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这小两口,还真是……又聊了几句家长里短,王么么也不再绕圈子,提出了今天来的目的:“亲家公,亲家么么,我今天来呢,一为拜年,二呢是为了我们家选儿和草哥儿的亲事。草哥儿今年也13啦,按年纪已经能够嫁人了。依我看哪,咱们就把这亲事赶紧办了吧。”      “我觉得还可以等等嘛,用不着这么急?”田么么却是有些不舍得,怎么好不容易养大的哥儿这么快就要成为别人家的了!      王么么是理解田么么的想法的,可理解不代表同意,他还想早些抱孙子呢:“怎么能不急,就算咱们从现在开始准备,没几个月时间,这亲事也办不下来啊!”      “呵,这么复杂?”他们村里办亲事,顶了天一个月准备,那还是大办,别的大都一个半月就准备妥当了。      “自然复杂。”王么么眉毛一挑,掰起了手指:“这选日子,做吉服,整修院子……哪一样不是要花时间的,咱们早早准备起来,也省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他其实并没有夸大,虽说草哥儿理论上算是王选的填房,不需要像云哥儿进门时那样麻烦,可是因为云哥儿并没能生下小子继承家业,这王家以后还是会交到草哥儿生下的小子手里。既然这样,为了那个小子考虑,草哥儿进门的方式却是要变一变了,这样,以后王家孙少爷的身份也能高些。      这些事,田么么真的是第一次听说过,他当年,也不过就是剪个双喜字,贴上金纸,往墙上那么一挂,又备上一对花烛,再加一顶租来的花轿,就这么和田大拜堂成亲了,哪里有这么多复杂事情?连忙同意了,的确,如果真像王么么说的那样,这事没几个月也办不下来。      王么么得了田家的准话,也放了心。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本来就是为了草哥儿这事抽空跑一趟的,现在这时候家里拜年的客人也不少,他实在是离不了太久。拉着田么么的手,王么么笑着说道:“好了,我也不多留了,家里走不开,你们也忙,等到过了年后,咱们哪,再好好聚聚,把这亲事具体商量一下,该怎么办,我王家总归是不能让草哥儿吃亏的。”      田么么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这富人家的亲事该怎么办,他还真不清楚,也不想不懂装懂给他们添乱,因此回道:“你们办事啊,我们都是放心的。只是这亲事,我们实在是不懂,不如这样,亲家么么你们先商量着,定下一个章程,到时候我们直接看章程就行。”      王么么一听确实如此,也不推托,直接同意了。又寒暄了几句,才带着王选离开。      “么么,你看着我做什么?”送走王么么回来,田么么就感慨的看着草哥儿,不说话。草哥儿刚刚在他们讨论亲事的时候就羞的恨不得躲开,如今被田么么这么看着,更是爆红了脸。      田么么对他这种动不动就害羞的个性也很无奈,替他顺了顺头发:“么么只是有些感慨,还记得你刚出生时那瘦小的团子样,如今这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竟然都要嫁人了。”说到后来,渐渐哽咽了起来,怎么就这么快呢?      草哥儿见田么么就这么哭了出来,有些无措,劝了几句没用,索性腻在他怀里,撒娇道:“么么既然舍不得,那草哥儿就不嫁了,草哥儿陪么么一辈子。”田么么被他这么一撒娇,倒有些哭笑不得:“尽说孩子话。”      草哥儿不依了:“怎么是孩子话呢,草哥儿说的都是大实话呢!要我说哪都不如家里好,么么难道不喜欢草哥儿在家不成?”      草哥儿随着年纪的增长,撒娇的表现也越来越少了,照顾瑶哥儿以后更是稳重,如今这副难得的模样,倒是让田么么很是欢喜,仿佛又看到了他几年前的样子,不过虽说如此,但是有些话却不得不说:“这些话在家里说说也就是了,离了家,特别是在你王么么面前,千万别再说了,不然,就是他在喜欢你,对你的印象也会变差的。”      “我知道。” 草哥儿把脸埋进田么么怀里,耐心的听着田么么的唠叨,心里既感动又难过,以后怕是再也不会有人像么么这样,处处为自己考虑了。   ——————————————————————————————————————————————————-      开过年,王么么就找来了薛么么商量日子,经过多方考虑,最终定下四月初六这个好日子。按照他之前说的那样,王选住的院子被彻底整修了一番,家具也都新做了。至于吉服,王么么交给了王家名下最出名的师傅,布料、刺绣、手工一应都是最好的。就连花轿,也是特意请了许久没有出山的钱大爷来做。总之当一切事都准备妥当,时间也已经走到了四月初一。请帖各家都已经送过了,是王选亲自去的,这一天却是草哥儿晒妆的日子。草哥儿的嫁妆田么么前几年就已经开始准备,后来静哥儿听说草哥儿四月成亲,为了不让他在晒妆的时候丢面子,又送来了一大批海外的稀罕物什,王么么也在前阵子为草哥儿置办了一处别院,给他压箱底。因此,草哥儿的嫁妆颇为可观,比云哥儿当初的嫁妆也是不差的,甚至还要厚上一分,这也让不少准备看笑话的人彻底熄灭了心思。      初五,由王家请来的全福么么取24双筷子系扎红线,安放在新郎席子下,又找了个父亲么么双全的小子在床上翻转,这才算安床结束。同一时间,草哥儿也在田家由育有多子、夫夫和睦的喜么么帮着开过面,田么么看着草哥儿鬓角整齐、眉弯如月的样子,只觉得又多了几分亮色,心中既欣慰又不舍。初六一大早,王家就张灯结彩,准备好了五牲福礼和果品。一番祭拜过后,王选就带着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去了田家。      草哥儿身上的吉服已经穿戴妥当,脸上也画上了精致的妆容,端的是明艳动人。前几天就赶回来的静哥儿在一旁看了,也有些赞叹:“还别说,这身衣服真是漂亮,草哥儿这么一穿啊,整个人都不一样了。”田么么本来又有些伤感,被他这么一说,那点子伤感顿时没有了,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羡慕啊,羡慕就给我老实待在家里,么么替你找个好人家,也让你穿一回。”静哥儿见田么么又说到了这个话题,赶紧打了个哈哈,扯到别处去了。草哥儿也会心地勾起一抹笑意,看着他东拉西扯,之前的那份紧张却是淡了许多。      这时,窗外一阵热闹。喜么么有经验,一听就知道是花轿来了,又检查了一番草哥儿的妆容,确定没有问题,才替他将盖头盖上。这一耽搁,已经有人在门外催了。喜么么笑道:“好了,花轿来了,咱们该请哥儿上轿了。”草哥儿猛的抓住田么么的手,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飞快:“么么……”声音中透着分对未来的无助。      田么么也嫁过人,自然清楚草哥儿的心情,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草哥儿别怕,么么相信你。”相信你能够经营好自己未来的生活。草哥儿抿了抿嘴,从盖头底下传出轻轻的一声“嗯”,由喜么么和田么么搀扶着向门边走去。      按照习俗,这哥儿出嫁是得由他的兄长,当然得是小子,背着上轿的。草哥儿只有静哥儿一个哥哥,因此田么么找来了他的哥哥,也就是草哥儿的舅舅送草哥儿上轿。      “起轿。”随着一声大喊,轿子被轿夫们抬了起来,一颠一颠地离开了田家,又载着草哥儿一步步走向他未知的婚姻。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自己最后一句话文艺了……囧。 这段内容真是写的我想死的心都有,查了资料,因为资料不太全,又自己编了一部分才把它写出来,简直都快吐血了。 如果还有什么不对的,我也不想再改了,你们忍心让我这个未婚女青年看着别人的婚礼伤心难过么?! 另ps:谢谢kaethe扔了一颗地雷 ☆、初嫁(1)   花轿先被抬着在镇上绕了一圈,最后才在奏乐和炮仗声中落在了王府门口。草哥儿的心随着花轿的落下,而吊得高高的,因为紧张,手心被汗水濡湿,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得搅在了一起。轿门被从外面卸开,一道人影走了进来,草哥儿从盖头底下一看,原来是一个五岁左右、盛装打扮的小哥儿,接着就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轻轻拉了三下,顿时恍然,原来这就是喜么么提过的那个“出轿哥儿”,赶紧顺着他的力道站了起来。刚出轿子,就有一个么么扶住了他,轿前也已经被摆上了火盆。跨过火盆之后,草哥儿的手里又被塞了条红绸,另一头自然是拿在王选手里,两人被簇拥着来到花堂,进过香,又拜过堂,才算是礼成。      经过刚刚繁复的仪式,草哥儿已是有些犯晕,脑袋一涨一涨的疼。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随着赞礼人的声音被送进了洞房,坐在了床上。      刚刚拜堂,连王选都有些感到受不了,想到草哥儿向来体弱,虽说有了很大改善,可今天这样定也是被累着了,不由柔声道:“草儿累不累,身子可还受得住?”      草哥儿很少听到王选说话这么温柔,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是在和自己说话,脸颊在盖头底下一点一点的飞红,轻轻摇了摇头,细声细气道:“我没事,你呢?也还好吗?”      “我也没事。”王选有心和草哥儿多说几句话,好好聊聊,却不想门外传来了催促声,说是喜宴开始了,让他赶紧到前头去。心里有些怪他们催的太早,却也不能不去,王选无奈的抿了抿嘴,道:“既然这样,我就到前头去了。草儿你先休息一会,吃些东西填填肚子,到了晚上还有的闹呢!”等草哥儿点过头,又转过身对屋里伺候的人吩咐:“你们几个,小心伺候着,少夫人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满足。”      “是,少爷。”怡竹四人恭敬的福了福身子,整齐应道。他们之前便一直是伺候草哥儿的,王么么想着若是另换了人伺候,草哥儿怕是也会不习惯,因此只将他们四人提为一等侍婢,让他们在草哥儿身边贴身伺候,剩下的人只等他过门以后亲自去挑。      王选交代完,也没再多留,大步走出了房门,他还要去敬酒,可不能耽搁太久了。王选一走,房间里便有些安静,虽说就算他在也不会说什么别的话,但草哥儿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太一样,似乎整个屋子又空了几分,有些冷清。      怡竹见草哥儿就这么靠着床柱不说话,以为他是累得狠了,不由有些担心,出声道:“主子……主子。”连唤了两声,草哥儿才回过神:“嗯……怎么了?”      “主子饿不饿?”怡竹走上前,一边替草哥儿按压肩膀上的穴位,让他松快松快,一边问道。      草哥儿闭上眼,享受似得哼了一声,头上的凤冠带了这么大半天,脖子和肩膀早就酸痛难受了,这么按一按的确舒服许多,不过:“不是说过不能吃的吗?”早先喜么么讲规矩的时候,可是强调了,洞房前,万万不能贪嘴,以免污了身子。      怡竹手上动作不停,听草哥儿这么问,抿嘴一笑,就要回答,却被怡兰抢过了话头:“的确是有这个规矩,可是奴婢偷偷问过人了,说是只要不吃那些油腻难克化的食物,便是少用些也没什么。主子若是饿了,奴婢可以去厨房拿些糕点回来。”怡兰之前受过草哥儿恩惠,便一直在心里拿草哥儿当主子一般对待,如今被王么么彻底拨给草哥儿,更是一心一意,处处为草哥儿考虑,早早的就向许么么打听了不少与洞房有关的事,也亏得他是私下偷偷问的,要不然一个未出嫁的哥儿打听这事总是不好,名声毁了也是有可能的。      怡竹一向稳重,再加上也很喜欢怡兰那纯纯的性子,对于他刚刚的抢话也不生气,跟着笑道:“确是如此。主子用些糕点也是可以的。”      草哥儿从早上起来便只用过小半碗汤圆,如今被两人这么一说,倒是真的感觉有些饿了:“那便用些吧。”怡兰殷情地应了一声,就跑出去了。      怡竹看他这副样子,不由斥了声:“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做事还这么毛毛躁躁的。”草哥儿盖着盖头,没看见,不过却能从怡兰之前的脚步声中猜出一二。他自是知道怡兰性子一贯如此,况且这一年的相处多少有些情分,也不愿多计较,只笑道:“你也别一径拘着他,如今他这样子却也真实,没什么不好的。”怡竹本就是担心草哥儿心中不快,为此责怪怡兰,才假作训斥,如今见草哥儿的确没有责怪的意思,便也放下了心,讨巧的夸了句“主子仁慈”,也不再多说什么。      怡兰没一会就提着个食盒回来了,把碟子拿出来摆好。糕点共有三碟,都是草哥儿爱吃的,最让草哥儿惊讶的是上面竟然还冒着些热气,拣了块在盖头下细细吃了,松松软软,口感并不像是加热的,明显是准备了没多久,可是算算时间也没这么快啊:“怎么竟是刚做好的?”      怡兰刚刚进门的时候,表情就有些暧昧,如今见草哥儿这么一问,更是嗤嗤笑了起来,好半天才回道:“奴婢刚去厨房,还没说话,他们就把糕点备好了,说是少爷着人吩咐的。”草哥儿的手顿了一顿,才又拿了块,只是吃的更细更慢,心中慢慢涌起一股甜蜜,连那入口的糕点都似甜了几分。      吃了3块,感觉肚子不再那么难受,草哥儿也就停下了动作,没再继续吃下去。又喝了两口茶,压了压嘴里的甜味,才接过帕子擦嘴。虽然已经足够小心,妆还是有些花了。不过还好,花的不是很厉害。新房里什么都有,怡菊很快就找来了东西替他将妆补好。      怡竹看看时间,估摸着没有一个多时辰,王选是回不来的,因此开口说道:“主子不如靠着床睡会,待会少爷来了,奴婢再叫您起来?”      草哥儿虽说很累,但想了想还是没有同意:“算了,我与你们说会子话打发时间也就是了。”这头上顶着这么重的凤冠,想必也是休息不好的,他可不想把脖子给睡僵了。      怡竹想想也是,便没有多劝,而是让怡梅说些有趣的话题给草哥儿听。怡梅向来能言善辩,一句普通的话也能被他说出百般趣味,有他的妙语连珠,又有怡兰时不时的插科打诨,草哥儿听得津津有味,也不觉得时间难捱。      当他又一次被逗得笑个不停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明白这是王选回来了,怡竹等人迅速替草哥儿整了整吉服和喜帕,低头垂首站回了原位。      门从外面被推开,接着涌进一大群人,房间里顿时热闹了起来。      “好了,开始吧。”王选的声音透着丝醉意,也许是有外人在的缘故,虽然柔和了些,却还是显得有些冷淡。      喜么么对着王选笑道:“新郎请先坐过去吧!”草哥儿只觉得床动了动,身边就坐下了一个身子,暖暖的体温隔着吉服透过相贴的手臂传来,他身上的味道也清晰可闻。      见王选坐好,喜么么让怡竹等人将一边放着的盘子端过来,唱道:“请新郎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王选从盘子里那过喜称,稳稳挑起喜帕,等到草哥儿的脸完全出现在眼前,眼中不由划过一丝惊艳。虽然一直知道草哥儿长得不错,可没想到这么盛装打扮起来,竟是那么让人眼前一亮。不过王选心性坚定,微一晃神,便恢复了过来,眼睛却没挪开,就这么直直地看着他。      草哥儿只觉眼前一亮,盖头就被挑了开来,王选也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今天王选穿了身红袍,虽然是坐着的,却还是掩盖不住他身上的风神俊朗。只是,怎么这样看着自己,也太羞人了,草哥儿在王选一动不动的视线下,慢慢红了脸。却不知这副羞涩的样子看在王选眼里,又是怎样一种惊艳。   “哟,这新么么长得可真俊啊。”      “是啊,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新么么,新郎有福气咯!” 周围观礼的人也从刚刚的惊艳中回过神,七嘴八舌地夸起了草哥儿。      王选见草哥儿被他们的话臊得不敢抬头,一道极具压迫力的视线向人群中射去,示意他们适可而止。虽说房里站着的都是同辈亲戚,可他们对王选的手段却还是有所畏惧的,如今接到他冷冷的视线,顿时噤了声,不敢再说话了。      喜么么微咳了一声,打破屋中微僵的气氛。向前走了一步,蹲在两人脚边,一手捏着一人的衣服下摆,唱道:“给新郎新么么打同心结,从此永结同心。”将两人衣服下摆打了个同心结,扯了扯,才又退到一边。      王选听到“永结同心”四个字,心中不由动了动,脸上表情一时缓了下来,刚刚还弥漫在身周的冷气也消失了。随着他这番变化,屏着气的众人也不由极隐蔽地松了口气。虽说如此,可由于人不少,动作又一致,声音还是极为清晰。草哥儿就被这整齐划一的声音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王选看草哥儿笑了,虽然面上不显,心情却还是不错的,今天是他的好日子,也不欲与这些人多计较,况且……来日方长。观礼的众人只觉后背一冷,齐齐打了个哆嗦。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苦逼的查资料,jq的味道有木有,闷骚腹黑面瘫有木有。。。 ps:谢谢kaethe扔了一颗地雷,我昨天没更竟然都有,连续四天啊有木有,群里的妹子都告诉我说这就是真爱啊,是kaethe对我森森的爱啊…… ☆、初嫁(2)   怡兰端着另一个托盘上前,上面放着两个已斟满的酒杯,喜么么继续唱道:“请新郎、新么么喝交杯酒,从此长长久久。”王选从托盘上端过酒杯,又将其中的一杯递给草哥儿,便举着酒杯等草哥儿的动作。草哥儿见他光举着杯子不动,就知道这人坏心眼又犯了,抿了抿嘴,扭捏了一下,还是慢慢伸出手与王选手臂相交。王选知道草哥儿极易害羞,也不想逗得太过,主动凑近了些,双臂相交,与草哥儿同时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草哥儿以前从没有喝过酒,再加上刚刚被王选那么一激,喝得有些急,一不小心就将酒水呛进了气管。王选迅速将酒杯往边上一放,一把搂过咳的难受的草哥儿,拍了拍他的背:“怎么这么不小心?”虽说是训斥的话,却无端透出了几分担心与宠腻。那难得一见的语气和表情让观礼的人都不由瞪大了眼,不敢相信,天哪,这还是那个整天板着脸,随时放冷气的王少爷吗?其实是他们酒喝多了看错了,是吧?      草哥儿好不容易缓过来,感觉到自己竟然靠在王选怀里,立马整个人都僵住了,表情有些呆呆的。王选见草哥儿不再咳了,本想放开,却不想看到他傻傻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好笑,索性继续抱着不动。      王选舅家的大表弟王达看到这一场景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成想站在身边的弟弟倒喷笑了出来,急忙拍了一下他脑袋,朝王选的方向努努嘴。王迅一个激灵,赶紧将嘴捂住,抬眼看去,正对上王选冷冷的眼神,顿时欲哭无泪,他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新郎,这……”却是见时间不早的喜么么出声了。      王选面色不变地放开手,示意他继续。喜么么端过一碗饺子,夹了一个喂到草哥儿嘴边,待他咬过一口后,问道:“生不生。”      “……生。”满脸通红,声音极小。      王选眼神暗了暗,扫过满屋子的人,只觉得这些人怎么看怎么碍眼。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怨念太过强烈,喜么么恰在这时发话了:“好了,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也别多留了,散了吧!”王迅却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得了个机会可以整整表哥,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呢,急忙叫道:“不行,不行,这还有闹洞房呢!”王达晚了一步,没拦得住,挫败地捂脸,对自己二弟这个性格彻底无力了。      王选瞟了他一眼,哼笑道:“你确定?!”被他这么一说,王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天杀的话,心中不停哀号着天要亡我,嘴上却迅速否认:“怎么会呢,我的意思是不早了,我们也该撤了,对,撤了。”说完,还露出一个极为谄媚讨好的笑容,让看见的人都忍不住别开了头,实在是太惨不忍睹了。      王达看不过自家二弟那丢人的样子,赶紧打圆场:“对,咱们到前头去吧,今天可有不少好酒,咱们也趁这个机会好好喝上一场。”又对王选作了一揖,“选表哥,表弟就在这祝您和表嫂么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了。”其余人也跟着说了几句吉祥话,就结伴离开了。      王选见他们瞬间就走得一个人都不剩,挑了挑眉,算他们识相。叫住了也要退下的怡竹等人:“你们先别下去,伺候你们主子好好洗个澡,顺便把吉服换了。”洗个澡也能解解乏。      草哥儿也没拒绝,这吉服虽然漂亮,但却很重,再加上头上的凤冠,他早就受不了了,不过:“爷也累了,要不让他们替您先洗吧?”他今天好歹还休息了几个时辰,王选确是一直在忙,还喝了好多酒,一定早就累了的。      王选却摇摇头,起身往外走:“你洗吧,我去隔壁也一样。”      怡梅和怡菊去准备洗澡的东西,而怡竹则和怡兰一起替草哥儿脱下重重的吉服。直到头上的凤冠被取下来放到一边,草哥儿才松了口气。转转脖子,感受到一阵明显的酸痛,他不由皱了皱眉,这个东西实在是太重了,带了这么一天,脖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主子,不如待会泡澡的时候,奴婢替您好好按一按吧?”怡竹见他难受,出声提议道。      “也好。”也只能这样了,不然只怕明天起床的时候,脖子会更难受,况且,怡竹这按摩的手艺草哥儿是清楚的,的确不俗。      等到草哥儿卸完妆,坐进浴桶,怡竹又拿出了个瓷瓶,打开瓶塞,往水里倒了小半瓶,搅了搅,没过一会,屋子就弥漫开了一股浓郁的药香。“这是什么?”草哥儿有些好奇,怎么和以前用的不太一样?      怡竹红了红脸,回道:“这是许么么吩咐洗澡的时候加的,说是新婚哥儿用了,晚上……晚上……也能好受些。”      “什么晚上……啊!”明白过来的草哥儿只感觉脑袋里嗡的一声,脸顿时变的通红,不再说话。      怡兰拿着衣服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放好衣服,好奇的眨了眨眼:“怡竹哥哥,你和主子怎么了,怎么脸都这么红?难道是屋子里太热了吗,需要我把窗打开些透透气么?”说着,就要绕过屏风,出去开窗。      怡竹回过神,赶紧阻止:“不用开窗,主子洗澡还是热些好,吹了风,着凉了怎么办?”至于草哥儿,继续红着脸,保持沉默,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脸还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因此怡兰虽然没有开窗,还是拿了柄湖色六角团扇,轻轻地扇了起来:“主子,可好些?”些微凉风吹过,的确解了些草哥儿脸上的燥气,脸也没那么红了,“嗯”了一声,闭上眼,强制自己把脑子里的画面忘掉。      怡竹红了会脸,也就恢复了原状,专心替草哥儿按起了肩膀。毕竟他还没有出嫁,对有些事情就算是有所了解,也是模模糊糊的,并不特别清楚。等感觉水有些凉了,怡竹又看了看水面,发现刚倒下去的药液被吸收的差不多了,转身取了块帕子,道:“主子,可以了。”      草哥儿被扶着出了浴桶,由怡竹伺候着擦干了身上的水珠,又穿了件正红的真丝里衣,坐在梳妆台前让怡兰梳头发。单手撑颔,草哥儿索性闭上眼假寐,泡了一个澡,全身骨头都酥酥软软的,使不上力,头也有些昏昏沉沉,就想好好睡一觉。      王选洗完澡,又吩咐齐运去拿了两碗解酒汤,才回房。      “少爷。”草哥儿听到怡竹他们行礼的声音,想要看过去,眼皮却重得怎么样也睁不开。王选一看他这样子,就知道草哥儿这是喝醉了,挥挥手让屋里伺候的人下去,走到草哥儿身边,将他一把抱起放在床上。      一口饮尽自己的那碗解酒汤,又将草哥儿扶起来靠在怀里,端起另一碗,细细喂给他。喝醉的草哥儿却并不配合,闻到解酒汤刺鼻的味道,脸不停转来转去,就是不愿意喝。      王选哄了几句,草哥儿却依旧不理他,一个劲躲着,只好沉下脸,软的不行来硬的:“草儿,喝掉它,不然明天会难受。”可是他忘了,喝醉了酒的人是不能以常理来判断的。草哥儿一听,不开心了,都说了不要喝了,这么难喝的东西,谁爱喝谁喝去,极有气势地推开王选,当然只是他自己这么觉得,努力睁开眼瞪着:“不要。难喝。”所以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被草哥儿那么一推,手里的碗晃了晃,差点没拿稳。王选看着他倔强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就是喝个解酒汤,怎么搞得和喝毒药似的。怕再耽搁,会影响药效,王选挑了挑眉:“你确定?”      “嗯。”草哥儿以为有戏,重重点了点头,倒把自己给晃晕了。      “那就没办法了。”王选不坏好意的笑了笑,大手一伸搂过草哥儿,端起碗,先自己含了一大口,然后狠狠覆上那红润的嘴唇,将口中的汤药尽数喂了过去。      草哥儿愣愣的看着王选一点点靠近,等到解酒汤从王选口中渡过时,才反应过来,四肢并用,拼命推拒着,想要把解酒汤吐出来。王选当然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牢牢的将他的四肢固定,死死堵住他的嘴不放开,强迫草哥儿咽下。草哥儿本就醉了,经过这么一吻,更是醺醺然,就这么被王选一口一口地喂着,喝完了整碗汤药。      王选抬起头,看到草哥儿嘴唇红红,眼睛湿润的样子,又喜欢的啄了两口,哼笑道:“下次要不要乖乖喝药了?”      草哥儿靠在王选怀里喘了好一会气,听到王选的问话,迟钝地反应了一会,才渐渐想起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整个人就想要烧起来一样。想要挣脱开来,却没有力气,只能又往王选怀里钻了钻,害羞地说不出话。王选却不让他逃避,坏心地捏住草哥儿的下巴,抬起,又问了一遍。草哥儿被迫抬起头,看着王选带着笑意的眼睛,心中有些委屈,刚刚那样欺负自己,现在又逼着自己回答,太讨厌了。      王选只想逗逗他,没想到却看到草哥儿微红的眼眶,心疼了,赶紧抱在怀里好声哄着:“好了好了,怎么跟个孩子一样,比瑶哥儿还爱哭鼻子,我跟你闹着玩呢,别哭了,别哭了。”被他这么一哄,草哥儿的眼泪反倒留了下来,倒把王选惊的好一阵手忙脚乱。      哄了好一会,怀里的抽噎声渐渐消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王选低头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原来草哥儿累了一天,还醉了酒,如今哭着哭着就这么睡着了。虽说不甘心洞房花烛夜就这么睡过去,不过看着草哥儿脸上的疲惫,王选还是没有叫醒他。替他将被子盖好,又在额上轻柔的印下一个吻,王选搂着草哥儿,也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憋了两天,终于被我憋出来了一章,不容易啊不容易…… 下一章是周五下午更,明天大家就不用等了,我争取一定要让他们h成功 继续谢谢kaethe扔了一颗地雷 ☆、初嫁(3)   当草哥儿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脑子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感觉到腰上和背后传来的温热触感,他迷糊着眼愣了好一会。直到腰上箍着的手收紧,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草哥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已经嫁人了。王选其实早就醒了,不过看草哥儿睡得香,时间也还早,就没有叫醒他。看到草哥儿醒过来以后那呆呆的反应,王选只觉得有趣极了,忍不住将人搂进怀里,低声笑了起来:“草儿,醒了。”      草哥儿看了看腰上搂着的手,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声音极轻极柔,听在王选耳里,犹如羽毛轻轻扫过,心痒痒的。再加上草哥儿的身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某个早上特别活跃的部位渐渐复苏、挺立。      感觉到股间被顶着一个硬物,草哥儿皱着眉,难受的动了动,想要挪开。谁知随着他这一动,那顶着的东西又往前戳了戳,耳边传来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是不是昨晚酒喝多了,头疼?”草哥儿心里迅速为王选怪异的表现找到理由,焦急的想要转过身,看看他的情况。      王选倒抽一口冷气,紧紧将草哥儿按住,再让他这么动下去,自己可不能保证不做出些什么。谁知草哥儿顿了一下之后反而扭动得更是厉害,王选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的胀痛越来越难受,忍无可忍一把抓住草哥儿的手覆上自己涨得难受的部位,吼道:“别动。”声音低哑,透着浓浓的□。      草哥儿被手下的温度烫了烫,想起么么曾经说过的话,再结合王选现在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脸顿时变得通红,手也迅速收了回来藏在背后,低着头不敢说话。      王选其实也没有准备真的要做些什么,毕竟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还得起来给父亲么么请安,而且白日宣淫什么的,实在不是太好。抱着草哥儿喘了一会气,感觉下腹的火热逐渐消退,王选松开手,拍了拍草哥儿的背,从床上坐了起来:“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该起来了。”又对外面叫道:“进来吧。”      房门被打开,怡竹四人端着洗漱用具从外面走了进来。王选洗漱完,穿好衣服,便坐在一边看草哥儿打扮。因为是新婚第二天,草哥儿仍旧换了一件红色的儒裙。他不喜欢妆容太浓,昨天是没有办法,今天却是说什么也不肯了,只在脸上轻扫了几笔就算画完了。看到怡竹打开妆奁,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满了头饰的小盒子,草哥儿不由皱了皱眉:“不用这么多,随便插根簪子也就是了。”弄的这么满头珠翠的,不光重,还晃得人眼疼。      怡竹却只是笑道:“主子以前可以那么打扮,如今却是不行了。主子嫁了人,这头发也得盘起来,上面若是像以前一样只用一根簪子,那就会显得太过单调了。”      “那也少插些。”草哥儿想想也是,不过还是叮嘱道。      “主子放心,奴婢省得。”熟练地将草哥儿的头发盘了个么么髻,并用一根白玉钗固定,又留出一小撮发尾系上发带从脑后松松垂下。打开钿盒,细细翻捡,找出两根兰花式样的玉钿并两把玉梳仔细插在发髻两边,怡竹看了看,觉得差不多了:“主子看看,可还喜欢?”      草哥儿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很不错,就这样吧。”站起身,看向王选:“爷,我好了。”      王选挑了挑眉,这就好了?虽然很好看,可也太过素净了吧?不过草哥儿自己喜欢,他也没说什么别的:“既然好了,那咱们就走吧。”牵过草哥儿,一起向外走去。   ————————————————————————————      “少爷好,少夫人好。”屋外传来此起彼伏的问好声,王么么放下手中的茶碗,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笑道:“可算来了。”听到他的话,王老爷在旁边撇了撇嘴,选儿又不是第一次成亲了,也不是第一次喝儿么么茶了,有什么好激动的。      王么么却是不知道王老爷在腹诽自己,眉开眼笑地看着门口,他盼这一天可是盼了好久了,草哥儿耳朵上的红痣那么鲜艳,说不定很快就会有孩子,只要一想到白嫩嫩的小孙孙,王么么就开心的不得了。满意的看着两人相偕走进屋,待到看到草哥儿走路姿势时,王么么脸上满意的表情僵了一僵。      王选见王么么一动不动地看着草哥儿,注意到草哥儿不自在的表情,不由清了清嗓子:“么么。”被王选这么一提醒,王么么回过神,复杂地看了两人一眼:“开始吧。”      许么么端着托盘走上前,王选端过茶碗,将其中的一碗递给草哥儿,两人同时跪在大红的蒲团上,双手高举过头顶,说道:“请父亲喝茶。”王老爷依次接过,掀开碗盖微抿了抿,便放在一边,又从桌上拿出两个红包,一人塞了一个,笑道:“以后好好过日子。”      王选和草哥儿同时应是,又重端了两杯茶,以同样的礼仪跪在王么么跟前:“请么么喝茶。”王么么喝过茶,抿了抿嘴,说道:“成了亲,便是一家人,以后要相互扶持,相互关心。”也掏出两封红包递给他们,带两人应过,这敬茶算是结束了。      看看时间不早,王么么便招呼着摆饭:“你们也在这吃吧,省得回院子另摆。”又对许么么使了个眼色。许么么接到示意点了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直到用到一半,许么么才又重新回到王么么身边,脸上的表情似是不太好。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草哥儿,低□子凑到王么么耳边,细细将探得的事情禀了。王么么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将话听完,脸色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眉头微微蹙了蹙。      用完饭,没等王选和草哥儿告退离开,王么么就出言叫住了王选:“选儿,留一下。”对同样停下脚步看着自己的草哥儿笑道:“草哥儿去看看瑶哥儿吧,差不多也该醒了,这两个月,这孩子可一直吵着要见你这个么么呢。许么么,你带草哥儿过去。”两个月没见瑶哥儿,草哥儿也有些想,应了声,就将王选抛在一边,径直跟着许么么走了。      王老爷也看出王么么有话要和王选单独说,站起身整了整衣服,丢下句“我出去了“,也离开了屋子。等到桌子被收拾干净,王么么挥了挥手示意伺候的人下去,屋子里顿时只剩下他和王选两个人。      看着自家小子高大的身影,王么么一时有些感慨,不知道从何说起。      “么么,怎么了?”王选没想到王么么将他留下后什么话也不讲,就这么看着自己,想了想书房里堆积了两天的事务,不由出声问道。      王么么一看王选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就你事多。有些话我想说很久了,成了亲,你也不是一个人了,虽说这公事重要,可也要多花点时间陪陪草哥儿,小心草哥儿到时候不开心,和你生气。么么我可还等着抱孙子呢。”他对王选没和草哥儿圆房的事是不满意的,只是小子房里的事,做么么的毕竟不好直接管,可是有些话却还是可以提醒提醒的。      王选却有些不以为然,父亲以前教过他,小子嘛,就该专注于事业,更何况:“草儿很懂事,不会这样的,至于孙子,么么放心吧。”他也很期待能有个长的像草哥儿的孩子。      王么么有些恨铁不成钢,对灌输选儿这种思想的王老爷也华丽丽的迁怒了:“这不是懂不懂事的问题,草哥儿是不会和你闹,可你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吗?你和云哥儿成亲的时候我就说过,好好过日子,可你倒好,成亲第二日就外出,快一年了才回来,连信都没有几封。云哥儿那段时间怀了孩子本就不好受,还整天为你提心吊胆的,整个人都瘦了好几圈,要不是这样,当初说不定也不会丢下瑶哥儿,就这么去了。”说到云哥儿,王么么还是有些唏嘘,他对云哥儿虽不说像草哥儿一样喜欢,可这孩子却还是不错的,进退得宜,孝顺长辈,就是福份小了点。      王选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皱了皱眉:“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王么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还不是你那父亲,我几次想给你写信说云哥儿的事,都被他拦住了,说是你在忙,让我少拿家里的事烦你。哼,我当时就不该听他的,要不然云哥儿也不会……”叹了口气,摇摇头:“算了,都已经过去的事,我也不多说了。好了,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也不理王选,打开门径自走了。      王选站了一会,也离开了,他还有不少事要做。好不容易忙完手头的事,他也不急着回后院,坐在书房里静静想着白天王么么的话。今天知道的一些事情,彻底颠覆了王选的一些想法。以前,他娶亲只是为了给王家娶一个少么么,只是为了可以在外出闯荡的时候不用为家中的琐事操心。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老实说,对于云哥儿的去世,他有过惋惜,却并没有多少难过,就算是如今听到这个消息,他也只是又多了分愧疚罢了。可是草哥儿呢,如果有一天因为自己,使得草哥儿和云哥儿一样离开自己……想到这,王选不由皱紧眉头,心也有些抽痛,这种可能连想一想,他都感觉无法接受,若是真的发生,只怕会崩溃吧。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做,可是有一点王选却是想明白了,他想要草哥儿开开心心的,想要他一直一直陪着自己,过完这辈子。看来,自己也是时候有些改变了。   ——————————————————————————————      王选回到院子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草哥儿早就哄睡了瑶哥儿,坐在灯下一边绣花一边等他。脚步顿了顿,深深看了一眼草哥儿安静的侧脸,王选才又提步向里走去。      草哥儿听到声音,抬起头,见到是王选回来了,赶紧放下手里的活计,站起身:“爷回来了。”      “嗯,回来了。怎么还在绣花?”由着草哥儿帮忙解开外袍,低头问道。      草哥儿抿嘴笑了笑:“看你还没回来,就找些事情做做。”把脱下来的外衣放好,接过怡竹拧干的帕子,亲自服侍王选洗漱。      王选看着他忙碌的身影,没有说什么,只是表情更加柔和。等到怡兰将床铺好,王选使了个眼色,让他们退下,一把抱起草哥儿,向床边走了过去。      身子突然腾空,草哥儿轻呼一声,双手赶紧搂住王选的脖子,就怕他一个不稳将自己掉下去。直到耳边传来王选低沉的笑声,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脸瞬得红了,向外挣了挣。      王选颠了颠手里的重量,有些不太满意,怎么这么轻,见他挣扎着想要下去,右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些。别乱动。”草哥儿羞得将脸埋进胸口,哪还敢再动。   (嘘,看下面)    作者有话要说:王选将人放到床上,自己也爬了上去,放下床帐。看到他双眼紧闭,嘴唇颤动的紧张样子,有趣的笑了两声,慢条斯理地一件一件脱着自己的衣服。

    第10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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